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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事情闹得越大越有可能传入朝廷,让宋舟背后之人放松警惕,有利于他查案。
  书脊划过下颚,强迫他抬头,对上了柳珥那露骨的眼神,宋知钰只觉胃里一阵翻涌,恨不得立刻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快速后退两步躲过,宋知钰气得浑身发抖,怒声呵斥,“你想做什么?本侯可是皇上亲封的忠义侯,岂是你能侮辱的?”
  “小侯爷?”柳珥嗤笑两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搁我们面前还敢摆侯爷的谱儿?今日不给你个教训,恐怕……”
  话还未说完,就被身侧一男子拉住手臂,男子小声说道,“他是武将出身,我们打不过他,乔大人说了好好教训一番就行了,别激怒他动手,省得传出去了对我们名声有碍。”
  柳珥面色微变,本想趁此机会占占便宜,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方才这一番动静闹得不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止有书院的学子,还有全国各地前来参加期会的文人。
  这些文人不敢开罪萧寒砚,但可不会放过几个无后台的普通学子,口诛笔伐必定少不了。
  宋知钰垂眸,余光看向围观的人,已经差不多了。
  小桂子急匆匆的前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几位学子拱手,“公公,宋知钰……”
  小桂子冷眼扫过去,诸位学子瞬间噤声,又转头看向宋知钰,冷声道,“宋公子,萧大人有请。”
  提起萧寒砚,诸学子更加不敢再为难宋知钰,只能目送两人离去。
  路上,小桂子一直碎碎念,与一刻钟在文人面前摆谱的样子前判若两人。
  “那柳珥可真不是个东西,公子放心,大人一定会处置他,日后断不会再让这东西污了您的眼。”
  “若不是怕坏了公子的事,奴才早就想上去扇他了。”
  “大人已经让人将此事传出去了,听说方太傅已经在写弹劾大人的折子了。”
  “书院内少了的那几百本书被周彻安拿走焚烧了,奴才想着他也是为了大人好,便没有追究,让陈夫子在藏书室寻了个闲职给他。”
  宋知钰脚步微顿,漆黑的眸子里氲出一片暖意,“多谢。”
  “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周彻安应当是猜到那些指桑骂槐的书籍是出自他的手,怕被萧寒砚知道了为难他,这才悄悄收集起来焚烧了。
  若不是因为他,周彻安的处境也不会这么艰难,好在小桂子考虑周到,日后周彻安在书院有陈夫子庇佑,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宋知钰吐了一口浊气,怀揣着心事,脸色有些难看。
  院外有一辆通身漆黑的马车,马车上挂着萧府的牌子。
  马车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狐皮,单是看着就让人生出暖意来。
  宋知钰上马车,接过热茶喝了两口,身子可算是暖和了不少。
  正要开口说话,萧寒砚倏地蹲下身来,将他的鞋袜脱了,“怎么鞋袜湿了也不知道换。”
  语气有些责怪,但手下的动作却是轻柔至极。
  “忘记了。”宋知钰垂眸,脚底的皮肤被水泡得发皱,湿漉漉的感觉并不好受。
  双脚被人擦干放在腹部取暖,宋知钰觉得难受挣扎了几下,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足底。
  “别乱动。”
  足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大,宋知钰的脸倏地红了,整个人僵硬的坐着,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车轱辘压过青石板,发出阵阵声响,带动着车厢轻轻晃动。车厢内的帘子不断被风吹起,带来丝丝凉气,宋知钰脸颊却烫得厉害。
  热茶划过喉间,沁入肺腑,暖意逐渐扩散。宋知钰呼吸平稳绵长,鸦羽似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遮住了湿漉的双眸。
  冰冷的双脚逐渐暖和,任由萧寒砚将烤干的鞋袜给他穿上。烤干后的足袋虽然暖和,却是硬邦邦的。
  宋知钰嘟囔着,“这足袋不跟脚,穿着不舒服。”
  话音刚落,便被男人擒住脚腕,刚换上的鞋袜被脱下,换上了男人脚上的足袋。
  柔软亲肤又暖和,宋知钰满意了。
 
 
第13章 画卷
  “在应城……也会有干净的鞋袜换吗?”萧寒砚声音很低,但拖得很长。
  怔愣片刻,宋知钰轻抬头闯入男人黑沉沉的瞳仁,里面清晰的映着他的影像。
  男人眼眶深邃,双眸狭长,大多数时候眼里没有冗杂的情绪,只有淡漠,但此刻闪烁的双眸里竟然满是心疼。
  应城是大楚北边的城市,与胡人的地盘交界,常年黄沙漫天,不见半点草木,水源稀缺。
  宋知钰在军队里几天不洗澡都是常有的事情,有时下了水,湿濡的衣服贴着皮肤一整天也没有半句怨言,怎么现在连一双烤干的足袋都受不了了。
  目光凝在了男人的脸上,宋知钰直接无意识的轻蜷了两下。
  “你派来保护我的人……会告诉你我的消息吗?”
  “会。”萧寒砚丝毫没恶意否认的意思。
  “那你还问?”宋知钰冷哼一声,随即垂下眼眸,嗓音轻颤,“你似乎……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
  但他对萧寒砚的生活却一概不知,不用说出口,宋知钰也能猜到他这些年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皇宫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何况萧寒砚的身份还是低人一等的宦官,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接管东厂,稍有差池便会堕入万丈深渊。
  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要派人去应州保护他。
  宋知钰心非顽石,不可能毫无触动。
  萧寒砚有些诧异,微微抬眸,“你想知道?”
  喉间干涩得厉害,一杯杯热茶下肚也无济于事,宋知钰点头,“想。”
  “我带你去看。”萧寒砚点头。
  去哪儿看?看什么?
  未等宋知钰问出口,马车就停了下来。
  马车停在了一座庄园前,庄园不似普通的庄子,要大上数倍,看着像是一座小行宫,依山傍水环境极好。庄园外是大片的农田,租赁给附近的佃户。
  往里看入眼是一块高高挂起的牌匾,漆黑的“静园”两个字赫然在上,青砖绿瓦,石板路掩映于绵延的竹海里。
  “这是你的庄子?”宋知钰好奇询问。
  “对,里面有一座小院有汤池,是山上引下来的活水温泉,一会儿去泡泡祛寒。”
  凉风吹起飘落的竹叶,乌云如砖瓦般堆叠,尽头消失在山巅。
  天色骤降。
  主院的布置与萧府相差无几,但书桌后却放着一组柜子,比普通的柜子要更宽一些。
  目光凝在了柜子上,宋知钰白皙的指节攀上了黑色漆面的柜子,半天没有动作。
  心里好似有某种预感,但沉下心来去想,那若有似无的感情又好像一根细细的线,很快就消失不见。
  屋内静得可怕,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
  “啪嗒——”柜门打开了。
  浓重的墨香味里夹杂着淡淡的沉香气息,铺天盖地的向他侵袭而来。
  大脑有一瞬间的停滞,周遭的一切声音,画面都好似慢了半拍。
  麻木的从柜子里取下一副画卷,铺开在桌面上。
  画卷上是他穿着山文甲训练的模样,汗流浃背,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旁边是穿着蓝色太监服的萧寒砚,眉眼之间还能看出一抹青涩。
  宋知钰又快速打开第二幅画。
  他在战场上受了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疼得龇牙咧嘴,旁边的小太监头顶一盏玉壶,赤裸着上身跪在宫门前,依稀可见身上的鞭痕。
  第三幅是他加入了飞鹰将,换上了特制的铠甲,旁边的小太监一跃成为皇上身边的秉笔太监,衣着也从蓝色的太监服换成了皇上特赐的蟒服。
  第四幅是他在战场上立了大功,父兄特意为他准备了接风宴,画面中他笑得喜笑颜开,旁边的人又成为了掌印太监,兼管东厂,眉宇之间尽显冷漠。
  第五幅、第六幅、第七幅……
  数十幅画卷,每一幅画卷上都是他和萧寒砚,两个处在不同地方的人被强行融合在了一张画卷上,萧寒砚经历的生活在他脑海里有了具体、清晰的画面。
  摊开最后一幅画卷,画中的两个人终于有了交集,不再是被强行融合在一起的。
  画卷上,萧寒砚坐在石桌前,正准备打开一个木匣子,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唇角噙着一抹淡笑。
  他从身后将人环抱住,右手的匕首却是狠狠的刺入了萧寒砚的胸口处。
  那根消失的线又出现了,疯狂的,杂乱的生长着,不过片刻就长出数倍不止。
  宋知钰找到了一直以来被他刻意忽视的东西,这段感情不是年幼无知犯下的错,他早已经刺穿皮肉,深刻入骨髓里。
  被拦腰抱住,宋知钰才渐渐回神,视线越来越朦胧,他用力吸了吸鼻子想将眼泪憋回去却无济于事。
  腰间的禁锢越来越紧,双手也被人用力的握着,宋知钰才发觉自己浑身发抖,体内的温度仿佛被骤然抽离。
  宋知钰渐渐回神,指尖缓慢收紧。“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画的?”
  萧寒砚低头,嘴唇在他耳边蹭了一下,“画师将你的情况画下来,我照着临摹的。”
  深吸了两口气,宋知钰起身打开了柜子的另一扇门。
  坏了的盔甲、碎掉的玉佩、丢失的香囊、看过的书,穿过的旧衣服……
  他弃之如敝履的东西,被人视若珍宝收进了柜子里。
  短暂清醒后,是来势更为汹涌的昏沉,胸口不停的起伏,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喉头哽咽,宋知钰吞咽两次,声音低哑含糊不清,“收集这些东西做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太想你了,看着这些东西我就觉得你还在身边陪着我。”萧寒砚将人抱得更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宋知钰突然转身,将萧寒砚按在了桌上,在那双黑沉沉的瞳仁里,他窥见了自己的表情,眼中情绪翻涌亟欲待发。
  萧寒砚喉结滚动,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洇润的唇瓣喘着粗气,眼眶泛红。
  他伸手,擦去了少年脸颊上一颗滚烫的泪珠,轻笑了两声。
  “青天白日的,脱我衣服不好吧。”
  宋知钰嗤笑一声,并未说话,双手用力。
  几道丝绸撕破的声音在寂静空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萧寒砚没有任何动作。
  入眼是堆叠在一起的道道伤疤,鞭痕和剑伤反复重叠,新长出来的肉突起,是一抹刺眼的白。
  颤抖的手指抚上了男人胸前的那道短疤,刀口位置在心脏位置往上偏了三寸。
  那是他半年前亲手所刺。
  他设计将萧寒砚约出来,趁其不备狠刺了这一刀。
  这一刀是冲着要他命去的。
  指腹划过那几道凹凸不平的疤,宋知钰动作轻柔到了极点,“疼吗?”
  看着他自责的表情,萧寒砚心脏猛的抽搐两下,抱着宋知钰在他背上轻轻的拍着。“都过去了,不疼。”
  宋知钰又问,“萧寒砚,认识我很累吧?”
  “不累。”萧寒砚突然有些心疼,今天设计这一出是不是有些过了。
  “怎么可能会不累?”要自保,要一步步往上爬,还要腾出手来保护我。满心欢喜的赴约,准备迎接自己的爱人和生辰礼物,等来的却是致命的一刀。
  宋知钰眼泪决堤,摸着那道短疤的手微微颤抖。
  屋外狂风大作,竹林被吹得沙沙作响,淅淅沥沥的小雨急剧转大,伴随着几声惊雷,昏暗的天空瞬间亮如白昼。
  萧寒砚的脸在明亮与昏暗中交替,眼底柔情不减。
  “下雨了。”宋知钰喃喃道。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卸下了宋知钰的全部伪装,被他刻意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宛如荆棘,破土而出,疯狂生长。
  “萧寒砚。”
  “我在。”萧寒砚用力将他抱紧,“我一直在。”
  宋知钰莫名想起前些日子那个被送进萧府,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小倌儿来,这几年来这种人应该不少。
  以往萧寒砚是怎么处置了?也是如同当日一样将人赶走?还是需要逢场作戏?
  “这几年,有人勾引你吗?”宋知钰问得极其认真,目光如鹰隼一样死死的盯着他。
  萧寒砚喉结滚动,压下心底那些不为人知的想法,声音低哑,“有。”
  “那他们是怎么做的?”宋知钰一直看着他。
  萧寒砚狭长的眼尾微眯,没有说话,抱着宋知钰的动作却加重了。
  视线纠缠良久,宋知钰缓慢低头在萧寒砚唇上轻啄了一下,“是这样?”
  萧寒砚瞳孔瞬间放大,身体僵硬得可怕,半天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宋知钰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吮吸几下,随后用舌头撬开牙关,用力往里探。
  唇舌交缠,带出阵阵水渍声。
  宋知钰喘着粗气,低声问,“是这样吗?”
  沉默片刻,萧寒砚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没有,这些……只有你能做。”
  话音刚落,萧寒砚反客为主,看着洇润的唇瓣,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上方传来极度亢奋的粗喘,宋知钰喘不过气来,挣扎着要躲,双手突然被人死死的抓住放在头顶,腰腹也被按住,瞬间动弹不得。
  他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这个激烈、缱绻、绵长的吻。
 
 
第14章 伤口
  后院靠着崖壁修建,整个小院除了一道拱形的门,都被光秃秃的山体呈环抱姿势围了起来。
  院内氤氲着白茫茫的雾气,周围的石头泛着淡淡的荧光,小院中间就是温泉了。
  宋知钰环顾四周,发现光秃秃的崖壁上竟然有好几颗钉子,“这些钉子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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