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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这话一出场上的人都来了兴趣,听闻世子过街接了青楼女妓的绣球,但是无人敢提此事,却被梁庭轩给挑了出来。
  陆吉倒是没听说此事,没想到这人刚回竟京不久就能遇上这么一件风月之事。
  曹错:“我起先不知道那绣球是做什么的,没注意看随手接的。”
  许卿湖手垂在身侧柔软的坐垫上,指尖在曹错的手背上摩挲着,曹错顿时觉得痒想缩回手,却被许卿湖牢牢抓住了。
  幸好有桌案和宽大的袖袍遮挡着他们这番毫不知收敛的举止。
  潘慧笑着打趣道:“想不到知远还是纯情一挂的,这绣球是女子拿来招夫婿的物件儿,没这情意可断断接不得,这接了吧人家姑娘就以为你要娶她,要是耽误人家的姻缘可就罪过了,你说是不是许大人?”
  许卿湖挑了挑眉梢,道:“我没世子那样的福气,轻易接不到闺阁女娘抛出的绣球,没误过谁的姻缘。”
  这么一说潘慧倒是想起来了,先前他听到过传闻说许卿湖身患隐疾,那玩意儿用不了,就算真娶了哪家姑娘才是耽误了人家,也真是苦了萧家小姐对他痴心一片。
  潘慧故意挖苦地问了一句:“这不能吧,许大人如今二十有八,怎么还不谈婚娶,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潘逢贵心思也忒坏了,梁庭轩也听说过许卿湖不举之事,没想到潘逢贵居然当众去揭人家的短,当真是个坏坯。
  但是梁庭轩也不是什么口下留德的好人,道:“坊间传闻许大人身患隐疾,难道是因为此事许大人才迟迟不娶亲?要是因为隐疾耽搁了人生大事可不好,早早医治才是正道。”
  曹错没忍住笑出了声,竟也坏心地跟着附和了一句,道:“是啊许大人,梁尚书及冠之时就抱得美人归了,你如今二十有八还一人空房,实在是冷清了些,现四海之内人才济济,定有医者能治好你的顽疾,许大人不必忧心,我今儿就派人四处去寻杏林高手。”
 
 
第76章 治病
  许卿湖神色不变,握着曹错的手紧了又紧,接着拇指在他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摁,像是在宣泄不满。
  曹错被他摁得掌心一样,就连骨头也跟着痒酥了似的,曹错连忙把头别过去看向别处,定是喝了酒的原因才会如此。
  潘慧喝了口酒,道:“世子办事可是出了名的靠谱,许大人不必忧心,有世子在,你的顽疾定能药到病除。”
  许卿湖在曹错的掌心重重一摁,笑了笑,道:“那就劳烦世子为我这病上心了,若是日后空房里的榻上温情了,下官定当感激不尽,愿为世子效犬马之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卿湖说到温情二字的时候,指尖情色地扫过他的掌心,就像在榻上缠绵时他做过无数次的小动作那样,勾得曹错鼠蹊一紧。
  曹错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与曹错说些荤话,只佯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说:“大家好歹相识一场,许大人不必这么客气。”
  “也是,早年在尹安我与世子就亲密远胜旁人,答谢的话确实显得生疏了些。”许卿湖并没有松开他的手,反而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摸。
  曹错觉得痒了,另外只手里的酒杯都没拿得稳,洒了许多。
  梁庭轩道:“哟,怎么酒杯都拿不稳?知远这是在想昨日抛绣球的小娘子了?”
  “这倒不是,”曹错忽而一笑,道:“就是想起了一碗豌豆饭而已。”
  陆吉觉得奇怪,问:“好好的怎么想起豌豆饭了?”
  曹错:“没什么。”
  宴会离散之后,突然下了雨,潘慧看着这雨犯了难,道:“这雨说来就来,这可如何是好?”
  “哼,”陆吉嘲讽地笑了一声,道:“你祖上可没你这么娇气,做生意的人哪个不是风里来雨里去,就跟跳蚤似的,哪里有市场就往哪里钻,怎么潘侍郎为官之后就风吹不得,雨也淋不得了?比太后跟前的潘公公还矜贵。”
  潘慧顿时脸色就变了,平日里陆吉怎么挖苦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听到,但是陆吉每次都会提一提他的身世来挖苦。
  陆吉根本就不搭理他的怒气,径直往曹错那边儿去,道:“知远,我这儿有轿子,我顺道带你一程。”
  方才在坐席间许卿湖就与他耳语过,宴会散去后一同回去,但是曹错现在完全把那事抛之脑后,道:“好啊陆兄。”
  等轿子离去之后,许卿湖才撑伞要走。****次日正午,曹错去了校场亲自看着底下的人训练,韩储突然走到曹错面前,道:“世子。”
  “何事?”
  “今日有人看见许大人府上有许多生人出入,”韩储道:“而且行踪隐秘,十分怪异。”
  “怎么个怪法?”
  “这样鬼鬼祟祟的样子,看着像是许大人在私自谋划什么,而且这些人是从尹安过来的,我们的人一路跟着他们。”
  曹错转了转腕间有些松的护腕,道:“我知道了。”
  雨后天色奇佳,曹错叫了马车,等郭瑶先上了车他才紧跟着上去,马车在许卿湖府上停下,于瓒双手环在胸前,偏个头就能看到曹错的马车。
  “哟,世子今儿这么有空来这儿了?”
  “进去告诉你家主子,我今日给他带了一位故人来。”曹错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三两步就榻上了大门前的石槛,丝毫没有客气。
  于瓒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儿,先前曹错在尹安刺史府上不过是一个打杂的下人而已,如今摇身一变成了高不可攀的秦王世子,还当真是有本事的也干不过家底儿厚的。
  虽说于瓒心头不大平衡,但是也不敢逆着许卿湖的意思明目张胆与曹错作对,吊儿郎当地进了府中去通报。
  郭瑶徐徐扶着白色衣袍,从容走上石阶,道:“错儿,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可是有什么困惑之事。”
  曹错笑了笑:“先生别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许卿湖似乎早就料到了曹错会来,并没有太多惊讶之色,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把郭瑶也带来了。
  许卿湖看着站在曹错旁边的郭瑶,问了一句:“玉珩今日怎么也来了?”
  “是我带先生前来的,”曹错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看上去硬朗精神了许多,“许大人也忒不够意思了,怎么府上来了这么多人也不通知我一声?”
  许卿湖随口应付道:“都是先前在尹安府上的旧人,没什么好惊动世子的。”
  “哎,”曹错笑道:“我先前也住尹安,和许大人府上的人颇有交情,如今故人在此,错理应前来见见。”
  郭瑶看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官腔,多少觉得有些古怪,曹错平时不是喜欢耍口头威风的人,怎么一到许卿湖跟前就这么喜欢耍嘴皮子了?跟平日相比着实不大正经。
  许卿湖笑了一下,道:“世子想和故人叙旧,我当然没理由阻拦,已下过令,你在我府上没有人敢拦你,要叙旧还是闲逛都随你心意。”
  “闲逛倒是不必了,想必许大人肯定早已知道玉珩是我先生,”曹错道:“现在我师伯舟车辛劳来了竟京,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会一声,我也好尽了礼数啊。”
  原来狼崽子是奔着郭成渊来的,当着他先生的面儿他说过起话来倒是生分客气,只有私下里才会露出“毫不收敛”的模样来。
  许卿湖也不拆穿他,道:“好说好说。”****郭涉自出山后再未回过苍筤山,原先他人在汴东郭瑶还能知道他的消息,但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何事,郭涉竟得罪了梁氏,仓促离开汴东,郭瑶就再也没有得知过郭涉的消息。
  时隔多年再见,郭涉遑遑乎险些没认出郭瑶来,他下山那年郭瑶不过是个还未长成的少年郎,今日一见,昔日毛头小子竟已过了而立之年。
  倒是郭瑶一眼便认出了他这个多年未见的兄长,许卿湖手撑着下巴,慵懒地看着曹错。
  郭涉喝了口茶,道:“十几年的时间,竟京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起先我还想市井变化不过寻常事,今日见了你,不得不叹一句逝者如斯。”
  郭瑶道:“今日要不是错儿引路,恐怕再有十余年你我之间也未得一见。”
  郭涉坐在席间,风拂来时他额鬓吹着的头发也跟着飘摇,不多的一缕头发中染了许多白发,郭瑶抬眼就能看到,他兄长今年不过才三十六,怎么生了这么多的白发,当年在汴东究竟发生了什么?
  郭涉笑了一声,道:“见与不见自有天意,你我兄弟二人十余年不见是天意,今日托世子的福得以一见,还是天意。”
  许卿湖对他们兄弟二人之间要叙的旧情往事并不感兴趣,也不想碍着他们,道:“两位久别重逢,定有许多话要说,我和世子在这儿反而不便。”
  说完许卿湖就起身离开清风拂掠的亭阁,曹错紧随其后,跟着许卿湖一同穿过绿柳夹道的十字路走到偏院的房内。
  大门合上的一刹,许卿湖飞快俯身过来,动作之快让曹错完全没有防备的空隙,他用力将曹错拦腰抱起。
  曹错埋头看着他明显不悦的表情,没忍住笑了一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许卿湖控制着呼吸的节奏,但还是不可控地急促了些,道:“我做什么你能不知道?”
  曹错背靠着身后的门板,像是从来都不懂鱼水之事为何意,他往前凑了些,故意把声音拉得又长又轻:“怎么办?许大人不说的话,我就不知道啊……”
  坏人,许卿湖捏着他的下巴,拇指用力地去摁唇下的那一点红痣,曹错下巴顿时就红了一片,吃痛地往后仰,佯装不悦道:“怎么?青天白日还想犯上作乱不成?”
  “你不是我的主子,我冒犯你可不是军事,而是私事,你要是委屈就去衙门告我好了。”
  许卿湖虎口钳住曹错的喉结,曹错突然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只要许卿湖手上一用力就能拧断他的脖颈,他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许卿湖的手臂,道:“你想杀我?”
  “杀你?怎么可能?”许卿湖把人抱起来,往上掂了掂,鼻尖挨着他的下巴,道:“昨日在梁庭轩府上,你不是当众许诺要给我治病吗?我倒是想知道你打算如何治我这病。”
  治病之事当时曹错不过是觉得好玩儿,想戏弄许卿湖随口说的一句话,事后他就忘了,没想到却被许卿湖给记着了。
  曹错身子前倾,额头抵着许卿湖的额头,道:“就为这事儿?”
  “当然,世子金口玉言,说出的话自当作磐石,雨打风吹也无转移,下官这病不分星夜白昼,刻不容缓,时不我待,只能请世子多担待些了。”
  曹错歪着头看他,这人连生气的样子都是不动声色的,他邪气地笑了一声,故意垂下手隔着长袍去挨许卿湖的东西,笑得越发的坏,道:“许大人得了这么个宝贝,却总被人误以为身患隐疾,看来你遇到的人没几个识货的啊。”
 
 
第77章 鉴宝
  “是啊……怎么办呢?”许卿湖:“世子见多识广,见识定当胜于旁人,今日‘恶疾’缠身,别无他法,只能斗胆劳烦世子来替下官鉴鉴宝贝了。”
  “好啊,我也想看看许大人的宝贝黑夜和白日有何不同,会不会……白日更威风呢?”
  话音一落曹错就扶着许卿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许卿湖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他往里走,一把掀掉了桌上摆放的物件儿,瓷壶和茶杯摔在地上,乒乓如裂帛声,碎成一地碎片。
  曹错坐在桌上,双腿悬空,他心头一惊,偏头去看地上的碎瓷片儿,道:“做工这么细致的茶具许大人也舍得摔?”
  “碎了再买就是了。”许卿湖抓住曹错的腿,把人往前一托,让他的两条腿只能勾搭在自己的腰上借力。
  “上次请我喝酒都要当掉氅衣的人,怎么说起话来这般阔气,再买套做工这么细致的茶具,许大人下个月怕是要啃白面馒头了吧。”
  “能与世子荤上几日,吃一月的白面馒头也无妨。”
  “这是什么道理?”
  “治病啊……”说话间许卿湖身子前倾,故意拿自己的东西去烫曹错的私处,道:“为了日后榻上温情,下官乐意吃素,就盼着世子不要食言。”
  “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往心里去了。”
  “我是老实人,哪里知道世子话里的意思。”
  许卿湖气力奇大,比先前的那几次还要用力,猛烈的撞击让曹错出了许多的汗,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慢一刻都会窒息而亡。
  许卿湖突然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坐在桌上,曹错小声地呜咽着,气喘得太急咳了好几声,越咳越厉害。
  许卿湖怕他寒疾复发,用虎口掐着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咳下去,曹错转过头去无措地去讨吻。
  但是许卿湖偏偏不去吻他,曹错以为他是在因为昨日宴席上自己取笑了他而生气,没想到许卿湖突然问:“那日在竟京街上,你为何接楼上女娘抛的绣球?”
  原来他今日如此蛮力的原因竟是这个,夏日天儿本就炎热,曹错在许卿湖怀中周身的皮肤都变得湿热黏腻。
  曹错颤巍巍地喘着气,问:“怎么?我不能接吗?”
  许卿湖手臂环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只重不轻,“曹知远,你想娶亲?”
  “我也是七尺男儿,又不是娶不得亲。”
  许卿湖的力气徒然加重,抱着他平放在床褥间,从背面与他缠和盘绕。
  曹错胸前的皮肤都被粗糙的床单摩擦得生红,像随时都会有血从中滴下来,他实在是没法忽略来势汹汹的,酥到骨子都会发麻的感觉。
  曹错握着床褥,每个指节都在发力,如同他握刀时的稳重气力。
  “总不能你自己不娶亲,也不让别人娶亲吧。”
  “别人我不关心,”许卿湖从背后抱紧曹错,在他肩胛骨上用力一咬,阴沉警告的语气道:“但你曹知远不行,你若真想成家,也只能是我来娶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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