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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cp男主动了心[快穿]——昔缘

时间:2024-08-24 09:40:54  作者:昔缘
  他伸手抵住了谢辰肩膀,没有完全靠上去,两人间还留着一抹间隙。
  “松手!”帝王低叱。
  谢辰低头俯过去,唇瓣几乎要吻上帝王的耳朵,眉眼依旧笑吟吟的,透着无端的危险,他带着诱哄般的语气轻声道:“圣上,先前还是试探,如今却已然肯定。我看不出你对永安君有什么执念,却偏偏缠着我不放手。”
  “你先告诉我,谁与你说的——”
  “永安君是我。”
 
 
第228章 咬上几口
  轻柔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楚千泽唇瓣紧抿,侧睨过来的凤眸凌厉无比,他想凭此慑退谢辰,对方却不吃这一套。
  谢辰垂眸看了他几秒,突然轻声道:“圣上,你耳朵红了。”
  这句话并无刻意撩拨的意思,他只将一个肉眼可见的事实说了出来。
  正因听出了其中意味,反倒让楚千泽眸色沉了沉。
  谢辰面色如常盯了几秒,事实上,对方像是被他气的狠了,不止是耳朵披上了浅浅一层霞色,狭长眸尾也开始缀上薄红。
  明明最是清冷矜贵的一双眸,却这么容易被情绪牵引,动辄生红。
  但天下敢这么平静气恼圣上的,本就没几人,能牵动圣上情绪至此的,唯他一人。
  谢辰心思再如何通透,身在局中,一时竟也未看透这一层。
  若有似无的热意就在唇瓣毫末之距,轻易就能碰到耳朵,但是谢辰微微侧了下脸,能更好的看清压在身上的人,却无言间削弱了许多暗中升腾起的情暖。
  楚千泽撩起眼,长睫如天然黑弧,目光再冰凉也盖不住这一瞬惊心动魄的美感,他撑着谢辰的肩膀坐直身体,伸手攥住之前传来拉扯痛感的头发。
  发丝被向上提,谢辰的手猝不及防下随之一抬,指尖修长白皙,上面却缠着对比鲜明的黑色发丝。
  黑白碰撞,入目时就有些移不开眼。
  看着此景,两人同时默了一瞬。
  楚千泽平静松手,仿佛之前那些话都没发生过,他挑着最要紧的那个开口给于回答。
  “江南舒家本家中负责对你授业的几位大儒,从未对外言过你愚笨不堪,这几位大儒才是真正负责你课业的老师。其余先生与外人,才是你朽木纨绔名声传播的源头。”
  “你是未来的定国公世子,舒家在江南乃至整个王朝都是大世家,若不是一个让他们无可奈何的人起的头,谁敢这般率先非议?”
  谢辰只说了一句,“圣上怎么总是拿无凭无据的事情来猜?”
  他难得没有笑意,方才眉眼迸出的危险韵味早已沉入潋滟眸光,随着眸色流转在光线的闪烁中,如不露锋芒的温润古玉。
  “可是有人说——”楚千泽随意抚平卷起的袖口,指尖漫不经心点过玄色布料,字字浅声却清晰入耳,“你过目不忘啊?”
  他唇瓣掀开一抹弧,似是笑谢辰漏了这个把柄。
  此类天赋,从古至今素来是天之骄子的代称,这还是第一次与朽木二字并列。
  谢辰轻轻挑了下眉,事实虽没到过目不忘的地步,但看上三两遍就能记住□□,这份能力与过目不忘也无甚区别。
  如今追究是谁向帝王漏了口风毫无意义。
  “你总在绕弯子,不如将所有疑点都说出来,让我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谢辰语气轻轻,温和淡然地又补了一句。“若是还有下一世,我一定藏好这些马脚。”
  他动了动手,看着指尖上的发丝随之颤动,意味不明地笑道:“你说对吗?圣上。”
  闻言,帝王凤眸骤然变得晦暗,他似是咬了下牙,恨不得吃下眼前人一口肉。
  静默片刻,再开口时,说的话却不再如上面那般详细。
  “你在江南并不上心去做什么假事,留下的破绽有许多。”
  这是自然,谢辰这一世养的金尊玉贵,心思懒散成那样,何苦逆着心思去活。
  他藏了多少,无意中漏了多少,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但谁能想到,这种细枝末节,也能成为眼前人佐证的证据,饶是谢辰心思如何妖孽,也算不出日后会有这一天。
  帝王罗列许多,大都简略带过,国子监中多说了几句,但最后重点却放到了南疆。
  “南疆锁地多年,前朝之前,未有人能让他们松口,只有永安君。”
  前朝立国在即,是永安君单枪匹马深入南疆,当他从那片挡住外人千百年的深山中出来时,南疆第一次被纳入九州疆土。
  以至于在永安君逝去之后,前朝兵马一度南上,生怕南疆临时反水,可南疆的那份平静,一直保持到了当下。
  新朝建立,南疆再奉新主,未动一兵一卒。
  “世人猜测许多,都不知晓永安君深入南疆的三天三夜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若拿南疆说事,想必永安君再世,也能为之动容一二。”楚千泽低了身子,几缕从玉冠中散下的发落在了他的唇边,雪肤黑发端的是绝色。
  他眸眼侧睨着谢辰,眼睫压下,“瞧,你不就变了神色。”
  帝王说话从容平静,再如何温和都挟着天威,如今衣冠不整,却不缺那份把捏人心的淡漠。
  两人一坐一靠,帝王拢着凌乱衣衫,有意避开谢辰身体,但这方天地经过方才那番碰撞后,已然变得狭小起来,从双方开口后,彼此都是避开触碰,却没有一人向后退上一步。
  只要一步,谁都不会再是这幅歪斜一下,就要拥在一处的状况。
  但现在,谢辰只要稍稍抬下手,就能碰到方才擦过帝王唇边的那缕发。
  “我自然要变了神色,因为圣上话术真是聪明,我险些就要抓不住了。”他一圈一圈的顺着缠在手指上的发向上绕,最后手指裹着帝王的发丝,似有若无地点在了对方的唇上。
  帝王因为谢辰的动作,头低的更近了些,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下,抬手抓住了那要向下点去的手,再下那就是喉骨了。
  致命处过于特殊,他几乎是下意识不想要旁人触碰。
  手中抓了谢辰的手,暖玉般温润,楚千泽垂睫掠过。
  似乎也不是不能碰。
  他微微抿唇,抬眼如常,凤眸威仪尊贵,默不作声时整座宫殿都像是他的刀剑,重山般压向了谢辰。
  看上去没有半分破绽。
  谢辰由着他抓着手,习惯性的笑意漫上眉眼,眸子一弯比绚烂桃色还要烂漫,“圣上,你想好要告诉我,是梦里的哪路神仙将我的身份告诉你了吗?”
  破绽的逻辑链很完整,但这从结果逆推向上论证的痕迹太鲜明,一旦结果不成立,整个说法全都不成立。
  必然有人开了这个口,才能让人从破绽处联系永安君,转世重生这件事本就匪夷所思,更何况谢辰就是谢辰,他又不是借尸还魂。
  也就真只有神仙开口,才能说出这种怪诞。
  谢辰笑意愈盛,撩眉看人时,风华自在多情眸中熠熠生辉。
  ……楚千泽没有忍住。
  他盯着公子眉眼笑意,喉间滚动一瞬,倏然俯身在坐躺着的谢辰眉心处蹭了下,公子受惊微颤的眼睫扫过唇瓣,撩起一阵瘙痒。
  帝王压抑不住,尖牙几度探出,又忍了下去,最终只在对方鼻根山峰处轻咬了几下,好似将那笑给吞吃入了腹。
  经过这两个动作,要将人咬碎嚼入心口的翻涌心潮才勉强压了下去。
  平静汹涌的海浪,一旦翻搅,便是惊人的欲念。
  谢辰被咬懵了,鼻根处的小骨仿佛还停留着被啃咬的感觉,眉心的暖热还未褪去,他所有的思绪被打散,整个人茫然看着人,然后茫然抬手摸了下眉心。
  看着从容坐好的眼前人,仿佛无事发生的平静回视,谢辰难得哑然,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说什么?能说什么?
  事到如今,谢辰终于明了几分,眼前这位从一开始就没准备与他按正常流程来走,天下都在对方手中,随心所欲的性子在这个时候披露无遗。
  对着群臣还能讲些道理,对着谢辰,却一点道理都没有要讲的意思。
  但这情念一起,筹码却落在了谢辰的手上。
  两人面上俱是一派高深莫测,安静对视片刻,谁都没提刚才的突然,眼看着那霞色都要从帝王耳畔烧到脖颈,谢辰终于开口。
  “你绑我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说完,心内和唇瓣,都溢出一丝轻叹。
  谢辰一直觉得,他们在第一花楼中是最适合破局的时候,那个时候对方选择什么都没有问题,只要双方沿着所做的选择一直走下去,都不会发展成眼下的僵局。
  可楚千泽就是不由分说的改了选择,眼下这种僵局,连带着谢辰自己都开始迟疑。
  他又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呢?一想到那个可能,谢辰张嘴想要退回那句问话,“算了,你……”
  还是先松开抓住他的手,不回答也无妨。
  剖心明志这种事,向来是他们这种人最抵触的情况,那与人的三寸距离,仿佛从入世的那一刻,就融入了聪明者的骨中。
  谢辰想要给两人一个缓冲地带。
  世上不是任何事都需要立刻给出个结果。
  但是他垂着眼,笑意竟似真的被人吃了去,看不见那双撩人的含情眸,举止间便生生透出一股疏远冷淡的气息。
  比起生气,反倒更像是倦了,连人都不愿再多看上一眼,这般作态将楚千泽从容心性猛地撕裂,心被拧紧,他险些喘不过那口气息。
  帝王不肯松手,他蹙眉低头,有些仓促的与谢辰眉心相抵,直到那双眸子里倒映出一个他,被拧紧的心口才松了些。
  谢辰再次茫然。
 
 
第229章 再入赌局
  帝王寝殿之中,此时极为安静,谢辰失神之际,极好的耳力却也只能闻得一人微乱的呼吸。
  连他自己的呼吸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一轻再轻,生怕惊扰了眼前荒唐的一场梦。
  太近了。
  哪里是眸中融下了一个楚千泽,而是触目所及,只能看见眼前人。
  谢辰本是侧坐着的,被人这么一压,后背就贴在了实墙上,左手还被抓着,呼出的气息翻滚之后,似乎又被眼前人给吃了回去。
  额头抵住的肤感透着温凉之感,谢辰却觉得比烈火灼面还要滚烫,以至于他喉间莫名涩哑,半晌也只吐出了一个音节。
  “你……”
  谢辰甚至不敢多说,嘴唇的动作再大些,就要碰上对方的唇齿。
  他是真的茫然,久久都没做出一个厌烦抵抗的动作,就这么被楚千泽低着额扣着手,半边身子靠在了龙床上。
  而身居上方的楚千泽见谢辰如此,紧抿的唇才松开些,凤眸寒漠深远。这种场景,饶是凉薄如帝王,也难免那份男人劣根性下升起的愉悦。
  胸口间没来由的闷痛感随之一缓,他抵着人想要看进谢辰眼眸的深处,可那里只浅浅印下一个自己。
  温润潋滟的瞳仁,如湖水般在涟漪的起伏间,倒映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他自己。
  恍惚间,楚千泽仿佛能从对方眸中看到属于那个影子的痴色。
  这份痴,甚至让他都有些惊怔。
  楚千泽看谢辰,谢辰自然也在看他,不过他看的不是对方眼中的自己,而是凑近了的帝王貌。
  寒潭幽深,他被引着上前,却始终不敢深入,因为看不透彻。
  谢辰做事十拿九稳,早年肆意便赌的心性竟有些记不清了,他转世再生之后,唯一一次随心所欲不顾及后果,就是在第一花楼中。
  他在逼近的亲热中,在情动的帝王前,昏了头。
  而事后,算他赌输了。
  而如今,赌局再开。
  楚千泽不愿再回味之前的感受,他看着谢辰,用着最为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为惊骇的语句。
  就像是第一花楼的重演,他占据了一切的高位,却在伸出手的那一刻败给了红尘孽欲。
  早就来不及了。
  “你留下来吧。”帝王说不出太露骨的话,这一句就仿佛是极限,耗尽了所有束缚世人的君子纲常,伦理道德。
  将碎成片羽的心意,掩在他一如之前所有的平静语调中。
  他们离的太近了,谢辰只觉得整片世界几乎都是眼前人,他唇角弯了下,似笑也非笑,语调清润如水不见内里锋芒,任谁也看不透其中深浅。
  “留在哪里?朝堂?京都?还是……帝王寝殿?”
  谢辰此时模样算不得规整,甚至因为几度在床上动作,从发丝到衣服都有些凌乱,他被压制着靠在床上,纵使不得自由,举止却自有一派温雅淡然,偏眸看人时笑意浅浅。
  在最不规矩的地方,他的身上显现了世家贵族中最规矩风雅的一面。
  此处仿佛不是帝王寝殿,而是君子论道所在,字句皆指天下苍生。
  可这里就是帝王寝殿,谢辰这般模样,看上去并没有将帝王的随口一句话往心里放去。
  谢辰这份可有可无的态度,让楚千泽眸色一暗 。
  他终于从这样的态度中觉察出某些熟悉的味道,仿佛那日第一花楼中对方醒过来时,就是这样的态度,语句轻缓好似万事皆可。
  但是事后再想,句句皆是试探。
  楚千泽向后退了些,要被两人体温熨热的额心缓缓降温,他低声道:“留在京都,留在皇宫,留在我的身边。”
  “你若从文,左相之位非你莫属,你若从武,边疆名将有你一名。”
  等待兴起的王朝,蠢蠢欲动的狄戎,他将这两条事关天下的命脉说成了通天路,由着眼前人去选。
  他从未怀疑永安君,也始终相信谢世子。
  楚千泽从来不喜欢试探。
  帝王心性凉薄,却极善拿捏人心,可智者相遇,只谈真心不论棋局。
  他想要什么,便是一定要的。
  哪怕如今看着,处于劣势之中。
  楚千泽心中暗忖,要早知会有今日在龙床之上,扣着人求着人留下,那日第一花楼中醒来,他就该直接将人掳回皇宫。那个时候,对方刚刚犯上,正是属于占了大便宜心气正虚好说话的时候。
  哪里会再有今日,无论如何打着弯,对方都当是没有听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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