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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我爱你曹知远,”许卿湖含住曹错的下巴,带着曹错的手覆在自己早已胀起来的那处热烫的地方,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你用不着用这种方式试探我,要不是心疼你我今夜绝不当这个君子。”
  隔着一层布料曹错都觉得自己的掌心像被灼伤了一般,嘟囔道:“我知道了。”
  许卿湖灭了灯,从后背抱着曹错,道:“以后的日子还长,先把身子养好,到时候我带你去临州。”
  曹错经常听他提起临州老家,不禁也跟着好奇上了,翻过身从正面抱着他,道:“大郎,临州老家是什么样子的?”
  “有很大的草场,胡儿鹤在临州比在任何地方都要跑得快,晚上的躺在草场,能看到密布的星,要是跑马跑热了,往草坡底下跑就能玩儿水。”
  许卿湖一提及临州语气都轻快了许多,道:“临州还有很多文人墨客,走到街上都常能听到有人饮酒赋诗,夏日临州湖畔的水会涨到最高,到那时我能带你去游船,还有东市,那儿有许多卖点心的,各种形儿的都有,比糖好吃,你见了定然欢喜。”
  曹错还是想象不出来临州是什么样子,但是他喜欢许卿湖说起临州时发自肺腑的开心和轻快的言语。
  “临州……临州……”
  曹错小声地念叨着,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眼皮一沉,竟不知不觉就靠在许卿湖的臂弯里睡着了。****曹错是被一早亮眼的眼光给扰醒的,醒来的时候许卿湖还躺在一旁,之前和他一同入睡的时候,醒来都不见许卿湖的踪影,没想到他今日竟然还在。
  曹错小心翼翼地侧过身,打量着许卿湖的五官,明明长着一张这么清俊的脸,这么总是不笑呢?先前在尹安就不常看他笑。
  “许卿湖……许锦侯……”
  曹错拇指在许卿湖眉间反复摩挲,许卿湖眼睛都还没有睁开,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摁进自己怀里,道:“别闹,再睡会儿。”
  “……”曹错下巴硌在许卿湖的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许卿湖脖子上的皮肤被他下巴上的胡茬刺得发痒。
  许卿湖笑了笑,眼睛依旧没有张开,却把人抱得更紧了,腿还搭在曹错腰侧,道:“胡子要长出来了,怎么也不自己收拾收拾。”
  “不是很长,还没到要收拾的地步。”曹错答道。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许卿湖颈间,又痒又湿,许卿湖没忍得住闷哼了一声,这才睁开眼睛,含混道:“睡得好吗?”
  “很好,没有做梦。”曹错环住了许卿湖的腰,道:“要起了吗?”
  许卿湖拿手指反复刮蹭着曹错的鼻子,嗓音低沉道:“嗯,再不起来就起不来了。”
  管豹和于瓒来找许卿湖,刚走近房门便看到曹错穿着一袭单衣从许卿湖房里出来,脖颈间红了一片。
  管豹和于瓒立马就察觉出了端倪,尤其是管豹,上回水汜说得隐晦,管豹还不大相信,但今日亲眼看到曹错这般样子从许卿湖房里出来他不信也得信上几分。
  难怪每回一遇到秦王世子的事许卿湖就这么上心,原来竟是因为这个,许卿湖拿来一身黑色的外袍披在曹错身上,道:“早上风大,别冻着了。”
  曹错没理会许卿湖的话,而是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管豹和于瓒,许卿湖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面上明显不悦,道:“什么要紧事要到这儿来说?”
  管豹一时还没有吃过味来,倒是于瓒立马就笑嘻嘻地拽着管豹,道:“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刚好路过,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于瓒就连拖带拽地拉着管豹走,走了好些路管豹才推开他,不耐烦道:“你拽老子做什么?”
  “我真服了你个傻豹子,你再待下去主子就要发火了你看不出来?”于瓒凑过去小声道:“文台说的竟都是真的,主子和秦王家的小世子竟然……”
  姚何跟在郭涉后头问东问西的,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说什么日后要发愤图强。
  郭涉也挡不住他缠人的功夫,由他跟了一路。
  “哟,小盒子,你最近怎么老跟在成渊后头?”于瓒笑问了一句。
  “我跟着成渊学本事,不可以吗?”姚何道。
  “就你?还学本事?”于瓒捂着肚子笑,道:“成渊肚子里那些学问,你学一辈子也学不会,还不如跟着采薇学学怎么把厨房的事情收拾规矩。”
  “你……”姚何气鼓鼓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管豹懒得搭理这两个人见面就吵嘴的把戏,道:“这个点儿你去找主子?”
  “嗯,”郭涉从容道:“有些事早些说早些安心。”
  于瓒笑了一声,道:“这个点儿去估计不凑巧。”
  郭涉疑惑道:“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
  “的确是大事,”于瓒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主子正和曹公子待在一处,现在去的话怕是扰了他们的兴致。”
  郭涉心领神会地笑笑,道:“如此说来,此时去确实不合时宜。”
  姚何一下还没听懂他们话里的意思,道:“小铃铛也在?他以前本就是我们府上的人,都是自己人,他在有什么去不得的?”
  管豹翻了个白眼,道:“都他妈看春宫了,这点儿事儿还整不明白?”
  姚何脸上顿时一红,道:“我……我我我我早就不看了。”
  于瓒用手肘死命地勾着姚何的脖子,往他脑袋上一敲,道:“春宫图也治不好你不聪明的蠢样,得看活春宫才能治你是吧?”****曹错拿着一把剥了壳儿的瓜子儿喂给房外那只叽叽喳喳不停的鹦鹉,那鸟儿吃得极快,每吃一颗还不忘说:“我想你了狼崽,我想你了,小铃铛,小铃铛……”
  曹错没忍得住笑了一声,把手指探进鸟笼里捋了捋它鹅黄色的羽毛,道:“谁教你说的这些?”
  “主子教的,主子教的。”鹦鹉反复重复着。
  许卿湖置若罔闻,仍旧站在曹错旁边剥瓜子,曹错偏头看着他,笑道:“你还教他这个?”
  “我没教,它自个儿偷听的,怪不着我头上。”
  “这鸟儿都跟着你学坏了,你这个当主子的平日里都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也想听听。”
  “换些时候说给你听,”许卿湖把剥好的瓜子放到曹错手心里面,道:“你自个儿吃,别喂给这只傻鸟。”
  “傻鸟,傻鸟……”那鸟儿一听到什么新词汇便又跟着学了一嘴。
  许卿湖送了耸肩,道:“你也看到了,我没教它,它自个儿听的。”
  “那也总得有人说了它才能听得到,”曹错挑眉去看许卿湖,道:“你府上到底是谁成日里这么想我?”
  “谁知道呢?”许卿湖把手里的瓜子壳儿扔在木栏上的小盆里,道:“兴许是小盒子成日里念叨着你被这鸟儿听到了,你去问问。”
  “小盒子管我叫狼崽?”
  “……”
 
 
第89章 王子
  是日清朗,曹嫣然束发戴冠,身着新裁的玄衣出门,俨然一副男儿样,她本要直奔梅宅而去,却在街上遇上一行骑着马身穿奇装异服的人,最前面的那人一头卷发,佩戴着镶嵌宝石的抹额,瞳仁带着微微的绿色。
  似乎是因为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人,街边的小贩顿时议论纷纷,曹嫣然也觉得奇怪,竟京没有这样装扮的人,除非他们不是竟京人。
  不知是谁放了鞭炮,那鞭炮声惊了为首那人的坐骑,马儿抬脚在街上疾行,引起一阵骚乱,眼看着马儿还在继续朝前跑,曹嫣然推过旁边的木车撞到马儿跟前。
  但是木车并没有挡住马儿的去路,马儿终身一跃,险些踏到曹嫣然身上,好在骑在马上的人反应迅速,稳住了马儿。
  曹嫣然单手背在身后,并没有一丁点儿受惊的深色,稳定了马儿之后,马上的人迅速翻身下马,道:“马儿受惊了,方才多有得罪。”
  曹嫣然打开折扇,笑着扇了扇,道:“好说好说。”
  “公子没吓着吧?”
  “区区一匹马,怎么可能吓着我?”
  那人笑笑就利索地上了马,身后的人跟在他身后而去,曹嫣然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顿时收起了折扇。
  郭瑶早已备好了茶等着曹嫣然,宅子里的丫鬟都还没走近郭瑶便知道是曹嫣然已经到了。
  看到桌上已经沏好的茶,曹嫣然忽而一笑,道:“这茶是给我备的?”
  郭瑶给她倒了一杯茶,道:“嗯,你尝尝。”
  曹嫣然不喜饮茶,抿了一口便作罢,她的小动作被郭瑶看得一清二楚,不必问她茶的滋味如何郭瑶就已经有了答案。
  “来的路上我遇到几个穿着奇怪的人,先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服饰,看着不像是汉人的打扮。”
  “兴许是噩谟人,噩谟那边派了使臣来我大魏进贡,看样子他们已经到了。”****纳尔罕此次前来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朝贡大魏,更是为了来刺探情况。
  此人与诚宜帝想象中的颇有偏差,年少时他曾和当今的噩谟可汗见过,清秀无比,但是纳尔罕彪悍无比,并没有承袭他父亲清秀的体格,若不是他抹额上镶嵌着那枚绿色宝石,诚宜帝都会怀疑他噩谟王子的身份。
  “你一路从厥北而来舟车劳顿,今夜朕在宫里设宴为你接风掸尘。”诚宜帝身子偏向龙椅的一侧坐着,尽管看上去病危危的,但是帝王的尊严仍然摆在那儿不可冒犯。
  纳尔罕跪地行礼,道:“臣叩谢皇上。”
  晚上的宴会曹错挨着许卿湖一块儿坐,在他对面的便是他阿姐。
  曹嫣然难得规矩地打扮成落落大方的女儿家,以至于她华衣长裙挨着萧淳坐一块儿的时候,曹错险些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
  大堂内闷得很,穿着繁琐让曹嫣然出了许多汗,她拿着一把圆扇百无聊赖地扇着,从进来一落座她就盼着能早些离场。
  “嫣然姐姐,你听说了吗?”萧淳拿着扇子挡住自己的嘴巴,往曹嫣然那边偏了偏,道:“此次皇上设宴是为了给噩谟王子接风。”
  “噩谟王子?”
  “嗯,是纳尔罕。”萧淳手躲在桌子底下,给曹嫣然指了指纳尔罕的方向。
  曹嫣然顺着萧淳指尖的方向看过去,那人竟然也在看着他,曹嫣然觉得此人有点眼熟,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人是白日里马儿受惊的那位异族人,不曾想他竟然是噩谟王子纳尔罕。
  纳尔罕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曹嫣然,也在好奇,此人白日分明是个小公子,此时竟然变成了能到皇宫里赴宴的女子,真有意思,纳尔罕喝了一口酒盏里的酒,从端起酒杯喝酒到放下酒杯的一系列动作中,他墨绿的双眼始终盯着曹嫣然。
  曹嫣然不以为然地回过头,道:“我白日里见过他。”
  “还有这事儿?”萧淳吃了一惊。
  “这有什么稀奇的?”曹嫣然道:“不过在街上碰了个面而已,原来他竟是噩谟来的人。”
  纳尔罕听不清曹嫣然说了些什么,只觉得此人很有意思,跟噩谟部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
  纳尔罕扬起嘴角不自觉地笑,笑也要看曹嫣然。
  萧淳察觉到了纳尔罕的视线,轻声道:“嫣然姐姐,他怎么一直盯着你看?”
  曹嫣然挑了一下眉,道:“不知道,兴许是看我这身打扮觉得好奇吧。”
  不光萧淳察觉到了纳尔罕的视线,就连曹错也察觉到了,狗屁的噩谟王子,瞎看什么呢?
  许卿湖悠闲地喝着杯子里的酒,看着曹错一脸严肃,道:“谁惹你不开心了?”
  “那个噩谟王子,怎么?你要帮我打他啊?”曹错语气冷冷的。
  许卿湖:“好啊,等宴会一结束我就去收拾他,如何?”
  “哼。”曹错瞪着纳尔罕,闷闷地喝了口酒。
  等席间的一曲歌舞结束,纳尔罕果真有了小动作,竟然直接去诚宜帝面前请愿,话都没说完人就跪下去把礼行完了。
  诚宜帝不明所以道:“纳尔罕,你不好好喝酒看歌舞,怎么突然跪下了?”
  纳尔罕笑道:“不瞒皇上,我此次来竟京除了进贡之外,也想给自己求一门亲事,就在刚才,臣遇见了一位诚心想求娶的姑娘,还望皇上恩准。”
  诚宜帝愣了一秒,随后放声而笑,道:“想不到还有这种事,你想求娶的是哪家姑娘啊?”
  纳尔罕起身走到曹嫣然的小几旁,还不等人回过神来就把曹嫣然从席间拉起来,道:“回皇上,我想求娶的,只此一人耳。”
  曹错气得险些把面前的桌板儿给掀了,却被许卿湖死死地摁进了手腕,道:“曹知远,别耍性子。”
  曹错咬紧牙关,这才克制着自己没有作出太极端的事情来。
  但凡纳尔罕选的是其他的女儿家诚宜帝都能为他做了这个主,但是他如今在朝堂上的威望大半还要仰赖着他的弟弟,若因此事把秦王得罪狠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
  还不等诚宜帝说个所以然,梁太后率先一步就提他答允了:“如此甚好,嫣然如今也到了婚配的年纪,纳尔罕贵为王子,与嫣然门当户对,依哀家来看这门亲事合适的很。”
  梁庭轩忍不住笑了一声,道:“此事姑母说得在理,嫣然郡主性情豪爽,噩谟民风淳朴豪迈,若是嫣然郡主能嫁到噩谟,岂不是美事一桩。”
  太后和康庭轩共同奔着同一个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让梁氏贵为世家之首,一旦诚宜帝应了这门亲事,秦王必定与他撕破脸皮,到那个时候他在朝中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独木难成林,那时扶持年幼的太子再合适不过。
  纳尔罕紧紧地握着曹嫣然的手,偏头去看她,除去他深邃的五官造成的浑厚感,他笑起来当真是毫无城府,一双绿眼给外让人记之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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