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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异世来客(穿越重生)——江南好时节

时间:2024-08-15 09:49:59  作者:江南好时节
  莱茵凝噎,泪水扑簌簌就掉了下来,惹得陆泽无奈地继续哄:“好了好了,怎么又哭上了,以后宝宝一出生就知道他家雌父是个爱哭鬼了,哎呦,不哭了不哭了。”
  ……
  得知陆泽为了为自己出气折磨费拉德,莱茵提出了要去看看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被陆泽果断拒绝了,理由是孕期见血不利于幼儿发育。
  曾揣着蛋冲锋陷阵杀变异种的莱茵抗|议表示他和宝宝没有那么脆弱,但是熟读医书的陆泽用专业过硬的实力让莱茵成功地怀疑自己的想法,最终打消了这个不恰当的念头。
  面对莱茵的好奇,陆泽向他承诺等虫崽出生后就满足他的好奇心,
  军部的一处特殊监狱中,一张简单的床板上蜷缩着一个形容枯槁的雌虫,他披头散发显然神志不清,面对着墙壁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送饭的狱卒拿着铁棒在门上一敲,金属碰撞的声响瞬间让雌虫颤抖起来,在狱卒的呵斥中他像是一条被打怕了的狗一般瑟缩着呜咽起来。
  “对不起,我该死,对不起,我该死……”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子对他,我不该伤害他,我不该……”
  狱卒摇摇头,拉开保险窗把手中的压缩饼干往里头一丢:“看来是真的疯了。”
  眼前状若疯癫的雌虫正是被皇室对外宣称畏罪自|杀的费拉德,他被秘密关在这个只能放下一张床的特殊监狱中,胳膊上全是注射药剂后留下的针孔,当然更多的是他自己抓出来的血痕,看起来格外恐怖。
  不过没有虫会怜悯他,这里的狱卒都清楚地知道他做过的恶事,死亡对他而言实在太过仁慈,他这辈子都要在无尽的痛苦中赎罪。
  冰冷的药剂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看见针头的费拉德满眼惊恐疯狂挣扎却无济于事,针头扎进手臂打入药剂,他浑身像是通了电流一般不停抽搐。
  “求求你让我死,求、呃、求呃呃,求求你,让我死呃呃呃!”
  狱卒看着费拉德口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唾液,极大的痛苦下他罕见地恢复了神智,他艰难地朝狱卒抽搐地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他满是血丝的双眼控制不住地向上翻起。
  “让、让我死,我死啊呃呃……!”
  看着空中抽搐颤抖、扭曲宛如鸡爪的手,狱卒嘴角勾起讥诮的笑容,手中的铁棍狠狠挥下,在费拉德痛苦的哀嚎中猛地按下电流的按钮,声音冰冷又刺骨:“疼吗?”
  狱卒死死盯着在电流中颤抖的费拉德,眼眶因为泪水的刺|激发红,他冷笑地加大了电流:“救你?做梦!不记得了吗,当初你就是让那些家伙对我们这样做的,当时我们也求你,求你放过我们,可是结果是什么样的?”
  “疼吗?疼就对了,好好记着,当初我们都是这么疼过来的,这些都是你欠我们的。”
  空气中一股尿骚味蔓延开,狱卒按下了结束键,他冷眼看着半昏迷状态下意识抽搐的费拉德,扯了扯嘴角,他的双眼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复仇者:“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路德阁下发了话,你起码要活到明年的春天,所以……”
  狱卒抹去因为报仇雪恨落下的泪水,他居高临下地抽出一针强心剂扎进费拉德的手臂,吐出的话语让被迫重新清醒的费拉德肝胆欲裂,透过狱卒那双通红的眼他仿佛看见无数双朝他抓来的青白手臂,黑红的血液中他看见了一张张早已经七窍流血死去多时的脸。
  “好好活在地狱中吧!”
  这是诅咒,来自地狱的报复。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第086章 番外之日记
  【大家好, 我叫莱宝·卡莉斯…啊不对(黑线划掉)瑞纳(黑线划掉)算了,请原谅我不想写我的大名, 因为名字实在太长,毕竟我只是一个七岁的虫崽子,对了“崽子”这个词是我昨天学会的。
  我有很多名字,小宝贝,小甜心,莱宝, 陆宝宝……咳咳,现在让我来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大家就叫我莱宝吧,这是我最喜欢的名字,也是我正式的小名。
  你可能会奇怪我怎么懂得“正式”两个字的, 那当然是因为我是个小天才, 虽然我只有七岁, 我的词汇量已经达到800个了, 词汇量这个词上周三刚刚学过(kuo号补充)。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雌父给外讲完了儿童故事书哄我睡觉觉, 是的,我已经和雌父雄父分房睡了,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小房间, 幼儿园的小朋友里头我是独一个,班里的小拉伊昨天还哭着来学校说自己晚上做梦梦到吃冰淇淋, 结果尿床了, 被雌父狠狠捏了一把pi股。
  我就从不尿床, 嗯,从来没有(点头肯定), 至少我记忆中是绝对没有的,至于那些发生在记忆之前的东西,我都不记得,当然不作数啦(这可不是在耍lai,这是就事论事哦)。
  雌父以为我睡着了,实际上我是悄悄装睡,我点了一盏小台灯,悄悄告诉你们哦,我等下要去作一件大事情,这个事情可是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我用了三个非常,因为老师说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嘿嘿,今天是我写日记的第五六七八九十天!】
  床头灯散发着暖光,小小的身影趴在床上,咬着笔头写下日期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一头银色的软发因为在被子里扑腾变得散乱,像是一个没有梳理整齐的毛绒球,一手拽着床单,小短腿熟练一蹬后溜下床。
  他穿着拖鞋走了几步,哒哒的声音让他皱起秀气的眉头,他把鞋子一丢,光脚踩到了地面上,脚趾被冻得一缩。
  “嘶,好冷!”
  正如日记里写的那样,莱宝今天有大事要做,为了今天的计划他已经等待好久了,他的雌父和雄父每周至少有三天都是早早地哄他睡觉,根据他敏锐的判断能力,他觉得雌父和雄父之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小秘密。
  他今天就要去破解真相!
  莱宝踮着脚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心脏碰砰砰直跳,他咽了好几口水后终于来到了陆泽和莱茵的主卧。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么给自己打气,莱宝踮着脚小心地摸到了门把手,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主卧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七岁的小虫崽有着身形优势,借着家具的遮掩,小小的身体趴在地上匍匐前进,倒是不太引起注意,尤其是当主卧的两位主人正在专心致志的忙着办事的时候。
  莱宝憋着气正吭哧吭哧爬过一个大沙发,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朝大床上看去,一条厚重的棉被沿着床边垂下不偏不倚地挡住了他观察的视线。
  莱宝:河豚生气jpg.
  雌父说做事情一定不能轻易放弃,他好不容易都爬到这里了,不能因为一条被子放弃啊!况且他还不知道雌父和雄父的小秘密。
  莱宝继续往前趴,忽然摸到一块和毛毯触感不同的东西,小小的身子被吓得一顿差点叫出声,他捂着嘴巴镇定下来后,借着昏暗的台灯仔仔细细地端详手下的东西,半天才认出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他拍了拍胸口继续朝前爬。
  然后他摸到了一条裤子。
  还有一条皮带……
  还有……这是雄父的领带吗?
  莱宝瞪大眼睛,心里嘀咕了一句。
  幼儿园的老师说衣服要叠整齐收好,好习惯要从小虫崽学起,雄父怎么把衣服乱丢?雄父还不如小虫崽!
  正在莱宝心里嘀嘀咕咕批评陆泽的时候,他听见了大床上忽地传来一声哭声。
  “雄主……求您…呜!”
  莱宝:!!!
  莱宝瞬间坐直了身体,他认出了这个声音,是雌父!
  雌父哭了,还是被雄父弄哭的!他在求雄父!!
  一瞬间,在幼儿园听见的那些恐怖的传闻全部涌入了大脑——有些小虫崽的雄父很坏会在床上打他的雌父,有些时候还会用上很恐怖的东西,甚至还会打虫崽。
  这些话是莱茵偷偷听幼儿园的老师说的,老师说到这个的时候很生气,也很难过,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叹气说着可怜的孩子。
  莱宝知道老师口中的小虫崽是谁,是和他同班的耶尔,就算是炎热的夏天他也总是穿着长袖,大家都说他很奇怪都不和他做朋友,因为他并不像其他小虫崽那样吵吵闹闹,莱宝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当时莱宝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的世界中,所有家庭都像是他们家一样美好和谐,雄父根本不可能打雌父,不是他夸张,他的雄父舍不得动雌父一根手指头!
  但此时此刻,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房间中,他亲耳听见了自家雌父哭着哀求雄父,一瞬间涌入脑海的愤怒让他控制不住地跳起来,大喊一声:“坏蛋雄父,放开我雌父!”
  主卧的大床上,陆泽和莱茵正在亲密交流着,炙热的吻落在莱茵的唇角,突然一声稚嫩的童音突兀地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好似清心咒,瞬间让意乱情迷的莱茵恢复了神智,他下意识推开陆泽就要下床。
  猝不及防被莱茵退开的陆泽看着慌慌张张就要爬起来的莱茵,眼神暗沉,眯着双眼望向了一脚踢翻了垃圾桶的捣蛋鬼。
  啧——
  这场景可真是久违。
  想当初,小虫崽出生后的那一年中,夜间只要他一哭,莱茵一定会去看他,无论他们当时在做什么事。
  “坏蛋雄父!你为什么要打雌父!放开雌父!!”
  想起几年前并不愉快的往事,陆泽神色发冷,他一把将慌乱地莱茵搂进怀中,看着像是一个小炮弹一样朝他冲来张牙舞爪要保护莱茵的小家伙,他扯过被子盖住了几乎不着寸缕的莱茵。
  虽然并不明白为什么此刻本该睡着的小家伙会出现在自己和陆泽的房间里,他现在也来不及害羞刚刚小家伙到底听到了什么,他明白小家伙一定是误会刚刚的场景,才会对陆泽出言不逊,此时最重要的是先解除误会。
  他想下床抱起莱宝好好解释一番,以免父子之间的误会增加,然而扣在腰间的大手格外有力让他动弹不得,他拍了拍陆泽的手露出讨饶似的笑容,然而无济于事,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小莱宝安慰道:“莱宝,雄父并没有欺负雌父,我们是额……是在……”
  莱茵绞尽脑汁地搜寻着洽淡的词语,最后从混乱的大脑中找出了一个勉强适合的词:“我们是在玩。”
  “玩?”
  莱宝皱着脸,很显然有不太相信,但是莱茵再三的肯定让他逐渐消除了怀疑,他睁着一双清纯稚嫩的眼睛,好奇宝宝似地问道:“那雌父您刚刚为什么哭,还要求雄父?”
  闻言,莱茵的脸猛地红透了。看着那双充满了童真的眼睛,一瞬间雌父的责任带来的愧疚感几乎将他淹没,他的行为实在不像是一个合格的雌父。
  看着臊得简直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的莱茵,陆泽终于开口,他看着迈着小短腿好几次要爬上|床却都失败的莱宝,声音低沉:“在雌父回答你问题前,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本该在房间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这里。”
  一句话简直绝杀,好奇宝宝的莱宝瞬间蔫巴了,在陆泽冰凉的视线下,他收回了正扒拉着床单的手指,乖乖站直了身形。
  “对不起,我……”
  他话音未落,陆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已经打扰了我和你雌父的休息,如果有任何问题或是解释明天到我的书房来。现在回房间睡觉。”
  还想解释的莱宝听完陆泽的话瘪起了嘴巴,他自知理亏闹了乌龙惹得雄父生气了,一听到明天要去书房,他可怜巴巴地看向莱茵,希望自家雌父能帮自己说些好话。
  莱茵最受不了的就是莱宝这样的眼神,被视线攻陷的他立刻拉住陆泽的手臂想说些好话,却被陆泽一个凉凉的眼神堵住了嘴。
  “立刻回去睡觉,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眼见着雌父求情都没用,莱宝只能垂头丧气地往外走,莱茵皱着眉看着小家伙蔫巴巴的背影,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清莱宝没穿鞋被冻得通红的脚丫子,他立刻面露心疼:“莱宝,你怎么没穿鞋?脚冰不冰疼不疼?”
  闻言莱宝扭头,雌父温柔担忧的话语瞬间让他委屈地瘪嘴,眼睛里瞬间冒出一小泡眼泪。陆泽皱眉,看着坚持要脱离他怀抱的莱茵,鼻腔中冒出一股气,他一把摁住了莱茵,随手拿起一件外套:“乖乖待着,我去。”
  衣服都没穿,想去哪里?虽然小崽子是他的种,但是毕竟也是雄虫。
  虽然陆泽并不太想承认,但是他确实吃醋了,莱宝出生后,这世界上唯一一位能让他产生危机感的雄虫出现了。
  莱宝没有等到自家雌父香香软软的怀抱,他被陆泽一屁|股捞起来,看着陆泽面无表情的侧脸,他一时都忘记了表情管理,这一次他脸上欲哭不哭的小表情全是真情实感。
  完蛋了!
  真的完蛋了!!
  他惹雄父生气了!
  被陆泽丢在柔软的儿童床上,莱宝被冻得发红的小脚丫互相抠着,他低着头像是冬天里缩着脖子的鹌鹑。
  陆泽站在儿童床边,居高临下地将莱宝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瞥了眼莱宝正在不停扭动的脚丫子,丢下一句坐好别动后出了门。
  受到命令的莱宝保持着笔直的坐姿,他在幼儿园回答老师问题时都没有坐的这么笔直。
  房门很快被再一次打开,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他身前,莱宝看着面前笔直的大长腿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只见陆泽拿着一块热腾腾的毛巾,在他面前蹲下,湿热的毛巾裹住了莱宝冰凉的脚丫子。
  “雄父……”
  本以为会得到一顿教训的莱宝瞬间感动的眼泪汪汪,然而他感动的声音并没有唤醒父爱,陆泽瞥了他一眼,再一次说出了让他胆战心惊的话语:“明天中午到我书房。”
  正在感动的莱宝一颗心瞬间哇凉哇凉。
  陆泽用热毛巾给莱宝擦干净脚,摸了摸温度确认不再冰凉后,站起身:“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应该睡觉了。”
  在陆泽的注视下,莱宝心如死灰地躺进儿童床自己为自己盖好了被子。当然了,在陆泽这里他的待遇一向如此,他的雄父可并不会给他盖好被子读儿童书哄他睡觉。
  陆泽一向觉得莱茵对小崽子有些过于溺爱,可是罕见地在这一方面,一向顺从他的莱茵并没有听他的话。
  都是第一次当爸爸,育儿经验都是从零起步,于是乎被雌父光环萦绕的莱茵对于这个问题分毫不让,反倒是陆泽连连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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