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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还能怎么谢?金银玉器古玩字画你都看不上,所以只能……”沈凛故意买了个关子不说。
  “只能?”柳叙白复述道,“只能如何?”
  “只能效仿琅環君,以身做礼了。”沈凛迫不及待的吻向柳叙白的唇,这些时日虽然总在子夜时间溜回婆娑城查看柳叙白的情况,但是却不能与之发生任何交互。
  思念早已溢出心间,若不是还在马车内,他恨不得现在就将柳叙白扑倒。
  但既然不能太过激烈,调情一番也是好的,他顺着柳叙白的唇角吻咬着他的脖颈,然后柔声道:“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用饭?”
  “思你念你,自是茶不思饭不想,已至日渐消瘦不也正常?”柳叙白将身子抵靠在车边,任由沈凛随意摆弄。
  “那,晚上我替琅環君消消愁思?”
  “积攒多月,这相思之情恐怕不是一两次能缓解的吧?”沈凛趁着没人之际,直接解了披风,撩开柳叙白的肩上的衣服亲吻着他的肩头。
  柳叙白被他弄得有些躁动,伸手挡在沈凛的嘴前,然后歪头挑目道:“我策马赶路多日,你就不打算让我歇一歇?”
  “就不怕……我累死在你的床上?”
  “说的也是。”沈凛见快到城前,便也住了手,替柳叙白整理好衣衫,而后又道:“那我,就要一次还不行吗?”
  柳叙白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不禁犯笑,这与刚才阵前的样子截然不同,“好,一次之后就放我睡觉。”
  车行入朔川府后,二人便下了车,朔川在林鸿飞的治理下远比其他的地界富足的多,最起码可以做到夜不闭户,即便是战时,城中也俨然有序。
  林鸿飞邀二人入堂小坐,然后传了晚膳,方才夜谈几人什么都没吃,一入坐,林鸿飞便有些憋不住,但也不敢冒犯,便试探道,“殿下的厢房我已命人收拾好,用膳之后,就可以休息了,至于宁王殿下,等下我再命人收拾一间出来。”
  “不必,我同寒濯睡一间。”柳叙白果断拒绝了林鸿飞的提议,他知道林鸿飞想问什么,所以直言道:“叔叔不必试探,有话不妨直说。”
  “殿下你与宁王……”林鸿飞想了半天还是有些开不了口,这种问题怎么说都感觉冒犯的很。
  “如叔叔所想,我与寒濯情投意合,他是我的夫君。”柳叙白大大方方的介绍道,沈凛在一旁听着也不由的附和着点头,反正他根本不介意别人如何想。
  “啊!啊?”林鸿飞被柳叙白的坦率惊到合不拢嘴,他原认为二人只是关系好,但却没想到柳叙白竟与沈凛直接做了夫妻?此间虽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但柳叙白与沈凛身份毕竟放在那里,这样就私定终身终是有点不合适。
  沈凛见状直接将柳叙白往怀中一揽,笑颜渐开道:“林元帅放心,我许了琅環君三书六聘、十里红妆,此事一了,便明媒正娶,绝不会让琅環君没有名分。”
  “我不是说这个……嗯……唉……”林鸿飞现在百分百的相信,沈凛此战绝对是为了柳叙白,他索性老脸不要,直接问了起来,“殿下和宁王都是男子,这传出去会影响不好的。”
  “那便由他们说去,我堵不住悠悠众口,所以也不必费心于此,我不想因为他人眼光或是荣辱利益而错过一个至心待我的人。”柳叙白依偎在沈凛怀中浅笑道。
  “天下之爱本就不限于男女,反正婆娑城内我与琅環君的事情人尽皆知。”沈凛直接低头吻了吻柳叙白的额头,但林鸿飞却思虑更远,柳叙白若继承了皇庭大权,无论是否归顺于古恒,都需为后嗣考虑。
  “寒濯你看,林叔叔是不是和阿修一样?”柳叙白一见林鸿飞皱眉便向着沈凛询问道。
  “那不妨就交给阿修吧,反正你信中不也说了,他与柳清舒关系日近,说不准他们成婚得在你我之前。”沈凛与柳叙白你一言我一语,直接让林鸿飞傻了眼,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他竟一句也听不懂。
  席间,柳叙白与林鸿飞详细讲述了这一年在婆娑城的经历,包括柳清舒的近况,而林鸿飞也在酒醉之后痛哭了一场,像是将昔年的积悔都宣泄了出来,沈凛则没怎么说话,只顾得给柳叙白夹菜,难得他胃口好。
  趁着二人相谈甚欢之际,沈凛接了个醒酒的由头,绕道了后堂无人处,既然已经到了朔川府,他便要好好感知一下,唐韵的所在。
  今日林鸿飞饮酒过多,他没来的及私下询问关于那支暗军的事情,可惜凡人的神识空间内并不会贮存记忆余响,不然趁着他醉酒自己的可以潜入查探一番。
  在后堂之外,沈凛隐隐觉查到城内透着一股死气,若不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在朔川府,恐怕会以为这里是乱葬岗,这朔川城内暗藏玄机,看来与柳叙白约好的事情要推迟了,他今晚不能睡得太死,否则唐韵来袭他恐怕都没有招架之力。
  今日的暗箭,沈凛看的明白,那白金色此间只有唐韵一人怀有,他一定潜伏在此处。
  既然林鸿飞与自己达成了共识,自己恐怕也得多注意他的动向,唐韵很有可能也会对他下手,保护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这让沈凛感到头疼,但事已至此,他只得再分出一个业火分身,找个时机放在林鸿飞身上。
  席宴将尽,林鸿飞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沈凛便趁机将业火分身封入符内塞入林鸿飞的平安符囊中,怕柳叙白起疑,他顺手点了柳叙白的穴道让他陷入昏睡,也正如柳叙白所说,他身子在这几日的奔波下有些透支,脉象虚浮的很,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沈凛搂着柳叙白,心里却在思索着后续的事情。
  朔川到上御都只需半月的车程,有了林鸿飞的助力,大军可以延后进发,他只需带足攻城精兵,然后与林鸿飞的人一起协同合作便可。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柳叙白,身子不由得贴紧了一些,今日阵前对话,他看的出柳叙白这些时日的进步,看来若是没有骨生花,柳叙白原本应该是可以顺理成章的坐上那皇位的。
  哀叹之余,他除了将柳叙白越抱越紧别无他法,许是怀抱箍的太过用力,柳叙白的呼吸都被打乱,时不时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遥想昔年,九阙城上,他是否也是这样蜷缩在柳叙白的怀里寻求安心?
  一想起自己每次说守夜,结果都睡得天昏地暗,沈凛就忍不住发笑,他揉着柳叙白的肩头,心中安然无比,从前是柳叙白见证他的成长,如今换自己来看着他一点点的变好。
  这段时间的行军,已让沈凛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一大早江绰便将昨夜的驻军情况汇报了个遍,为了想让沈凛多休息一阵,他擅作主张连夜去审问了那个被圈禁起来的士兵,可是很遗憾,那个士兵就如柳清舒派出的谍者一般,已经陷入了疯癫的状态。
  这到底是什么诡术?沈凛心感好奇,虽然昨夜喝的很多,但林鸿飞毕竟是武人出身,酒劲散的也快,在江绰汇报完之后,他便也出现在了堂内。
  正巧柳叙白不在,沈凛便开口询问了起来,“林元帅,唐韵可在朔川城内?”
  这一句话问的没有来由,直接让林鸿飞陷入了沉默,见他不答话,沈凛便又道:“你是否在朔川城内,培养一支未在编织内的人马?”
  “宁王的消息,果然灵通,连这个都知道了?”林鸿飞自打昨日见识过沈凛的能力之后,便也不打算对他隐瞒,再加上他现在是柳叙白所信任的人,告诉他也无妨,反正就算瞒着,沈凛迟早也能一自己的方式查出来。
  如沈凛所感知的那般,朔川城内之所以弥漫着一股死气,是因为唐韵帮林鸿飞培植的军队,并非活人,而是那些死去的琉蓉兵士。
  当林鸿飞收到柳叙白要被送往古恒的消息时,他便打算从朔川出兵拦截,可这个时候,唐韵便找上了门,他先是将柳叙白的真正生辰批命道出,然后便怂恿林鸿飞培养兵马,好与古恒抗衡,若是柳叙白可以平安归来,他亦可凭借这队兵马将柳叙白送上王座。
  每逢战争,死去的人不计其数,所以唐韵便提出,养尸成兵,因为不会有人在意乱葬岗或是战场之上究竟死去了多少人,这些人死去后,便会消去户籍无法查证,所以也无人会知晓这支兵马何来。
  尸人无畏疼痛,便是被击倒只要身体不残,便可再次爬起进攻,而且光是夹带的味道和那可怖的状态,就已经可以令人胆破心颤。
  至于那些所见之人会疯癫,则是因为唐韵的咒法使然,泄密者都会被无尽的噩梦所折磨,直到精神崩溃陷入疯狂。
  “那这支军队现在何处?”沈凛问道,林鸿飞摇摇头,“唐韵在兵临朔川城那日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前养在城内各处的尸人也都凭空不见,估计也是被唐韵一并带走,这原本是我的底牌,若与你对军失败,起码还有这支尸人部队可用,但这张底牌被抽,我才不得不与你夜谈。”
  这下情况更遭了,沈凛暗觉不好,天气日渐炎热,尸人的身体保存不了太久,很快就会发出腐臭,唐韵一定会赶在这之前让这支部队物尽其用,起攻古恒显然不现实,那最近的,便是上御都。
  “林元帅,恐怕我们要在上御都前,与这支部队开战了。”
  此言一出,林鸿飞便深觉不妙,他是见识过这支部队的强悍,如果说在上御都碰到,只怕要折损不少,不过这对沈凛来说并不是难事,尸人毕竟是尸人,再有能力也经不住红莲业火的灼烧。
  “天下方士不止有他唐韵一个,见招破招吧。”沈凛说道。
  在朔川府修整了两日,沈凛便将梁策留了下来,命他督促城内的安防还有后续的大军推进,而自己则带了江绰、柳叙白一队人马与林鸿飞一道去往上御都。
  令林鸿飞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率兵回都得举动算的上是声势浩大,但上御都那边并没有任何应对的动作,甚至连最基本的三哨示警都没有,离上御都越近,林鸿飞就越感到有些怪异。
  空气之中弥漫一股腐烂的味道,想来唐韵培植的那路尸兵也在附近,沈凛策马立于队伍最前,天色已晚,蒙雾渐起,虽然自己的视力不受影响,但难保其他人不会视线受阻。
  “林元帅,今日就在此安营扎寨,全军戒备。”这诡雾来的蹊跷,他需全力应敌,林鸿飞闻言,便命人将柳叙白的车驾围了起来,然后对沈凛说道:“宁王殿下稍坐,我且派人前去看看。”
  “不必,我亲自去探。”沈凛回绝了林鸿飞的提议,如过尸兵在前,去探报的人岂不是白白送命?况且这诡雾刚好可以将他施法的行为隐藏起来,所以沈凛便驱马上前,决定一探究竟。
  “你家王爷一向喜欢这样亲力亲为吗?”林鸿飞对着身旁的江绰问道,江绰轻笑着点点头,“凡事涉险之事,殿下都会率先而为,况且林元帅也见识过了,我家王爷的身手几何,这世上恐怕难有对手了。”
  柳叙白听着车外二人的对话,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心,这周围浓雾弥漫,他大概也能推算的出与唐韵有关,上次虚云的事情柳清舒与他推演了多遍,也未能查出什么,毕竟在沈凛的前尘过往中,并没有修习术法的经历,但看现在沈凛只身前往迷阵,柳叙白便也将视线锁在了他消失的位置。
  如果可以,他想再见一见唐韵,因为有关沈凛与那个柳叙白的过往,他是唯一的知情者。
  沈凛深入迷雾后,便催动起灵力感知,果不其然,前方埋伏着大批的尸兵,沈凛继续搜寻,他希望在这幽绿色的气焰中可以寻到那一抹金白色。
  但随着他深入,那些尸兵也开始蠢动,逐渐向他靠拢起来,沈凛眸中魔焰四起,嘴角也攀上一丝笑意,面对这种没有意识的人为控物,他可没有任何怜悯之意。
  业火火星捻在双指之间,想着地面凭空描画出一个七杀湮弑阵,业火的火焰将整个迷雾映衬成了艳丽的紫红色,林鸿飞与江绰一看此景,便马上准备前去救援,江绰先行一步,对着林鸿飞说到:“林元帅你留下保护九殿下的安全。”说完便直接带人冲入了迷雾之中。
  这种程度的尸兵根本不足畏惧,沈凛倒是没有过多紧张,他站在阵心之内,看着周围接连扑上的尸兵被业火焚尽,但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兵马塌地之音。
  “殿下?你在哪里?”江绰的声音交集,沈凛只得叹了一口气,看来以法阵对敌的计划只能暂时作罢,他将指间业火一收,便朗声答道,“这边!”
  江绰循声赶到,尸兵已与自己的部队交打在了一起,沈凛抬手将之前准备好的符纸递给江绰,而后道:“特殊之时行特殊之法。”
  “这是?”江绰接过符纸,一脸疑惑,沈凛便随意胡沁了起来:“阿修从琉蓉司天监搞来的符咒,尸人畏火,但大雾连天凡火难燃,只能用这特殊的咒火来驱散他们。”
  江绰闻言便将符纸发散了下去,骤时,迷雾之中再显火光,好在与柳叙白在一起的时候,有幸观瞧过南明离火咒,所以昨夜他便趁着众人酣睡之际,造了这些符箓。
  有了离火符的威慑,尸人们便开始四散逃窜,但符箓有限,并不能完全将这些尸人消除,沈凛将手中佩剑拔出,然后将腰间佩戴的火油瓶砸在剑身之上,策马上前将剑身淬火,持剑引天向着一个尸人的头颅砍去。
  宝剑锋利,尸人的头颅滚落在地后,身子瘫软,南明离火立刻将起包裹燃尽,江绰与众人见状,立刻效仿了起来,杀伐声四起,血肉横飞,火光冲天。
  在不远处观战的林鸿飞看着战况也有些庆幸,好在他与沈凛达成了共识,若是真派出这支所谓的不死部队,对上沈凛也未必有胜率。
  但就在此时,一根箭矢冲着柳叙白的车驾破空而来,林鸿飞长刀一横,将箭矢挡下,顺着方向望去,来者竟是唐韵。
  “林元帅,恭候多时了。”
  “唐韵?你竟还有胆回来?”林鸿飞一见他更是火气四溢,尤其在他知道唐韵暗中协助柳涣言虐待柳叙白的事情之后,更是根不能将眼前这个小人撕碎。
  “当然,不过此行不是来与林元帅闲聊的,我想见见九殿下。”唐韵话音刚落,围绕柳叙白马车旁的士兵便纷纷拔刀出鞘,身后的弓队也全数将剪头对准了他。
  “九殿下是你想见就见的吗?”林鸿飞冷笑道,“你只有两个选择,束手就擒,或是立即就死。”
  唐韵突然大笑,他一步一步迎着林鸿飞走来,脸上表现出一副自若之态:“难道林元帅认为,这些人马可以拦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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