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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宁洛转眸望向三扬,只见他目光沉沉,直直望着天帝,未瞥他一眼。宁洛低眸看去,他的左袖空空如也,不由蹙眉,心生愧疚。
  天帝:“三扬,你前不久才受此重伤,除邪祟之事不该勉强。”
  三扬却道:“天帝放心,新的手臂已经在做,其余的伤也已痊愈,不碍事。但除邪祟之事,不可小觑,也不可拖延。臣愿自荐,赴人间助陈道长斩妖除魔。”
  宁洛听此一言,心中更是愧疚。
  而令他出乎意料的是,天帝竟允了。没有多费什么口舌,只是表面功夫上寒暄了几番,便允了。
  宁洛不由心里感叹一番这群神官的做派。天帝这般允准,更好像是给自己积了一大功德似的。
  天帝:“如此,便携你三扬天兵去吧。”
  三扬天兵?一听便是说三扬武神自家训的天兵。
  宁洛不由心中冷笑:真是一毛不拔就给自己积了一大功德。
  不过,三扬今日肯出面帮他,倒是让宁洛对其改观不少。
  陈仙君也被三扬解了咒,缓缓起身,宁洛见他眸底暗光闪现,全是不满,却还是俯首作揖,恭敬谢道:“多谢天帝。”
  说罢,陈仙君便带着宁洛一同退出了通灵阵。
  宁洛神情还有些恍惚,心想着方才还未好好答谢三扬将军,怎的这么快就退出来了?
  陈仙君轻叹一声气:“说什么拜鬼怪不拜天神,神官对人间之难各个不作为,拜了还不如不拜。”
  宁洛不禁也轻叹一声。忽然耳畔响起殷郎声响:“小郎君回来了?”
  “殷郎……”宁洛应着声儿便转向了他,紧接着又整个人靠进了殷郎怀里。
  殷故顺手搂着宁洛腰,勾着嘴角轻轻笑道:“吃闭门羹了?天神百家多是徒有个名号,若非有钱人家,或是供过许多香火的人请愿,一般不会下凡的。正常,没事的,我们再想其它法子。”
  宁洛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他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方才三扬将军不仅替他们解围,之后还有可能要一同共事……
  救命,殷郎再碰上三扬,又是什么新的修罗场。
  仙君这时道:“是了是了,一群神仙就抓着我们拜鬼怪不拜神官的事情说道,还说我们活该,说我在打诳语!那个戈沛将军,居然还用法术逼着我们下跪!简直是……!欺人太甚!我真是服了,这么多神仙里,就只有那个什么,三扬将军还算有点气节!不愧是当年为国征战到死的大将军,格局与他人就是不一样。”
  殷郎眉头蹙了蹙:“什么?”
  宁洛泄了口气,还是说了:“方才是三扬将军替我们解的围,也只有三扬将军愿意下凡帮我们除邪祟。”
  仙君:“就是不知怎么的,断了只手。天帝还说他才负伤,原本不想他来的。唉,只能说,不愧是八大主神啊,无论是气节还是格局,就是比普通神官要好,好太多了。”
  宁洛苦笑,还带着些尴尬。
  殷故则嘴角抽动,知无不言:“我砍的。”
  陈仙君沉默了。
  沉默了许久后又突然爆发:“不是,鬼兄你还真跟神仙打过架啊??还砍了人家一只手??!!我去!还好当时没带你一起进通灵,否则人家见了你,还不一定帮我们了!可是,你没事为啥要去跟人家打架啊?”
  殷故:“他那只手抱了小郎君。”
  陈仙君又沉默了。
  沉默片刻后又再次突然爆发:“我去!!宁洛,你还有这层关系啊???得亏我今日带你一起进通灵了,否则我不得在那天庭上长跪不起啊??”
  宁洛难为情的双手捂住了脸,呢喃道:“仙君啊,你快别说了……说得我快愧疚死了。上次我对三扬将军的态度不大好,殷郎还砍了人家一只手,现在他还不计前嫌的帮我们……天呐……我真是什么千古罪人,找个坑把我埋了吧……”
  陈仙君抱起手臂,无奈的勾唇笑了笑:“你有时候正常说话声音大了些,都会觉得是自己态度不好。人家现在既已决定帮我们,又想这么多作甚?”
  仙君从他身边走过,用拂尘轻轻敲了敲宁洛的脑袋,道:“好了好了,你若真有愧,下次三扬将军跟鬼兄见面时你拉着点就行。走了,总感觉这地下室臭烘烘的。”
  这才跟着仙君出地下室回到书阁,便一阵强风来将书阁大门吹开。这门不似殷故的阴风,拂过人面叫人心旷神怡。
  宁洛转头望去,只见三扬一身黑金华服,仙风道骨,气宇轩昂却眉眼柔情,紧紧的望着宁洛。
  三扬远远望着宁洛,却好似借着仙风牵起他的手,步步将他带到自己跟前来。
  宁洛就这般,旁若无人,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三扬面前。
  陈仙君人傻了,呆呆的望着宁洛,殷故停在他身边时,陈仙君下意识的猛然抓住殷故的手腕,唯恐天下大乱般道:“鬼兄!莫激动!”
  然而,殷故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仙君的意料。
  他只远远望着宁洛与三扬,未言语,面上也未掀起波澜,甚至……脱开仙君的手,站定脚跟,抱起了手臂。
  颇有一种正宫大夫君的从容。
  宁洛动作停滞三扬面前,才回过神来,脸上迅速又露出愧疚神情,目光慌忙躲避,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三、三扬大人,我、我上次在你殿中多有得罪……啊,还把你神殿砸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三扬却温柔不怪罪:“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何况,神殿也不是你砸的,是那鬼王砸的,无需你向我赔不是。”
  宁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三扬大人,我与殷郎已经成亲,殷郎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所以,以前得罪的地方,也有我的过错,向你赔不是也是应该的。”
  三扬闻言,眸底的神情暗淡了一些,却只是道:“是吗?我竟不知你大婚,恭喜你啊,回头我差人补些贺礼来给你。”
  “哈……那倒是不用破费啦……”
  宁洛眼眸沉了沉,望向那断臂,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的手臂……还能换新的?”
  三扬点头,应道:“应该马上就好了,不必担心。”
  一时无言,宁洛猛然想起还未道过谢,于是立即道:“对了,今日之事,真是多谢你了。”
  三扬云淡风轻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宁洛又把头低下,两人相对而立,却无言。
  宁洛知三扬正在看他,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所以感到些许不自在,沉默片刻后才说道:“那,三扬大人何时有空?我叫仙君带您去除邪祟。”
  三扬颔首轻笑,言简意赅道:“明日吧。”
  宁洛僵硬的点点头,半转回身试图回到殷郎身边,却又觉得不妥,于是又折回头对三扬说道:“那、那我先回……”
  宁洛咽了口唾沫,眉头蹙了一蹙,继续道:“回我夫君那了。”
  三扬面上看不出波澜,就连眼底的情绪也不大能看得出来。
  “嗯,去吧。”
 
 
第71章 双风对决
  不得了了,同样都是武神,宁洛偏就觉得跟三扬面对面时压力山大。
  他与殷故不同,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又情绪不浮于表面,宁洛看不透他,猜不透他,只能对他敬而远之。
  虽然三扬的态度一直很友好,但宁洛还是觉得,跟三扬对话时总得提着一口气,时刻注意着说话的方式和态度,让宁洛感到不自在。
  虽然前世与三扬是至交好友,但想来,如今还真是物是人非了……
  夜深时,宁洛睡不着,便穿好衣衫爬下床,点了盏红烛,在书阁案台前坐着,一手托着腮,一手提着笔,漫不经心的写上三两字,心有旁骛的想着方才与三扬的简短交流。
  他还在寻思着,为何都是武神,三扬就如此给人距离感,殷郎却平易近人呢?
  遥想初见殷郎时,殷郎戴着银色面具,不见容颜,却全然被他的气质所吸引,一身玄衣,身材……极好……
  想到这,宁洛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他握笔的手不自觉颤了颤,又赶紧皱起眉,晃着脑袋把这多余的思绪给晃掉,紧急回想初见三扬时的场景。
  那夜鬼船上,三扬一身盔甲登船,浑身金光耀百鬼畏惧,给人一种成稳老将的感觉,莫名让人觉得,只要跟着他打仗,就一定会赢。
  两人身形也差不多,怎么给人感觉的诧异会这般大?
  宁洛垂下眼眸,不由自主的落笔画下初见殷故时所戴的面具,眼又泛潋滟。
  遥想第二次见殷郎时,只觉得他是哪户人家的少年公子,年纪相仿,虽未着华服,却……气质出众,脸也……
  宁洛想着,目光不自觉瞥向床榻上正面向他侧卧而眠的殷郎,月光皎洁了那人半张面容,惹他深夜独自动心。
  对,那时见殷郎时,殷郎也是这般睡着。
  不妙,宁洛觉着自己又有些心律不齐了,连忙又晃动脑袋把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全晃出去,同时笔在纸上乱画,抹上一团黑墨。
  宁洛托着腮帮子,眉头紧紧蹙成了一块儿,不自觉咬着下唇,捏着笔一提一落在纸上落点。
  宁洛刻意让自己去回想与三扬的第二次会面,当时是在明府,那位分明是神,却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吓得宁洛直接摔了一跤。
  三扬身着厚重华服,压抑感更甚,而且,单从外貌上看,三扬看起来似乎要比殷故更年长几岁……
  还不得多想,一双手就悄悄从宁洛身后伸了过来,一把环住他的腰,宁洛吓得浑身一颤,笔也“啪嗒”一下脱手落在案上。
  “是我。”
  殷郎低沉的声音从耳后响起,让宁洛好不容易才稍稍定下的心又恍然悸动起来。
  “殷郎,你……你怎么醒了……?”
  宁洛稍稍侧头,想看他,却只能看见他额前的刘海。
  殷郎微笑着,语气慵懒:“嗯,被吵醒了。耳边总是听见‘咚咚’,‘咚咚’的声音。”
  宁洛疑惑,想着会不会是深夜什么人在敲东西,可是细想来,刚才自己也没听见这样的声响。于是问道:“有吗?我怎么没听见?”
  殷郎却是轻轻笑了,一股子热气落在宁洛耳后根。宁洛不禁脖子往边上一颤,表情因这一口气变得奇怪起来。
  “现在更大声了。”
  殷郎说着,一只手从他腰间游走到他胸口。
  宁洛瞬间会了意,红了脸,慌忙扯下那只手,惹得殷郎宠溺又暧昧的一声笑。
  宁洛:“我怎不知你耳力这般好,连这个都能听得见?”
  殷故眯眼笑笑,道:“别的鬼我不知道,但自我死后,听力就格外的好。夜深人静,小郎君的心跳就显得格外的吵。”
  宁洛闻言,立即问道:“那之前与仙君、明宇一起去慕卿山捉妖时,我们在后面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
  殷故咧嘴笑笑:“小郎君问的哪句?是仙君说你望我背影春心泛滥这句么?放心,应该是没听清。”
  这哪里是没听清啊!分明是听得清清楚楚好吗!!
  宁洛的脸“唰”一下彻底红透了,扭着身子拽着腰上那双手,一边挣扎一边道:“不说了不说了!你松开我,我要睡觉去了!”
  殷故却轻笑一声,把他抱得更紧,甚至直接往案台上一压,宁洛趴在案上一动也动不得了。
  “殷郎你松开我!我竟不知你总处处戏耍我!我、我要生气了!”
  “哦?”殷故单手将宁洛双手扣在后腰上。他支起一条腿,另一只手托起腮,饶有兴趣的问道:“哪有处处?小郎君莫要错怪我。”
  宁洛道:“我且问你,当初在永和城,我偶遇你,坐上你马车时,你正在小憩,马夫高呼也叫不醒。你如实交代,当时是不是在装睡?!”
  殷郎没忍住噗嗤一笑,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是。”
  “你看!你还说你没有处处戏耍我!”
  殷故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嗯,还有呢?”
  宁洛:“什、什么还有?”
  殷故:“小郎君还猜到什么?有没有猜到,其实我与你当时并非偶遇,有没有猜到,当时马车颠簸你坠我怀里,也是我故意而为?”
  宁洛瞳孔微缩,心跳骤然加快。
  他微启唇,稍稍送着气。
  他感觉自己好像快死了,心跳过快会死人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太吃殷故这一套了。他只知殷郎对他有意,却未曾细想过,连最开始的初遇都是被殷郎细细策划好的。
  他内心喊着“救命”,喊着“我快要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身体却挣扎着,嘴上念叨着:“没、没有想这么多……你、你快松开我……我真要去睡觉了……”
  “休想。”
  他眉头轻颤着,将脑袋别过一边,红着脸颤着声音道:“殷郎,你……不要……方才睡前不是才做过一次吗?”
  殷郎鼻尖蹭了蹭他的长发,轻声道:“是么?睡过一觉,忘记了,不该作数的。”
  宁洛听罢,这不纯纯耍赖皮么?那时绝对万万不可纵容这样的行为!
  于是宁洛扭动身子挣扎着:“不、不行!怎么就不做数了!你松开我!你松……”
  忽然发带被扯下,宁洛一晃神的功夫,手就被愈心绫给紧紧捆着了。
  宁洛心咯噔一跳,瞬间傻眼。殷郎松了手,抱起手臂勾着唇静静看他,他手搓动着,如何也挣不开。
  这一刻,宁洛终于明白,为何殷郎之前说,发带得是那种结实的,怎么扯都不会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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