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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偏执文炮灰[快穿]——应有

时间:2024-09-22 07:17:22  作者:应有
  这个大当家今天是这个,没准,明天就能从另外一个人都肚皮里爬出来。
  许是看到二当家愁眉苦脸的样子。
  有不少寨子里的人凑了过来,打趣他道:“兰娃娃,兰娃娃,你快来数数,这个月有多少大当家候选人排着队呢。”
  一二三四五。
  兰爷的头发丝都沉浸在发愁中,赚钱已然是无法逃避的当务之急,他恶狠狠的摆弄匕首,把围在身边的寨民吓回去。
  “再看,再看把你们都宰了,给其他人当口粮!”
  这个话真不是吓他们。
  最难的时候,兰托山确实有过这样的先例。
  可显然没有人惧怕。
  妇人们笑嘻嘻的跟在他身后,男人们打量着兰爷的身段和屁股,两方若有若无的交换眼神。
  “兰爷长大啦。”
  “可以娶媳妇/嫁人啦。”
  兰爷的反应则是火速的找了个眼神最过分的男人开打,一把匕首挥舞的赫赫生风。
  寨子们立刻响起成年人兴奋的叫喊声。
  战斗很快以兰爷胜利结束。
  被打败的男人到也不生气,跟个花蝴蝶似的伸展四肢,任鲜血四溢,笑眯眯邀请他。
  “既然输给了二当家,今天晚上我就洗白白,等着你来~”
  兰爷翻了个白眼。
  他会去才怪。
  兰爷漫无目的的捏着匕首在寨子里转了一圈,一身血腥终于劝退了一些蠢蠢欲动的寨民。
  一路走到天快亮,他转了个头,又回到路阳那里。
  不过,这次他不是来找路阳。
  而是看看那个被他捡回来的,羸弱的大富商。
  ……
  白元朝的新婚夜没有和许然岁一起度过。
  倒不是因为他偷偷跑去送别了闻路的原因,而是由于太后被刺,小皇帝又惊厥发烧,宫里混乱一片。
  许然岁跑去处理了。
  小皇帝天生羸弱,根子不足,太医曾断言他活不过五岁。
  现如今,他已四岁了。
  太后坐在床榻之边,年轻貌美的脸庞上全无爱子慈意,她冷漠的打量着窗帘的花边。
  半晌,才出声问许然岁。
  又像是问她自己,“霖儿若死,哀家该如何?”
  许然岁的目光和他姐姐一般冷然,一种野心勃勃鼓噪在他胸口。
  “我已找到一味药。”
  皇帝不能死,但可以一直病着,吊着,直到……
  许然岁看了看自己的身下,那麻木无知多年的双腿,多年后,终于出现了细小的知觉。
  而这个现象,正是在他接触白元朝之后。
  于是,许然岁将所有的汤药功劳都放在其之后,认定了白元朝,是一味可遇不可求的药印子。
  从皇宫回去。
  他摒退了两旁的侍从,迫不及待推动轮椅,找到了在花园里侍弄花草的白元朝。
  漂亮的书呆子和侍女们相处得很好。
  许然岁眼眸渐渐加深,夏日闷热的风让他出了一身的细汗。
  轮椅推动的声音一经靠近,侍女们连连反应过来,朝着侯爷欠身行礼后慌乱散去。
  只余白元朝,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他看着许然岁略显疲惫的脸色,犹豫了片刻,试探的将手里的重瓣芍药递了过去,那花瓣层层叠叠,过分妖娆。
  宛如书呆子,被养的天真不知事。
  许然岁接过那朵花,下一刻他把它扔到地上,用轮椅的轮毂重重碾碎进土里。
  “……侯爷,你心情若是不好,可以与别人诉说。犯不着拿一朵花出气。”白元朝蹲下身子捡拾,纤细的腰肢恰好在许然岁眼前招摇。
  那微微嘟着的红润小嘴让许然岁一把将人拉到怀里,一句句相逼。
  “为何让我找他人。”
  “一朵花,扔了便扔了,也配你捡它。”
  许然岁虽然双腿残疾,可双臂却强壮有力,再加上所对付的是不事生产的一介书生,还不是轻松的将他压制在了怀中。
  远处的侍女们连忙退的更远,将院落的门悄悄掩上,去烧水的烧水,端盆的端盆。
  院里的动静好像飒飒西风,满院栽种的芍药都受到了牵连。
  过了不知多久,在侯爷暗哑着嗓音唤水后,侍女们迅速的鱼贯而入,吓了眼泪婆娑的白元朝一跳。
  他身上的片片艳丽紫色,侍女们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动作更轻,井然有序,张弛有度。
  只可惜,这一院子被压坏的花了。
 
 
第16章 谁能拒绝野性美人5
  当浑浊的泥水变换为清冽的水从罐子中涓涓流淌而出。
  茅屋里登时陷入一片欢闹的海洋里。
  “变清了,真的变清了!”
  寨子里的小孩们见识不多,很快就被这神乎其神的情形所感染,笑闹声能差点把房顶掀了。
  兰爷远远听到,心里咯噔一声。
  以为这群小崽子在伤人为乐,他可还指望闻路上山能解脱他的燃眉之急呢。
  二当家忙脚下轻点,如灵巧的鸟类一般飞掠而至。
  结果,一进门便看到。
  闻路正与孩子们分饮这一罐子的清水,唇被浸润,透亮分明,黑亮的眼眸里显出别样的风度。
  兰爷想不出什么词。
  只觉得,顺眼。
  ……
  “你是说,我们寨子的衣食住行交给你打理。前提是,经手的业务也得由你来把关?”兰爷看着闻路微微颔首,立刻眉开眼笑,笑得跟天边的太阳一样灿烂。
  到了晚间,他不知从哪抱来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籍。
  据说是记载了历年二当家接手的任务清单。
  此时,闻路的手里被塞了各式各样的野菜团子,都是简易过滤器传开后,寨民们托孩子们送来的。
  他还没吃两口。
  肚子里确实有些饿。
  但看着兰爷眉眼里透出的期待,还是叹了口气,让他把簿子拿过来,翻了翻。
  这个寨子的历史悠久的出乎了闻路的意料,足足四百年间,若细细推算,当是上个皇朝没落时成立。
  每一位二当家都在接手杀人取财的勾当,不多,每年约莫五指之数的单子,可都牵扯极大,从高官权贵,到皇亲国戚。
  巅峰时期。
  也就是十年前。
  一度造成当朝皇嗣灭绝之乱,先帝膝下无子,只留一吃奶娃儿即位的局面。
  闻路眼神微凝,胸口有一丝的滞涩,很快他眨了眨眼,恢复如常。
  虽然如此,这个寨子也因此大受损伤。
  人员几乎减少了十分之七,上一任二当家与大批人马身死皇宫,再也没有回来。
  而兰爷,也恰好是在那个时候,以年仅十一的年纪,居然成为寨中翘数,继任二当家之位。
  在之后的记录也乱七八糟。
  虽然有一手好字,可明显看出兰爷在挑选任务时的不经心。
  贪大贪多。
  反而,导致寨子越来越入不敷出,更因为狠辣不讲情面,和很多老主顾都翻脸断交。
  闻路揉了揉眉心,面无表情的将许家这一页记录翻了过去。
  他看向兰爷,后者正拿着野菜团子,吃的满手留香。
  全然看不出是个双手血腥的刺客。
  闻路心里有了成算,他将簿子放下,又看了看记录了寨子生活的账簿,从兰爷手里拿走吃了一半的野菜团子。
  这是最后半个。
  兰爷没有反应过来,漂亮的眉眼煞时呈现阎罗之相,精致的眉眼尽是杀气。
  “你敢抢我东西!”
  一把匕首抵在他心口。
  闻路活了千年,只当他是一朵美丽带刺的食人花,笑了一笑,淡淡道:“我已经想到办法,让你们寨子进一笔的资金。”
  资金,等于米面油肉。
  兰爷眼睛一亮。
  他盯着闻路目光熠熠生辉,而闻路不动声色的准备先咽下这半个野菜团子,可刚入嘴,整个脸都扭曲了。
  怎么会这么难吃。
  就连一点盐巴都没有。
  闻路默默的将野菜团子咀嚼两下,艰难的咽了下去。
  他看着兰爷暗淡下去的眼眸,莫名的产生了心疼的感觉。
  这孩子,就是吃这么难吃的食物长大的吗?
  他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我饱了,我们继续说。”
  兰爷恍若未闻,此刻正遗憾于野菜团子吃完了。
  他紧接着发散想到,这个拐回来的财神爷实在有些太瘦了,得多吃点长得胖些才能活长。
  日子渐渐过去。
  希望闻路活的长些的寨民们也越来越多了。
  主要是因为——
  半个月的功夫而已,山寨里就新进了米面油肉,以及大批量的盐巴和兵器披嘉,除此之外,家家户户分得了棉花和棉布。
  路阳先生抱着一箩筐的书,喜不自胜。
  闻路其实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将寨子里积攒的一些战利品,让李伯拿出去卖了。
  之后再给寨子里的青壮年们指了几个土匪窝,剿灭后自然进了大量银钱。这寨子里的人很少与外界通物,所以对银钱的概念很低。
  如今有了闻路在,自然能够物尽其用,买进卖出,很快就积攒了不少的物资。
  但这只是表面功夫,背地里这寨子依旧是空壳一个。
  再过几个月就要入冬了。
  这天,闻路又挑了一个稍大一点的土匪窝。
  这群土匪经常骚扰乡民,鱼肉百姓,囤积了大量的粮食,而且与城里的县官勾结,大摇大摆从未被缉拿追杀。
  寨子的男男女女们皆来送行。
  兰爷亲自出动,语气淡然:“只是一个小破穷的土匪窝,等着瞧,你们吃完这顿饭,小爷我就回来了!”
  寨子的孩子们为他欢呼。
  在兰爷心里,这些叔叔婶婶小屁孩们可真是要吵死人了。
  看场面差不多了,他本来准备走了,可却忽然发现,闻路竟然都没有来送他。
  虽说对方是个双腿不便的残疾。
  可送别是寨子里的传统。
  兰爷冷着脸,屈尊亲自去找那个财神爷。
  “传统?”
  闻路的眼皮跳了跳,他没有从兰爷漂亮精致的脸上看出杀气,但背后冷飕飕的,肯定是少年散发出来的寒气。
  兰爷双手抱在胸前,嘴巴那是相当不饶人。
  “闻大老爷是不是还没有认清情况,你如今是我兰托山的人了,还不尽快把寨子里的传统都习得,日后出去,可别说是我兰爷罩着的。”
  “我嫌蠢。”
  人长得好看。
  说话都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凌厉美。
  闻路思维有些跑偏,略感无奈,试探地问:“你们寨子里还有什么别的传统吗?”
  兰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喜欢找闻路说话,尤其是看到对方无奈的对自己笑,心里就莫名的觉得舒服。
  “传统挺多的。”
  他平时没有什么耐心,可如今却扳着手指头给闻路一一的讲了一遍。
  “你要是没记住,等我回来,再给你讲一遍吧。”
  闻路强忍着困意听到最后,没想到喜欢用刀子吓唬人的二当家,居然还有好为人师的一面。
  他若有所思的目送着兰爷带队离开寨子去剿匪,一转头,就有寨子里的小孩敲开了他的房门。
  “闻先生,闻先生。我们在山底下绑了个男人,说是认识你哩。”
  闻路嗯了一声。
  这群门客总算是找到地方了。
  “把他带过来,我先看看,兴许有用。”
  在山寨外面捡人,是兰爷突破规矩的一次尝试,好在经过那次断档后,寨子里面年轻人居多,逐渐也越来越向往寨子外面的世界,和人。
  是以寨子的小孩子不疑有他,笑嘻嘻的去了。
  等带门客来时,闻路正在给双腿敷药。
  “主家。”
  李舰一进来,就双腿下跪,在看见主家的惨状后,七尺男儿眼圈发红。
  “起来。”
  闻路看向他,心中感慨。
  之前,他攻略失败离开这个世界后,也不知道这群门客的结果如何。
  总之听系统说,许然岁一统江山后,也一直暗中有隐晦的力量在跟他较劲,到他死,也没能拔除这个钉子。
  也许正是他遗留的这股力量。
  南方,是闻路的大本营。
  闻路在这里起家,自然有不少的家私和人力,就算是许然岁以权力抄没他的家产,可那也只是明面上的东西。
  门客们早在见风向不对时,帮闻路收敛好了核心的财富,隐退在暗处,观察着情况。
  他们并不相信闻路会倒下。
  尽管闻路后来锒铛入狱,在他们心里也只是主家的权宜之计,也许是为了白元朝那个书生,不愿意与朝中权贵翻脸罢了。
  可没想到,这么仁义的主家竟然会惨遭如此毒手。
  双腿……
  李舰抬眼看他。
  闻路笑了笑,“不碍事,只是要养些日子才能好。”
  李舰是他当时收拢门客里身份最特殊的一个。
  曾经为皇室御林军的统帅,后因得罪权贵,被流放千里。路上他不堪受辱,翻脸反杀了凌辱他的衙役,后落草为寇,直到被闻路收留。
  后来,李舰的很多部下也因类似的事情从朝廷叛出,后来皆被闻路收为门客。
  虽说为门客。
  但实际上。
  李舰起身,接过闻路的药膏,一边上前为他细细涂抹,一边压抑着心中的情绪,道:“主家,大食国那边的生意完好无损。许家只查封了明面上的一些产业,不至于让咱们伤筋动骨,我现在就让他们把一部分力量调到中原来,带您离开。”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是对许然岁。
  一个双腿残疾的纨绔子弟,除了挥霍祖上荫德,以及借助他姐姐的罗裙,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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