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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苏子轩……”这个名字一直都是她不愿意去想起,提及的,所以当她开口说出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因为酸涩颤了颤,就连隐藏着的手也在收紧,“死于我剑下,我、无可否认…”
  说到这里的时候因为紧张以及内心的惶惧,长睫翕动,“可是……”她的声音有些发涩,哑然,“其它人不是我。”
  而后毅然决然的抬手起誓,“我宁舒起誓,除却苏子轩之外若有明州苏氏其它人死于我手,将死于雷劫之下,尸骨无存。”
  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激动的还是因为其它,宁舒起誓的时候,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般,直愣愣地盯着苏梓汐眼睛都不转。
  而苏梓汐根本没有想过宁舒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相信,修仙界的人极为重誓,若是这般郑重其事的起誓多半都是真的。
  因为这个誓言不只是说说而已,从誓言被说出口的那一刻,天道已然承认誓言有效,一旦说谎必将应誓。
  女子眼神惊惧又惶惑看向她的眼神再也没有之前的处处防备而是不敢置信。
  而宁舒也暗自提了一口气,目光深沉而受伤,“我知道那个时候梓汐很难过,可是……”
  她低下头努力的将上涌的情绪压了下去,不至于再吓着女子,“为什么梓汐不愿意相信我?是觉得我本就是那样滥杀无辜的人,还是……”
  虽然很不想去想那些让她难过到足以让她再次失控的事情,可是宁舒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得到答案,“还是……我于梓汐而言根本就不那么重要,所以事实如何也没什么要紧。”
  宁舒步步紧逼苏梓汐被宁舒堵在了墙角,她甚至是都不敢抬头去看向此刻愤怒而又隐忍的宁舒,她说谎无数,可是当宁舒强势起来的时候她却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眸再多说任何。
  她非常讨厌这种被人压制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更讨厌宁舒带给她的惊慌无措,苏梓汐抬手就像是以往打邱彦书那般打在了宁舒脸上。
  直到听到那令人舒适而又悦耳的声响,苏梓汐才找回以往的那般自信甚至是盛气凌人,“脑子清醒了吗?”
  “就算不是你杀得,难道跟你没有关系?”苏梓汐就那么站在那里,靠近宁舒,抚摸上白皙脸颊上刺眼的红,那是她刚才打上去的,“宁舒,你要知道……”
  苏梓汐死死的按着宁舒被自己掌掴过越发红肿的脸颊,语气冰冷,“从苏氏灭门那一刻开始,你和我,注定不可……”
  “呃……”
  眼中布满血色蛛丝的宁舒身上隐隐透出几分戾气来,就在苏梓汐要脱口而出她反感的话语的时候,宁舒快速的抬手扼住女子纤细而脆弱的脖颈。
  “你总是这样!”宁舒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般,话语里尽是埋怨,“明知道我不喜欢的,还要说出来刺激我!”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是不是!”多日以来的身心折磨令宁舒厌烦,暴躁,“苏梓汐!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满意!”
 
 
第187章 我说过的我没梓汐说的那么正人君子
  她能感觉到宁舒的暴躁,可是放在她脖颈上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用力,说话的时候略显压抑可是并不艰难,“你也可以不喜欢我,我没有求着你喜欢我,是你自己……”
  “唔……”
  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的收拢,细微的力道足以打断女子的话,可是这样还不够,宁舒恶狠狠的盯着女子,她总是这样,几句话就能让她引以为傲的好脾气变得烦躁不安。
  另外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女子如柳枝般纤细的腰间,将女子搂向自己怀中,而后垂首。
  温软而又甜美的唇瓣让她止不住的想要更多,不断的研磨着,但是这样还是不够。
  蓄势而来的吻越发的炽热,如同烧灼的烈焰所过之处将一切都为之焚烧殆尽,其中就包含着名为‘理智’的东西。
  她的吻太过细密而凶狠,苏梓汐不断的挣扎着,落在宁舒脸颊上的手指不断的抠挖,原本雪白面颊因为苏梓汐的一耳光而变得通红,而此刻鲜血不断的从苏梓汐的指腹中渗出。
  换来的却是宁舒恨不得将她吃掉的凶狠,温热的舌尖试探性地滑入口中,苏梓汐牙关失守根本招架不住,像是干涸的河沟贪婪的汲取着不属于自己的水分以及气息,不断的探索她从未到访过得地方。
  她能感觉到落在她脸上的手指渐渐地松懈,似是无力,她并不在意那一点点的疼痛,这点疼痛与她心中的相比之下根本不算什么。
  原本冷漠而寒意的眼眸渐渐染上的旖旎的胭脂色,就像是临近傍晚时刻打翻了颜料盘的天空,泛着浅显的霞色令人沉溺在她的美丽中无法自拔。
  软绵的胸口紧贴着彼此,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的艰难,随着她艰难地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而她的眼睛也越发的红,是那种盛放到极致潋滟的花朵,散发着糜荼的芬芳。
  她的脸颊上被苏梓汐扣抓的伤口不断地往外渗出血色,宁舒眼神幽暗地盯着娇喘连连,似无招架之力的女子。
  女子身体软绵无力,若不是被她扶着,可是就要摔下去,握着女子不盈盈一握腰肢地手像是被沸水浸泡过般,灼热的厉害,女子眼眸潋滟,似含着春情水波,只是这般横眼看来便让她忍不住的心旌摇曳。
  “为什么永远都记不住。”她的手抚摸上女子的眉眼,轻轻的按压着泛着红意的眼尾,“我说了的梓汐,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正人君子。”
  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了,可是宁舒并不准备制止,她的心魔为眼前的女子而生,女子带给她的所有,不论喜怒她都不愿意抹去,哪怕是痛苦的。
  苏梓汐所有的感官都落在了脸上,只觉得惊慌,落在她面上的手犹如被冰冷的蛇类爬行过,激起阵阵战栗让她忍不住的害怕。
  视线触及到女子害怕的眼神,她的心口一窒,细细密密地疼让她分外地难受。
  原本略显清明的眼眸变得雾蒙蒙的,有些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终于承认了?”苏梓汐冷笑,“从始至终你都是个伪君子。”
  “是,我是伪君子。”宁舒毫不犹豫的承认。
  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她为什么觉得隐隐有种疯感,即便是知道该放手可是还是要将人拘禁在这里。
  说罢,便抬手扯落自己青色的发带,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多了丝不清不明的意味。
  “你要做什么?宁舒!”似乎是察觉到危险,苏梓汐惊诧不已,她没想到回到崇明剑宗的宁舒还会这般轻易失控。
  宁舒再度贴近女子,清浅地吻落在女子的唇瓣上,细细的舔舐着就像是在品尝香软的糯米糕,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甚至是调皮的咬了咬女子的唇瓣,而后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唇瓣,眼眸中的暗色越发的重,“好甜,梓汐真甜,喜欢。”
  每一句话苏梓汐都能听懂,可是合在一起苏梓汐总有种宁舒是想要吃了自己的错觉。
  与此同时,宁舒低笑出声,“好了。”
  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甚至是极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苏梓汐挣了挣,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而且还能看到在她挣扎的时候发带上有灵力流转。
  惊恐的看着眼眸含笑,许久未曾这般愉悦过的宁舒,“疯子!你有病是不是!”苏梓汐忍不住往旁边闪躲,而此番宁舒再也不曾制止。
  披散着长发的女子站在逆光处的阴暗角落,能借着昏暗的烛火看到她脸颊一侧有什么液体缓缓滑落,粘稠至极以至于滑落的很慢。
  苏梓汐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她……
  好像将人给逼疯了。
  可是……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隐匿在黑暗处的人,宁舒是沐浴在阳光之下长大的白杨,无论何种时刻都是挺拔不屈的,可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凝视着黑暗中的那个人她觉得心中无限的慌乱。
  她能够感觉到置身于黑暗之中的人也在紧盯着自己,那是一种猎人紧盯着属于自己猎物的眼神,凶狠、霸道、势在必得。
  意识到这点的苏梓汐终于真正的开始害怕。
  原本她还打着之后能够让宁舒放了自己,可是现在她却知道不可能了。
  如果这次没能顺势摆脱掉宁舒自己可能以后都不能再将她摆脱掉了。
  黑暗里传来宁舒自嘲的笑声,“疯子?”她仔细的思索着这两个字,然后发现梓汐形容的不错,她的眼眸通红瞳仁隐隐透着黑意,“如果梓汐背叛我,可能真的会疯。”
  苏梓汐听着宁舒森然的话只觉得寒意渐起,不住的往后退却。
  黑暗中的人借着昏暗的烛火走了出来,狭长的眉眼微眯,似乎是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脸颊的血就快要从她精致地下颌滴落,却很快被女子抬手擦拭而去。
  脸上的血色被她抹开,在脸颊上绽放出血色的花朵,在摇曳的烛火下看的格外的妖冶就像是黑夜下摄魂的女妖。
 
 
第188章 庆元,我带你走
  她分明手中空无一物甚至受伤的脸上都带着安抚意味的浅笑,可是苏梓汐却在步步后退,她四下张望着。
  “天色渐晚,梓汐该休息了。”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若不是苏梓汐挣不开束缚必然是要再度动手的。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安静,外面并无风雪,安静的让人害怕。
  而就是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有人从弟子居所踏着到脚踝的积雪一步步的艰难前行。
  崇明剑宗的人为了锻炼门下弟子,限制术法,上山下山除却有特定的东西外都需要步行。
  而此刻踏着积雪冻得脚都已经麻木的段牧脸色格外的阴沉。
  洛尘这辈子除了死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憋屈过,不对,即便是死的时候也没觉得憋屈,只觉得遗憾。
  他当时离开的匆忙并没有给那个倔强而扭曲的小姑娘留下太多的话,她还等着自己回去。
  可是到最后他也只来得及让蝶衣立刻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除了蝶衣稍微可以信任之外,其它人他一个都不信。
  如果她能在蝶衣的帮衬下稍微好些,那也很好;若是连蝶衣都不可靠,那么也是她命该如此。
  他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接替段牧的身体,明明当初有意识的时候想好了的,他已经死了,过往都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当察觉到她可疑的行为隐隐和自己有关的时候,他本以为自己会这么安静地在段牧的识海里待一辈子,又或者是那天觉得腻歪了自己再去死一回。
  但是看到那个曾经笨拙到极致的小姑娘在为了他的死耿耿于怀甚至是魔障的时候,要说没有感触是假的。
  陷入沉思中的段牧抬眼看向不远处,而后再也管不得其它,哪怕通向缥缈峰的台阶再难行,随时都有摔落悬崖的危险他也顾不上任何。
  黑夜里有什么东西擦过长空而来,带着肃杀的气息,好像是孤注一掷的勇士,即便是知道此行无归还是毅然决然的前往。
  而伴随而来地是沉寂于黑暗中的崇明剑宗在一瞬间炸开了锅。
  是魔气。
  虽然很清浅,可是那不会错。
  被破开的结界动荡也不会有错。
  “红俏!”
  原本逼近缥缈峰的红衣女子在听到另一声召唤之后,身形一顿。
  可是抬眼望去只能看到黑暗中皑皑白雪的台阶上艰难前行的那个……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
  是段牧!
  她现在已经不想去想为什么他会去而复返,还要继续待在段牧身上。
  可是他的的确确就是洛尘,那个带着她问世的人。
  她看着近在咫尺地缥缈峰,可是她知道即便是自己硬闯进去也带不走苏梓汐,宁舒她……打不过。
  段牧从怀里拿出来一幅画,那幅画上多余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只画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他并不准备用段牧的身体出现在宁舒面前,段牧帮他良多。
  且段牧自小孤苦,乞丐出身,能够进入崇明剑宗已然难得。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搭上段牧的余生。
  原本拿着画的男人忽然倒了下去,摔在了雪地里。
  “哐嘡”
  画卷掉落在地上染上了白雪,而此刻,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一只手,宽大且骨节分明的手从画里探了出来,接着就是漆黑如墨的青丝,直到画卷上的人真正的出现,站在那里。
  对于新的且还不能完全承受他灵魂的纸片,他能带过来的灵力有限,并且在上一次和宁舒交手中受了伤,还没有完全恢复,难免有些吃力。
  似乎还没有很好的适应新的身体,落尘阖上眼眸,伸出去的手中多了一柄白底红海棠的伞。
  屋外茫茫白雪,而她期待的那柄艳丽的红伞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虽然红俏是她的本命法器不假,可是红俏桀骜难驯,她……当初就不该解开红俏的封印,不然红俏也不会有自己的意识不听话。
  而就在宁舒的手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停住,转首看向窗外不远处的黑夜里。
  “魔。”在宁舒说出这个字眼的时候,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身上的肃杀气息渐升。
  宁舒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只出现了一瞬间很快的又消失不见,气息怎么会收敛的这样快。
  是不是有人在帮助那个进入崇明剑宗的魔物。
  就在宁舒欲要离开之时,她回头看向不远处躲着她女子,眼眸沉沉,“有人擅长崇明剑宗,我去去就回。”
  “……”
  谁管你回不回,死外面都不稀罕。
  宁舒抬手罩了个结界。
  “哗啦”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击在玻璃上,而玻璃不堪重负碎裂的声音,就连宁舒也是惊诧不已,她的结界虽然还未成型可是倒也不至于这般不中用。
  霜寒剑周身剑气萦绕,激荡起阵阵雪花,而宁舒一剑下去扑了个空,片片红花在她霜寒剑下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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