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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靠无情道飞升了(玄幻灵异)——易九辞

时间:2024-09-22 07:43:00  作者:易九辞
  到时候可就难收场了。
  “你且跟我来,我帮你寻个住处。”别京白对温清川说道。
  温清川怔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像是没想明白对方为何会收留他,但他别无选择,只能跟在别京白后面,诚惶诚恐地打量着周围,生怕下一秒就有两个仙人出现将他的姓名给夺了去。
  别京白没因为那张脸对他有所怨念而亏待,也没有因为那张脸给他什么优待,他将人安排到了千剑峰普通厢房处,和参加试炼大会的人只隔着一条青石板路的距离。
  “这里的客房你先住着,明日便会有人带你下山,今日之事是云剑门的过错,我待他们向你道歉。”别京白说道。
  温清川一愣,连忙弯腰摆手,“不不不,是在下的错,在下不该在云剑门外逗留,怎么也轮不到仙人来跟我道歉。”
  别京白淡淡一笑,从手里掏出一张符纸放在他手中,“这是千里传音符,若是你今后遇到什么困难,无论和云剑门相隔多远,都可用它来向云剑门求助。”
  “多谢仙人!多谢仙人!”
  别京白看着面前人十分感谢的模样,眼中的情绪越来越淡。
  形像终不是神像。
  他又解释了一下千里传音符的用法,便准备离开。
  “仙尊,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别京白回头,看向面前略显拘谨的人,问道,“何事?”
  面前的人有着乐人间百姓特有的朴实,开口求助时总有些不好意思,他局促地停顿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闷头说道,“明日试炼大会,在下可以留下来看上两眼吗?”
  像是怕别京白反对,他立刻说道,“不需要太久,犬子第一次外出参加这么大场面,在下怕他怯场想……想在台下看上两眼,在下保证只在旁边瞧瞧看上两眼,绝对不会被他人发现!”
  “无妨,你留下便可。”
  “多谢仙尊!”
  别京白转身离开了此处,向着玉楼的住所前去。
  他转身时轻轻摇了摇头,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越活越糊涂了,若是无相就算是过了百年也断断不会这样说话,他那傲骨,可不许自己低半分头。”
  但凡他愿意低半分头,也不会有百年前那孤身封印的场面了。
  温清川看着别京白离开后,眼中的惴惴不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他走进了别京白给他安排的小屋,转身将房门关上。
  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风范,没有半分市井中人的样子。
  ——
  一夜过去,所有参加试炼大会的人都往练武场走去,神采奕奕地准备在众人面前大显身手。
  一行人中,只有祝余格格不入,他面色蜡黄,双目无神,眼下还有浓重的青黑,若不是还喘着气,怕是没走两步就要被人当成行尸走肉打成碎肉了。
  “温净兄,我感觉自己还没参加试炼大会就要死过去了,一会要是打起来我就倒地上讹他一笔。”祝余没什么生气地说道。
  温净站在他身边都没有瞥他一眼,而是看向练武场前的牌子,和牌子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随口敷衍道,“你要是不怕你爹将你屁股打开花,就尽管讹。”
  祝余悲痛地闭了闭眼,而后十分怨念地看向温净,“温净兄,你忘恩负义,若不是我看着你始终昏迷不醒,将你那三百遍门规抄去,也不至于现在一副活脱脱被吸了精气的模样!”
  温净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
  昨日他真的是昏了过去,但后面大概就是睡了过去了,根本不知道有抄写门规这个东西,一觉无梦睡醒便看到面前堆着一摞又一摞的纸张,还有纸张背后如同鬼魂一般的祝余。
  当时他还差点直接将人给劈成两半。
  “别说这个了,先看看那边。”温净开口转移话题道。
  好在祝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被温净这么一说,便顺着他的手指看向牌子那边,瞬间被吸引了注意。
  “走!去看看!”
  温净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祝余拉着胳膊往人群中挤,祝余身量不高,在人群中如鱼得水,就是可怜了温净,看着一张张不满的脸,只能低声下气地给人挨个道歉。
  若不是念着对方帮自己抄了三百遍门规,他早就将祝余拉起来跟人好好打上一架了。
  两人好不容易挤到牌子前,便看到上面贴了一张纸。
  不等两人看清,那牌子连同纸张都化为了灰烬,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玄色巨石。
  “这是什么东西?”祝余不解地问道。
  温净也一头雾水。
  下一瞬,巨石便金光乍现,凭空浮现出了两个名字,分别是“温净”和“花先雪”。
  温净脸色瞬间就变了,心中浮现了个不好的念头。
  “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我云剑门的试炼大会,想必各位已经注意到了面前的这块巨石,此石为百炼石,传言是千年之前互为宿敌的仙尊最后一次交手时灵力相撞产生的,今日用在此处,为各位选取合适的对手。”
  “如今这上面显示的名字,便是今日第一场试炼的选手。”
  “什么?!”祝余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喊出了声。
  一旁的温净面色沉重。
  还真让他猜中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63章 重逢
  云剑门试炼大会,无论是神域还是乐人间,又或是鸠千夜和镜花水月,都是十分重视。
  除去数不胜数来参赛的人,还有不少高手送来的拜贴。
  天下和平安定许久,自百年前的人魔大战后,就连鸠千夜新上的魔君都有意向他们抛出和平共处的橄榄枝。
  此次试炼大会不仅是为了为云剑门为神域选取可塑之才,更是为了向天下告召海晏河清的盛况。
  各界为贺,都派了高层的人前来。
  温清川只是站在远处就看到了高台上的强大灵力。
  他虽未曾见过神域如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也没有恢复一丝记忆的开端,但池应淮经常见缝插针旁敲侧击地告诉他些那些名人的特征。
  再加上他看到的灵力,大致也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
  那高台正中央站着的面色和睦慈祥,满头白发的人应当是云剑门如今的掌门,而在他右侧分别站着四个实力强劲的仙尊,其中就有他昨日讲过的所谓的“徒儿”,只是在乐人间走上几天便能听到的鼎鼎有名的世外仙人,行侠仗义斩妖除魔的大恩人。
  传闻他一把长剑行走天下,所到之处剑意横生,凌厉之气纵使是百年前的魔君都要避其锋芒退让三分,再加上昨日他随意出入千剑峰的模样,应当是千剑峰峰主。
  如此以来,其余三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要把排面做起来,免得礼仪上出了差池,让人落下话头。
  而正和玉楼对话的身着藏蓝色仙衣腰间配着玉笛,举手投足间皆带着圆滑和略显轻浮动作的男子,应当就是素来和云剑门交好的凉生楼楼主。
  凉生楼和千机阁虽然行动都神出鬼没,而且没什么底线可言,属于拿钱办事的组织,但凉生楼终归是归属神域,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就是对方豪掷千金他们也不会办,甚至还有可能将人立刻捉拿的风险。
  千机阁才是真正游走于黑白两道的那个。
  想到此处,温清川思绪飘了飘,不免想到不久前突然离开至今没有任何消息的池应淮,想起对方离开前执着又不甘的深情,他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还望对方不要钻牛角尖,生死由命,不是常人所能伸手打破的。
  多想无益,事在人为。
  温清川抬眸看向台上身着银白与朱红各占一半的对襟长裙,面色可以称之为妖艳的女子,她面容姣好摄人心魄,典型的狐狸眼,眼尾有着和别京白同样的一抹红,只是她的更为妖冶。
  明明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青绿色的眸子中却淬着寒霜,并非是不喜人的戒备,而是天生的寡淡,寡淡到让人对视一眼便会遍体生寒的地步。
  想来应该是御兽涂山一族的族长,涂山妗。和别京白以及镜花水月从不出山的上皇同属九尾狐一族。
  据说是更早之前,上古神兽与魔神大战后,失去唯一神兽的火凤一族后,妖族动荡,当时的妖族上皇虽然贵为九尾狐一族还曾被火凤传授过经验,但他尚且年幼,提出的隐世被不少种族的族长所拒绝,甚至连同族中都分出了两派。
  一派是跟随上皇一同建造镜花水月,设下天下第一的幻术结界,从此与外界彻底断开关联。
  一派是不愿听从毛头小子的号令,决定主动离开,自行壮大寻找想要的生存方式的。
  说是分出了两派,但其实他们若是真的要走,以当时的上皇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将他们留下的。
  因此,那一派便离开了镜花水月,不少有离开想法的种族都选择了跟从。
  最后不知是何原因,分出来的一派主动加入的根基不稳的神域,并在千年的时光流逝中成为了神域不可或缺的三大家之一。
  除此之外,掌门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明黄长袍面相方正颇为威严中年男人,那长袍上的花纹和祝余身上的如出一辙,想来应该是祝家家主——祝阮丘。
  听说他为人严苛,嫉恶如仇,眼里是最容不得沙子的。
  温清川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时不时看向在台子边上站着的晏别时微微蹙眉的模样,想来传言并非空穴来潮。
  只是后者面对如此赤.裸.裸的目光,一脸无畏,甚至还有几分兴致缺缺。
  仿若排斥于世间纷扰之外。
  同样被排斥在外的还有一名身穿玄色长袍的人,看不出男女,宽大的袍帽遮住了那人的面容,甚至是连身形都被隐于宽大的长袍之中,让人看不出她的身份。
  就连温清川一眼扫过去也差点被晃了过去,还是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这黑袍下藏着的是一名男子,有修为实力不容小觑的男子。
  看他与神域的人并不相熟,而如今别京白并没有在台上,想来对方应当不是镜花水月的人,身上也没有半分魔气。
  温清川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台上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男子,眯了眯眼,难得起了点兴趣。
  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实力深不可测,不属于神域修士妖魔三者中的一人,如此排查下来,怕是只有近期在乐人间掀起波浪的皇室的大祭司了。
  相较于神域和镜花水月的人而言,温清川更为熟悉这个大祭司。
  倒不是曾有过一面之缘,而是对方在乐人间实在是太有名,连他这种一年下不了几次山的“野人”听到对方的名号都如雷贯耳,更不用说乐人间的百姓了。
  听闻是五十年前,乐人间的那位皇帝便离奇驾崩,当时京城可谓是一场腥风血雨,就连在千里之外的雨隐山上的他都隐约看到了那股血光气。
  按理说,这种连他都觉得十分凶险的场景,应当由神域高层派至少是元婴后期的修士前来,并且至少有一名大乘期的仙尊陪同才对,以免再造成周遭无辜人士丧命。
  但离奇就离奇在,在神域派出的人到达皇室前,这血光色便已经消退而去,期间除了当朝皇帝和当时和他共处一室的一个妃子几个奴仆丧命外,竟然没有一人伤亡。
  速度之快,就是在看血光后立刻下山的温清川都没比得上。
  而解决这一险境的人正是如今站在台上的大祭司。
  当时自然有人怀疑是这位大祭司搞得鬼,但神域的人下来查看了一月之久,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留下来的大祭司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此事刚出时,温清川便连着下山好几日,就为了将这个消息打听清楚,但他一没什么人脉而来唯一的人脉池应淮对此闭口不谈,他多番打听才只打听到大祭司当日就在皇室而且就是皇室的人,并且还是唯一一个怀有修为的皇室。
  这件事在乐人间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几乎在神域的人走了没几日后就在整个乐人间传了个遍,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大祭司也在此之后彻底出名,其最明显地改变便是当时几乎每一个茶楼都在讲述着他的事迹,传得神乎其神。
  尤其是在此行中没什么用的神域一行人的对比下,更甚几分。
  也难怪如今大祭司来到神域后落得个在台上上隐蔽一角的地步。
  若是让乐人间的人看到定是要这般揣测,但温清川好歹也算半个神域的人,不像是他们那般对其中弯弯绕绕一无所知。
  他一眼扫去,倒不是神域的人小心眼,因为一件事情就将人记恨个四五十年不肯放过,甚至在这等场合下人面子。
  相反,看大祭司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倒像是他不愿和神域的人多有牵扯。
  温清川倒是在心中对这个神秘的大祭司有了几分好奇。
  他观察的这段时间内,练武场可是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他毕竟不是来参加大会的人,没有和人切磋的想法,也不是三界鼎鼎有名的人。
  能在练武场获得了旁观的资格依然是出乎意料,没有想要再给别京白惹麻烦的想法。
  因而他只是站在练武场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后辈们为即将开始的试炼亢奋不已。
  对于天眼而言,想要在人群之中找到温净并不难。
  更何况,如今他正站在练武场的中央,而站在他对面的是个神情淡漠的女子。
  温清川微微皱眉,目光在那个女子身上停了片刻后才堪堪移开。
  此次试炼大会应当是只允许元婴期以下的修士前来参加,但那红衣女子身上的修为已经到了化神期后境,只差一步便能踏入到大乘期内。
  并且,这女子的年龄也并非面上所见的那般年幼,反而是活了百年之久的人。
  温清川略有些担忧地看向温净,他自然是察觉到了对方境界的突破,但面对即将踏入大乘期的修士而言,不过是区区蝼蚁,只要稍稍动手便能将他碾死。
  更别说对方衣襟处还有这一个极为强大的法器。
  况且,温净刚突破境界,此时体内灵力还没有周转开来,实在不宜拼上一切而战。
  对方既然敢大摇大摆前来参加试炼,还打得是合欢宗的名义,遮掩过了台上的高手,在云剑门内自然是有帮手在的。
  对方是有备而来。
  话虽如此,温清川微皱的眉头片刻后便舒展开来。
  过度思忧并不是个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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