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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偏执文炮灰[快穿]——应有

时间:2024-09-22 07:17:22  作者:应有
  但可惜的是兰爷兴致缺缺。
  他只好转移话题,“今天的晚膳恐怕会迟一些,听说御膳房的人手不够。”
  “知道了。”兰爷懒得跟他多说,闭上眼睛,他虽面无表情,可白元朝却从他脸上看出了嫌弃和不耐烦。
  白元朝心底生出了些委屈,但这让他感到惊讶和无措。
  好久没有和人正常相处了,自从和许然岁成亲,他就仿佛被剥夺了身为一个独立人格的权利,喜怒哀乐任人宰割。
  他甚至有些珍惜和兰爷带刺的相处。
  哪怕这段时光不会太久。
  看少年阖目养神,白元朝轻手轻脚的将桌上的烛火剪暗了些,然后蹑手蹑脚的挪到软塌的角落里,环抱住自己。
  他心里,一点也不希望许家篡夺皇位。
  原本白元朝已经丧失了所有挣扎的勇气,可昨日白马寺的意外,让他本能的试图自救,为白家,也为他自己。
  ……
  太后生辰虽在继续筹备,可皇城人却似乎都忘记了,根本无人谈起。
  不过这不影响闻路准备好寿礼,按时进宫贺寿,这一天的‘小皇帝’穿的花团锦簇,但仍然无法掩盖眉眼的瑟缩和农家气。
  许然岁比‘小皇帝’更庄重,长袍赤色浓厚,金冠束发,俊美的摄政王扬着下巴,以逼人的目光观察着来赴宴的每一位宾客,他就像死死盯着所有人的一条艳丽毒蛇。
  “诸位远道而来,为太后贺寿,辛苦了!来人,赐御酒……”
  闻路垂下了头,这应该就是维持假象的最后一日。
  歌舞乐伶越奏越急,袖舞乱飞。
  诸位群臣捧着御酒,终于开始对许然岁发难。
  这一幕大戏就此拉开。
  但对于闻路而言,这只是一出他作为背景板参与的戏份罢了,他表情淡淡的,同旁侧的一位偏远小国的使者随意寒暄。
  场上已有人头落地。
  ‘小皇帝’吓得躲进了桌子底,被许然岁强行拉了出来。
  但这些,小国的外人们不感兴趣,旁边的大汉蛮横地将酒杯重重放置在桌上,操着浓郁的异族口音发起了牢骚。
  闻路叹了口气,不免安抚几句,除此之外,他环视一周,微微皱眉。
  这样的场合,许然岁没有让白元朝来见证吗?
  这不太符合他好大喜功、掌控欲极强的脾性。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
  场上局面被许然岁收拾的差不多了,该杀的杀,该贬得贬,他缓缓收起残暴狠辣的一面,起身之间语气和缓,声音里也带上了些蛊惑的笑意。
  三言两语,几番施恩。
  “诸位,承蒙天恩,如今风雨已止,各地河清海宴,想必接下来的年岁都是一片大好。还望诸位大臣不要枉负此等难遇的时机……”
  不少亲信得以高升,一些送上重礼的外来小国也得到垂恩,在一众拜谢人马之中,许然岁的目光在闻路身上微微停顿。
  闻路至始至终保持着一个偏远小国世子谦卑有礼的姿态。
  但是这并不能让刚获权柄的许小侯爷感到快慰,他对目前繁荣假象心知肚明,接下来的皇城必然会迎来长期动荡的大清洗。
  ——铁血手腕。
  许然岁眉眼漠然,已为接下来的局面定性。
  闻路依稀记得在上一世,许然岁的皇位正是在无数残骸白骨上堆积而成,毕竟挟天子以令诸侯,也得他手上真的有这么个小皇帝才行。
  皇城的动荡像沸水一般滚滚朝外席卷。
  许然岁下令宴席结束,死人被拖出去,活人两股颤颤的离开。
  闻路确实没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但走这一遭找不到兰爷,他凝眉良久,终是缓缓朝身后的李舰摆了摆手。
  ……
  许然岁闭上眼睛,一侧的侍卫领命匆匆离去,他手里捏着一张名单,都是看似活着走出去,但绝活不过今晚的异己。
  上面豁然列上了闻路的大食国化名。
  血腥味还在鼻尖萦绕,许然岁由衷的生出一股特别的感受,这让他深深的体会到“真正活着”的意味。
  可惜此等荣华,姐姐无法与他共享。
  一想到死在寝宫里的许太后,许然岁的眉眼间闪过阴霾之色,想了想,他唤宫人前往太后寝宫。
  可能是因为常年久坐轮椅的缘故,他如今大步流星,宫人们紧紧跟随其后。
  很快,紧闭大门的太后寝宫出现在眼前,门外守卫脸色冷厉,手持兵刃,在看到许然岁时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但这些并不能让积虑的许小侯爷放心,他的手揣进怀里,但又松开,面上有些迟疑。
  “他在哪?”
  此时已是深夜,风寒露重,就算是天底下奢华的太后寝宫,在失去了主人的情况下,仍然无宫人记得添炭起火。
  白元朝被冻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阖着双眼靠在软榻上。
  他睡得很不安分,眼皮子底下眼球滴溜溜的乱转,也不知是做着什么样的噩梦。
  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盯着他,皱起眉头。
  许然岁的疑心病一向很重,更何况白元朝一连牵扯进两桩命案里,皇室的两位关键人物——小皇帝、太后,他们的死都和他有关。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幕即将上演许然岁对白元朝虐心虐身的场面,原书里白元朝被他疑心后,最后虽没有下手杀他,可后面的白家村覆灭,都是为了验证白元朝是否对他心生二心……
  闻路对这一部分有一些印象,他更印象深刻的是另外一件物品。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来到这个时代,就极力推行火器更新研发的原因。
  许然岁卧床年久,虽努力锻炼体质,可仍然无法和真正武艺高强之人抗衡,所以从小许家就以举家财之力,打造出了一把连发火器。
  作为这个时代的毁灭性利器。
  就在许然岁手里。
  寒风扯着垂落的绸缎床帘,轻轻拂过白元朝的脸颊,他只觉胸口一阵冰凉刺骨,眼睑嗡动,长而密的睫毛垂落着落下一片阴影。
  在他睁眼的一刹那,眼前的黑影仿佛闪电一般划过,随即是一声惊天的炸响,犹如石子滚入热油的呲喇巨响,使得他心口骤然缩紧,呼吸停滞。
  “来人,快来人,有刺客!”
  许然岁厉声大喊,他不确定自己的利器是否击中,但他毫不犹豫的冲着贼人逃脱的方向又发了几下。
  每一下。
  都像是重锤狠狠击中白元朝的心脏。
  许然岁本来想追出去,若不是白元朝心悸发作,差点丧命的话。
  兰爷这边也不好受。
  在官道疾驰的马车上,李舰鼓足了劲的甩动鞭绳。而车内,闻路刚睡起来,就看到野性少年正气鼓鼓的看着自己,但眼底深处那后怕的情绪也清晰可见。
  “咳咳。”
  闻路不太习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变成这样。他坐起身来,但左肩的伤口拉扯着鲜血溢出,于是兰爷的脸色更黑了。
  兰爷的视线在他肩膀上停留片刻,他掀开车帘,恶声恶气的问李舰,“最近的村子还没到吗?”
  李舰点头,又摇头。
  “就快了。”
  兰爷嗯了一声,手无意识的在冷刃的握柄处摸索,他有一肚子的问题,可却不知道要怎么和闻路说起。
  在闻路眼里,却是一只漂亮的野猫正眼巴巴等着他解释的样子。
  担心对方再做出冲动之举。
  闻路撑着坐起身,语气温和,看着兰爷,“生气了吗?”
  怎么可能。兰爷抱着双臂,别过头。
  “我相信你有办法和许然岁一命换一命,可是并不值得。”闻路赶到的时候,正巧是许然岁朝着兰爷开枪的时候,千钧一发,根本无法做出最优解的选择,只好把人撞开。
  也因此,被一枚子弹打中。
  后面,兰爷慌乱的反应过来,用一身高超莫测的武艺将身形凝滞的闻路拦腰扛起,轻巧又快速的从皇城里翻了出来。
  “火器你知晓的太少了,它虽小小一枚,却极易取人性命。”闻路安抚的继续说,“当然,若你花上一些时间,对它了解一二,再来一次定能轻而易举取他性命。”
 
 
第22章 谁能拒绝野性美人11
  不需要蓄力,皇城之外的反扑如冬雷滚滚。
  闻路一行人的马车刚进白家村,就发现许多农家已经在拖家带口的朝着远方逃亡而去。
  一抬头,烽火台的浓烟如乌云盖顶。
  看不惯许然岁的人太多了,他欺负了太多人,但凡有点胆识的都会在这乱世之时反抗他。
  原本的景象里,许太后未死,小皇帝被隐秘换为替身,许然岁通过一点一点蚕食天下,展露锋芒。
  但如今他千夫所指,江山碎裂,鸡鸣狗盗之徒都来试图分一杯羹。
  这种情况,别说药铺了,富裕点的人家早就人去楼空。李舰勒马转了几条乡道,才瞧见被一群农夫围住的富贵门户。
  估计是平日里名声不好,这种时候被仇家找上了门。
  李舰挑下马,用力掀开几个精壮的汉子径直往里走。
  迎上惊喜的几双目光,他大喇喇道:“这家的银钱,爷要了!”
  惊喜顿时变做惊吓。
  片刻后,李舰惊讶的察觉这个被围住的富贵人家正是白元朝的老家人。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
  他不动声色的拿出短刃,点了一堆金银,长长的清单掩盖住几株不起眼的药材。
  拿到药材,李舰本不欲和这些泥腿子多说。
  可他前脚刚出门,后面就有一个姑娘咬咬牙,推开只知依靠小弟享乐的父母,追上前小声问:“我记得你,闻大哥的人。他,他是不是受——”
  大手捂住她的嘴,李舰哈哈一笑。
  “这小姐模样挺俊,爷带走了!”
  白母颤巍巍捧心,扯着嗓子喊道:“壮士,我们一家都是许小侯爷的外戚,她可是白元朝的亲姐姐!你断不可带走她,毁她青白!”
  李舰不动声色的往下瞧,对上一双明亮异常且坚定不移的眼睛,晃了晃神,他撇撇嘴,撂下一句话。
  “什么许侯爷,一阴阳人耳。”
  看对方没丢下她,白元花松了口气,她早就想离开了,若不是被许然岁的走狗天天的盯着,风吹草动都惹上干系,否则……
  闻大哥。
  白元花心念着这个名字,追在李舰身后,翘首以盼。
  转过一个坡道,她便在纷纷落叶之间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只是,对方正眉眼轻敛的看着对面的少年,那唇角微微扬起的笑意,令她心头一颤,生出无从靠近之感。
  怕是又叫她错过了。
  闻路记得白元花,忆起她后来在许然岁的设计下,惨死于白元朝下令的火灾之中。见李舰恰巧接走了她,他自然觉得惊喜,暗暗下决心要好好安排这个小姑娘的未来。
  “以后,我可以跟随李舰学习武艺,甚至火枪之术?”
  白元花激动的双手颤抖。
  兰爷歪头,面上没什么笑意,随后他伸出手,将她缝制好的绷带要了过来,然后直接动手要给闻路绑上。
  闻路:“……”
  下一刻,他的衣衫就这么被少年粗暴拉开,露出里面优美的肌肉线条,甚至露出一颗暗色红果。
  白元花脸一红,连忙撇了过去。
  而兰爷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点点的鼓噪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赧,甚至忘记了呼吸。
  直到将药膏抹上,以及把绷带乱七八糟的绑好,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对上闻路的双眸,似乎被烫到一般,连忙扭头。
  “你你你,你怎么脸这么红!?”
  他指着白元花问。
  一边的李舰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说人家姑娘,他自己的脸红到说是抹了胭脂也有人信。
  就是在这样冰凉的秋风吹拂下,迟钝的兰爷终于若有所思的明了了自己的心思。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少有的乖巧沉稳,一直到北方,也未给闻路招惹出麻烦。
  南方的兰坨山,他不回去了。
  兰爷留在在北方和闻路拉起了大旗,堂而皇之的开始了起义之路。
  这一路走来,风雨飘零,但闻路始终稳扎稳打,将麾下土地的子民护在羽翼之下。借助大食国的资源支持,北方短短几年就成为天下富庶安稳之地。
  而军将、外族集中的南方,与许然岁几经战火。
  许小侯爷的疯狂不计后果,他几次自取灭亡,从抢掠皇陵,到火烧皇城,犯天下众怒。
  白元朝随着满朝妇孺老幼撤退时,仍有恍惚之感。
  不懂其中内情的幼儿只知他是学富五车的状元尚书,每日围着他求教外边的世界,而听取只言片语的妇孺视他为心机叵测的献媚眷宠之辈,对他嗤之以鼻,可却又不敢不巴结。
  “尚书大人。”许然岁突然喊他,常年带笑的脸庞积威甚重,看不出喜怒。
  白元朝忙放下手中文书,转头去看他。
  “这次撤退已有追兵赶来,是前朝余孽。”
  白元朝不解的抿唇,许然岁直到如今仍打着“小皇帝”的年号,且暗中皇朝一脉早就断了,又何谈前朝余孽。
  许然岁淡淡道:“是几百年前的那一脉,原本以为落草为寇不足为意,没成想,这时候却跳出来,与我作对。”
  他的眸光在白元朝脸上滑过,略显阴沉,他的亲信还掌握了更多的情报,据说北方那个不显山露水的枭雄,真实身份竟然是……
  “我要亲自带队去剿灭这批追兵。”
  背后虽有凉意,但白元朝习惯性的顺从,但一想到许然岁要离开,他还是产生出陌生感。
  不知道是依赖,还是束缚。
  深夜,白元朝沉默无声的为许然岁穿戴盔甲,看着他离去,然后静坐于帐中,直到第一声惊叫使得他晃过神来。
  “诶,这个好像有点眼熟。”
  火光之下,白元朝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身形都甚是灵巧,分别人手一柄长枪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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