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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一想到那么乖巧的连栖不知道何时和这样一个人扯上联系,连渝感觉气的脑袋突突疼,谈何客气可言。
  一群彪形大汉就这样去请人了,不同意又如何,不同意就绑过来,打到你服气。
  岑厌只好乖乖张开手,做投降状,就这样被带到了连家。
  连栖手中握着的手链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清脆的一声。
  岑厌顺着视线去看,这一下却是切切实实地楞了。
  “你哪里搞来的?”
  黑色手链被拾起,岑厌掐住连栖的下巴,逼着少年抬头去瞧他。
  很轻的木质香飘入鼻尖,是沉稳的气息,依旧是连栖熟悉的味道。岑厌下意识低头凑近了些,他眉峰很高,蹙起眉有些凶,不讲道理的那种。
  “妈的。”连渝终究是憋不住了。
  “你放开我弟弟!看不到他不舒服吗?!”连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几步上前,伸手一把揪住岑厌后腰把人提开。
  岑厌正盯着连栖愣神,从他的视角,刚巧看到少年乖巧的鼻尖。
  他那双杏眸圆溜溜地,盛着的是信任。
  呼吸错乱一瞬,岑厌目光克制不住地下滑,落到了连栖的唇上。也是这时,连渝一把扯住他,几乎是毫无防备,他仰头朝后倒去。
  可就在这时,腰上一紧。
  就在连渝震惊的目光下,连栖向前扑出,双手一下揽住岑厌。
  两人就这样重重摔到地上,岑厌反应很快,一手护住连栖的头,让少年整个人摔到他的身上。
  岑厌闷哼一声。
  连栖挂在他身上,下巴磕到男人坚硬的锁骨。
  “抱。”
  连栖很少开口,一开口便是言简意赅。
  但他这一开口,却是三个人都傻眼了。
  岑厌却是一下笑出了声。
  “连少,这可不能怪我吧。”他一条腿支起,连栖两腿瞬间被他右腿接住,岑厌撑起手臂,把连栖半压到身下,起身的瞬间把少年往怀里一捞。
  连栖熟练地把腿往他腰上一勾,岑厌手托着他一颠。
  少年身上的药香冲进鼻尖。
  连栖把他抱的更紧了。
  看着少年这么熟练的动作,岑厌忍不住挑了下眉。
  “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这么粘我呢?”岑厌侧头,几乎贴着连栖的耳朵说的。
  而在连渝和连母看,更像是岑厌在亲吻连栖的耳朵般。
  一时间连渝气的脸都红了。
  “认识。”连栖突然开口。
  他固执地重复,眼里缀着认真的光。
  “认识。”
  “好了。”连母拉住连渝,她终究是压抑住心底的疑问,为了连栖她可以忍受一切。
  她妆容精致,在岑厌面前赫然又是那个雍容的贵夫人。连母没打算避开连栖讲,而这些话也正是说给他们听的。
  “岑厌,我不知道小宝和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认识,但有一点我可以确认。”连母沉默半晌,最后还是开口:“他很信任你。”
  “甚至......”似有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比信任我们还要信任你。”
  “小宝的情况我不多说,小渝会和你讲。他太需要你了,他需要你的帮助。”连母苦涩一笑:“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多来陪陪他,至于你父亲那边,我们会交涉。”
  其实连母说出来时心里很没底。
  岑家主这些年身体状况愈发下沉,岑家这些孩子就像饿极了的野狼,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冲上去啖肉饮血,狠狠撕咬一块不属于自己的肉。
  在这样的环境中,岑厌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他绝对不会放弃这块大肉。
  如果岑厌选择长期停留在连家,对他自己而言,是弊大于利。岑家主多疑,固执,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向着外家,更别提还是与岑家有一匹之力的连家。
  岑厌会被放弃。
  连母只敢保证自己愿意尽力帮助岑厌,但岑厌会不会同意又是一说。
  她自然也知道自己在强人所难。
  所以她有些难堪地低下了头。
  却没想,下一刻磁性的嗓音就这样响起。
  “好,我同意。”
  连母愕然抬头,没想到岑厌这么好沟通。
  “你家小孩这么黏人。”岑厌感觉到肩膀微沉,是脑袋的重量,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惹得人心里都发痒。
  连栖像只猫儿似的,在撒娇般蹭他。
  真是让人,难以拒绝。
  岑厌认命了。
  “真可爱。”岑厌低头想着,一想却是克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听到这个词,连栖晃了晃头,似乎在认同。
  “饿。”连栖惜字如金。
  连母反应过来,急忙招呼人去厨房做饭。可没想连栖直勾勾盯着岑厌看,他看着男人没有动作,干脆再次简单重复了一遍。
  “我饿。”
  什么?反应过来的岑厌不可置信。
  这是在叫他岑二少去做饭吧?
  偏偏少年目光坦诚,不见丝毫避让。
  “妈的。”岑厌下意识骂了一句,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不能在乖孩子面前爆粗口,又迅速收回去。
  他不可置信拍了一把连栖的屁股。
  “你真是好样的,你怎么知道——”
  他话音一转:“怎么知道我最会做饭了。”
  连渝:“......?”
  岑厌抱着连栖把人放到大理石台上,他刚想离开,下一刻胳膊却被一把搂住了。
  连栖眼巴巴看着他。
  岑厌简直觉得自己无法理喻,一边小声骂骂咧咧,一边抬手把人一抱,就这样放到自己肩膀上。
  连栖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他熟练地开火备菜,连母喊的人还没到,她干脆打了个电话叫人别来了。
  岑厌不可置信:“你们这家人就等着我做饭了?”
  连渝太阳穴突突跳:“我弟弟快掉下来了!”
  连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以前也是这样做的。
  有时他一个人待着害怕,岑厌哪怕做饭也扛着他,做好一道菜,夹起一筷子塞进他嘴里。
  连栖托着下巴嚼。
  还会得到岑厌低笑的夸奖:“宝宝真乖。”
  只不过这个岑厌脸上没有疤痕了。
  连栖戳着他的脸,满意极了。
  原来岑厌长得一点都不凶呀。
  错怪他了。
  岑厌腰很窄,却很韧。他弯腰做饭时,连栖乖乖坐到了大理石板上。
  岑厌一抬头,就看到少年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看,不带任何赤裸意义地,似乎只想单纯看着他这个人。
  半晌,岑厌低低笑了一声。
  他把手中的火腿片塞了一块到连栖嘴里。
  “吃吧,小鬼。”
 
 
第4章 归巢
  “休学?”
  岑厌倚在窗边,蹙了下眉:“这么严重。”
  连母闻言眼眶又蓄起泪来,连栖是她心头掉的一块肉,怎能不心疼。
  “小宝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上学。”连渝简明扼要:“我们会在蜀苑置办一套房子,带着小宝暂时搬过去,不麻烦你跑远路。”
  岑厌住在蜀苑,连家此举足以看出对连栖的重视,对岑家一位私生子妥协至此,看来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连渝狭长眼皮低低压着,若是以前,凭他的骄傲绝不会和岑家这样一个烂透的私生子有交际。
  岑厌高中毕业两年,岑家这些孩子出国的出国,实习的实习,唯独岑厌上了个国内的普通大学,日日在外厮混,跟狐朋狗友泡吧斗殴。
  在岑家这样一个大染缸出生,岑厌不一定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连渝极不放心把弟弟交给岑厌。
  可连栖离不开岑厌。
  他们也离不开连栖。
  岑厌低着头,微长的黑发遮住眼睛,没人注意到他悄悄瞥向了一旁。
  连栖得了他的命令,正坐在电视前乖巧的看着。
  都说连栖像个小傻子,可岑厌看到电视屏闪烁着,色彩交映,以他们的角度看,电视中不断转换的风景可以说是枯燥的,可连栖却看得极其入迷。
  他手突然抬了下,细长指尖似乎在描摹什么。
  就在这时,岑厌好似明白了什么。
  连栖很瘦,他一只手就能掐住抱起来。他的手臂自然搭到他肩上,指尖是冰凉的。
  那只手极其好看,指节纤细,节节似玉。
  他总觉得这只手上缺了什么。
  直到现在,岑厌反应过来。
  这手缺了根画笔。
  “笔,纸。”
  岑厌突然开口。
  连渝愣了下神,连母以为他是要立纸张据,刚打算打电话叫人来帮忙,手却被压了下去。
  顺着两人的视线去看,连栖仰着头,手在轻轻比着。
  雪白的纸张摆在眼前,以及一只削好的铅笔。连栖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随后看向了桌上的纸笔,他眼睫低垂,似在思考什么。
  半晌,他握住那只笔。
  连母松了口气。
  连栖认真开始写写画画,岑厌从上往下看,看到他雪白小巧的下巴尖。
  这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陷入状态的少年,微风拂过,伴着树叶簌簌声,有温暖柔和的阳光洒到室内。
  就这样在少年身上渡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很快,连栖停了笔。
  他毫不犹豫转身,张开双臂。
  岑厌身体比脑子动的快,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纤瘦的少年一把掐起,抱在了怀里。
  连栖有些累了。
  他把脸埋在岑厌的肩膀上,嗅到自己熟悉的气息,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画。”
  他摇了摇岑厌的胳膊。
  满是催促之意。
  岑厌把桌上那张纸拿起,一偏头就看到连栖亮晶晶的眼睛,琉璃剔透,若用确切形容词的话,大概是像只等待夸奖的乖小狗。
  连栖确实是在等夸。
  他安静的时候岑厌是绝不会来打扰的,连栖有时望着窗外发呆,看一波又一波海浪拍打,打湿海鸥的翅膀。
  岑厌给他做了个画架,连栖这时就会动笔,写写画画。
  连栖放笔的瞬间,岑厌就会走过来亲亲他的侧脸。
  然后狠狠夸一顿他的画作。
  这张纸上空白占了小片,中央泼墨成画,那是一个蛇头。
  连母越看越心惊。
  她自小养尊处优,该学的一样没少,所以她轻易看出连栖素描的基础功可以说是极好,而且带着强烈的自我风格。
  和连栖本人完全不同,这是天差地别的风格。
  他的笔锋锐利,就像无可抵挡的利刃,经过他手沾染上不可理喻的侵略气息。
  “特别厉害。”岑厌其实不会夸人,此时搜肠刮肚可也翻来覆去只会两个字,他只好叹了口气,手轻轻把连栖的头发一捋:“奖励你明天有点菜的机会。”
  很快他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
  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晃了下。
  看来很满意他的答复。
  “房间在哪儿,他困了。”
  岑厌察觉到连栖的脑袋沉重抵在他肩上,连母带着他们上楼,打开早就为连栖准备好的房间。
  这间房子空置了十余年,终于在今日等来了他的主人。
  房间一尘不染,坐北朝南光线极好,晒的暖洋洋的。看得出来房间被精心修饰过,岑厌小心把人放到柔软的床上,扯过被子盖上。
  岑厌刚起身,就感觉手被紧紧攥住了。
  一低头他对上连栖睁着的杏眼。
  “想我陪你?”
  连栖点头。
  他一个人会害怕。
  连母担忧看着,但最后还是扯着连渝出了屋子。
  连栖感觉到手心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他眨眨眼,很快眼前覆盖一片黑暗。
  是岑厌捂住了他的眼睛。
  手腕有什么冰凉落下,连栖察觉到是那条手链。
  “别怕,我在。”
  熟悉的语气让连栖楞了楞,他拼命眨着眼,睫毛划过男人的手心,接着他感觉到有什么柔软覆到了唇上。
  连栖身子僵住了。
  木质香萦绕鼻尖,他感觉男人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他的侧脸。
  接着是温柔的吻缓缓落下。
  沿着侧脸一直到耳垂,好像在对待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他的气息一路蔓延,像要在每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印记,连栖感觉男人呼吸陡然粗重。
  他的动作停下来了。
  连栖很喜欢这般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察觉到温度离开,他有些急切地,伸手想去抓人。
  可是却捞了一手空。
  那只手牢牢压在他的眼上,他什么都看不到。
  自然他也看不到岑厌此时额头青筋暴起,立于原地似在同什么争斗。
  有粗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骤然明亮,连栖急切抓住一旁人的手腕。
  岑厌正在低头看他。
  失去疤痕的岑厌是极其俊美的,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似深潭。从前因为疤痕他总是压着眉低着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打量和凶狠。
  连栖最害怕他这幅模样,可如今岑厌再次压下了眉头,垂着眸看他。
  好半晌,连栖突然抬起手。
  他指尖轻轻摸到岑厌的眉心,随后一点点挪动,沿着痕迹。
  似要一点点帮他抚平。
  岑厌几乎在瞬间反握住他的手腕。
  随后轻轻抬起他的胳膊,就这样贴到自己的脸上。
  “你这样很凶。”
  连栖小声开口。
  岑厌掀起眼皮,愣住了。
  “不要这样。”连栖只是一遍遍以自己的方法重复:“别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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