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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奴欺主(玄幻灵异)——无韵诗

时间:2024-08-04 14:40:50  作者:无韵诗
  不知过多久,他悠悠醒转来,奋力挣扎了下,发现自己手脚皆被捆住,丝毫动弹不得,四周一片漆黑,眼睛被人蒙了布。
  “谁?”他一下坐起来,厉声喝问,“好大的胆子,竟敢暗算小爷!”
  “薛凌云~你好死不死犯在爷爷手里。”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爷爷今日不想要你性命,但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那人说完,无数的拳头和脚如雨点般落在薛凌云身上,他疼得立即抱住头,怒喝追问:“有种报上名来,做这等阴暗行径算什么好汉?!”
  “爷的名讳,你不配知道!”那人语气十分傲慢,催促手下,“给我打!”
  打手们更加卖力,拳头雨点般袭向薛凌云。他疼得冷汗涔涔,脑中死死记住那个陌生的声音。
  一向纵横京城的煜王世子,何曾受过这等屈辱!薛凌云内心发誓,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此人寻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喊了声:“停!”随即驱散打手,上前用脚踹了下伤痕累累的薛凌云,啐了一口,冷笑道:“奴啊,就是奴,即便被赐予跟主子一桌吃饭的机会,那也是奴。”
  说完便起身骂道:“狗坐轿子不受抬!丢下悬崖。”
  “是!”众打手齐声道。
  薛凌云心头一惊,随即只觉身子一轻,腾空而起,被人抬起来抛了出去。
  他在空中没抓没拿地腾空了一刹那,瞬间就被树枝野草刮在身前。身子急剧往下坠落,他沉住气,双手拼命抓住能抓住的东西,双脚也不停往上蹬住一切能托住自己的东西。
  “哗啦啦”下坠不到片刻,他终于抓住了一根粗树苗,阻止了下坠之势。薛凌云胸腔内“砰砰”直跳,怕那些人还没走,不敢出声,死死抓住树苗,直到四周一片死寂,只剩下暴雪沙沙沙的声音。
  叶长洲撑着伞艰难地往航船山的半山亭而去,一路上见雪地里脚步凌乱,还有点点滴滴的血迹,沿途时不时就见打斗压倒的草丛和砍断的树木,只是一个人都没见到,死的活的都没有。
  薛凌云一定出事了。叶长洲在杨不易的搀扶下加快脚步,好不容易到半山亭,四下而望,除了一个破亭子孤零零在那悬崖边,哪有薛凌云的身影?
  “你们四下找找!”他累得气喘吁吁,连忙叫两个下人帮忙寻找,自己也撑着伞往半山亭而去。
  半山亭建在崖边,但那崖并不高,也不陡峭,只是一个陡峭些的大坡。大雪已将那坡覆满雪,只剩三三两两的杂草和长不大的小树还支棱着。
  叶长洲刚走到崖边,见薛凌云双手抓着一根树苗,脚蹬着一小块岩石,挂在最为陡峭之处。他眼睛上的布条已经被树枝刮掉了,眼角嘴角都是淤青,浑身血迹,已经冻僵了,可怜至极。
  “啧啧……这不是煜王世子嘛?你这赏雪景的姿势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叶长洲笑了,蹲下来幸灾乐祸看着他。
  薛凌云浑身是伤,手脚被绑住,挂在这里吹了半个时辰冷风,一身衣衫被雪水浸透,冻得脸青嘴白。一见是叶长洲,登时喜出望外,艰难地道:“长洲……十六殿下,快拉我上去。”
  叶长洲不为所动,似笑非笑俯视着他:“一向嚣张跋扈的煜王世子,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刻呀?”随即盯着自己修建精致的手指,“说说,是偷香窃玉被汉子打了,还是赌博输了不认账,被人吊在这里?”
  薛凌云任他奚落,讨好一笑:“我是那种人吗?小十六,十六殿下,看在我曾救过你的份上,行行好,拉我一把。”
  叶长洲眉头一皱,似很不高兴听到这句话:“你不说,恕我帮不了你……”
  “我说!我说!”薛凌云又冷又疼,好不容易来个人,怎能错过。他连忙道:“今早有人送信来,只留了四个字:半山亭见。我……我以为你约我,便来了……谁知……”
  看来那暗算他的人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了。叶长洲心头一紧,转头看着他:“薛凌云,你我相识的事,有谁知晓?”
  “我发誓,我谁也没告诉!”薛凌云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他只想脱离困境,又满脸堆笑哀求道,“长洲,十六,十六殿下,你行行好,拉我一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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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妙手戏凌云
  叶长洲站起来在崖边缓缓踱步,思索了半晌,才转头俯视着薛凌云:“想要我拉你一把?”
  “好殿下,拉我一把,薛凌云来日……来日给你当牛做马!”薛凌云笑得谄媚,他手早就冻僵,就快抓不住那树苗了。
  “我要牛马做什么?”叶长洲嫣然一笑,俊俏至极的脸庞尽显妖媚,轻轻揉搓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你当日在万寿阁那般欺凌我,我当时就发誓,来日定百倍还你,你莫非忘了?”
  “我错了殿下,我不都给殿下道过歉了吗?”薛凌云连连哀求,若是要给他根尾巴,一定摇起来了,“殿下要打要杀,也得先把我拉起来呀,不然我就这么死了,殿下怎么报仇呢?”
  “呵!说的也是。”叶长洲修长的眼眸含着水似的,看了薛凌云一眼,若有似无地笑了下,“那你可要抓紧呀。”说着从杨不易手里接过一根细绳,一头缓缓垂向薛凌云。
  薛凌云眼见那绳子慢慢靠近自己,喜出望外。可是抬头见叶长洲拿着绳子另一头,丝毫没有让两个下人来相帮的意思,连忙道:“殿下,你拉不动我,让他们两个来。”
  叶长洲一听,叹了口气,似十分低落,眉头微蹙,一双俊秀的眼眸瞬间漫上伤感:“你是嫌我力气小吗?”随即缓缓站起,“是了。我久居深宫,又不像我那些皇兄们有机会练骑射健体强身……”
  这绝色美人哀怨的样子,一下撞进薛凌云的心坎。见叶长洲自伤自怜,薛凌云心顿时化成一滩水,连忙道:“不不不……我怎会嫌弃殿下呢?”随即心一横,咬牙道,“好吧,那殿下一定要站好,千万别被我拉下来。”
  听他答应了,叶长洲瞬间阴转晴,眼里的哀伤化为笑意,“嗯”了声抖动了下绳索:“你抓着,我拉你上来。”
  虽答应了,但薛凌云满心都是怀疑和担忧,叶长洲那般瘦弱,真能拉得起自己?但他又不得不鼓起勇气去抓那绳子。
  他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全然交给别人,留了个心眼,一只手先松开树苗去抓绳子,一只手抓着树苗,嘴里不放心地叮嘱:“殿下,你一定要拉好啊,不然我就死无全尸了。”
  “放心。”叶长洲给他一个无比安心的笑,慢慢收紧绳子。
  薛凌云一手用了三成力道拉了下绳子,绳子绷得很紧,叶长洲丝毫没有拉不住的迹象。他这才战战兢兢松了另一只手,两只手全部握住绳子。此刻他浑身的力量都在脚下那不大的石头上和叶长洲手里的绳子上。
  “殿下,拉我上去。”薛凌云全力抓住绳子,冲叶长洲喊道。
  “好。”叶长洲冲他邪笑。
  随即,双手一松,手中绳子脱手而出。
  薛凌云眼睁睁看着他故意松了绳子,惊骇地瞪大眼睛,瞳孔中倒映着叶长洲俊美至极的脸,和毒蛇般的笑:“哎呀,没抓牢~”
  “叶十六,日你先人……”薛凌云瞬间下坠,下坠的过程中还不忘怒骂。
  随即,“嘭”一声巨响,地面腾起一阵雪雾,薛凌云结结实实摔到崖底。
  他惊恐的怒吼回荡在山谷,惊起一片飞鸟。叶长洲伸长了脖子往下一看:薛凌云趴在雪地上,面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薛凌云,还活着没?”叶长洲冲他喊了声。
  薛凌云趴在雪地上,没有动静。
  “殿下,这么高摔下去,怕是死了吧?”杨不易壮着胆子说道。
  叶长洲皱眉,他可不希望薛凌云就这么死了。从地上拾起一小块石头冲薛凌云丢去,“咚”正命中薛凌云臀部。
  薛凌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被摔晕了,被石头一砸,又悠悠醒转来。他微微动了下身子,慢慢转过身来仰面躺在雪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好在积雪够厚,他并无大碍。
  叶长洲起身拾起油纸伞,秀美的双眼含着醉人的笑:“我重伤初愈没力气,你没事吧?”
  薛凌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睁眼盯着叶长洲,眼里迸出火花,从肺腑里怒吼了一句:“你明明是故意的,耍我呢?”
  “哟,你终于看出来了。”叶长洲掩口而笑,“薛凌云,看来你还不是太蠢。”
  “为什么?!”薛凌云撑着坐起来,一边冲叶长洲怒吼,一边奋力解脚上的绳子。他虽坠到崖底,但也因此得到解脱,终于可以解掉捆绑在手脚的绳子。
  叶长洲撑着油纸伞,修长的身姿挺拔如松,如冰玉雕筑的玉人一般,俊美得让人心颤。他笑得有些癫狂,吐气如兰:“当然是为了报复你呀,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原谅你了吧?”
  “好!好你个叶十六!”薛凌云气得咬牙切齿,“算老子看走眼,枉我担心你伤势整宿整宿睡不着!”
  “哈哈哈……”叶长洲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又仰天长笑,随即有些疯狂地指着薛凌云,“猫哭耗子假慈悲~明明是条豺狼,装什么小绵羊?在万寿阁毁我伤我的不是你?”
  “我……”薛凌云语塞。咬了咬唇,抬头望着叶长洲:“我自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叶长洲,此仇咱们改日再算!”
  叶长洲自觉有些失态了,闭眼定了定身形,睁开眼已恢复往日从容优雅的十六殿下。他笑靥如花,对薛凌云柔声道:“薛大世子,那你可要赶紧爬上来呀~我等着你来新仇旧账一起算呐!”说完,瞥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薛凌云呆呆地望着叶长洲的身形消失在悬崖边,眼中陡然燃起斗志昂扬的火焰,嘴角扯出一抹野兽般的笑,低声自语:“好!叶十六,我定叫你雌伏我身下哭着求我!”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明天0点更新哦~么么哒
 
 
第22章 狼性血唤醒
  叶长洲戏耍薛凌云后,心情大好,下山步履轻盈了许多。撑伞提裙,竟比两个下人还走得快些,吓得杨不易在他身后一步一趔趄喊道:“殿下,您慢些,摔着可怎生得了。”
  叶长洲自顾自提着衣摆,飞快跑回府,在廊檐下两下蹬掉脚上的脏靴子,只着白袜踩着羊毛毯跑到炭盆边烤火。他冻坏了,寒风无孔不入浸透他衣衫,冻僵了身体。
  炭火正旺,银丝炭烧得通红,炙热的温度瞬间暖了叶长洲。他舒爽地伸长手攫取着炭火的温度,脸色渐渐缓下来。
  赵婆婆捧着一罐水从外面进来,见叶长洲头上都是雪粒,连忙走过来帮他拂去一身风尘:“殿下此行可顺利?”
  叶长洲哆嗦着倒杯热茶抱在手里,修长且苍白的手指勉强有了些力气:“顺利。”接着就将半山亭发生的事慢慢讲给赵婆婆。
  寒风夹杂着暴雪吹动四周纱幔,暖阁中炭火旺盛温暖如春,碳炉上水壶“咕噜噜”开着,冒着丝丝热气。屋外风雪呼呼尖啸着,不知有多少穷苦百姓熬不过这场严寒。
  “殿下明明是想救他,为何要让他记仇呢?”赵婆婆将小茶壶放到炭盆边,慈蔼地问道。
  叶长洲剥了一粒龙眼吃着,漫不经心地道:“婆婆怎知我是要救他,而不是要杀他?”
  赵婆婆道:“无论拉上来还是推下去,他都活了下来;但若一直挂在那里,反而有性命之虞。”赵婆婆停了手认真看着他,“薛凌云置身险境衡量过度无法抉择,殿下是局外人,反而能看清利弊。”
  叶长洲微微一笑:“他恨我恨得牙痒痒,回头冷静下来会反应过来我是为他好,这时还会让他对我多一点愧疚之心,岂不比直接拉他上来的好。”
  赵婆婆摇头笑道:“殿下真是将如何拿捏人心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随即收了笑,“不过薛凌云刚历经重大挫折,殿下此时若给他一些关心,或许效果更好呢?”
  “不。”叶长洲以袖遮挡饮了一口茶,“薛凌云不需要安慰,他是狼,要唤起狼的血性,只需要一点血腥味。”说完望着琉璃窗外簌簌落下的大雪,一双俊秀的眼眸竟满是沧桑。
  他甘自当那一点血腥味。
  薛凌云躺在雪窝里,慢慢解开脚上的绳子。那绳子绑得刁钻,等他完全解开,浑身的汗水混着雪水将一身衣衫都湿透了。脚脖子被捆太久,血脉有些不通,但问题不大。他双眼冷厉,用嘴咬开手上的绳索,从树丛里徒手折一根树枝为杖,一瘸一拐慢慢往煜王府而去。
  他早已力竭,又满身伤,被寒风冻了半日,好不容易撑到煜王府门口,远远看见那两个执戟的“门神”,心头一松,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好冷……阿姐,我好冷……
  煜王世子大白天一身伤倒在自家府门口,这事要在天晴人多的时候定会轰动整个坞原。这暴雪天虽无外人看见,但也惊动了整个煜王府。
  薛凌云躺在床上,本不是那么容易清醒,硬是被周姨娘尖锐的哭声活生生哭醒。
  “周姨娘,世子没事,您别哭了。”屋外,岑丹声音听起来有些焦头烂额,不停劝着周姨娘。
  “你懂个屁!”周姨娘哭着骂道,“王爷将世子交给我,这万一要是有个好歹,我只有一头撞死了,哪还有脸见王爷啊~天呐……”
  “哟,周姨娘,这可不敢胡说,世子不是好端端的吗?”岑丹哭笑不得。
  “岑丹你让开,我要进去看看凌云,他没事我才放心。”是三哥薛文博的声音。
  这母子俩哪是来关心薛凌云的,摆明是来看他死了没。薛凌云皱眉缓缓睁眼,只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尤其是头疼得跟要炸了似的。他捂着额头勉强撑着起身,地喊了一声:“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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