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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长明(穿越重生)——番茄加糖

时间:2024-09-18 07:48:25  作者:番茄加糖
  过完节后,谭妃备好的聘礼就由专人带着送去了香州谭家。
  又过了些时候,天气转暖,高炎定去军营观摩操练,没过两天就遣人送回来一对大雁和一匹骏马。
  鸟笼子和马一并放在了听雪堂院里的空地上,引得梅姑和珠云拉着明景宸出来看新鲜。
  潘吉指着其中一只大雁说:“您还记得这只雁么?这可是当初在军中大比的时候,您当众射下的那只。”
  明景宸定睛一看,果然在大雁的翅膀上发现了一处旧伤疤,不由地吃了一惊,万没料到高炎定竟然留下了它,还喂养到了今日。
  珠云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这对大雁,问潘吉:“那另一只呢?”
  潘吉笑道:“另一只是这两天王爷新猎的,因怕箭伤好得慢又不吉利,废了不少功夫才将它引下来用网子罩住。王爷说了,好事成双,景公子已赠过他对雁,他也当还礼才是。”
  梅姑也笑道:“没错,这聘雁可万万少不得,得叫人好生喂养才是。”
  明景宸听到“聘雁”二字又有些羞赧,在场的人又都知道实情,纷纷与他打趣并用揶揄的目光望着他,教他差点无地自容,于是故意打岔道:“这马又是怎么回事?”
  潘吉道:“王爷说这是先前答应要送您的马,如今长成了,就干脆连同那对聘雁一道给您送来,说等地上的雪化干净了,邀您一起去城外跑马。”
  他指着那马油光水滑的皮毛向明景宸夸耀,“您瞧这马多神俊,据说有西域马王的血统,一顿要吃这个数,跑起来那架势可威风了,整个北地除了王爷那匹座驾,可找不出第二匹这样的来。”
  珠云问道:“可有名字了没?”
  潘吉想了想说:“倒是不曾听说,景公子不如给它现取一个。”
  明景宸摸着马鬃道:“一时想不起来,等以后想到了再说。”他既如此说,众人也只好作罢。
  又过了两天,高炎定仍待在军营未归,他怕明景宸无事可做闷坏了,又想起早前曾命金鼓把祖父的十来卷字画拿出去修补的事来。节前他还想起过这茬,让金鼓去瞧瞧进度,金鼓回来说,已经在收尾阶段了。
  因当时想着要去挑几样别的名家书画讨明景宸欢心,他便吩咐金鼓修补好了先别送来,等他空了亲自上门去取。
  然而之后事忙,就给忘了,到现在才重新记起来。
  想到自己恐怕还要好几天才能回去,高炎定就传话给金鼓让他带明景宸去取字画,若是对方还看中了什么,也一并买了送他。
  于是这日午后,金鼓和珠云陪同明景宸出门去了,随行的还有五六个亲卫,缀在马车后。
  一行人来到城里一家叫荣鹤斋的书画店,店内装潢得很是雅致,里头别有洞天,除了字画古玩,还专门开辟了一处地界,专供文人雅士举办文会诗会使用。
  因知道是镇北王府来人,掌柜的亲自出来接待了他们。
  金鼓将字据递给他,表明是来取字画的。
  掌柜诚惶诚恐地验看后交给身旁的伙计,然后一边命人去取东西,一边带他们去了楼上的雅间,上了茶点后陪坐着。
  他见明景宸通身的气派,被金奴银婢、高手护卫环绕着,虽不知底细,却也知道身份定然不一般,本想讨好巴结,可很快发现对方似乎没什么交谈的意愿,倒是真对字画很有兴趣,便尾随在他身后,偶尔出言介绍一番那些字画的来历以及背后的趣事。
  还别说,对方听得入神不说,还会主动问询,这样一来,掌柜的就愈发卖力地给他推荐了。
  只是看了半天也不见人拿修补好的字画上来。
  掌柜的怕后头出了岔子,就找了借口下去瞧个究竟。
  人走后没多久,忽听楼上传来一阵丝竹声,伴着绮丽又不失柔美的唱腔,悠悠地响在耳畔。
  【作者有话说】
  上一个说要春天结婚的人婚礼上可是闹得不可开交罒ω罒好在新娘子没跑XD那这次呢?会有落跑新娘吗?
  小高:别逼我骂人!(へ╬)
 
 
第168章 凭空出现
  金鼓道:“刚才掌柜的说过今日店里有文会,想来是那群文人特意请了女乐来助兴。”
  明景宸对城里这些文人附庸风雅的行径不怎么瞧得上。
  以前他就见过南边那些所谓雅士骚客的言行,不喜他们的轻浮肤浅,只知舞文弄墨,做些糜艳的诗词哗众取宠,于经济实务上毫无建树,实在是大大的绣花枕头——草包一个。
  先前高炎定推荐他参加城里的雅会,他本以为能遇到些有真才实学的,可谁知碰到的都是些酸儒狂生,亦或是附庸风雅的纨绔,这些人中很多还染上了狎妓的恶习,尤其是饮了酒后,那放荡的做派与秋家纨绔无甚区别,令人作呕。
  以至于他参加了两场就不愿意再去了,宁愿自己在听雪堂里读书作画,也好过被那些腌臜东西污了眼睛。
  明景宸索性站在窗口眺望,不去管那些靡靡之音。
  荣鹤斋后头就是一片湖,如今刚解冻,风光很是不错。
  他看了一阵,仍不见掌柜的来,金鼓很有眼色,立刻叫人去打探,自己斟了杯茶正要递给明景宸,谁知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暴呵,随后是女子接二连三的惊呼哭喊声,接着木质楼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像是有人在上面不断追来赶去。
  明景宸皱眉,刚要发话就听楼梯上有什么滚了下来,这动静仿佛是个人。
  两个亲卫立马推门去看,果不其然,有个穿水蓝衣衫的年轻姑娘滚绣球一样地摔了下来,紧跟着几个文人打扮的男子从楼上飞奔而下,想出手拦住她都没能成功。
  那姑娘摔得不轻,脑袋都磕破了,仰面躺在地上呻、吟了几声就没了动静。
  有个书生上来就踹了一脚,见人没反应又揪住头发拎起她上半身左右各扇了一巴掌。
  姑娘被疼醒,睁眼就见到这帮披着人皮的禽兽顶着一张张或凶恶或淫,邪的脸孔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抖如筛糠。
  那动手的书生骂了声“臭女,表、子”,又要再打,却被身后的两个同窗拦了下来。
  其中一个同窗用扇子朝某处点了点,示意他那边有人。
  那书生抬眼去看,果然见到不远处的雅间房门洞开,两个高大勇武的护卫腰间别着长刀正冷冰冰地朝这边看过来。
  同窗凑到他耳边好言相劝,“快上去,看到他们那身皮子了没有,那是镇北王的亲卫,那间屋子里坐着的还不知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咱们可惹不起。”
  书生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连忙提溜起姑娘想要避到楼上去。
  谁知那两个浑身带煞的护卫突然就朝他们走了过来,拦住了去路。
  那书生的同窗连忙作揖,“一点误会惊扰了两位兄台以及贵主人,实在对不住!”
  亲卫可不会学他们文绉绉地讲话,直白道:“把人留下。”
  几个书生颇为识时务,讪讪地将人放下,又恭敬地朝雅间那边一揖到底后就想走,没想到雅间里又跑出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对两护卫道:“景公子说了,把这两人连同楼上的都一道扣下了,先问清楚怎么回事。”
  然后对着这会儿才来的掌柜的道:“去请个大夫来给这位姑娘看看伤。”
  掌柜的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走开了会儿就遇到这样的事,可既然是镇北王府的人发话,他哪有不从的,着急忙慌地打发了伙计去外头找大夫。
  明景宸在雅间里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想了想又吩咐珠云道:“我们都是男子多有不便,你去帮着金鼓将那姑娘挪到空屋子里,等大夫来了兴许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珠云应了声就出去了,可没一会儿就听她突然低呼出声。
  明景宸立马跟着出去,就见珠云震惊地指着那姑娘,连话都说不清了。
  “珠云,发生了何事?”
  珠云僵硬地转过头来看他,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嗫嚅道:“小姐……小姐……”
  众人不知其意,都露出迷茫的神情。唯有明景宸不过一瞬就明白了她的深意,他愣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只对她道:“快去罢,好好照看着。”
  珠云像是一下找回了主心骨,渐渐冷静了下来。
  大夫来后,先看了那姑娘脑袋上的伤,又恐她身上还有暗伤,隔着屏风叫珠云替她解开了衣裳检查,等上完药包扎妥当,又开了个药方这才离开。
  明景宸正在雅间里听金鼓汇报,亲卫已经把楼上的一干人都审过了,原来刚才那几个书生看上了弹琵琶的姑娘,要她陪酒,期间言语轻薄不说还动手动脚。
  姑娘不从,反抗了几下,就被这几个灌多了黄汤的借着酒性意欲欺辱,导致那姑娘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明景宸道:“让亲卫再仔细审问,问清楚他们的姓名、年龄、籍贯,以及家住何处、府上有何人、师从何方。然后去府衙里借个擅长画影图形的小吏过来给这几人每人画一张像,再把问出来的讯息并今日所为全部写在画像上。叫书坊印上百千来张,凡城中人流聚集的所在就都贴上一张,并让茶楼里、戏园子中那些口齿伶俐的将这些人的事迹编纂成书每日不停歇地讲。再有,纸张、印刷、说书人工钱只管派人上这些人家里去讨要。你家王爷不富裕,就别再让他破费了。”
  金鼓扑哧笑出了声,也不知是在笑这主意“阴损”还是在笑那句“你家王爷不富裕”,他边忍笑边往屋外去传话,因为跑得太快还差点和珠云撞到了一块儿。
  珠云红着眼圈,见屋里没别的人,呜咽一声哭道:“公子,她真的是四小姐,千真万确!她不是来安宛的路上逃走了?怎么会在这里!”
  明景宸叹了口气,问她:“人醒了么?”
  珠云摇头道:“还没有。”
  明景宸也没想到竟然能在安宛见到真正的谭四小姐,当日她为了躲开谭家的摆布,替自己穿上她的衣裙然后扮成男人跑了。高炎定前后出动了多少人,在山里以及北地搜查了无数遍,都没找到她的下落。
  所有人都觉得谭四小姐凶多吉少,兴许是不慎掉进了山沟里,兴许是被山里的野兽吃了。
  可谁知一年后竟然成了安宛城的女乐,其中定然是百转千回,吃尽了苦头。
  明景宸见金鼓在门口探头探脑,知道这小子机灵,要瞒住他不容易,索性招他进来吩咐道:“有个急事需要你立刻去办。你先回王府去告诉谭妃,说四小姐找着了,让她派可靠嘴严的人悄悄地来这儿接人。然后你再跑一趟军营,将这事一五一十转告给你家王爷。”
  金鼓脑瓜子转了两圈就明白过来了,他也惊了一跳,没想到丢了一年多的人还能再找到,赶忙骑马回王府报信去了。
  谭妃的人来得挺快,来的还是方嬷嬷,她先和明景宸问了声好后,才指挥着几个仆妇将谭小姐挪到了马车里,低调地走了。
  闹了这么一出,明景宸也无心品鉴书画,只催着掌柜的将修补好的东西装好后,就带着亲卫早早地回了王府。
  【作者有话说】
  咱们周五见~
 
 
第169章 只能是你
  晚间高炎定来的时候,明景宸正在给鱼肉挑刺,挑了足足小半碗,然后混着汤汁拌进米饭里递给坐在一旁晃脚丫的小郡主。
  一旁的乳母接过碗想喂她,不想明景宸却道:“让她自己吃。”
  涣涣凑过去嗅了嗅,又偷瞄了明景宸一眼,噘着嘴似哭非哭。
  明景宸面无表情地说:“还要闹么?我这儿过了点连粒米都找不到,更别说糖果糕点的零嘴了。”又对乳母道:“把碗筷给她。”
  乳母悄声哄了几句,将小筷子塞进涣涣长着肉坑的手里,谁知小丫头脾气不小,一把打到了地上,小嘴一撇,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全部落在了饭碗里。
  明景宸朝见势要哄她的乳母瞪了一眼,然后对涣涣道:“不吃就继续饿着。”说完就要让人将饭菜全部撤了。
  这下小丫头更委屈了,哭得满脸通红不说,还直打嗝。
  可惜这里不是褚玉苑,没有明景宸的首肯,屋里这么多人谁都不敢上前去安慰小郡主。
  小女孩的哭声又尖又细,高炎定站在门外都听得脑仁疼,他没想到涣涣竟然在这里,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明景宸眼尖早就看到他在门口鬼祟的身影,于是冷笑道:“看你侄女哭很好玩么?”
  高炎定笑嘻嘻地走进来,“难道要我陪着一块儿哭不成?”
  明景宸冷哼了一声,“也不是不行。”
  高炎定赶紧撇清关系,“景沉,我可安分守己没惹你,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今日谁惹的你不快你只管找她,可不兴连坐全家的道理。”边说边朝还在抽抽噎噎的小侄女递眼色。
  意思不言而喻,叔叔都自身难保,你还是乖觉点好好听婶婶的话,可别到时候还连累了我。
  六岁的涣涣究竟能否明白叔叔的“良苦用心”,外人不得而知。
  许是明景宸觉得自己挑了半天鱼刺的饭扔了也是浪费,干脆推给了高炎定,“晚膳若是没吃就吃了罢。”
  高炎定酸溜溜地说:“她不要的才给我,我就这待遇啊?”见对方要发火,连忙讪笑道:“这饭看着就香,我正饿着,她不吃我吃。”
  可一看这小碗做得精致小巧,上头还绘着兔子和萝卜,一看就是专门给小侄女吃饭用的碗。
  他一个大男人要是用这样的碗吃饭着实太过滑稽可笑,于是就想把里头的米饭换个空碗来装。可刚要一股脑倒进去,突然感到脚背上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去看始作俑者,对方正喝着茶脸上一丝异样也无。
  可按自己对他的了解,误踩的可能几乎不存在,那这一脚又从何说起呢?
  高炎定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或许对方也嫌他迟钝,很快又踩了他一脚,别说,比刚才那一脚还疼。
  高炎定忍痛瞪他,冷不丁瞧见明景宸朝小侄女的位置飞速地瞥了一眼,他似有所悟,转头去看涣涣,只见小丫头眼泪汪汪地盯着自己专属小碗里的米饭瞧,红通通的眼睛里依稀闪过渴望。
  感情这是作归作,小肚子早就饿了。
  他立刻用勺子在小碗里挖了一大勺故意对小丫头说:“叔叔现在饿极了,涣涣你真的不吃?不吃叔叔就全吃光光了。”边说边作势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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