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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进去找就是了,何必做出这般鬼鬼祟祟的样子来,让人见了还以为你是什么人派来监视你家大人的。”
  “这话可不兴乱说啊,”姚何立马就急眼了,道:“我好不容易寻到主子这条生路,你可别给我搅黄了。”
  曹错偏头去看方才那只鹦鹉,因为又其它鸟儿的喧嚣,听不清它在说些什么,曹错不解道:“它在说些什么?”
  “它呀,在背诗,”姚何道:“这鸟机灵得很,学什么像什么,说不定私塾里的学生都没它会得多。”
  “它背些什么诗?”
  姚何平日里才没心思去听鹦鹉鬼里鬼气地叫唤,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两句,道:“哦,那个什么来着……愿因旧木簪,更报长相思,这鸟天天都这么叫,成精了似的。”
  这一听曹错便知道是许卿湖教的,当时在将军府设宴,潘慧突然提出要以随身之物即兴赋诗,当日自己只不顾随口一说,不曾想被许卿湖记了去,还教给了他养在府上的小鹦鹉。
  鹦鹉继续吵吵喳喳地重复着几句,这次曹错听仔细了,它说得确实是这样的读音。****夏侯镜初手执一把折扇,衣衫不整,歪歪斜斜地往将军府走,韩储站在门口,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他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鬼样,看他这样,估计没少去哪儿鬼混,就他每月那点儿银子,估计大半都是花销在花楼里头了。
  这人先前在澹台灼眼皮子底下就不是什么好鸟,明里暗里地偷着酒喝,现如今来了将军府,上头没有个像澹台灼那般的长辈管束着他,他就越发的肆无忌惮,成夜待在花楼也只是家常便饭。
  韩储皱紧了眉头,用看臭狗屎的目光把人从头到尾地鄙夷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夏侯述英勇一生,竟然就生出这么个没用处的蠢货,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了。
  夏侯镜初走近之后,本意想与韩储说几句话拉进关系,没想到腿脚喝嘛了,冷不丁儿地就踩了韩储一脚。
  韩储板着一张脸,道:“青天白日喝成这样,你倒是会诛澹台将军的心。”
  “我喝点小酒而已,哪儿就这么严重了?”夏侯镜初笑道:“何况府上没人闲得跟澹台叔叔说这些,澹台叔叔的心自然也就不痛了。”
  “……”韩储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夏侯镜初一个没踩稳又踩到韩储另外一只脚上,原先玄黑色的靴子被踩出了两个大小不对称的脚印。
  韩储些许不耐烦地缩回脚,不冷不热道:“将军府的台阶许久未修缮,夏侯公子既然喝多了酒,还是不要出来乱走了吧,要摔了哪儿谁担待得起?”
  夏侯镜初自然听得出来韩储话里嫌弃的意味,但他这人就擅长没皮没脸地装傻充愣,借着酒意样子就做得更像,道:“韩兄言重了,男子汉大丈夫,就算真摔了,也不能轻易就摔出什么不得了的毛病,又不是什么软骨头。”
  “大丈夫居天地之间,当志存庙堂,心系八方,”韩储不屑地盘瞥了一眼夏侯镜初那副混吃等死的混球样,冷声道:“成日里混迹酒楼乐坊,只知靡靡之音不知家国之事的人谈大丈夫,何为大丈夫?”
  夏侯镜初忽然一愣,随后憨笑出来,拍了拍韩储的肩膀,道:“大丈夫就当如韩兄这般,义正辞严,为人正直,镜初佩服。”
  说完夏侯镜初便大笑着踏入府中,韩储仍旧拿着佩刀守在大门,嫌弃地拍了拍肩膀,小声嘀咕道:“夏侯家祖宗的脸都被这小子给丢光了。”
 
 
第73章 绣球
  夏侯镜初走到院内时,曹错早已靠着廊下的木柱等了许久,夏侯镜初一看到他腰间别着的剑都心虚,连忙转身想原路返回。
  曹错道:“梁庭轩请的酒如何啊?”
  夏侯镜初停下脚步,转过身道:“早啊大将军。”
  “很好,牙口还算利索,”曹错径直走到夏侯镜初旁边,伸出手掌摊开,道:“东西拿来。”
  “什么东西?”夏侯镜初面露疑惑之色。
  “梁庭远的账本。”曹错语气有些不耐烦。
  夏侯镜初:“什么账本?我哪儿来那东西。”
  “你拿着梁庭远的账本却喝着梁庭轩的酒,不大合适吧,”曹错道:“竟京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你把梁氏兄弟耍得团团转,他两能善罢甘休吗?”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了,”夏侯镜初连忙摆手,道:“我昨日在酒楼恰巧偶遇梁大人和潘侍郎,大家相识一场,不打招呼说不过去,这才凑在一桌儿饮了几杯。”
  曹错懒得与他周旋太久,道:“你跟什么人喝酒我管不着,梁庭远账本儿被丢失一事关系到皇上的安危,这么大的事你倒是敢隐瞒。”
  夏侯镜初顿时魂儿都被吓没了,道:“这话可不兴乱说啊,梁庭远丢了账本儿是他自个儿没看住,我可没盗过什么账本儿。”
  “我只问你一句,这账本儿你给是不给?”
  “不是我不给,而是我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曹错拔剑挑开夏侯镜初的腰带,划破了他胸前绸缎裁的外衣,一个小簿子兀地掉落在地上。
  曹错捡起来拍了拍簿子上的灰尘,打开内页却只看到些无关痛痒的诗文,根本就没记过一笔帐,摆明了不是梁庭远的账本儿。
  梁庭远从竟京去往宁西,又到达汴梁、涵南的各州郡,把每一笔户部拨的款都记在了账本儿上,耗时三年之久,就连四五年前的陈年烂账一并详实地记了。
  户部明面儿上呈的账本儿有多体面,实际的账本儿就有多惨淡,梁庭轩这人早就把“对症下药”这一套行事作风了然于胸,他不敢得罪狼泉猛将李检,再加上忌惮阿妲木的骑兵,所以年年给狼泉的银子都分毫不少。
  但其余州县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除了汴东富得流油之外,各灾地的银两都被克扣了许多,不光灾情未抑,死的人反而越来越多,尤其是宁东战事,先前还是赫舍里隼驻守的时候,户部百般压缩物资,就连军粮减半也是常有的事。
  之后曹错带兵驻扎宁东之后,碍于秦王的势力,户部是不想给也得给,不敢轻易就把人得罪了,但也还是没少从其中捞取油水。
  夏侯镜初酒都醒了一大半,道:“这不过是些寻常诗文,世子若是喜欢拿去便是,何必动粗?多伤和气不是。”
  曹错不快地把簿子塞到他怀里,道:“是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一天,你要是被我找到破绽,我不管澹台灼是不是把你当亲儿子看,我都绝不网开一面。”
  “……”****曹彻和曹嫣然一同来到将军府,但是到了门口之后,曹彻拉不下脸来,一点儿要进去的意思都没有。
  曹嫣然握着折扇在胸前扇着风,笑道:“怎么突然停下了?”
  “我突然想起来府上还有事要处理,就不进去了。”说完曹彻就打算原路折回去。
  曹嫣然连忙上前去拦住了曹彻的去路,笑道:“老爹,你人都来了,进去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你昨日把错儿打成那个样子,怎么着也得去看一眼吧。”
  “他都是当兵的人了,我打他一顿能打出什么毛病来?有什么可看的?”曹彻口是心非地看着将军府的大门,摆了摆手,道:“要看你自己去看,我一看到这个混账就来气。”
  “……”曹嫣然知道她老爹放不下面子,曹彻要是不愿意,曹嫣然也没法硬把他拉过去。
  还不等曹彻迈出脚步,曹错就拿着剑从里面出来,韩储恭敬地喊了一声:“世子。”
  曹彻闻声转过身去,只见曹错动作利索地从石阶上小跑下来,看着像是有什么重要事要去做。
  曹错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前面两个熟悉的身影,不是他那脾气硬的爹和爱装神弄鬼的阿姐又是谁?
  “哼。”曹彻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作势就要走,倒是曹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径直朝着他们走过去,道:“爹,阿姐,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曹嫣然把曹错拉过来,上下打量着,道:“你小子好得挺快,没被雨淋傻吧。”
  “没有,”曹错笑了笑,往他老爹那边看了一眼,道:“爹,你怎么刚来就要走?也不让韩储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出来见你啊。”
  “谁也不是专程来看你的,通知什么?”曹彻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走了嫣然。”
  曹彻头都每回一下就往前走,曹嫣然朝着曹错耸了耸肩,也跟在曹彻后头一同走,曹错也连忙跟着,生怕拐个弯儿这两人就走远了。
  街市人来人往,嘈杂声不绝于耳,曹错隔着许丈跟着,曹嫣然转过头去看他,随后凑到曹彻耳边,道:“爹,错儿还跟在后头呢,你头也不回一下,也忒狠心了吧。”
  曹彻“哼”了一声,道:“他愿意跟就让他跟着。”
  人逐渐变多,大多都是女子,曹错一见着女子就没辙,生怕又遇到之前被街市女子围着走不动的窘境。
  曹错连忙跟上去走在曹彻身边,曹彻故作嫌弃,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曹错双手背在身后,身影修长,他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道:“这路这么宽,我可没跟着你。”
  “臭小子,皮痒痒又来找打了?”曹彻道。
  曹嫣然抬起折扇抵着曹错的肩膀,笑道:“小子,你见着周围的各家闺阁女娘了吗?你引这么些人来,找打是不是?”
  “阿姐……”
  “你站住,别继续往前走。”曹嫣然向来不喜欢被这么些人围观,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曹错疑惑地听了脚步,曹嫣然收回折扇,道:“对就是这样,徐徐后退,别跟上来。”
  没一会儿曹嫣然就跟着曹彻一同上了马车,曹错无奈地站在原地,本想直接去找梁庭轩,但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各家女子把他周围的路围得严严实实。
  三言两语地说个不停,曹错望着水泄不通的人群陷入了绝望,这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屋漏偏逢连夜雨。
  “曹公子年纪轻轻就是圣上亲封的东征大将军,听闻他力大无穷,能徒手博猛虎,平地催山崩。”
  盘起发髻的小娘子拿着一把原扇抬手遮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细致地看向曹错,疑惑道:“他如此蛮力,怎的生了这个模样?”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一旁上了年纪的夫人抱着怀里的小孙子,笑道:“世子这样貌是承袭了秦王妃的样貌,当年秦王妃这三个字在竟京就是指带美貌的意思。”
  听了这话旁余年轻活力的小娘子立马就站不住了,纷纷窃窃私语,有人像是在刁难着妇人问:“那曹世子的样貌比秦王妃如何?”
  妇人跟着记忆想了片刻,这才抱着孙子答道:“唇下朱砂差可拟,只是五官却是逊了点儿。”……
  曹错被她们嘈杂的声音吵得脑门儿疼,但是又不敢暴力赶人离开,就只能缓缓往前挪,却是一步也迈不开。
  “曹世子。”忽然楼上身着水粉色裙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窗边往下看,手里拿着一个缝制精细的绣球往楼下喊。
  曹错闻声抬头,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女子便将绣球抛于楼下,曹错单手便接住了绣球。
  人群中好些小娘子朝楼上笑得妖艳的女子投去记恨的目光。
  “这人谁啊?脸涂得像唱台子戏的一样。”
  “就是。”……
  曹错不懂竟京街头抛绣球的把戏,更不知道女子抛绣球选亲的规矩,只当是楼上女人无意落下的,他举起绣球,道:“这球是姑娘的吗?”
  楼上的女人忽然笑了,她一笑那抹了胭脂的红唇显得媚态横生,笑得风尘至极,道:“是我的。”
  曹错把绣球往楼上一抛,刚好抛到女人手中,还不忘提醒一句:“那就拿稳了,再掉下来就不一定有人给你接住了。”
  女人突然笑出了声,突然爬到窗檐上,翻身往下跳,原本喧哗的人群霎时间鸦雀无声,曹错眉头微蹙,眼疾手快地腾空一跃,接住了从楼上跳下来的女人,落地后飞快地将人放下。
  女人手攀着曹错的脖子,好半天才松开,曹错问:“你没事吧?”
  “没事,”女人身姿妖娆,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倒像是混迹风月的风尘客,她拿着绣球递给曹错,道:“曹世子,你既接了我的绣球,要什么时候娶我进将军府呢?”
  曹错压根儿就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倒是一旁的小娘子不乐意,道:“你一个妓子,凭什么本事要世子娶你?”
 
 
第74章 僭越
  曹错确实觉得这女人不像规矩人,但也没想到她是花楼里的妓子,下意识地开口道:“妓子?”
  “世子许久不在竟京,有许多事情都不知道,”小娘子不屑地瞄了女人一眼,道:“她是青楼头牌柳青云,只要有钱就能与她云雨,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曹错想不到这小娘子竟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倒也真算得上是直性情了。
  柳青云面色不改,身姿摇晃地走到曹错跟前,语气轻佻道:“不管有钱没钱,接了绣球就是有情意,曹世子如此英勇,定当是情意深重之人。”
  “我不知绣球之事,无意冒犯,”曹错面无表情道:“柳姑娘言重,曹某不过一介武夫,并非什么有情有义之辈,告辞。”
  说完曹错就飞快地朝着人群的空隙走,但是走得并不顺利,要不是经历过几次被这样重重围困的局面,曹错都想不到竟京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光是女子就占了这么多,若是城中男子一齐出行,只怕会城满为患。
  萧淳路过此地,坐在马车里斜倚着歇息,却被车外的喧嚣吵得同疼欲裂,她突然皱紧了眉头,掀开窗帘去问婢女珠儿:“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么吵?”
  珠儿匪夷所思地看着前面一堆人挤在一起,立马叫停了车夫,凑到随后又小跑到窗前,道:“小姐,前面挤满了人,咱们的马车根本就没法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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