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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偏执文炮灰[快穿]——应有

时间:2024-09-22 07:17:22  作者:应有
  奇怪。
  闻路分明笑了笑。
  可娇奴盯着他看,却觉得心慌,扔下手里的墨,就要把心底的话都讲出来。
  可惜,被军情打断了。
  娇奴一连后悔的好几夜都没能睡好,眼下挂着的黑眼圈更加证实了外面的流言。
  就连灶房的伙夫都会趁机调笑他。
  把娇奴气的叉腰在灶房对骂了半个时辰。
  “分明就是你嫉妒,羡慕还丑!”
  江时骆的动作很快,据说没有听从严胥命他回朝的消息,直接率兵来攻。
  但闻路的动作更快,当江时骆带兵赶来时,他们已经离开了下栾城,一连高歌进北,连下七座城池,收拢各道部将。
  正,与逆。
  总归不一样。
  江时骆进北地,谩骂声不绝,百姓们当街投掷菜叶鸡蛋,更拒绝提供劳力、粮草。
  可闻路只要拿出先帝遗诏,就已立足了大义,而他缓称帝,先称王的举动,也赢得全国大半的追随和支持。
  闻路好像变了一个人。
  哪怕是没有见面,但江时骆通过他的一条条政策,一项项举动,便能清晰的感知到这一点。
  他原本胸有成竹的抗命追击,到如今反成了笑话。
  说不上是不是慌张失措。
  当他清醒过来时,已施计甩掉了严胥的暗卫,只身单影混进了阳浐城。
  这种行为,源于他的自信。
  江时骆有恃无恐。
  他曾经在苍山之下,单身匹马的将闻路引了出来,肆意挥霍闻路对他的特别,派刺客趁机给他皇兄下毒。
  如今江时骆故技重施。
  此刻,他脸色冰冷,看着远处的一幕。
  是为了替代他?
  可这皮相艳丽的奴也配?
  街头巷尾。
  闻路难得抽出空,把唉声叹气的娇奴带出府,买了许多特色小吃和小玩意哄他开心。
  娇奴一开始眉开眼笑,但很快就摆出一副不满意的态度,“您说好的口脂,可还没给奴兑现。”
  闻路捏了下他的脸颊,“过两天,等我空了,亲自做一盒给你。”
  娇奴捧着脸,一改愁容,满目幸福与信任。
  闻路笑了笑,正要继续与他说话,可目光倏地一凝,他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脊背笔直,看起来极具风骨。
  江时骆!
  闻路确信自己没有认错。
  “怎么了?殿下?”娇奴察觉到异样,有些紧张的上前想要拉住他的衣袖。
  但闻路大步朝江时骆走去。
  娇奴呆了呆,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一气度不凡的贵公子。
  兜帽之下,能看到对方冷傲清冷的薄唇与下巴。
  那是谁?
  娇奴想要跟上去,可双脚却像是灌了铅一般。
  身边,有亲卫从人群中冲出来,分成两队,一队护着他退后,一队去帮闻路。
  “那是江上卿。”
  娇奴眨了眨眼。
  一股酸涩难忍的情绪冲上鼻腔。
  他这才反应过来有人要跟他抢男人,他应该冲上去撕扯对方的脸,骂到那不如狗彘的玩意不敢才对。
  可现在,不敢的是他。
  江时骆真的很自信。
  那直挺挺的身躯,格格不入的权贵装扮,一尘不染的兜帽,都仿佛是故意穿给闻路看。
  看着那年轻的末路皇子朝他大步走来,他非但不逃,反而在心底微妙的感叹。
  三殿下对他痴情至此,若是他有心,也许……
  闻路用手势指挥亲卫包围江时骆,看向他眼神无波无情,那奔来的速度分明不像是冲着珍爱之人。
  反而……
  江时骆终于意识不妙,他立刻后退,却已被闻路顺手用街边草筐,径直大力压下。
  “来人,带他去地牢!”
 
 
第4章 这娇奴又娇又软4
  闻路才不管江时骆是出于何心思前来受俘,他和魏师因这次意外商量了一夜,高兴的得出一个结论。
  离间严胥与江时骆,等同于离间他与南方世族权贵!
  魏师仍有顾虑,他问:“殿下,当真不再为情所惑?”
  闻路想了想。
  当初,他攻略江时骆时,究竟是爱上了他什么呢。
  可能是这个贵门子弟,如芝兰玉树,朗月清风,他有着远大的抱负,有着包纳万物的豪情,内心宛如一团烈火。
  那时他想,若能帮助到对方改变时代,在贵公子眼里、心里,留下些东西该是多么好啊。
  可惜,一直到最后。
  江时骆眼底,也从未有过他的影子。
  “哼,殿下说了,不管是米水、树皮都不得给他吃。让他受受苦头,也算是为先皇报仇!”
  地牢里远远就传来娇奴张牙舞爪的声音,但听起来色厉内荏,还有点抖。
  闻路似乎能想象得到。
  娇奴急冲冲的要来找江时骆的岔,可却被对方的气势所震,小脸上想必已露出怯来。
  过不了多久,连底裤也能被江时骆反盘问出去。
  “你作为他身边的新宠,就不想为他排忧解难吗?”
  江时骆的声音,如冰冷的泉水,“我此次前来找他,是看在故人的面子上,想给他留下一条活路。”
  “什么活路,你,你别诓我,殿下神勇非凡,有大智,而且什么都会,就连口脂都做得!”
  娇奴说话颠三倒四,毫无章法,“你那什么活路,殿下才不会听。你就是个小人,贼子!狗彘!”
  “是江不如狗彘!”
  娇奴只会些市井谩骂之言,根本说不到江时骆的心底,他心如铁石,反而沉了脸,一句一句反驳回去。
  “你懂什么?”
  “北方何时比得过南方。他想借此地与严胥分庭抗争,无异于异想天开,早晚落得与闻昭(皇兄)一样的惨死下场。”
  “你若对他有几分真心,倒不如规劝他降服严胥,做一个后半生富贵无忧的假王爷,除了无自由,又有什么不好。”
  江时骆冷冷道:“与你说这么多,我倒是忘了,你只是一个小小娇奴。”
  娇奴呆了呆。
  闻路以为娇奴嘴笨不知道为自己分辩,正要出去,却又听到他声音低弱,好似喃语。
  “娇奴不懂这些……娇奴只知道殿下心向天下,他想做什么,奴就跟随他去做什么,哪怕是玉石俱焚,要奴一起随他死了也无妨。”
  “说不准,还能捞个同穴长眠,也算是无憾了……”
  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所填满。
  闻路走了出去,毫不停顿的扶住仓惶试图跪下求饶的娇奴。
  他把这小东西抱进胸口,无奈恼道:“你这小家伙,说了多少次,我们之间无需多礼,地牢寒冷也不知道多穿几件衣服小心又着凉了……对了,能帮我个忙吗?”
  娇奴不知所措的仰头,再三确定自己的殿下没有生气,这才怯懦的问做什么。
  闻路看也不看江时骆冷冰冰的表情,微微偏头,道:“拿一把剪刀来。”
  他有份大礼要给严胥捎去。
  江时骆起初还以为闻路是虚张声势,他嗤笑一声,一字字说不论是什么刑罚,也不会让他吐露半个字的军情秘密。
  可当闻路一边教娇奴,一边将剪刀放在他束发处时,他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声音也不方才复稳定。
  “你要做什么?”
  “三殿下,你竟要这般对我。”
  触碰昔日珍爱之人,闻路指腹冰凉心中亦然:“此乃战时,每时每刻都在死人。别说取你江时骆一头乌发,哪怕是砍你双手,我亦可做得。”
  江时骆双手异常抖动起来,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难堪。
  恐怕是被严胥作为。
  闻路瞥了一眼,他江时骆想做大人物,但却从未尝试过跌入谷底,为人民做牛马,含着草根过活的日子。
  娇奴早想教训回去了,当即手起刀落,看着江时骆参差不平的头颅,略有些遗憾,“头发怎么这么少,年纪轻轻就快秃啦?手感倒是挺好的……”也不知用的什么保养。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撇嘴。
  虽然顺滑,可不够黑亮。
  这是因为娇奴前半辈子都缺衣少粮,营养不足所导致的。
  闻路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慢慢养,想吃什么就买,不用给我省钱,能长胖点最好。”
  然后,他看向江时骆。
  昔日的朗月君子现如今略有些失魂落魄,他用那双曾经盛满了万物光华的眼眸盯着闻路。
  如深渊般沉不见底。
  虐文里的描述,江时骆就是凭着这一双眼睛,招惹到了那个人。
  闻路听到娇奴捂嘴,却又憋不住的坏心眼说:“好丑。”
  是啊。
  他心想,其实仔细看来江时骆相貌也就平平无奇。
  “来人。即日起,按照妇人产后的规格待遇,一天五顿饭,包括早中晚下午茶宵夜,全部给江上卿准备好端上来。”
  “他若不肯吃,就给他强塞进去。”
  闻路叫来狱卒,细细嘱咐,“别说受冷,一个喷嚏也不能打,务必养的白白胖胖,否则,我唯你等是问!”
  娇奴转了转眼睛,在他耳边问了几句,得到了答复后,笑不可支,骂了句市井方言。
  【杀人猪心。】
  江时骆没听懂,他心中激荡,索性闭上了眼睛,保持自己的风度和姿态。
  君子阖目,面若冷玉,恼若羞花。
  以往闻路很迟他这一套,总觉得唐突了佳人,忙不迭伏小做低去认错赔罪。
  可现在,他只淡淡看了一眼,便揽着娇奴转身离开了这地牢。
  ……
  严胥的回应来的很快。
  他就像很多虐文小说里的那样,冷酷无情,拿到江时骆的秀发锦盒后,不怒反笑。
  紧接着,他亲自带军前来攻打。
  闻路不觉得奇怪,离间计这才是第一步。
  他对严胥的认知,来自系统提供的那本小说,文中一笔概括了有关严胥的故事。
  据说严胥疑似皇族血脉,却又被宫斗纷争狸猫换太子扔到宫外,母妃身亡,他和奶妈一路逃亡向北,最后在关外异族人的鞭打教育中长大。
  长大后,严胥就像一匹关外来的狼,心狠手辣、残暴无情,他的目标就是向皇族中的所有人报仇雪恨。
  他确实也做到了。
  但是原著里他反杀的过程可谓谨小慎微,一直到文中最后,才颠覆了天下。
  可闻路来了之后,因为助力江时骆实行政策改革,闻氏皇族得罪了南方世族,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反而变相助力他成功。
  后来,江时骆反背刺闻路,一害死了皇兄,二与严胥抵死缠绵。
  这才被系统判定攻略失败。
  其实,闻路算是在这个世界死过一回了。
  系统还给他播放过死后的画面,江时骆披着凤袍嫁与严胥,而他和皇兄的尸首在众目睽睽下遭受万箭穿心的凌辱。
  箭矢飞出。
  是这娇奴以惊人的意念,甩开了刽子手束缚,冲上前来,伏在他尸首上,以身相护……
  闻路心想,这次,断不会重蹈覆辙!
  严胥带兵攻打北方的这段日子,闻路和魏师等人都过的十分艰难,战争如火,将整个大地都放在炉中蒸烤。
  闻路时常连饭都吃不上,人很快就瘦了一大圈。
  娇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每每三餐都要送到,看着他吃下才肯放心。
  但闻路每每吃个半截,就要忙于军务,娇奴一边抱怨,一边像热恋中的人一样,把他剩下的都吃的干干净净。
  日子长了,倒也反向长胖了许多。
  比他更胖是江时骆。
  除此之外,闻路亲手制作的护发药皂和生发药膏,也已帮助他长出了齐肩的秀发。
  虽然娇奴因此生过几次闷气,但却很识大体,表面上从不多言,只是听说,他背地里经常会去找江时骆的麻烦。
  闻路偶尔翻看亲兵抄录的对话记录,也算是繁杂军务中不可多得的乐趣。
  什么,“江不如彘狗,原本看你还有几分姿色,以后娇奴当大,纳你为最小的,殿下宫里进多少人,你都是最小。”
  什么,“看,这是殿下今天送我的口脂,还有香料,好闻得嘞。”
  什么,“渍渍,你背弃殿下找的男人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到底是你眼光不好呢,还是他根本不爱你啊……”
  娇奴的话,细碎又刺耳。
  江时骆试图闭目养神,可他多年修习的养气工夫,却时常被这无知的艳奴气的额头起筋。
  爱。
  他冷笑,闻路也曾对他口口声声说爱。
  但事到如今,不也会对他作出如此折辱之事!
 
 
第5章 这娇奴又娇又软5
  大河之畔。
  敌方帅营。
  严胥看着案上的消息,脸色阴鸷,一双奇异的淡蓝色眼眸好似寒冰凝结而成,片刻后,他怒不可遏的砸碎了面前之物。
  “这群混账,岂敢!”
  他前来对闻路穷追猛打,被南方世族以春耕之事频频劝阻,最后这些老狐狸连一点解囊相助之物也不肯献出。
  在大军出发后,各大族世家族长反而联名上书,势要逼严胥先以议和态度救回江时骆。
  他江时骆。
  权贵之中代表性的话语人,未来大有希望成为新一代皇后,被世家们所看重。
  可严胥要的是报仇雪恨!
  他一双骨节狰狞的大手死死按在佩剑上,声音如同发狠的狼,“闻家小儿提出了什么条件?”
  一个只会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舔的痴情软蛋,如今却逼得他不得不做出让步之举。
  严胥心底的火无名腾升,脑海里亦然浮现出闻路围着江时骆前后讨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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