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性爱的身体已然食髓知味,他也知道怎么放松身体迎合苏韵文。可是苏韵文干得太狠了,每一次都全进全出,柳山根本受不住,再加上他一直往自己敏感点上肏,柳山哪里还有精力去配合他。
柳山整个人都被肏成了一滩水,身体瘫软下去,让苏韵文随便摆弄。柳山已经射过一次,不应期的他回了些神志,但是身体还敏感着,只要苏韵文一顶进去,他的腰和大腿根就会明显地颤动一下,苏韵文对他这种反应简直喜不自禁,于是专门往那软肉上戳,他的频率不高,只是慢慢地磨,于是柳山只能发出些闷哼。
他了解柳山的身体,这样磨了几分钟后他又把柳山捞起来,在他腰下垫了抱枕,抓着他的腿抬高了些。苏韵文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身体都还没完全平复,又要接受第二次灭顶般的快感。
柳山小声呼救,他让苏韵文轻点、慢点。可苏韵文充耳不闻,一百斤的真皮沙发都被他顶得移了位。柳山一双小腿绷得笔直,十个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苏韵文撞击的频率太高,最后凿得柳山话都说不完整,整个室内只有“啪啪”的汁水声。
好像被操傻了,柳山只能跟着苏韵文的频率嗯嗯啊啊。柳山叫床声很小,声音也不尖锐,就是这样柔软无害的叫春,让苏韵文心里跟猫抓一样,但是又一直得不到发泄,只能一直顶弄。
柳山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他好像忘了吞咽,口水积在口腔顺着嘴角滴下来,苏韵文盯着他那张痴傻的脸,终于射了。一股股精液打在肠壁上,明明是凉的,可柳山好像被烫到了,整个人往后躲,却被苏韵文捏着小腿拉了回来。就算射过精苏韵文还没完全软下去,刚才射进去的乳白精液从穴口一股股涌出来,苏韵文看得眼睛发红,用手指接住外流的精水往穴口送,刚刚流出去的又被他用手指堵了回去。
他一边指奸着柳山,把精液往里送,不知要塞到哪里去,一边开口问:“小山,小山,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生了孩子,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没等柳山回答,他抱着软成水的人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柳山一点力气都没有,苏韵文一松手,他就直接坐了进去。
太深了,比刚才那个姿势还要深。柳山根本不能自己动,于是只能苏韵文扶着他的腰慢慢往上凿。
“呃……太深了,换一个……”
柳山觉得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他想起网上一些黄色笑话,说“一步到胃”,于是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这一看差点眼珠都给他吓掉,小腹被顶出一个凸起,随着苏韵文进出起伏。
感受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他被吓出了眼泪,想起身逃离这个刑具。他神色焦急喊苏韵文:“苏韵文,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苏韵文也头疼,不知道柳山是真傻还是假傻,被操熟的他顶着一脸春潮,让其他男人看他的肚子。
“宝宝不怕,我们在里面怀小宝宝。”
随着苏韵文说话,肚皮的凸起也一隐一现。苏韵文还拽着他的手按在那里。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宝宝!”柳山流着泪,死命挣扎着。
见他好像真的被吓到,苏韵文赶紧安抚他,“好好好,我们不生,不生。那宝宝自己动好不好,自己动我们就生不了了。”
“真,真的吗……”
柳山啜泣着,他红着双眼一抽一抽问苏韵文。看见他这副模样,苏韵文心中的暴虐达到顶峰,他好想把柳山就肏死在这里,把他分拆入腹,永远都不分开,藏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
于是柳山开始慢慢地摇,可是他没力气,而且每次顶点戳到他的软肉,他就要抖一下,整个腰身瘫软下来,歇一下,又慢慢直起身开始摇。这对苏韵文来说简直是上刑,他手臂上的青筋都绷出来。最后他一闭眼,双手箍住柳山的细腰,挺身操了百来下,二人交合处汁水四溅,泥泞不堪。
这场情事来得荒唐,柳山没印象什么时候完的,苏韵文最后抱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他似乎睡着了。
自从得知外婆生病后他们就没做过了,再加上知道苏韵文的情况下,昨晚他有意惯着他,谁知道这人得寸进尺,到最后什么话都说出来,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起来可真是羞死个人。
柳山一看手机他急急忙忙下床洗漱,今天他爸妈都有事不能去医院,他得去陪着。
出了卧室门看见苏韵文在沙发上坐得端端正正用笔记本看文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有点不想靠过去。
“都换过了,我还用吸尘器洗过一遍。”
小心思被看出来,柳山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但只挨了个屁股尖尖,没办法,他心里膈应。
苏韵文顺手给他递了一碗牛奶麦片,“先吃点东西垫垫,厨房还有豆浆油条煎饼什么的。”
“够吃了。我待会就要去医院,爸妈今天都不来。”
“好,我送你。”
“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啊。”
苏韵文看他一眼,觉得好笑,“你在这里,我怎么会一个人去公司。中午别走,我过来给你送饭,然后也看看外婆。”
第78章 发现
就算之前已经看过一次,这种行将就木的状态还是令人扼腕。即使是亲人,病床上散发出的死亡气息也让人恐惧。
“真的没办法么……你们家有钱,应该认识很多医生……”
苏韵文轻轻搂过他,什么话也没说,只能用拥抱安慰他。
他知道柳山并不是真心求帮助,他只是需要一点自欺欺人的希冀。
死亡面前每个人是如此平等,他记得小时候参加过爷爷的葬礼,亦是这样枯瘦如柴,瘦骨嶙峋。再小一些,他也记得他是如何位高权重,叱咤风云,可是那么一个人,最后也躺在四四方方的黑棺里,除了身上唐装的寿衣,什么都带不走。
经过几个星期的陪床,柳山已经学会如何收敛情绪。他没有哭,只是眼眶有点湿润。苏韵文捧着他的脸,二人互相对视着。苏韵文本身就比他高一个头还多,如今居高临下望着他,眼里净是怜惜和慈悲。
他像往常那样亲吻了柳山的眼睛,没有一丝情欲,只有两条孤独的鱼在相濡以沫。
柳国明一进病房就看见苏韵文亲了柳山,两人勾肩搭背,动作暧昧。他心下一惊,幸好私人病房空间大,那两人根本没看到他。
他心里警铃大作,却只是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眼看苏韵文要起身出来了,他第一反应竟是往后躲。
即使是高级病房区,走廊上也配了公共厕所。柳国明在里面躲了二十分钟,烟都抽掉三支。他还有些混乱,只是刚才的场景走马灯一样在他脑子里放。
我看错了吗?他们是在亲嘴吗?是不是只是兄弟之间没有分寸。柳国明不断问自己,给柳山找借口,给苏韵文找借口。
屁的没有分寸,柳山不明白,那什么姓苏的还不明白吗?都说他们有钱人玩得花,这从小玩到大的弟弟都下得去手!
他越想越生气,把手上的烟嘴使劲往地上一摔,胶底鞋碾了又碾。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不能抽烟。”
“好的好的,对不起。”眼看有医务人员过来,他赶紧把地上几个烟头捡了扔马桶里,一句话也没说就出去了。
一路上他都在啧啧叹气,想直接找柳山问个明白。进房间后看见柳山通红的双眼,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见他来了柳山十分意外,问他:“不是说厂里有事,怎么又来了。”
“要送货的买主没谈好,没什么事我就过来了。”
“哦。”
“你先守着,我下去抽根烟。”
他看柳国明有些欲言又止,但这里是医院,愁眉苦脸才是正常,柳山根本没多想。
——
不知是不是柳山的错觉,好像大家格外重视这次期末,连后排混学时的几个男生,最近早晚自习都全勤。他不是爱八卦的人,但这着实不多见,于是他问江妙妙。
结果对方一脸震惊,问他:“你不知道啊!”
“我应该知道什么。”柳山脸上一阵迷茫。
“你不知道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次期末后要分流了。”
“什么?”
“就是成绩不好的,去读职校。每个学校都有指标,当然你不用担心,而且这个不是强制性的,实在不行,还可以交钱……”
“就是,我说这次学校吃相也太难看了,”他们前排一个女生突然转过来插嘴,“不就占了一个立信的名字,学费收那么贵,当初收了一批我们这种,现在还想着法赶人出去。”
柳山知道她说的“这种学生”是哪种,他也算其中之一,当时靠着竞赛或者中考成绩,择优进校,可以免部分学杂费,但对他们这些家庭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我听说这次是按比例筛人,年级后百分之五强制去,其他倒数的,按比例收费,如果是特优生,就要按比例补齐之前的学杂费。所以不管是家里还是学校,都逼着我们不能掉下去。”
柳山听完没什么想法,他现在稳定年级前三百,应该不会落到太后面去。他只关心那个所谓的末尾比例收费,他们家已经欠苏韵文很多钱了,真的不想一笔又一笔往上加。
不管怎么说,这次都要好好考,本来他的名次不算很高,如果别人往上走,他只是原地踏步就已经退步了,所以一定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才行。
到了下午放学才看到妈妈发过来的短信:小山,今天放学先回家哦,我们有点事想问你。
柳山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他懒得分心去猜,外婆生病之后的日子里,他不断建立自己耐受程度,相信无论再大的噩耗也能承受住。
回到家里,少见的夫妻两都在家,二人表情都十分严肃。见柳山回来,柳国明把嘴里的烟在易拉罐口按灭,丢了进去。一看桌上全是烟灰,不知道抽了多少。
江晓珊盯一眼他,望向柳山,目光殷切,“小山,我们想问你点事,你不要多想……那个苏韵文,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如晴天霹雳般,柳山死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件事。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明明苏韵文出现的时间极少……
他脑海里飞速旋转,哪一次呢,哪一次……突然他意识到了,“爸,你那天看到了……”
看他这反应,二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柳国明的脸越来越烂,忽然他捏紧易拉罐,站起身来,“是不是他逼你的,你告诉我,我非弄死他不可!”
“不是,不是……不是的……”这种情况下父母还极力维护他,柳山赶紧过去拖住柳国明,生怕他真的闹到苏韵文那里去。
“不是的,我,我喜欢他……”一瞬间他变回了那个在父母面前犯错的小孩,除了哭也不为自己辩解两句。
看着柳山哭得泣不成声的模样,柳国明抬起的手始终没打下去。
“你们两个男生,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不会,不会传出去的,在外面他都说我是他弟弟……而且,而且我可能真的对女生不感兴趣。”
江晓珊皱着眉见他们对峙,适时说道:“那天你爸回来就跟我说了,我是学医的,就怕你真是个……总之我也和你爸讲了,这不是病,只是社会不太能接受罢了。可是,你就算真的是那个,也不该和他一起啊!”
他们说的这些柳山都懂,如果他不考虑这些,也不会有之前的纠结,争吵。
“唉!”柳国明长叹一口气,“你要是早说和他是这种关系,住院的事,就算我们砸锅卖铁也不要他一分钱!”“以前村里有卖女儿的,现在叫别人知道了,要说我卖儿子了!”
“是啊小山,像他那种家庭,最多就是和你玩玩,之后肯定也要结婚生孩子,到时候你怎么办呢?我知道他对你确实挺好的,但一旦涉及钱的事,你们就都不清不楚了,最后吃亏的还是你,小山!”
“我看过医院的账单,那些钱,我们十年都还不上,我现在连让你去和他分手的资格都没有。”柳国明垂着双眼,浑身泄了力气瘫在沙发上,看起来疲惫而颓唐。
柳山站在原地掉眼泪,他一面觉得荒谬,好像外婆的事忽然烟消云散了,这个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和苏韵文的恋爱问题,一面心底又认同父母说的话,他这样和苏韵文不清不楚的,等最后人家结婚了,他该怎么办呢。
“小山,我们不是不开明的家长,你要真的是那个,可以找一个条件差不多的,平平安安把日子过好也行,但是……总之我和你爸商量过了,外婆转回去,护工那些也不要了,欠他的钱我们慢慢还,你先和他分手。”
听到他们的安排,柳山张开嘴,他哭得有些喘,气没顺上来,只能张着嘴先做些口型,“不,不想分手,妈,我喜欢他的……而且,外婆还需要照顾……”
“你外婆不用一个外人来照顾!你这样和外面卖的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可真是给他判了死罪,一瞬间柳山都忘了哭。只是和一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怎么就大错特错了呢。
这话实在太重,江晓珊斥责了回去,“你爸不是这个意思,但他是为了你好……”
没听清江晓珊说什么,柳山觉得脑袋一阵一阵刺痛,他的表情非常痛苦,艰难开口道:“那你们就当我是卖的吧,外婆我不会让她转回去,我喜欢他,也不会和他分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坚硬的态度把柳国明血压都气上来,但他也知道刚才话说重了,怕再待下去说些更难听的话,他给柳山留下“自作自受”四个字后回了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妈,我先回医院了。”也不顾江晓珊挽留,他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书包都还倒在他脚下。
江晓珊望着他沉默的背影,开始后悔今天找他坦白。她坐在原地直叹气,帮柳山考虑今后的退路。但她觉得柳山有一点还是没说错,外婆现在确实需要更好的照顾,他喜欢就随他去,他们做家长的,就该给孩子兜底,大不了以后都辛苦些,也不欠他苏韵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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