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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顶流太黏人[娱乐圈]——莫若汝

时间:2024-09-22 08:20:46  作者:莫若汝
  沈帆星点点头说好。
  大热天的许辉不想再跑一趟,他拿出手机:“我们加个微信,等下你注册好了发我。”
  沈帆星打开手机,在许辉的二维码上扫了下,发了申请过去。
 
 
第18章 
  沈帆星看向许辉手里提的外卖,用精致的保温袋子装着。
  加上好友,许辉察觉到他的视线,解释道:“砚哥挑食,我点的多他每样挑一点出来,剩下的我吃。”
  沈帆星:“挑食?”
  他似是诧异,许辉收了手机,忍不住倒苦水:“不喜欢吃的情愿饿一天都不尝一口,不好闻的不吃,不好看的不吃,黑色,紫色的不吃,菜切的不合眼缘也不吃......”
  许辉不知道在心里吐槽过多少次,要不是柏砚真是个少爷的命,不知道饿死多少回了。
  “打两顿就吃了。”
  沈帆星不过脑的话一出口,他和许辉皆是愣了下。
  许辉哈哈大笑:“你说的对,就是没人敢动手。”
  沈帆星有些懊悔自己多说了话,许辉脸上笑的畅快:“你注册好发消息给我,我先走了,凉了砚哥也不吃。”
  站在树下,能看到柏砚的房车,沈帆星看着许辉拉开车门上了车,他才重新坐在小马扎上。
  继任性,霸道后,柏砚在沈帆星心里又多了个挑食难伺候的标签。
  他拿出手机注册微博,一步步填写信息,名字输入沈帆星,提示:用户名已存在。
  名字输入:繁星,软件提示:用户名已存在。
  试着十几个名字,皆是不成功。
  名字:沈烦星  软件提示:注册成功
  沈帆星盯着烦这个字看了会,随后把个人页面截了张图,发给了新加的许辉。
  柏砚拿着瓷白的盘子,挑着顺眼的菜夹了点,剩下的全推给了许辉。
  许辉手机震动,他拿出来点开了沈帆星发过来的图片。
  把手机放在柏砚面前的桌子上:“砚哥,沈帆星微博注册好了。”
  柏砚瞥了眼,随后点了下图片,图片缩小,露出微信聊天界面。
  “你加沈帆星微信了?”
  他的脸色错综复杂,许辉拿着筷子一时不敢回答了。
  在柏砚死亡逼视下,战战兢兢道:“不,不能加吗?”
  难道砚哥和沈帆星是势不两立的关系?
  一时间,许辉想到了失业的可能,他去哪里找实际月薪5W+的助理工作?
  一口没动的饭菜被放回到桌子上,柏砚拉了车内遮挡的帘子,躺在了床上。
  许辉:“砚哥,你不吃饭又去干什么?”
  柏砚:“疗伤。”
  许辉:......
  沈帆星的盒饭吃了一半,看到了微博的推送提醒。
  柏砚:你们要的帅哥。另外是沈帆星,不是@沈烦星,@PM娱乐
  沈帆星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很久,直到树上的鸟儿把他惊醒。
  他叫沈帆星,没粉丝没认证,拿不回自己的名字,柏砚@了PM娱乐,让PM帮他把烦改成帆。
  像是一艘船强势的破开水面,沈帆星有种无法抵挡的窒息感。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个和他说两清的柏砚,在见义勇为的护着他。
  如果可以选,他不愿意柏砚帮他,就如修仙的人不愿沾染上因果,排斥着和人牵扯。
  沈帆星知道,自己有些不知好歹,只是在他心里,别人的善意是种负担。
  因柏砚和柯向阳的事,网上议论纷纷,说着柏砚和柯向阳不合,说着唯远和PM不合,八百年前的事都能翻出来。
  PM适时的抓住时机,快速的在柏砚的微博下评论:谢谢柏砚提醒,帅气小哥哥是我们家的沈帆星,是个温柔帅气的小哥哥,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今天的红烧肉烧的软糯,沈帆星看着地上的蚂蚁想,原来被人护着是这种感觉。
  柏砚发的合照微博,一开始李章平不知道,等到开拍找不到柯向阳人了,才知道闹了这一出。
  一连三天,柯向阳连头都没露,一遍遍的去催也催不来,说是肠胃不舒服,吃火锅拉肚子还没好。
  李章平当下气的变色龙一般,火锅吃几天了,现在说吃火锅拉肚子,明摆着是因为柏砚没了面子不愿意来。
  兼善天下是唯远和PM 共同投资,现在闹成这个样子是两个公司都不愿意看到的,联手压了网上的热搜。
  李章平这个导演发了个微博,笑呵呵的解释说原本想留着沈帆星这个帅哥给大家个惊醒,这事跟柯向阳说了没和柏砚说,这事怪他怪他。
  微博发完,转头就把柏砚叫到了面前,跳着脚骂了半天,骂他不地道,一起搭伙做饭他砸锅。
  柏砚理亏的摸了摸鼻子。
  李章平逮住柏砚的愧疚心理,一连三天,把他当黄牛使唤,只把柏砚的愧疚心消耗殆尽为止。
  夜里十一点,李章平喊了收工,柏砚:“我刚才掐指给自己算了一卦。”
  李章平拿着一把大蒲扇扇着风:“结果怎么样?”
  柏砚:“英年早逝的命。”
  李章平:“我和柏总是老朋友了,到时候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会劝他节哀。”
  柏砚目无尊长的斜了他一眼:“你能拿出点导演的气势吗?”
  网上的事情虽然压下去了,但是柯向阳一连三天没露头,实在算的上是没职业道德。
  李章平捂着心口:“下次你和柯向阳都休想再进我的组。”
  “我今天和初丹一起给柯向阳打了电话,他明天回剧组,这件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地道,以后看不惯的事夹起尾巴忍着点,为大局考虑。”
  “他不敢惹你,你有看不惯的找我或者找你丹姐。”
  李章平喋喋不休的念叨着,柏砚揉了揉耳朵,转身就走。
  李章平喊:“听到了没?”
  柏砚背对着他挥了下手:“知道了。”
  月亮高悬,深夜的便利店安安静静,值夜班的两个收银员整理货架补货。
  门外开着,一个送货的司机打开后备箱的门,从里面拽出个箱子出来,搬着进了门。
  沈帆星蹲在靠近门边的货架前不知道挑选着什么。
  一会拿起,一会放下。
  有些发闷的口哨声在耳边萦绕,沈帆星微微侧身,清澈的眼眸回望过去。
  路灯下,带着酒红色棒球帽的男人倚靠在树上,姿态随性慵懒,他手里刚点了支烟,见沈帆星看过来,又吹了个口哨。
  因带着口罩,所以轻佻的口哨声变的有些发闷。
  沈帆星没有挑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站起身出了店门。
  柏砚用指尖碾碎刚点燃的烟:“买东西?”
  沈帆星:“嗯。”
  柏砚看了眼他刚才蹲的那个货架:“没选到喜欢吃的零食?”
  沈帆星视线落在柏砚指尖那支碾灭的烟上:“嗯,没找到。”
  自那日柏砚@了沈帆星,微博粉丝每日都有增加,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私信谩骂。
  因微博的屏蔽,许多脏词都无法显示,那些人便用字母或缩写。
  沈帆星有些能看懂,有些看不懂,看不懂他便去百度查,大多都弄懂了是什么意思。
  例如,CNM,全家SG,ZAZ
  沈帆星不在意旁人如何辱骂自己,可看着那些咒骂沾染上过往,牵扯死去多年的家人,心中还是窒息的难受。
  他坐在橘黄色的沙发角,想念遥远的过往,忆起外婆家的桃树,想起柏砚给他的那颗蜜桃味的棒棒糖。
  沈帆星没看时间出了门,找遍了沿路的便利店,每家店都有棒棒糖,但是找不出那种味道了。
  柏砚把烟扔在一旁的垃圾桶中,翻了翻口袋,翻出个棒棒糖。
  沈帆星的视线在他掌心流转,是他寻找的蜜桃味。
  柏砚手指灵活的撕开糖衣,把粉色的圆形棒棒糖递到沈帆星嘴边。
  糖已经碰触到他的唇,就算不吃也会被扔到垃圾桶,沈帆星迟疑了两秒,抬手接过棒棒糖。
  甜味在舌尖蔓延,直至整个口腔都是蜜桃的香甜,沈帆星柔了下眉眼,仿佛天上的星星坠入眼眸。
  柏砚挑眉意外了下。
  便利店的收银员已经把货架整理到外侧,柏砚和沈帆星太过养眼,其中一个偷偷掏出手机拍了两张。
  等到店外的两人走后,她拿着手机给另外一个人看:“你说,他们是不是一对?”
  照片上,略高些的柏砚把棒棒糖送到沈帆星嘴边,虽带着口罩,但从眼尾也能看出是笑着的。
  昏黄的路灯拉长两人的身影,场景莫名的有些宠溺。
  那个人哀叹道:“果然,帅哥都是帅哥的。”
  深夜,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多,沈帆星嘴里含着棒棒糖,身侧是身高腿长的柏砚。
  月光如水,柏砚眉间少了懒散,他双手插兜问的随意:“沈帆星,你想过死吗?”
  沈帆星看着地上的落叶:“没想过。”
  路过人间,沈帆星孤独的活着,他不爱任何人,却爱这个世界上的花花草草,鸟儿蝴蝶。
  柏砚:“哦。”
  一时无话,沈帆星口中的棒棒糖小了一圈,他说:“有三百多个人想让我死。”
  许是月光太温柔,沈帆星突兀的说了句让自己意外,也让身边人意外的话。
  似是一只背着壳的蜗牛,轻轻探出了两根触角。
 
 
第19章 
  柏砚:“谁想让你死?”
  沈帆星:“微博私信,很多人骂我,杂种,死全家,扫把星,整容怪,让我自杀,让我去死.....”
  很平静的叙述,犹如在说今日天气如何。
  天上星星寥寥,鸟儿安睡在巢中。
  柏砚脚步停了一瞬,随后恢复如常:“被骂的受不了了,所以出来买零食吃?”
  沈帆星:“嗯。”
  被骂的受不了,出来买糖吃,没买到糖,却吃到了他给的糖。
  很甜。
  柏砚:“给你看看我的。”
  沈帆星好看的眸子朦胧的望向他,柏砚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VB上的私信设置,允许陌生人,非粉发私信给他。
  四周犹如响起了交响乐,那个银白色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大约过了三分钟,叮咚声交叠,像是豆子噼里啪啦落在了玉盘里。
  又过了会,柏砚抬了抬手机:“卡死了。”
  沈帆星:“都是骂你的?”
  柏砚耸耸肩:“平时没这么厉害,这不是刚和柯向阳闹了一场,风口浪尖的。”
  柏砚撞了撞他的肩,吊儿郎当道:“发现我比你招骂,心里有没有好受点?”
  沈帆星往旁边躲了躲:“没有。”
  虽然两人不算熟悉,但是沈帆星也不想让柏砚挨骂,又怎么会因为他挨骂比自己多,心里开心。
  柏砚:“手机给我。”
  沈帆星迟疑了下,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柏砚低头在他手机上操作着,把私信的权限设置成最高。
  “不错啊,都有一万多粉丝了。”
  PM没给他买粉丝,剧还没播,一万多活粉算是很多了。
  柏砚把手机递还给他:“后面你就收不到那些消息了。”
  沈帆星接过手机,上面还留有柏砚的体温,他说:“谢谢!”
  微风吹动沈帆星的发梢,一片绿叶飘飘然落在他的发顶,柏砚说了句别动。
  柏砚抬了手,沈帆星心里叫嚣着后退,强忍着站着不动。
  柏砚的双眼被帽檐遮的若隐若现,沈帆星看着柏砚抬起手,看着柏砚的手落在了他的发顶上。
  看着他修长的指尖捏下来一片绿叶,看着他把绿叶细细把玩。
  两人继续往前,路灯把两道身影拉的修长,拉的交叠。
  沈帆星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柏砚:“和陌生人话少,和朋友说的多些吗?”
  或许,黑夜是一个恶魔,会勾出人心底的脆弱。
  沈帆星实话实说:“没朋友。”
  二十六岁的人,一个朋友都没有,这话让人难以置信,柏砚转动树叶的手指一顿,心底的意外未曾流露出来。
  柏砚:“平时和谁说话比较多点?”
  沈帆星:“你。”
  柏砚:“那可以再多说点,只要不是面对面骂我,说错话我也不会揍人。”
  口罩下的声音磁性撩人,像是打趣的话带着笑意,沈帆星笑了笑,没再说话。
  这个笑少了两分客套疏离。
  酒店电梯门开,两个人互道了声晚安,沈帆星走过长长的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个像是中了病毒的手机,现在已经恢复正常。
  浴室的热水淋在身上,沈帆星的舌尖舔了下口腔壁,好似上面的甜味还没散。
  他自小长的好,有人主动找他交朋友,只是那些人第二天就会再也不理他,亦或是嫌恶/仇恨的远离他。
  秦桧还有三个朋友,可在沈帆星的记忆里,他真的没有过朋友。
  别人会勾肩搭背的去打球,能你踹他一脚,他打你一下的走路,沈帆星身边一直空着。
  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动,沈帆星回想,他有主动靠近过吗?好像有,也好像没有,时间久的已经忘记。
  就算有,也都是被拒绝,或许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中,沈帆星恐惧了主动。
  在沈帆星的记忆里,那间明亮的教室中,一到下课就会有人相约着去厕所,或者去小卖部。
  他没有被邀请过,年少时做梦都想有个人站在教室门口,回头喊:沈帆星,走啊!
  可是过去的现实里没有这么一个人,他坐在角落里,看着别人勾肩搭背的出去,回来。除了满眼羡慕,还是满眼羡慕。
  现在的沈帆星已经没了这个奢望,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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