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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偏执文炮灰[快穿]——应有

时间:2024-09-22 07:17:22  作者:应有
  他抿唇,把那个清冷的贵公子要回来,定要万般折磨,泄一泄这心头之怒。
  严胥不在意春耕。
  可闻路却整日的忙活此事,他带着军队下地播种,带头督促新种更替,拿出几样新的犁,推广工艺更先进的工具,颁布各条利农政令。
  日头干裂。
  这水作为北方一大痛点,需要尽快挖沟渠,灌水,浇田。
  娇奴心疼的擦拭闻路额上的汗水,埋怨,“这北方到底不如南方,全都是面和肉,连个像样的水果都没有,殿下皮肤都糙了许多。”
  闻路低头方便他擦拭,看着娇奴丰盈的小脸,下意识的说,“你皮肤看起来却很好。”
  娇奴脸上飞起一片嫣红,看了看左右,娇羞的亲了一下闻路的脸颊。
  闻路摸了摸脸,若有所思的抓起娇奴的手,北方肉面养人。
  至少能把人养胖些。
  水果也有的。
  猕猴桃、葡萄、梨、苹果、山楂、柿子、石榴……娇奴想吃,都找些来。
  严胥的交换条件传来时,娇奴正窝在闻路身边啃酥梨,一口一个,汁水流淌了一手,他见闻路看的认真,忍不住坏心思的全蹭到了三殿下身上。
  但这蹭的地方。
  闻路将文书放下,转而握住娇奴作乱的手,他一会还要去见来使,这□□子湿漉漉的算怎么回事。
  “乖一些。”
  他发现,自从说娇奴胖些手感好,对方的动作就越来越胆大开放了。
  “殿下,我想侍寝。”娇奴嗡声嗡气,大大方方扭腰的勾引他。
  这般不要面皮的话,让闻路从耳垂边一路红到了耳尖。
  他有些犹豫,倒不是未分明心迹,这一世,他确确实实是疼爱上了这个娇奴。
  为他的一颦一笑,可爱娇软而心动。
  只是每次当他正准备有所行动,却会被各种各样的急事所打断。
  最尴尬的是有一次闻路和娇奴都已经互相把对方的裤子扒拉下来,却被匆匆赶来的魏师撞了个正着。
  可怜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还要装作不懂的他们在做什么的样子,假装正经的谈起军情来。
  算了。
  仔细想想,待战事平稳,给予他正经名分后再做那事不迟。
  但也得给这小东西点甜头,闻路眼底泛起笑意,把在他背上拱来拱去的娇奴拽下来,深深覆上唇。
  交缠之间,呼吸急促。
  “严国使者求见!”
  好吧,又不可继续了。
  娇奴愤愤的放开闻路,小脸上满是哀怨,后者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道:“江不如彘狗要走了,你不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当然要去。
  娇奴眼珠子一转,他还要给江时骆带上大礼,让严胥更怀疑他才对。
  闻路的离间计其实很简单。
  生而为人,情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虐恋情深的小说主角,两个人之间总得有角色增添佐料,闻路这次就给严胥送上一个白白胖胖、一看就得到良好照顾的江时骆。
  在情敌这过的这么好。
  书中曾写过,严胥因为江时骆的桃花,为了彻底折断这位清雅君子的羽翼,他甚至将剑交到了他手中。
  命令江时骆,亲手杀了江氏族人共一百八十三位。
  “这一车梨,算我送给江大人。”娇奴对着使者颐指气扬,“他留在这会分走殿下的怜爱,你快把他带走吧。”
  使者唯唯诺诺,看向闻路时却暗藏杀机。
  一个江时骆,换七座城池外加春季的和平期。
  这买卖实在划算。
  看着马车渐远,闻路几乎有些遗憾,心想江时骆会不会再来一次,认定他是任予任取的傻子。
  “殿下——我们回去吧。”
  娇奴的声音拉的老长,尾部像是拖着欢快的小音符。
  大闻朝一分为二。
  各自为国,休养生息。
  在这休养生息的数月里,将士们时常鼓噪要南下与严胥狗贼一决死战,但闻路始终稳稳的经营着北方,不毛不燥。
  他心里清楚,严胥是个不好相与的君主,文中记载他暴虐残杀,与世家不和,后期直接掀翻桌子迁都北方,政局才逐渐安稳。
  现如今,严胥被圈在南方,矛盾很快会迎来激化。
  就算江时骆,也无法阻止两虎相争。
  ……
  一路入夏,万物盛放。
  从潮湿黏腻的南方行至干燥粗犷的北方,别有一番韵味。
  江文静静注视着周围的屋楼瓦舍,她虚弱的掩唇,眼神里装满深深浅浅的期盼。
  闻哥哥在南方,南方绽放出百家齐放,在北方,这贫瘠的北方也峥嵘繁华起来。
  真不愧是他。
  江文是那场鸿门宴后,唯一活下来的江氏族人,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可却被闻路派来之人救出……
  触碰到痛楚的回忆,她紧紧捏住右边的袖口,脸色透露出不健康的苍白。
  马车一路到了闻路府邸。
  江文被搀扶着从偏门进去,就看到了满园的鲜花争相斗艳,她怔了一怔,忍不住问:“闻哥哥素来不喜欢这些俗艳之物,这些是……”
  亲兵面露难色,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位和闻王有旧的佳人解释。
  好在,闻路很快到了。
  在江文的观念里,闻路一直是那个温和、包容有耐心的年轻殿下,会在江长兄身边无奈浅笑,满眼都是他。
  可此时,她眼睛眨也不眨,看见走来的闻路与一漫不经心的娇艳美人说笑,两人说到兴起时,还会互相打闹。
  格外年少欢快。
  江文的双眼,逐渐模糊。
  ……
  娇奴很有女主人的范。
  他做主安排了接风宴,还有许多女儿家用的东西,然后饶有兴致的盯着江文瞧,直到把后者瞧得脸红起来。
  “你就是那个兴办女学的先驱者啊!?”
  看起来明明比他还娇弱,却敢在朝堂之上和闻路一起对峙各路文臣。
  以三篇不输男子的农事、商业、军政,闻名天下。
  江文娴静瘦小,根本看不出来有那么大的能量。
  不过要知道当时她在朝堂上,那越来越明亮的眼眸,不大却十分有力量的声音。
  就连魏师也被她镇住。
  闻路笑了笑,正要为她介绍。
  却见江文稳了稳心神,主动与娇奴搭话,不一会,自家的小家伙已经把祖坟在哪都交代了出去。
  闻路:“……”
  简单、单纯,市井气息。
  和江长兄截然不同。
  江文抬眼看他,欲言又止。
  闻路不动声色的拉回娇奴,笑着说起了其他趣事。
  还是管管吧。
  别回头他两处成闺蜜,哪天娇奴把那档子事也给交代出去。
  寒暄了一会,江文面露疲惫,闻路恰到好处的提醒她先去休息,待她走了后,才抓住意犹未尽的娇奴。
  “第一次听你说到家里人。”
  娇奴有点犹豫,他偏偏头,小声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他们卖出去了,早已经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刚刚其实都是七拼八凑胡诌的。”
  小聪明不少。
  闻路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了些。
  接走江文,一个是因为故人之交,一个是因为还需要她帮忙处理内政,北方虽大,可有真才实学的文士良莠不齐。
  而南方已然陷入内乱,各大世家文士人人自危,恐怕更没精力分出来看看北方。
  除此之外,江文也带来了更多、更深入的信息。
  这一日午后,江文摸排完北方各府道的情况,前来和闻路交流时,终于找到机会说起了南方之事。
  她特地选在避开了娇奴的时候。
 
 
第6章 这娇奴又娇又软6
  闻路没有阻止。
  虽然…她讲述的事情,其实那次死后,他都亲眼所见过。
  江时骆彻底陷进了严胥的手掌之中,为了承担战败后果,他被要求暗中瓦解各大世族的勾结之势。
  按理,以江时骆的立场,他已经失去了大义,做了叛国第一人,就不应该再背叛家族,落得不忠不义不孝的惨痛下场。
  可他做了。
  不但做了。
  而且,还用极其残忍的方式,一剑剑诛杀了养育他的江氏全族,做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
  如今,南方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不得不说,书中设定的强大力量,严胥和江时骆的虐恋情深,已经扭曲到了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范畴,也不知作者本人的三观是否也是如此。
  江文低低道:“我曾看见,那个混账将长兄压在上书房的桌上,令文武大臣在外等待罚站近三个时辰。”
  闻路没吭声。
  他知道。
  而且比江文知道的还要更细节。
  严胥为了更快的得到这位清雅君子身心,不惜用上媚药,弄了他几天几夜,直到他屈辱到哭着求饶,方肯罢休。
  而江时骆穿着凤袍拜堂那天,身上遍布吻痕,身后更是夹着一串光华圆润的玉珠。
  系统为了折磨他,一直到让他亲眼看着江时骆自尽,才执行了记忆抹杀的程序。
  “……闻哥哥。”
  江文声音艰难,她下意识的去捏紧空荡的袖口,“难以相信,长兄会变成这样,他是否有什么苦衷……以你们关系,可有所了解。”
  就算是女中诸葛,亦然失去了判断和分寸。
  不知该如何作答,闻路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天已经黑了,这干净清澈的古代夜空,繁星灿若星河,不遗余力的散发着光芒。
  古人很难理解这个世界。
  有那么大。
  那么宽广。
  闻路不在身边,娇奴睡的很浅,稍有动静,也会将他惊醒。
  这时,他惊慌的睁开眼,下一刻却撒娇似的伸出手。
  “殿下——”
  虽称王,可娇奴还是喜欢这般唤他。
  闻路不言语,将身体靠了上去,头轻轻搭在他头顶上。
  “娇奴。若有一天,你渴望前进的方向上,曾经的朋友、兄弟、家人成为挡路之石。”
  “你会一一消灭他们吗?”
  娇奴皱皱鼻子,“殿下前进的方向,就是奴前进的方向,要是真有挡路的,不用殿下动手,奴先去杀了他!”
  “至于朋友,兄弟,家人,奴没有,也不需要。”
  闻路支起身子,认真的看了看他。
  “那——”
  “要是我和你那盒口脂掉进了河里,你先救谁?”
  娇奴懵了,晕乎乎的纠结起来。
  “殿下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会游泳啊,口脂掉进水里就化了。”
  闻路忍不住笑了。
  他笑起来,胸腔的震动惹的娇奴反应过来,有些羞恼,可却又捧起脸,回以娇软笑容。
  有江文的例子,南方陆续有不堪暴政的士子举家来投。
  但是这些权贵士子到了北方才可悲的发现,自己居然需要听从一个断臂女人的指挥,职位也在其之下。
  但虽然憋屈,好歹身家性命保下了。
  水土不服的事,还是慢慢来吧。
  闻路终于逐渐体会到了甩手掌柜的快乐,他本来也不是江时骆那种事必躬亲的类型。
  这下内政交付给了江文,军事有魏事。
  他只需要在意外交即可。
  于是,闻路过上了没事和严胥通通文书,和娇奴谈情说爱的日子。
  两个人的通信一开始还算客气,但很快就愈发充满火药味。
  闻路用钳子扯出桌上的牛皮囊袋,掉出一张皱皱巴巴,一看就是垫在身下,激情过后的产物。
  捏住鼻子,他内心无语。
  闻路心想,他攻略过的数个世界里,什么奇葩的原配攻没见过,有病娇的,有反派的,有神经病的,但是论黄论暴力,还得是严胥。
  一开始,还只是一两滴。
  后面简直能从牛皮囊袋里流出来,真是又恶心,又恶心!
  娇奴端着一盘糕点,自从士子举家来投,他的伙食也直线精致起来,小脸莹白,一袭淡红色的衣袍,显富贵又娇美。
  他大老远闻见味道,还以为是殿下在做坏事。
  “殿下,你在做什么!”娇奴眼睛一亮,急吼吼的闯进来。
  闻路正好皱着眉头把那封信看完。
  没什么有价值的内容,话术里充满了脑子不正常的人才能写的出的东西。
  “呀。”娇奴情绪不大好,他撞见严胥送来的文书好几回了,满腹牢骚,脱口便道:“严狗贼,脱裤子拉屎,不干不净!我呸!”
  闻路看他气的脸都红了,给他倒了杯水,安抚道:“他脑子有病,你别理他。”
  娇奴一口气饮完,然后像个小鹿似的,眼巴巴的看着闻路,把他看的摸不着头脑。
  “殿下。”小东西的声音怎么带着哭腔。
  闻路有些紧张,他拿出手帕,捧起对方的脸,好在泪水尚盈在眼眶内,欲掉不掉的。
  “怎么了?”
  闻路确定自己的声音很温和,可娇奴却像反受了刺激一样,豆大的泪水说冒出来就冒出来。
  一滴一滴。
  顺着他娇嫩的脸颊往下滑,蜿蜒过小巧的下巴,一路摸进衣领处。
  隐约能看到诱人的锁骨窝。
  “呜呜,殿下。”娇奴把头靠过去,揪着闻路的袖口,委屈的不行,“奴好心疼啊。”
  “奴浑身都难受的慌。恨不得拜托伙食房的薛大叔把他那把磨得程亮的菜刀借来,将那对狗男男剁成粉碎……”
  “奴,好心疼殿下。”
  闻路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意了,可听娇奴这么激动的说完,心中难免生出几分酸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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