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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废物被迫登基后(古代架空)——谢沧浪

时间:2024-09-22 08:18:15  作者:谢沧浪
  不说别的。
  百年之后,这必然是野史一段不可或缺的风月往事。
  他没有再问云殷对李昭漪到底是什么想法。
  没必要了。
  话说到了这份上,他若是再看不出来云殷的心思,他就白做了云殷这么多年的兄弟。
  他只是道:“你得给我交个底。”
  “没有底。”云殷懒懒地道:“想说就说了,只是个玩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他顿了顿,“至于其他的……”
  “嗯。”
  先前是没想明白,现在,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常梓轩哑然。
  猜测成真,他心里五味杂陈。
  少顷,他道:“只是想要,还是,来真的?”
  云殷心不在焉:“你觉得呢?”
  常梓轩没说话。
  他不说话,云殷也不说。
  他想起小皇帝刚刚的样子,万众瞩目,高高在上,令人惊艳的漂亮。
  送匕首表忠心是真的,故事却是临时起意。在那个瞬间,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抓不住李昭漪的感觉。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被他亲手推上去的小皇帝是万民之主,属于天下。
  而李昭漪本人,也并不属于他。
  这个念头一起,云殷心里就像烧了一把火。
  他知道自己今晚做得有些过。
  但是他并不后悔。
  李昭漪是他推上去的。万民之主,君臣有别,这些都限制不了他。
  是他的。
  就是他的。
  -
  云殷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他其实酒量还可以,自从潜龙殿一夜,更是时刻绷紧着心底的那根弦,从不让自己陷入被动的、意识不清的境地。
  今日,他破了例。
  常梓轩还在一旁说些有的没的,他最近越来越喜欢操心。云殷听得头疼,直接打断了他,他说:“你要念经能不能对着你爹念,再不济对着你媳妇儿。”
  “噢。”他懒懒地道,“忘了,你没娶妻。”
  常梓轩:“……”
  他服了。
  他冷笑一声:“讲得跟你有似的。”
  云殷神色微顿。
  常梓轩大仇得报,心绪终于平静。
  他就说,小皇帝那招人疼的样儿,最克云殷这种装得不行还毒舌的类型。
  “随便你。”他耸了耸肩,“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他顿了顿,“我只提醒你一句,最近什么情况你我心里都清楚,这节骨眼上,我建议你不要节外生枝。陛下再怎么样,也是陛下。”
  他点到即止,云殷敛了笑意。
  他道:“知道。”
  他这么说,常梓轩也就不再多讲。
  只是临走,他还是忍不住道:“其实,原先我觉得陛下遇到你挺幸运的。”
  他没有说后面的但是。
  他不说,云殷就当没听见。
  他继续往澄明殿走。
  小半个时辰前,李昭漪退席回宫换衣服,现如今澄明殿黑了一小半,只有寝殿的烛火亮着。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该进去,有些冒犯,还有些失礼。
  但是云殷还是进去了。
  没人能拦着他。
  他进了里屋,李昭漪吓了一跳,站起身。
  云殷看到了他湿漉漉的长发,还有他手上握着的东西。
  -
  李昭漪在玩拨浪鼓。
  他收了很多礼物,但只有这个常放在他手边。
  其实云殷送的东西他都很喜欢。包括今天的那把匕首,尽管他认了出来,那就是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
  他知道云殷的意思。
  云殷是个守承诺的人,他说不杀他,就不会杀他。
  所以他把匕首当作生辰礼物送给了他。目的是让他安心。云殷没说,但是李昭漪就是知道。
  这是属于他和云殷独有的、这些日子培养出来的默契。
  也正是因此,对于云殷的玩笑,他生不起来气。
  生不起来气,但还是不自在。
  他有些局促地站起身:“你怎么突然来了。”
  云殷没说话。
  李昭漪嗅到了空气中的味道,他迟疑地说:“你是不是醉……”
  他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他的手肘撑在床沿,半跌坐在床边,是一个被禁锢的姿势。
  男人覆在他身上,手指拂过他的嘴角,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这个距离亲密无间,对视的刹那,他的眼睫蓦然一颤。
  拨浪鼓自他手中滑落,掉落在被褥之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寂静的走廊内,身着太监服的人和宫装的艳丽女子擦身而过。
  错身的刹那,纸条滚进衣袖。
  陆重回过身,女子的裙摆逶迤,身影隐在阴影中。她的身后,是一轮巨大而清冷的圆月。
  夜深了。
 
 
第24章 
  澄明殿内。
  略显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内室显得格外明显。
  李昭漪长发散在枕上,眼尾发红。他的嘴唇颤着,身上的人压着他,呼吸打在他的颈侧。他松散的衣衫被压得凌乱,露出的肌肤上白皙干净。
  他有些惊慌地试图推拒:“云殷,不要……”
  声音却是散的,软的。
  听在云殷耳朵里,不仅丝毫没起到制止的作用,反而让他不动声色地倒吸了一口气。
  借着夜色和酒意,欲望突如其来而又来势汹汹。
  他捂住李昭漪的嘴:
  “嘘。”
  他这么说。嗓音很哑。
  他的另一只手还撑在李昭漪的身侧,是一个完全笼罩和禁锢的姿势。
  刚刚的动静闹得很大,他能听到外面隐约的声音。
  但是没有人敢进来。
  谁都知道澄明殿的寝殿内或许在发生什么,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阻止。云殷想,这或许就是那么多人醉心于权力的滋味,活了二十四年,他终于第一次生出感同身受。
  天底下最尊贵、最漂亮的人躺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予取予求。
  ……云殷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此时此刻,他真的想就这样要了李昭漪。
  听他哭,听他求饶。
  听他用破碎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
  他从未醉心于风月,却在此时此刻无师自通地在脑海里有了无数旖旎的画面。
  他轻轻地掐着李昭漪的脸颊,呼吸很重,眼神很深。
  -
  李昭漪已经绝望了。
  他后悔没有听陆重的,陆重从不会害他,也不会危言耸听。
  可是他又想,就算他信了陆重,又能怎么样。
  谁也不能怎么样。
  他早就应该知道,云殷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只是他一直没有那么做,给了他一些错觉。他只是突然想到陆重说的话,陆重说,这是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李昭漪看着金线勾勒的帐顶。
  ……所以。
  他在云殷眼里,是最亲近的人吗。
  这个念头出现的刹那,李昭漪悚然一惊。
  他惊讶于在这个时候他还会出现这样的念头。到了这个地步,他当然知道云殷要做什么。陆重对他耳提面命,保护了他十八年,也教育了他十八年。
  不应该。
  云殷不应该这样对他。
  他也不应该在云殷明摆着没有那个意思的情况下厚颜无耻地这么想。
  可是,他又该怎么办。
  他深深地呼吸着,思绪混乱一片。
  气氛愈发旖旎。隔着一层衣料,他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肩上。
  他以为云殷会继续。
  但是在某个时刻,他却突然得救。
  云殷放开了他。
  空气里就这样安静了下来。李昭漪坐起身,他的气息还是乱的。
  云殷靠在床沿看着他,姿态懒散。
  “喝多了。”他说。
  他没有用称呼和自称,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李昭漪解释。李昭漪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他,愣愣的。
  在某个瞬间,他几乎要以为云殷是要若无其事地将这件事揭过。
  ……揭过。
  他也不能怎么样。
  但是很快,他就听到云殷道:“陛下。”
  他叫他。
  不算太郑重,带着几分哑。
  “臣等您自己愿意的那一天。”
  他笑了笑,这么说。
  -
  李昭漪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
  皇帝生辰,早朝自然也免了几天。
  这几天天下同庆,走到哪儿都是安详和乐的气息。唯独寿星本人魂不守舍,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他也确实是。
  最开始,是不知所措。
  云殷的开诚布公来得太突然,李昭漪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
  他毫无经验。
  但是……还有别的。
  李昭漪羞耻得不敢和任何人说。
  最开始,他做的梦还很正常。他在大殿之上,云殷给他送礼物。有几次,他甚至梦到了最开始云殷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时候的情景。
  这个场景虽然会让李昭漪回忆起那时的恐惧,却不会让他惊悚。
  他的惊悚出现在某一日。
  那一日他睡得很早,和往常一样进入破碎的梦境。
  只是这一回,梦境却变得很旖旎。
  梦里云殷压在他的身上,一句废话也没有说,灼热的气息遍布全身。他也没有认真推拒,只是闭着眼,攥紧手下的被褥。
  醒过来,李昭漪简直要崩溃了。
  更让他崩溃的,是他身下的那一滩痕迹。
  那一天,李昭漪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羞愤欲死。
  好在德全安慰他:“陛下,这很正常。”
  “陛下长大了。”他乐呵呵地道。
  李昭漪生辰那一晚,他恰好不在澄明殿。自然不知道殿内发生了什么事。
  李昭漪抿了抿唇。
  他第一次用这样急迫的语气说话:
  “我想见陆重。”
  他要见陆重,他受不了了。
  哪怕只是听他说说话也好,他未必能将他遇到的事说出口,但这种时候,能有陆重在他身边,对他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安慰。
  但是德全有些为难地道:“陛下,您有什么急事么?”
  “最近恐怕不行。”他压低了声音,“最近陆掌印有些忙,他吩咐了奴才,尽量帮他照顾好陛下。”
  李昭漪的注意力终于稍稍被转移。
  “他……忙。”他道,“他在给云殷做事?”
  德全颔首。
  李昭漪说:“那算了。”
  他坐回原地,有些沮丧,尽力让自己情绪稳定。
  而李昭漪没想到的是,陆重这一忙,就忙了那么长的时间。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之中,他险些再也见不到对方。
  *
  事情的最开始,是在朝会。
  李昭漪如今对朝会已经能应付自如了。
  这不仅得益于蔺平和顾清岱两个人的教育。事实上,这两位老师的教法都很温和,因为他们知道,燕朝一时半会儿倒不了,再怎么说,云殷还在。
  问题就出在云殷身上。
  那夜之后,李昭漪就无法再以从前的态度对待云殷。
  他以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他想不出来有什么人会在险些……险些那个之后还对对方相处如常,尤其是,云殷那句话嚣张得让人无法忽视其中蕴藏的任何意味。
  但是云殷可以。
  他不仅对李昭漪态度如常,还仿佛成了李昭漪第三位先生。
  蔺平近些日子身体不适,于是小测出卷子等事宜就悉数交给了云殷。云殷对他从不放水,该罚则罚,不仅如此,他还让李昭漪看奏折。
  “陛下看就是。”云殷道,“左右要过臣和内阁的手,出不了问题。”
  李昭漪只能硬着头皮看。
  从起初的一窍不通,到后来也能写出一些具有建设性的建议。
  这期间,李昭漪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次云殷温文尔雅的嘲讽和督促,美其名曰:“这样才能帮助陛下更好地进步。”
  ……李昭漪只觉得云殷是喜欢欺负他的感觉。
  他发觉云殷真的很爱看他瞪他,生气又拿他毫无办法的样子。
  每到这个时候,云殷眸色就会更深一些,让李昭漪想起那个暧昧的夜晚,还有好几个夜里绮丽颠倒的梦境。
  毋庸置疑,云殷在等他的答案。
  可是李昭漪给不出答案。
  每每一想到这件事他脸就烧得慌。好在云殷还要忙朝事。
  欺负是欺负。
  进步也是进步得很快。
  现如今,只要是上奏过的事,李昭漪基本能听懂一二。
  这一日,朝会照常进行。
  只是,在临近末尾的时候,八百里加急来报:
  荆南巡抚尹恪,反了。
  *
  李昭漪知道尹恪。
  这位封疆大吏在面对流民暴动事件之事展现出了及时的冷静,虽说没有特别出彩的表现,但最终也不功不过、勉强圆满地处理完了事情。
  他还有一个很特殊的身份。
  那就是老平南王云清原的旧部。
  云清原戎马一生,征战四方。麾下部将无数。
  他是难得的将才,也是难得会带兵的将军,不仅能打胜仗,还培养出了好几位优秀的将领。这其中,最为突出和出名的,就是他的亲儿子云殷。
  据说云殷在军中从未有过特殊对待,也是从小兵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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