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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废物被迫登基后(古代架空)——谢沧浪

时间:2024-09-22 08:18:15  作者:谢沧浪
  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对李昭漪起心思。
  可是,听话。
  和献祭式的顺从,是不同的。
  云殷闭了闭眼。
  另一边,李昭漪已经反应了过来。
  “……没关系。”他有些慌乱地说,“太子哥哥他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救我,他会把自己搭进去的。你阻止,你阻止是应该的。”
  他还在为云殷说话。
  真诚而笨拙。
  但是云殷道:“这是两回事。”
  李昭漪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云殷,有些茫然,又有些惶惑:“云殷,为什么……”
  为什么要反驳,这些都是事实。
  为什么云殷要证明自己是坏人,他不懂。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他的眼角流下来,李昭漪使劲抹了一把眼泪,在开始诉说之前,他从未想过他们的对话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云殷也没有想过。
  但他还是坚持把要说话的说完了:“陛下,您不欠臣。”
  “就算从前欠,这次,也该还清了。”
  李昭漪帮了他。
  这虽然是他自己的执念,但是李昭漪懂他。
  他为了不让他为难,选择重新回到困住自己的牢笼。
  怎么算,都该还清了。
  云殷攥着掌心的骨节发白,他正要说什么,就见李昭漪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里透着一股纯净的、伤心的执拗。
  他说:“那你放我走。”
  云殷猛然抬起了眼。
  李昭漪看着他,像是梦呓,字句却清晰。
  他道:“云殷,你觉得我不欠你的。那你就现在放我走。”
  他在赌气,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赌什么气。
  事实上他既然选择了回来,那么暂时也没有想着再走。
  只是本能让他说出这句话,很奇怪,他的直觉告诉他,只有这样,才能激起云殷的情绪,让他不再那么居高临下,用那样他不喜欢的语气说话。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
  话音落下。
  云殷的神情就变了。
  李昭漪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有一丝危险,但是他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还有我师父。我要和我师父一起走。”
  云殷蓦然笑了一声。
  李昭漪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下一秒,他瞳孔微睁,被腾空抱起,丢到了一旁宽大柔软的龙床之上。
 
 
第30章 
  被摔到床上的那个刹那,李昭漪头晕眼花。
  这一下实在是猝不及防,他怎么都没想到,好好地说着话,云殷就会突然动手。
  但是这一下让他想起了一件事。
  一件,似乎被两人同时遗忘,但真实存在过的事。
  他从城外回宫,在大殿的广场上遇到了云殷。云殷带他回了澄明殿,临走时,和他接了一个吻。
  而事实上,他现在,嘴唇都有些肿。
  云殷已经俯身下来了。
  他用一只手束缚住李昭漪纤细的手腕,压到李昭漪的头顶,这是一个完全压制的姿势,李昭漪仰着脖颈,被掐着下巴亲,浑身都动弹不得。
  一吻毕,李昭漪听到了耳边喑哑的声音。
  “陛下。”云殷叫他。
  像是叫他,又像是喃喃自语。
  李昭漪的心跳漏了一拍。但——
  不知道这种事已经有过一回,他虽然隐约知道云殷想对他做什么,却没有上次那样害怕的感觉。
  他还在执着于云殷说的那句话。云殷说,就因为这件事。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陆重说,做人要知恩图报。没有云殷,他就不会活着。
  他欠云殷一条命,怎么偿还都不为过。
  为什么呢。
  为什么云殷非要否认他,他愿意的。是他自己想要报答云殷,云殷也值得这份报答。云殷觉得他很可笑吗,还是其实……他根本不需要这份报答。
  云殷不需要这份报答。
  李昭漪想。
  好像是这样。
  没了他,也会有别人。
  就像陆重说的,就算云殷真的不想自己当皇帝,他也可以找宗室的孩子。
  这当然很难,但是云殷那么聪明,总能想出办法。
  所以,是他做错了么?
  云殷根本不需要他,甚至,云殷可能厌烦他……
  这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刹那,李昭漪的思绪骤然变得慌乱。他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却被捏着下巴,新的吻又落下来,又重又深、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狠。
  “唔……”
  他实在有些喘不过气,挣扎着开口想让云殷松开他。
  只是仰起脸,触到对方的眼睛时,他怔住了。
  那双眼睛里有化不开的雾,有深重的欲,还有,满满的、他的倒影。
  下意识地,他停止了挣扎,他的心怦怦直跳,轻喘着。
  鬼使神差,在云殷探进来的下一秒,他第一次主动地张开了唇。
  然后,轻轻地、笨拙地,舔了一下。
  -
  李昭漪的这个动作纯粹是本能。
  他在这件事上确实一窍不通,自然也不知道一向被动之后的忽然主动有多诱人。
  有那么一瞬,他能感觉到云殷是凝滞的。
  但是很快,他就被狂风骤雨侵袭。
  床是软的,他陷在里面动弹不得。脸是烫的,被攥着的手腕是疼的,他在亲吻的间隙小声地呜咽着,云殷的唇自他的唇落到他的鼻尖,又落到额头。
  像是情难自禁。
  他的喘息比李昭漪重得多,每一下,都带着隐忍和克制。
  李昭漪的衣襟已经完全散了。
  他已经换回了做皇帝时穿的常服,云殷给他亲手挑的。顺滑的料子,绣着龙纹金边,整张华丽繁复的龙床供着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但是散乱的衣襟下,锁骨伶仃,触手温热细腻。
  云殷伸手触碰,成功地获得了一阵颤栗。
  他又叫了李昭漪一声:
  “陛下。”
  他忍不住。
  踏进殿内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今晚李昭漪必须属于他。
  可是阴差阳错,他们有一个那么单纯的开始。
  云殷不赞同李昭漪的想法,但他也并不想破坏对方心里这份纯净的美好。尽管,他有些自嘲地想,他拖着李昭漪入这混沌的朝局,他们已经有了一个不那么美好的开端。
  可是李昭漪说:“云殷。”
  “你不是要等我愿意吗。”他说。
  云殷眼睫微颤。然后,他听到李昭漪颤着声说出了下一句:
  “孤愿意。”
  不用提点,不用自我警醒。
  李昭漪第一次主动说了这个他一度非常抗拒的自称。
  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
  起初,是纯粹的混沌。
  下人早就被遣出院子。寝殿里只有几盏幽幽亮着的烛火。
  烛火亮得很远,那种真实而又细微的触感却很近。
  因着李昭漪的那句话,云殷的动作带着几分急躁和粗暴。与之相反的,是落到李昭漪脸颊、颈侧的,安抚而怜惜的吻。
  李昭漪觉得自己很奇怪。
  他该害怕的。
  他和云殷,称不上敌人,但也绝不是家人。
  云殷几次三番地试探他,其实他跟着陆重逃出宫前,对方也没完全信任他。
  就是这样两个人,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
  而他什么也不懂。
  他被云殷牵着鼻子走,被动地承受一切,只能发出很轻的哼声,狼狈又不知所措,但是看着云殷的样子,这点负面情绪又消失了。
  云殷对他,从来没这么温柔过。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其实大多数时候云殷脾气都还可以,他只是爱逗他。只是,李昭漪想,终归是不一样。
  他和蔺平、李昭钰、宛荣。
  还有很多人。
  他知道常梓轩,这也是云殷的好友之一。他的生辰宴上,他看到他们在外面交谈,姿态随意,云殷卸下了面对他时常有的、无意识的戒备。
  他努力地靠近云殷,但他也知道,他和云殷所有的羁绊,只是他单方面记住了云殷八年。
  而云殷一无所知。
  终归,不一样。
  但也可以短暂地一样。
  至少在此时此刻,李昭漪有一种错觉。
  他也走进了云殷的人生。
  而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代的过客。
  这是他想的。
  但是逐渐的,他连这种细微的走神都没办法做到了。
  其实李昭漪听过一些关于云殷的八卦。
  云殷应当是没做过这事的,但李昭漪不知道他是天赋异禀还是无师自通,总之,云殷弄得他整个人都很不自在,烫,还有……
  痒。
  他说:“你……好了没。”
  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相较于埋怨和催促,更像是撒娇。
  然后,他听到云殷叹了口气。
  他轻声道:“陛下,可是臣,还没开始呢。”
  他抽回了手,床边的小瓶子骨碌碌地滚到地面。李昭漪被翻了个身,亲吻落在他的后颈。某个时刻,他的手指猛然攥紧了底下的床单,骨节泛白。
  -
  子时,澄明殿外。
  身着深蓝色太监服的小太监匆匆行至宫门口,门口的侍卫拦住,他赶紧道:
  “奴才是顾府的,代顾次辅传话,有要事要面见平南王。”
  门口的侍卫刚想阻拦,闻言,面露犹豫之色。
  片刻后,他还是放了行。
  小太监千恩万谢,随即疾步向殿内行去。
  澄明殿亮着昏黄的灯,看样子是还有人在。他松了口气,只是临到殿内,身着玄衣的男子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小太监的目光落到他的腰侧,知道这是云氏影卫。
  他恭敬了些:“大人好。”
  “奴才是代顾次辅来传话的。”他道,“烦请大人通传一声。实在是要紧事。”
  他自认,把话说到这份上,应当不会再受到阻拦。
  是,云殷是在澄明殿。可谁都知道,澄明殿这位不过是个傀儡,王爷找他多半不是什么正经事,顶多也就是敲打警告一下。
  他没放在心上。
  只是话音落下,面前的男子却依旧面露为难。
  小太监怔了一怔。
  也就是在这一瞬的安静里,他突然听到了一些殿内的异样。
  ……起初,似是某些木头响动的声音。只是大约是发出响动的物事太结实,这响动也带着沉闷,一下一下,若非他耳力好,应当是听不见的。
  他有些疑惑。
  大晚上的,澄明殿这是还要挪动里头的用具?
  越注意,声音就越清晰。他一边跟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有些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在某个瞬间,他听到了一声骤然响起的哭喘。
  小太监愣神了一秒。
  霎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确实和陛下有要事相商。”面前的男子道,“不然,你把东西给我吧。是密报,是么?”
  他看着小太监,眼底是洞悉一切的平静。
  小太监心惊肉跳,不敢看他,懦懦称是,不敢再看那亮着的烛火,躬着身,匆匆离开了殿外。
  木柯收回了目光。
  他继续站在殿前不近不远的地方,密报就被他收在袖中。
  不知过了多久,就连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他身后的那扇殿门才被打开。
  云殷衣冠齐整,问:“什么事。”
  木柯将密报呈上:“刚刚送来的,属下看顾次辅并未标记紧急,便没有递进来。”
  云殷打开看了一眼,道:“知道了。”
  他想了想:“给舅舅传个话,就说我午后去他府里拜访。”
  木柯应声称是。
  临走,他还是忍不住,悄悄抬头,瞥了他的主子一眼。
  只见对方神色如常,除了声音发哑之外,似乎并无异样。木柯刚要遗憾地收回目光,就一眼瞥见了某个地方。
  他一顿。
  云殷转过身,那道暧昧的红痕就这样,彻底没入衣领之中。
  殿门被关上。
  云殷走入殿内,晨光乍起。
  烛火幽幽映着的龙床之上,有人昏睡着。衣衫尽散、被褥凌乱,一室残留的春色。
 
 
第31章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屋子里却很安静。
  空气里暧昧的气息还没有散尽,混着安神香,恍惚中竟有了温柔乡的味道。
  云殷俯身,将丢在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走回了床边,在床沿边坐下,把埋在被子里的人挖了出来。
  李昭漪仍在昏睡。
  随着云殷的动作,他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斑驳青紫的后肩。
  酒意散去,昨夜的一幕幕却仍在眼前。
  李昭漪乖顺的承吻、不停发抖的样子、以及破碎的声音。第一次,云殷本来没想折腾他多久。可事与愿违。到了最后,李昭漪哭得很厉害,他只好不停地亲他的眼睫。
  他哄着人:“陛下,乖。臣快了。”
  一快又是半个时辰,李昭漪嗓子都哑了。
  他哽咽着说:“骗子。”
  本来真的已经快结束的云殷生生又被他哭硬了。
  云殷:。
  他很少自省,可是此时此刻,他坐在床沿,是真的认认真真反思了许久,自己是否真的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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