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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偏执文炮灰[快穿]——应有

时间:2024-09-22 07:17:22  作者:应有
  与人民无益,与国家无用。
  他继续道:“或者您不想离开,以现在朝廷的局势,将全部力量掉来,足以让许家——”
  闻路的目光扫过来。
  李舰立刻闭上嘴,他以为主家生气了,内心忐忑。
  跟随了闻路这么久,他很清楚,主家的产业虽然根深错节,但大多都是主家随手而为之,并没有特别要达成的目的意思。
  就算是受万人追捧,譬如夜光杯、琉璃镜,再或者连发短统、红衣大炮。
  都是浅尝即止,绝不深入。
  若是主家真的对权势有兴趣,也不会一直以商籍行走,以至于碰上了一个心仪的男子被人抢走,也没有勃然动怒。
  大食国,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与其说是闻路野心勃勃,倒不如说是他们这些门客们心有不甘罢了。
  见李舰惭愧的低下头,闻路没有生气。
  他以前在这个世界的经营,确实都是随手而为之。
  因为系统封锁清理了他的记忆,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闻路只是一个超越这个时代的穿越者而已。
  再加上身有任务。
  精力主要放在寻找攻略对象上,后来也以围着白元朝打转为主,也就把大食国的事情全然撂下了。
  闻路想了想,问:“大食国如今情况如何?”
  李舰连忙道:“咱们资助的世子已经登上了王位,明面上依旧对朝廷纳贡,暗地里却奉闻家为主。”
  “……”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闻路不知思索着什么,微微低着头。
  室内陷入一片安静。
  李舰也不敢打扰主家的思绪,下意识的继续起手上的活,他在军中多年,抹药都是基础的操作,更有一手按摩的绝活。
  于是,当兰爷用一顿饭的功夫,兴冲冲剿了匪,扛了战利品,回到家中。
  就看到,李舰在给闻路做腿部按摩的场景。
  那双手,几乎要摸到闻路的大腿根部。
  “你们在干什么?!”
 
 
第17章 谁能拒绝野性美人6
  那长又密的睫毛抖了抖,在兰爷喷火般的注视下,闻路缓缓转了过去,与他四目相对,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怎么这么快回来?”
  他还在想后续的操作。
  二当家就这么一身血污的窜了回来。
  “还快,再慢点,你就要被别人欺负了!”他的财神爷被人当面亵渎,二当家不怒反笑,漂亮的脸蛋上红彤彤的,也看不出是血污,还是被气的。
  再加上那把匕首宛如收割性命的机器。
  李舰一改轻视,谨慎对待。
  他原本还以为主家又找了一个合心意的小夫郎呢!
  他们在这狭窄的茅屋里打了起来。
  闻路没有着急阻拦,李舰好歹也是统帅过御林军的将军,武力自然不凡。
  以他的眼光来看,两人应该是不分伯仲。
  但闻路失策了。
  李舰正规军的打法与兰爷狠辣无状的打法针芒相对,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
  在发现兰爷的匕首直对李舰下三路,而李舰的虎爪狠狠遏制住兰爷的脖颈处后,闻路真的是后背都出了冷汗。
  若是他双腿无恙,到还能轻松分开两人。
  可现在。
  “你们住手。别打了!”
  闻路随手抓了个床头的东西,用力投掷出去,以他的功力原本可以轻松将他们隔开。
  可下身无力,最终只是打偏了兰爷的匕首。
  好在李舰比较听话,立刻住了手。
  撕拉——
  丝帛声划烂的声音响起。
  李舰的裤带被轻松割破,一双健壮的大腿光溜溜的袒露了出来。
  兰爷怒而转头,“下流!”
  他对闻路也大声吼道:“不准看!”
  闻路:“……”
  这军中之人长满茧子的大腿根,有什么可看的?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稳住这漂亮的二当家。
  他如今手上可调动的力量其实不多,大食国那些门客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才控制住这个国度,一旦抽调回来,成果沦落他人嫁衣。
  所以,闻路心底已经打算将兰托山列为合作对象了。
  他没对兰爷隐瞒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
  说明了李舰的身份,以及接下来的计划。
  闻路说:“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段时间承蒙关照。接下来的话,你可以先听听,不赞同也无妨。”
  首先,兰托山以后可以转型为由闻家入股的企业型刺客集团,之后统一任务招标,再按年度平摊盈亏。
  前提是,闻家负担兰坨山的人员运营。
  管理依旧由兰爷自己来。
  兰爷兴趣缺缺,他盯着闻路,内心里生出一股子烦躁,“你要走吗?”
  他的指尖已在匕首上不住的摩擦起来,指腹微微发红。
  闻路不由心想。
  若是他说要走,恐怕这位没什么耐心的二当家会直接出手伤人吧,兴许会把他的两条腿割下来也不一定。
  “我不走。”
  他轻声回应,仍然是那个言语举重若轻的富商,有莫名令人信服的气质,“我答应过你,要助兰坨山度过这个冬天,不到那时,我不会离开。”
  看兰爷的目光仍在他腿上游走。
  闻路无奈,改用双腿残疾、朝廷追杀等苦肉计,才让兰爷勉强放下心来。
  不过兰爷对闻路的话始终不怎么感兴趣,与其经营兰坨山,他更喜欢随心所欲的干自己擅长的事。
  譬如说杀人。
  他同意了李舰可以持寨中口令上下山,看在那批听起来很丰富的物资的份上。
  但是。
  兰爷的匕首对着闻路的心口,眉眼高低蛊惑人心,“你现在是我兰坨山的人,你的东西也都是我兰坨山的。”
  不太讲理。
  闻路沉默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抚摸起左手的扳指,尽管看不见,但他确信它在那。
  面前漂亮少年也并不是他理想的合作者。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比起所谓权宜之下的考虑,闻路更在意对方的信任。
  明明只是萍水相逢,阴差阳错下的救命之恩。
  明明是一个一碰就炸刺,满身戾气,不分善恶的刺客。
  可是却对着他苦口婆心的说:“你好好在兰坨山待着,以后有小爷罩着你,什么都不用怕。”
  第一次被人要求罩着。
  这种态度让他觉得蛮特别的。
  …
  兰坨山变得更好了。
  从以前的吃一顿饱肉,然后连着几天不沾荤腥,变得餐餐有肉吃,顿顿有奶喝。
  家家户户的茅草屋都加盖了青瓦房,还有钱增配了一批短统炮队。
  这让寨子里的新生儿也又进货了一批。
  婶婶们各个都挺着大肚子,竖着日子算着大当家的排列组合。
  因为受了好处,闻路在兰坨山备受欢迎。
  哪怕是一开始对他双腿残疾颇有微辞的寨民,现在也乐呵呵的帮他推着轮椅,听他指点改造兰坨山的规划。
  再加上有路阳先生的感叹。
  “闻先生,有大能耐。”
  潜池岂能困龙?
  害。
  主要是因为有钱。
  虽然听不懂路阳先生的之乎者也,但这句话兰爷听明白了,他决定要想个法子,给闻路彻底的盖上兰坨山的戳。
  能抓到一个财神爷养寨子的人不容易。
  这种事,兰爷先找到寨民们商量对策。
  “李伯李妈是走投无路才跟我回来。”
  “路阳先生在外面已经是死人了,出去就是个死。”
  “至于闻路,以他的能耐在外面恐怕也能活下去……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永远留在兰坨山上。”
  他先问了缠着他的小鬼头们。
  这些小鬼头们吃饱了饭就爱找他偷袭,各种五花八门的暗器冲着他来。
  对于兰爷的问题,他们兴冲冲的建议,“将他的手脚砍断!”
  兰爷想了想,满心杀气的找到闻路。
  此时,那个羸弱的商人正在尝试用药浴泡双腿。
  因残废了近月旬,他的双腿显得有些瘦削,而且可能是因为药物作用的原因,上面蒙了细密的汗水。
  闻路一边看书,一边泡浴,看得入迷时,右手不住的摸索左手的扳指。
  兰爷见了,脚步微微顿住。
  他用意念死死克制住自己抚摸左手无名指的动作,身形僵硬的转身退了出去。
  对那人。
  砍手砍脚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兰爷在心里骂着那群小崽子,转头找寨子里的叔叔婶婶们,指望获得靠谱些的回答。
  可这些叔叔婶婶们笑得莫名其妙。
  至于他们所说的下药、下毒、制作人棍等暗算手段,以及层出不穷的勾引、魅惑、生米煮成熟饭……
  “……”
  兰爷听完,竟然认真的思考起其中几项听起来似乎可行的方法。
  于是第二天,他兴冲冲的倒了一杯看起来就很有问题的饮品,送到闻路面前。
  闻路虽然不知他在做什么。
  但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下,他勉为其难的抿了一口,违心点头。
  “味道还可以。”
  兰爷疑惑的眨了眨眼。
  一群毒虫毒草熬制而成的毒药,应该很难喝才对吧?
  他捧着脸看了闻路一下午,却也没看到对方毒发的样子,不免失望的将下毒打上一个叉。
  ……
  在兰爷思考着如何给闻路盖上兰拓山的戳时,白元朝也忙着讨好许然岁,只因这喜怒不定的侯爷,突然对他家人发难。
  几个心怀不轨的小人。
  足以将白家的男丁们拉进三教九流之地,流连烟花场所,变得忘乎所以,甚至插手许然岁身边之事。
  一件御赐之物。
  转眼间,便能让这些无知村夫啷当下狱,背负死罪。
  白元朝虽然觉得不对劲,可捏着衙门的状纸,实在不知该如何为家人脱罪,只能抱着最后的希望来求许然岁。
  其实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存在一种特别的规律。
  “想要为他们脱罪?”
  许然岁指尖轻捏手中不着片缕的金镂衣,用欣赏的眼神看向白元朝,“明日上值,穿上它,我就帮你。”
  最近状元郎跑翰林院太勤快了,冷落了他在侯爷府。
  是该整治整治,让小书呆明白他的世界只需要有他——许然岁。
  白元朝屈辱的后退,轻咬下唇,睫毛被泪花打湿。
  二十来天的功夫,他在外人眼里已渐渐被雕刻成最亮眼的男宠模样。
  当白元花见到他时,曾冷着脸,嘲讽他,“苦读圣贤书数十载,如今却以色侍人。”
  白元朝有苦说不出。
  但凡他不经意的做出了让小侯爷不高兴的事,就会被进一步的掠夺自由空间,从行为举止、思想动态等各个方面。
  织一个令人窒息的网。
 
 
第18章 谁能拒绝野性美人7
  第二日,白元朝果然乖乖穿着金镂衣去上值,可刚到翰林院,就被宫里来人召唤要前去给小皇帝讲课。
  但他双眼还泛着红,浑身酥麻无力,还有些发烧。
  “公公,您稍等片刻,我准备一些书本马上来。”白元朝手忙脚乱,他进了屋子,原本想换下官袍下的金镂衣,可撩开才发现上面竟然是特别的锁扣。
  除了许然岁,根本无人可以帮他脱下来。
  白元朝呆了呆,动作缓缓沉重的将衣袍放下。
  他仿佛真的成了许然岁一个人的禁脔。
  “白大人,快走吧。”公公在外面催他,“皇上和太后都等着呢。”
  白元朝抹了把脸,连忙起身走出去,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在同僚艳羡的目光下朝着宫里走去。
  虽说是狗,却也成了这宫里的大红人。
  太后三天两头就会以小皇帝的名义唤他去讲课,可只有白元朝知道,自己每次去的时候,小皇帝都处于昏睡状态。
  与其说是讲课,不如说是在诵催眠曲。
  太后见他来了后,有些乏了,她摆摆手,留下白元朝便自顾回宫午睡。
  偌大的宫里。
  只留白元朝和熟睡的小皇帝。
  宫里的圆凳又硬又冷,加上金镂衣硌的他浑身难受,嗓子也因诵读了一上午而干裂难忍。
  他心想,只是喝杯水,应该不妨事。
  白元朝看了看打瞌睡的宫女,慢慢起身,摩挲到桌子前,打算给自己倒一杯茶,可是他手脚无力,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香炉。
  “呀!”
  吓了他一跳。
  白元朝连忙将香炉扶稳,可由于金镂衣限制他的弯腰,脚下的香料却是半天也捡不起来。
  忽然,身后的小皇帝忽然发出剧烈的咳嗽。
  “陛下?!”
  ……
  小皇帝驾崩了。
  这个消息虽然秘而不发。
  可一直派人盯着侯府动静的李舰第一时间察觉出了异常,通过在白元朝身上顺藤摸瓜的追查,很快明确了这个消息的真伪。
  白元朝被囚在侯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许然岁被太后以思亲的理由召进宫里,私下里却在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处理起大量知情人士。
  听说郊外的乱坟岗垒起了高高的白骨堆。
  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李舰忍住内心狂喜,连夜上兰坨山将这这个消息告知了闻路。
  闻路正被一群寨民围在中间烤鱼,自从在这寨子里吃不到什么像样的食物后,他自告奋勇,担任了灶夫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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