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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靠无情道飞升了(玄幻灵异)——易九辞

时间:2024-09-22 07:43:00  作者:易九辞
  明明只是陈述事实,却仿若将利刃架在晏别脖颈之上,冰冷的刀刃贴着跳动的脉搏,让人无端提起心来。
  晏别垂眸看着他,呼吸乱了乱,过了许久他才应道,“是。”
  “但现在结契消失了,我没有魂飞魄散。”温清川静静地说着,他端着手炉站在晏别的两步之外,伸手便能够到的位置,却仿若站在天边一般,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晏别喉头动了一下,格外得酸涩,他觉得自己仿若被人扼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他控制不住地去想,温清川说他没有魂飞魄散,他变心了,所以才会和别人生下孩子,才会百年来不肯出面,才会一见到便让他放下。
  但他该恨自己的,他为什么没有恨?
  “无情道成,送了我一副完好无损的肉.体,也帮我消去了结契。”
  高高悬起的铡刀一瞬间落下,峭壁前的碎石坍塌落下。
  “我现在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晏别。”
  “别再来找我了,已经没有必要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再成为道侣,也不能再成为道侣。”
  “你能明白吗?”
  刹那间,晏别猛然抬头,按住了温清川的肩膀。
  手炉重重落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温清川被晏别囚在墙上,头撞到温热柔软的手掌,他面色平静地抬头看向晏别,什么也没说。
  晏别皱眉看他,眼中的不解和悲痛几乎要溢出来,眉间的血红烧得愈演愈烈,几乎要红得滴出血来,眼下的荆棘花也逐渐显现出来,仿若要杀人一般。
  但他什么都没做,说是攥着人的肩膀,手上却半点力气都没用,只是轻轻扣住,怕人跑了但更怕人疼了痛了。
  “你不恨我吗?”晏别心中刺痛万分。
  温清川闻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似是无奈地说道,“我不恨你,也从未恨过你。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年少轻狂误入歧路,但迷途知返也未能酿成大错,天道都不曾怪你恨你,我又为何要恨你?”
  晏别微微垂头,像是要将人看透了去,生涩着说,“你因我而死,修为全无,再也拿不起剑,这也不恨吗?”
  “你知道的,我不记得了。”温清川说道。
  晏别静静地看着他,犯错的是他,被原谅的亦是他,但他心中却轻松不起来,换做是之前的温清川会做什么呢?
  冷着脸拉他出去比剑?还是会垂眸避开他的目光?
  总之不会是这样,淡淡地平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芸芸众生,而不是晏别。
  晏别闭上眼,缓缓低下头去,两人之间的气息纠缠在一起,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他缓缓睁开眼看向温清川。
  而后他仿若卸了力气一般,垂下头鼻尖点在温清川的肩膀上,闷闷地又像是恳请地说道,“那能爱我吗?”
  温清川抬眸看向关上的房门,过了许久说道,“晏堂主,时候不早了。”
  扣在他肩膀的手微微颤抖着,过了好一会才松开他。
  晏别支起身来,垂眸看着温清川,眼中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一般,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遍,最后套出一枚血色的玉扳指,伸手想要递给温清川,伸出的手顿了一下随后落到了身旁的木桌上,将玉扳指放下。
  “淮江我会去,不必担心,是公务。”
  “这个你带着,淮江最近并不太平,有事我会出现,保护百姓是天惩堂的指责。”
  温清川目光落在桌面上的扳指上,没有开口拒绝对方。
  晏别见状仿若松了口气一般,神色也缓了下来,他走到门口,手落在木门上时,回头看向温清川,思索片刻沉声道,“可以唤我的字吗?”
  温清川弯腰将落在地上的手炉捡起来,抬眸看向晏别,淡淡地笑着,疏离地说道,“晏堂主,一路顺风。”
  晏别看向他,眼中沉了沉,推开了门。
  等人刚离开没多久,池应淮便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温清川坐在木桌前,手炉放在桌子上,而他手中端着的茶杯时,他目光一顿,随后连忙带上门,走到人面前坐下,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
  温清川摇了摇头,“你说得都是实话,何须道歉?”
  池应淮抬眼看向他,又垂下眸子,正要说些什么,两人身后响起了一阵闷哼声。
  温清川骤然起身转过去,无奈又有些心疼地说道,“你着急起来做甚?”
  “爹,我这……是在哪?”
  池应淮垂眸看着温清川的背影,原先要说的话都被压了回去。
  罢了,日后再谈吧。
  他们还有得是时间。
 
 
第68章 怪事
  “且说当日试炼大会,魔族趁虚而入,眼见将参加试炼的能人异士都一一放倒,几百人用来威胁,就连那云剑门掌门都犯了难不敢轻举妄动。只见那上清仙尊一袭白衣出现,神剑即出将那魔族一击斩杀,不等徒弟和昔日友人的阻拦,他只轻拂衣袖,转身离开,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再次泯灭在了人群之中。”
  说书人轻叹一声,捋了捋胡须,充满惋惜的尾音给这段故事留下个遗憾的结局。
  “胡诌,上清仙尊怎可能一句话都留不下?!简直是污蔑,他如何是那等冷漠无情之人,谁写得话本子,我掘地三尺都要将这人给挖出来不可!”温净气冲冲地说道,怒火上头,连手中的茶水都顾不上,还被呛了一口,弯腰咳嗽起来。
  温清川和池应淮对了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他轻轻摇了摇头,抬手轻拍温净的背部,“你又未曾见过那上清仙尊,怎知他不是无情之人?”
  温净向来听他爹的话,几乎是他爹说让他往东他恨不得走到世界的最东边去。
  如今听了温清川的话,他猛然抬头,因剧烈咳嗽而蔓上脸庞的闷红色还没褪去,他皱了皱眉,倔强地说道,“爹,我就是知道,那上清仙尊不会是无情的人。”
  温清川对上那双一向有神的眼睛,即使因为毒气刚祛眼中也没有染上半分病态,依旧亮的让人心中发怵,仿若在和一面铜镜对视一般。
  温清川轻笑一声,“好好好。”
  池应淮见状也不免笑了两声,和温清川对视一眼后,将手中的茶水递给他,两人同时端起茶杯,将嘴角的笑意遮掩了去。
  一张木桌上,只有温净被蒙在鼓里。
  “你们是不是趁着我中毒的时候瞒了我什么?”温净狐疑地打量着两人,继续问道,“那日试炼大会上清仙尊到底去了没有,再者我又是怎么出来云剑门的?按理说我在云剑门出了事,应当由他们全权负责,更何况那里还有天下圣手之一的云剑门掌门在,我们怎会出现在这淮江?”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将他问得有些口渴,连喝了好几口茶水,期间眼神一直没离开两人,生怕一个不注意两人便会继续背着他用眼神交流着他不清楚的事情。
  “你池叔在试炼前便离开了,自然是没有去试炼大会,而我则留在了云剑门外,还被祝家公子家里人照看着,自然是没机会去看一眼大会时的场景。”温清川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也是在外面等了好些时日,才等到你出来。期间询问了云剑门的人,他们对那日的事都闭口不言,你出来后祝公子也被他家里人带走了,之后我便带着你下了山,碰到了你那办完事回来的池叔。你知道的,你池叔素来是有法子的,这才将你救了回来,但你如今身子骨亏虚,体内还存着一抹残毒,而这淮江内正有一味名贵药材,能补你这亏损的内里,而那药材经不起搁置,这才带着你前来淮江。”
  “我和你池叔还想问问当日的情况呢。”
  温清川面色如常地说完后,温净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向池应淮。
  池应淮无奈地抬起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打趣道,“你爹说得都是真的,若是说有何隐瞒大抵是你出来时因中毒说了不少胡话,你爹知道你面薄听不得这些,这次瞒了下来,怎么想知道吗?”
  说着,池应淮还笑吟吟地看向他。
  温净闻言连忙摆摆手,“不必了!”
  池应淮见他慌张的模样哈哈笑了两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安抚地说道,“你爹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怀疑我就算了,怎么都怀疑到你父亲身上了,怎么出去见了大世面便忘了亲爹了?”
  “哪会?!”还没等池应淮说完,温净立马拍桌而起,就算三人选了个角落的木桌,此刻也因为温净的动作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温清川看着要和池应淮好好理论一番的样子,连忙温声制止,“你池叔同你讲玩笑话呢。”
  接着温清川又安抚了几句,才将人按下桌来,好在给温净抓的药材中有安神养心的草药,没一会他便打着哈欠被温清川催着回二楼歇息去了。
  等温净离开后,温清川原先挂在面上的温笑才淡了去,在客栈有些昏黄的烛火下,照得有些令人看不真切。
  “我派人在淮江内打探了一番,淮江向来是贸易之地,不少商贩都从此处走水路运货,也不没少出过离奇的事情,但仔细探查出来也不过是几个商贩为了货物而想得法子,和鸠千夜与神域没有干系。”池应淮话音顿了一下,整个人也正色几分,“但有一件不同,那边是淮江薛家一事。”
  “这淮江薛家并非是土生土长的淮江人,而是因为前些年皇宫大乱他们为多避风头从京城那边逃过来的,说是逃过来,但本身也是家财万贯的商贩,又是倒腾玉石的人,走的是黑白两道,这几年在淮江也是过得风生水起,在淮江也算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
  “但听街坊邻居所言,他们这一家倒是古怪得很,成日里不曾出门,要说是怕皇家找上门也太过了些。就算家主妻妾儿女不出门,也总该派些仆人出去采购些吃穿用度的东西来,但整整一年来他们从未出门,晚上也不点灯,要不是街坊听到他家晚上有谈话嬉笑的交谈声还有他们刚来时送给街坊邻居的贵重礼物,怕是要将那府邸认成鬼宅了。”
  池应淮说着不禁摇了摇头。
  温清川静静地看着桌上的茶杯,淡淡地开口,“然后呢?”
  “到这里街坊邻居还只是认为他们一家是夜里出来,不喜和人交谈沟通,这倒也没什么,住在淮江的大多还是平民百姓,那些达官贵人的事他们掺和不进去,也不想掺和。但一年前的一个夜里,有个打更人从这薛家门口路过,刚靠近大门便被一阵阴风吹开,原先在夜里欢笑嬉笑的人家,宅院里全是齐刷刷的白绫,和坐在正中央身着红色嫁衣的女人,而她脚下确实满地的白骨。据说后来衙门来人,掀开了那新娘的头盖后发现头盖下也是一具白骨。”
  “如果真如他们所言,那之前夜里嬉笑的声音便都是假的,薛家早在几年前便死了,所以才未曾有人见过他们出入府邸。当时衙门确实是想查此事,但无论他们将白骨搬出去多少次,就算是烧了扔了埋了,当天夜里还会出现在薛家的宅院之中,紧接着发现这事的打更一家便在一夜之间全部暴毙,原先想查的人此时也没有了胆子再查下去。”
  “这件事最后还是落到了神域手中,神域办事向来是不允许平民百姓插手的,我在神域也只翻到了潦草的记录,好像只是一个魔族意外套出鸠千夜酿成的祸端,后来薛家被贴了封条,周围的百姓也因为害怕纷纷搬走,一时之间也没人再敢大着胆子不怕死地半夜去查看那邪祟是不是真的被祛除了。”
  “倒是个诡异的事情,白日我也去打探了一番,和你打探到的一样,只是再谈起后来的事情大家倒是纷纷躲避不肯多说。在这茶楼的对面,有个没烧干净的纸钱堆。我去问了问当地的叫花子,听闻是茶楼对面的女儿前些日子出嫁,因为他们是后来搬入的,并不清楚之前薛家的事情,无意之间载着新娘子的花轿路过了薛家,等到了新郎家催促新娘下轿子时却迟迟等不到新娘的动作,媒婆上前掀开帘子后,发现轿子内只有薛家中央的那具白骨,而新娘却不见了踪影。”温清川淡淡地说道。
  “而之后更是离奇了起来,凡是出嫁的新娘无论走的是那条路,最后都会路过薛家,再接着发生和先前异样的事情,新娘被换成了一具白骨,而抬着花轿的人却什么事情都没有,问起之前走过哪些路时,他们都是支支吾吾什么都想不起来,像是无端失去了先前的记忆,却在看到花轿里的白骨时,惊坐在地上无一例外地都说着曾在路上恍惚间看到了薛家大敞的大门。”
  “也有人想去通知神域的人来插手,但凡是动了这个心思的人,最后都莫名在夜里暴毙身亡,一开始大家还怀疑凶手或是魔族藏在他们之中,怕事情败露才将想要传出消息的人呢杀掉,但很快人们发现了不对劲,就算不告知家人朋友,也会被无端杀死,因为有个又瞎又聋还不会说话写字的人的女儿也遭遇了不测,在当天夜里,这个男人也死在了陋舍之中。”
  “之后便没有再动去告密的心思,淮江依然接待着客人,所有人都成了那魔族的同谋。”他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抬眼看向池应淮,“负责这件事的,是神域的谁?”
  池应淮眼中一暗,沉声道,“花家。”
  “那便好办了。”温清川笑着说道。
  池应淮不解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既然花家插手,那便证明此事并非什么鬼魅作怪,只是人或魔或妖所谓,怕是根本不懂什么看破人心的术法,我们接下来也轻松些。”温清川说着便要起身,被池应淮猛地抓住了手腕。
  “你想要做什么?”池应淮蹙眉问道。
  温清川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自然是假扮新娘,打入敌人内部,这还是你先前教我的话术,不是吗?”
  池应淮手上用了些力气,似是不安地说道,“谁来假扮新娘?”
  温清川莞尔一笑,好看的眉眼看不出一丝情绪,说出话无情至极偏偏声音温和像是在安抚着人的情绪。
  “我来扮。”
 
 
第69章 默声
  “听说了没,那河边哑婆的闺女今天就要出嫁了!”
  “哑婆家的闺女前阵子茶楼对面绸缎铺家都出了那种邪门的事了,她家怎么还敢让闺女出嫁,哑婆平日里不是最疼她家那闺女了吗,成日当个宝似的,怎么这会上赶着让亲闺女送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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