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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靠无情道飞升了(玄幻灵异)——易九辞

时间:2024-09-22 07:43:00  作者:易九辞
  温清川闻言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他们也未曾讲错些什么。”
  “况且,他们是凡人,不像你们同我交谈时用上了魔气,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的。”
  岁岁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地脸都涨红了,最后又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只能转过身不去理他。
  年年不善言辞,夹在两人中间怎么做都不对,一边是救命恩人,一边是相依为命的青梅竹马,最后还是歉意地看了温清川一眼,连忙凑到岁岁面前安抚着。
  温清川看着两人凑到一起的样子,眉眼弯了弯。
  他并非是什么都没听见,自能周转灵力后,他便将药人放了出来,这东西基于他的精血,同他属一脉可以神识交流,故而能让对方将所见所闻一一转达给他。
  他知道岁岁是替他打抱不平,但争辩了一个,还能争辩了天下吗?堵住了他人的嘴,也堵住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倒不如省下力气来。
  温清川抬手将岁岁和年年往人流外拉了一下,而后站在鬼市的门口,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像是没有听到旁边小贩们的声音似的,从发间摸出来一张傀儡符。
  刹那间符咒被烈火吞噬,灰烬被风吹散了去。
  鬼市有两个入口,一个在鸠千夜,一个在乐人间。
  虽然眼下人魔大战在即,魔族咬定三人早早离开了鸠千夜,但三人也不便在鸠千夜内瞎晃悠,况且在乐人间也更便于他找某人。
  “你果然来了。”
  温清川闻言转身看过去,冲池应淮笑了笑,“多有叨扰。”
  池应淮冲他摆摆手,“你若是真的多叨扰我几次便好了。”
  池应淮仔细打量了一下温清川,上前几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蹙眉,“你怎得身子比上次虚弱了这么多,内里都亏损完了。”
  “如今你这体内的灵力已经不是福泽了,而是毒药,你不该再这样下去了。”
  药人只能传达所见所闻,无法传达触感,但温清川想,池应淮的手应该是温热收紧的,不然对方的灵力也不会如此动乱。
  “什么亏损?”原本还在闹别扭的岁岁此刻从温清川身后探出头来问道。
  池应淮这才注意到多出来的两个孩子,瞬间明白了温清川此行的目的,面色沉了下来,“所以你此行并非是来找我讨要什么,而是给这两个魔族寻求一条生路?”
  温清川闻言动了动手腕,没能挣脱开,无奈地说道,“他们未曾做过恶事,但鸠千夜因我容不下他们,恐怕乐人间也难以容得下魔族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你这最合适了。”
  “算我欠你个人情。”
  池应淮眉头皱得更紧了,抓着温清川的手又用力了几分,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独清,你抓疼我了。”温清川轻声说道。
  池应淮仔细看着温清川,像是要在他脸上瞧出什么来,但很可惜,什么也没有。
  “抱歉。”
  抓着温清川的那只手松了开来。
  “那两个孩子留在我手下可以,你留在我这里也可以。”池应淮垂眸看着温清川,语气诚恳甚至带了丝恳求地说道,“我有法子救你。”
  温清川象征性地揉了揉手腕,而后摇了摇头,“我命如此,不必再白费力气了。”
  “你又何必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池应淮蹙眉问道。
  温清川闻言抬眸看他,“你认为我现在还只是为了他才这样做的吗?”
  池应淮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眸,怔愣了一下。
  温清川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件事,总有人要去做的。我既然有能力,为何要将此事假手于他人,让他人白白送命?让天下置身于水火之中呢?”
  “独清,你应当是最清楚的不过的,这件事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做,不是吗?”
  池应淮偏过头去,不去看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显现出泛白的骨节。
  无言的悲哀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命运编织的大网将每个人牢牢套住,细小紧绷的长线悬在脖颈下,只要一阵微风就能将一条生命带走。
  但同样,也能让其他人有喘息的机会。
  “先告诉我吧,你真正的名字。”温清川看着池应淮有些怔愣的模样,偏头笑了笑,“我说过的,下次见面会问你真正的名字。”
  “我从不食言。”
  池应淮愣愣地看向他,明明是那样温煦的笑,却让他如坠冰窖,如同被人按着头压在水里,无力地挣扎着。
  过了好久,久到周遭的商贩都开始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时,池应淮才微微动了动手指,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池言澈,这是我的名字,我们那边没有‘字’这个说法,我也没有什么小名,这是我唯一的名字。”
  “言澈。”温清川低声重复了一遍,而后莞尔一笑,“很好听的名字。”
  闻言,池应淮眼眶一红,偏过头去,声音闷闷的,“给我一缕你的头发吧,留个纪念。”
  温清川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么一个请求,但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从地上捏起一片树叶,微微注入灵力,那树叶就变得锋利无比。
  一缕发丝很快就落到温清川手中。
  他将手中的发丝递到池应淮面前,“麻烦你了。”
  池应淮接过发丝,然后冲岁岁和年年招了招手,“你们二人以后便在我千机阁下做事,千机阁内不看种族,只看实力,可记住了?”
  岁岁闻言偏头看向温清川,见人点点头后,她才和年年一同向池应淮行礼,“多谢阁主收留。”
  池应淮微微颔首,抬手一挥,两人便不见了踪影。
  “我将他们二人送往了千机阁,那里自有人照应。”池应淮向温清川解释道。
  “多谢。”
  话音落下后,两个便陷入了沉默。
  周遭的叫卖声,嬉闹声,将两人团团包围住,又像是将两人隔开于热闹中。
  “魔族给神域和镜花水月下了战书。”池应淮干巴巴地说道,而后抬头看向温清川,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温清川反而是轻笑一声,甚至带了些调侃地说道,“以我为由是吧?我倒是沾了晏别的光,也当了一次祸国妖民的祸水红颜。”
  池应淮蹙眉想要说些什么,被温清川抬手打断。
  “我并没有看起来的风轻云淡,但也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不堪。算计到此处确实符合他的性子,就是不曾想过最后开战也要用我的名头,让我有些弄不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不是也在他的算计之内呢?”温清川偏头看向人来人往的百姓,脸上或喜或忧,但还算一片宁静祥和。
  温清川见状眉眼柔和了下来,“是不是算计于我而言已然不重要了,我只愿他们明日后日,甚至是几十年后,都能如现在这样平静安宁地在大街上走着。”
  “不用忧虑,不必恐慌,这便是我要去赴死的原由。”
  直到温清川走后,那一番话扔在池应淮脑中回响着。
  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似是苦涩似是欣慰地说道,“不愧是我在游戏里一眼就喜欢上的角色。”
  话音落下,他手中便出现了一颗断魂珠。
  【请问宿主是否要用目前所有几分升级此物品?】
  “是。”
  【正在为宿主升级中……恭喜宿主升级成功。】
  池应淮垂眸看着手中的那颗珠子,将温清川的一缕发丝放入珠子内,看着那淡淡的荧光,他低声说着,“让我再为你做一件事吧。”
  “就当是你问我名字的答谢。”
  ——
  血光冲天,无尽的血色将黄沙侵蚀,眼前的鸠千夜已经化成了一片阴测测的人间炼狱,如同修罗现世。地上倒着一具具尸体,有的是魔族,有的是修士,但无论是谁,身上都满是鲜血,手中还紧紧地握着法器,双目无神地睁着,有茫然有不甘,但都不会再活过来了。
  阴云密布的天上是用法阵将鸠千夜暂时封锁的云剑门四大长老,将血色同外界隔绝封锁开来,不透露出一丝血气。
  这么大范围的法阵,就算是四大长老也难维持,连草萤长老脸上都渗出了一丝冷汗。
  黄沙飞舞着,玄黑和银白交织着,吞噬着,兵器碰撞声,利刃刺破血肉声,挥舞时的怒吼和恨意,几近要将鸠千夜给完全吞噬掉。
  而晏别站在黄沙堆积的土崖上,冷眼看着下面的厮杀场面,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像是完全不在意底下人的生死,无论是魔族还是修士,在他眼里只有可不可以利用一说。
  “晏别,莫要执迷不悟,如今回头,尚且还有一线生机。”草萤长老的声音从天边传来,混着厮杀声落到晏别耳边。
  “回头?回到神域于你们这群烂人一样沉沦吗?”晏别冷笑一声,“我自认作恶多端,但也好过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鬼。”
  “晏家被屠时你们袖手旁观赶尽杀绝,如今怎么换了立场,就是我执迷不悟?”
  “与其多费口舌,不如一绝高下,天下只由胜者来定。”
  草萤长老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寒光打断。
  “还我师尊来!”玉楼浑身血色,从黄沙上硬是杀出一条血路,双眼猩红大吼着冲向晏别方向。
  但他还没碰到土崖的边就被一道魔气给逼得连忙后退两步,澹台子手持长刀站在玉楼面前。
  “想见君上,先过我这一关!”
  “滚。”玉楼猛地往前一冲,恶狠狠地看向澹台子,像是要把人吃了一般。
  澹台子见状不屑地哼笑一声,将长刀举起,竟是要将玉楼直接劈成两半。
  若是平日里,玉楼性子谨慎,在面对有境界差距的对手时不会如此莽撞,可现下他心急如焚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眼里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冲到晏别面前,将他师尊的下落问个清楚。
  “走开!”
  强大的妖气冲天而来,将澹台子的长刀冲歪了一分,直直擦着玉楼的身侧而落,若不是这一股妖气,那长刀至少也要砍断玉楼的一条手臂。
  “师叔!”
  别京白猛地拽住玉楼的衣袖,厉声说道,“无相教你的功夫都教到哪里去了?!那么大的砍刀你就直往上冲?是上赶着去送死吗!”
  玉楼咬了咬牙,闷声说道,“可师尊……”
  “你师尊是那种任人宰割的性子?被给无相抹黑了。”别京白一字一顿道,“他不会有事的。”
  “镜花水月的人也来插手?”澹台子蹙眉问道。
  别京白将杀红眼的玉楼往身后一塞,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来得及时。
  “我们镜花水月可不是什么缩头乌龟,面对你们赤.裸.裸的挑衅,还不出手的话,我镜花水月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别京白不悦地看向澹台子。
  说着他双手结印,身后化出六尾,强大的妖气将周遭黄沙都卷了起来。
  “连镜花水月都来了,我便也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吧。”
  一个傀儡从天而降,直逼向澹台子,在靠近对方的那一刹那,被一把玉扇打了回去。
  澹台卯展开扇子,笑吟吟地看向梅衡,“能和梅楼主一战,真是在下的荣幸。”
  “真是抱歉,不能让你们过去了。”血旻从土崖上走下来,手指上缠绕这一条细小的蛇,正亲昵地蹭着他的指尖。
  梅衡面色一沉,看向四周十二个魔气浓郁的魔族,冷声说道,“鸠千夜倒是重视我们几个,连十三教都全部派到了这里。”
  血旻没说话,直直冲向别京白,将人逼退出土崖外。
  别京白立刻化出一把长剑,将铺面而来的蛇的利牙挡住,心里不禁暗骂一声,正要用力将人推开时,面前的长蛇却退了一寸。
  “温清川不在此处,君上也不知的踪迹,如若你们想知道他在哪,还是尽快寻找为妙,他的状况并不好。”血旻沉声道。
  “我凭什么信你?!”别京白疑惑地看向他。
  他记得那之前翻到了喜帖上,写得是面前这人和晏别的名字。
  血旻冷冷地看他一眼,“信不信由你。”
  别京白蹙眉和他对视,只一瞬他便将长剑收了起来,“你最好是没有在说谎。”
  血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转身向梅衡那边过去,他只能通知别京白一个人,他能感受得到君上身上突然暴起的魔气。
  那让他本能地觉得恐惧和不安,只有让人尽快找到温清川才行。
  “掌门,还是先派人去压住晏别!”百兽长老厉声说道。
  “掌门,是时候该做出决策了。”枫丹看着晏别身下那血红的阵法,沉声说道。
  他们怕魔族离开鸠千夜会造成天下大乱,便率先前往鸠千夜设下阵法,虽然已经逃出了一部分魔族,但好在关住了晏别。
  看着晏别脚下的阵法,和眼中闪过的青光,草萤摇了摇头,“动手吧。”
  “对我动手?”晏别的声音骤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而后寒光一闪,一把利刃直接刺穿了草萤的胸膛。
  “掌门!”
  草萤嘴角溢出血来,但手上结印的动作没有停,但阵法还是松动了一下。
  晏别眼中逐渐变为青色,如同看死人一般看向四大长老,声音森然,“这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对我动手了。”
  “晏别!你这忘恩负义之人,当日若不是尘微师兄和草萤师兄护你周全,你早就被那群老腐朽给斩杀剑下了!如今你不仅不念当时救命之恩,还恩将仇报,真是罔顾人伦!”百兽长老厉声说道。
  “那还真是可惜了。”晏别淡淡地说道,而后举起长剑对准百兽。
  四大长老努力支撑着阵法,无瑕顾及其他,更别说如今拥有渡劫期修为的晏别了。
  “铮——”
  一道白色身影闪过,他带着斗笠,蒙的面容,手中的长剑正横挡住晏别的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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