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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何屏秋回来的高跟鞋落地声,连栖也一定听到了,因为岑厌看到他僵硬的抬起头。
  声音越来越近,岑厌就见连栖一脸肃色补充了一句:“不要觉得我对你好,你就可以这样骄纵。 ”
  岑厌:“……?”
  连栖果断松开手,应和着刚进来询问他休息好了吗的何屏秋,他乖巧点点头:“我休息好了妈妈。”
  鉴于连栖怕高也怕晕,三人都没再去玩一些刺激项目,就只简简单单去参观了几个展馆,还有一些有趣但不惊险的项目,何屏秋笑眯眯看着幼子一声又一声的欢呼,心里也是十分满足。
  回庄园的路上,连栖已经累的沾在座位上就睡过去。
  他脑袋一歪,刚巧垫到了旁边岑厌的肩膀上,平稳的呼吸声在身侧响起,岑厌抬手摩挲了下他的耳垂,微微扬了下唇。
  “你让张姨给小宝准备点吃的。”何屏秋提前给连柏致打了电话:“我们马上就到家。”
  连柏致也是刚下班,他换上居家休闲服,妻子和孩子都不在家,他也不知道做什么,提着水壶去院子里溜达着给花浇水,接了电话后他应下声。
  把水壶搁下,他喊了声:“张姨。”
  张姨在围腰上拍了拍湿润的手,干脆利落应了一声,几步走出门外:“先生,有什么事啊。”
  “岑厌今天也跟着小宝一起出去了?”
  “应该是,今天我看着夫人带着小少爷,还有岑先生一起离开的。”
  张姨回应了他,她正在简单收拾着今天送来的新鲜食材,打算今晚研究一点新吃食。
  “没事,小宝马上到家,你先去准备做饭吧。”
  连柏致摆摆手,继续弯下腰摆弄花朵去了。
  他其实对岑厌一直保持着一个微妙的态度,单独对岑厌这个人来讲,他可以说很是欣赏,但不知为什么,大概是作为父亲的直觉,他也是很担心幼子万一哪天中了岑厌的套可怎么办。
  但转念一想,今天妻子也跟在连栖的身边。
  连柏致感觉又放心了不少。
  就算岑厌再放肆,有妻子在旁边看着,他也不敢的。他心情又好了起来,就打算在花园里一直等到妻子他们回家。
  车笛声响起,熟悉的车子稳稳停靠在门口。
  连栖是真的累到了,睡得格外沉。
  岑厌把人抱了起来,衣服盖在连栖的头顶,担心光线会过于刺目,穿透薄薄的眼皮,把少年刺激的醒过来。
  连栖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自然垂下,膝弯搭在他手臂,宽大的衣裳把上半身盖个严严实实,但还是能看到,少年手臂自然而然搭到对方的脖颈上,哪怕已经熟睡过去,他也记得去勾对方。
  何屏秋抬起手指,对着自己老公摆了个嘘的动作。
  连柏致表情却有些奇怪起来。
 
 
第47章 浮梦
  有妻子在,应该没什么问题。
  岑厌是抱着连栖回家的。
  这两件事同时汇聚在连柏致大脑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妙的表情变化暴露了一切。
  也幸好平日里他在家的时间不多,没怎么看到连栖黏着岑厌,何屏秋早已习以为常,毕竟就算岑厌不主动,连栖也会可怜巴巴主动求着要抱。
  更何况岑厌永远不会拒绝。
  连柏致在家时,连栖也学的很精,不会表露的那样明目张胆。
  导致连柏致现在还怀揣着一颗老父亲担心不已的心,一种担心自己家乖宝贝万一哪天被人骗了可怎么办的念头。
  连栖显然没意识到父亲的心理变化。
  朦胧之中察觉自己到家了,连栖鸦羽般的睫毛颤了下,窝在岑厌怀里的姿势太过舒服,他用气音哼了两声,毛茸茸的脑袋又往人怀里拱了拱,黏黏糊糊喊了声:“好困啊。”
  岑厌指腹揉了揉他的额头。
  连栖一犯困,说话就跟撒娇似的。
  他很喜欢得到岑厌的回应,简单的揉揉额头,或者摩挲一下耳垂。
  微小的动作,但带着安抚。
  “先睡觉还是先吃饭?”
  岑厌凑近问他,他知道连栖现在虽然意识朦胧,但还能够听得清他们的话 。
  果然,少年脑袋又拱了拱。
  半晌,怀里才传来闷闷的一声:“太困了,想睡觉。”
  回家前只在游乐园吃了一点零食,连栖肚子不可能不饿,只是现在困意战胜了一切,岑厌把人抱起,直接往楼上走去。
  连柏致神色幽幽地看着他们。
  何屏秋猜到连栖半夜睡醒后肯定还会喊饿,一边让张姨把做好的菜单独保存一份,一边拉过杵在原地当神针的丈夫。
  “别看了。”
  她把碗筷一推,催促道:“饭都做好了。”
  待会儿她还要上去看看小宝,顺带再把连栖雕刻的那只兔子玉雕做成吊坠,挂在她最喜欢的那款包上。
  如果不是玉雕有点大,何屏秋还打算把她做成吊坠,贴身戴着一寸不离。
  “岑厌还不下来吗?”
  他们两个都没动筷,先等岑厌放下连栖后再下楼。
  时间有些过于长了,何屏秋觉得有些奇怪,和丈夫对视一眼,她起身往楼上走去。
  “……岑厌。”
  手搭在旁边,结果捞了一个空。
  连栖习惯了岑厌在身旁的温度,一时间摸到冰凉的空气,困倦睡意逐渐消散,他挣扎着张开眼睛,去搜寻着对方的身影。
  房间内空空荡荡。
  摆放整齐的书桌,床尾淹没在昏暗之中,窗帘严丝合缝,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灯也是关着的。
  连栖摩挲着开关打开灯,他脚步虚软的踩到地上。
  身子一软,差点栽了下去。
  连栖跑到卫生间,掬起一捧水扑到脸上,冰凉瞬间清除了睡意,连栖呆呆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打湿的黑发黏连着,滴答着落下水珠。
  岑厌很少这样一声不吭就离开。
  哪怕他睡着了,岑厌也会弯下腰,轻声告诉他自己要先出去一会儿。
  拍着他的背,让他别害怕。
  连栖光着脚,好在屋子里大部分空地铺满了地毯。
  他的卧室还有一处小阳台,只是自己很少往那边去,不知道为什么,连栖这次不自觉就挪着步子,走到了小阳台的门口。
  透过玻璃窗,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
  连栖根本不需要思考,他一把拉开玻璃门,喊了声岑厌。
  对方没有应声。
  连栖只好几步跑了过去,他刚走到岑厌的身边,就听青年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宝宝。”
  “过来。”
  连栖很听话地过去,他发现岑厌是坐在地上的,一条腿膝盖支起,另一条腿伸直,上半身微微倾斜。
  大半张脸都埋藏在阴影之中,只能瞧见一点轮廓。
  以及微抿的唇线。
  连栖不需要任何考虑。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岑厌。
  连栖乖巧蹲下来,视线陡然对上,他这才看得清对方的五官轮廓。
  岑厌定定看了他一眼。
  随后毫无预兆地,连栖后脑传来一股力道,昏暗中冰凉的唇就这样贴了上去。
  琥珀色的眼眸瞬间放大。
  连栖感觉自己什么都忘了。
  他好像从未感受过,岑厌刚贴上他的唇,就急不可耐地,像撕咬吮吸,发了疯一样嘬着他的下唇,尖锐的牙咬破他的唇瓣,这个吻混合着浓郁的血腥味。
  对方喉咙不断滚动,最后又将自己吻出来的,湿哒哒的下唇缓缓舔舐。
  他眼眸黑沉沉,几乎与夜色融于一体。
  连栖几乎要被吓呆了。
  他只会傻呆呆睁着眼,感受唇上不断传来刺刺的痛感。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连栖看到岑厌蹙着眉,鼻尖压着他的侧脸,最后又一路向下,像小狗一样,最后贴到他的唇边。
  连栖唇还微微张着,唇瓣上水光淋漓。
  一张口,仿佛就有数不清细密又浓郁的香气往鼻子里钻。
  也在这时,岑厌冰凉的吻又轻轻印上他的唇角。
  连栖听到对方一声沉静又冰凉的话语:“……宝宝,我忍不了了。”
  连栖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昏暗的天花板,仿佛唇上还留有刺痛感,连栖下意识伸手摸了下,但是自己的下唇完好无损。
  心脏还砰砰跳着,这时连栖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好像……
  做春/梦了。
  连栖感觉一股热意嗡地直冲头顶。
  是啊,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
  早就习惯了上辈子的生活,他差点忘了,不论如何,现在他拥有的都是一副健康的十八岁的少年身体。
  尤其今天刚在游乐场玩完,身体正是亢奋的时候。
  连栖都想扒脸了。
  好在岑厌也不在身旁,这是连栖头一次这么庆幸对方不在自己身边。
  连栖洗了个把脸清醒了下,打算先去把内衣洗掉,他刚揉了两把,就听到卧室门嘎吱一声开了。
  连栖:“……”
  何屏秋想着连栖还在睡觉,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但没想到一进来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床,亮堂堂的卫生间,还有遮遮掩掩往身后藏东西的少年。
  她走一步,连栖身子往后靠一步。
  她往左边偏,连栖也跟着摇摆着身子。
  何屏秋目露疑惑:“宝宝,你没有睡觉吗?”
  连栖结巴两声:“突然想上厕所了。”
  他自以为藏的很好,何屏秋早就看到他想遮掩的东西,毕竟当时的连渝也是这样过来的,她对付这一招可谓是非常的有经验。
  何屏秋了然的眼神被吞噬在黑暗中。
  连栖全没注意到,还在努力地藏着。
  他试图让何屏秋先离开:“妈妈,我想继续睡觉了。”
  那点小心思,何屏秋简直一清二楚,她没有拆穿幼子,不然害怕连栖脸皮薄的直接红透了脸。
  她忍着笑,说了声好就往外面走去。
  连栖松了一口气。
  岑厌刚刚只是去了趟阳台打电话,他出来时刚好碰到何屏秋在关连栖的卧室门。
  他简单朝着何屏秋点了下头,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吃过饭后岑厌一打开卧室门,就看到快要把自己憋死的连栖,少年把自己闷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
  岑厌手指刚搭到他的身上,连栖突然颤抖了一下。
  眼眸幽深起来。
  他喊了声:“宝宝。”
  连栖抖的更厉害了。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岑厌毫不留情开口,他一用力,连栖用来遮掩的被子就掉落下来,露出他湿漉漉地眼眸,还有泛着红的脸颊。
  连栖现在完全不能接触岑厌。
  一接触到,他就难免想到刚才梦里的一切。
  以及……身体上本能的反应。
 
 
第48章 童话
  像猫儿似的,遮遮掩掩时会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瞳,在被发现后又有些气急败坏地伸出爪子抓挠。
  连栖一把拽过被子,声音不大,气势倒是挺足。
  “……不关你事。”
  他推了一把岑厌,试图把对方赶出自己房间。
  不然……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奇怪了。
  从前大多时候,都是只有岑厌主动连栖才会起反应,很少像这样自己陷入旖旎的梦境,岑厌理所当然代入为梦境的主角,蛮横,强势,势不可挡。
  连栖并不讨厌这种体验。
  只是他应对的有些猝不及防。
  “为什么赶我走。”
  岑厌五官突然放大,他语气里没有逼问的意味,尾音很轻,更像属于情人间的呢喃。
  屋内只有忘记关的卫生间的灯光透露出来,打在岑厌半边侧脸,他睫毛很长,刷子似的阴影印在脸颊上。
  他一直在注意连栖的反应。
  连栖以前觉得年少的岑厌,多了几分不解风情。
  又或者说,还带着少年性的直率。
  喜欢就是喜欢。
  他表达喜欢的方式很直白,但有时又一点弯也不会转。
  但相对于连栖而言,他像只刚断奶不久,连张牙舞爪都只会惹人高兴的猫仔,岑厌只想着怎么把人哄得高高兴兴,偶尔惹得人伸爪挠他,他也觉得可爱。
  所以岑厌完全没经任何思考,直白开口:“你明明那么需要我。”
  他垂下眸,能清晰看到少年泛着水光的眼眸,突然一股冲动直冲心底,岑厌感觉自己丧失了思考能力,掀开被子宽大的手掌一伸,当然他本来也没思考。
  连栖漂亮的眼瞳骤缩,感觉身子一麻,他本能把身子像熟虾子一样蜷缩起来。
  但他的腿还没来得及蜷,就被一股力道强硬扼住。
  岑厌这时好像才找回一些理智。
  但也只有一些。
  连栖脸颊绵延不断漾起一片红。
  他嗓音几乎是咬着舌尖,一轻一重地缓缓吐露:“......岑厌,别。”
  连栖没想到岑厌会这样直接,他脑袋抵在枕头上,往后一仰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颈,就这样赤裸裸呈现在岑厌的面前。
  岑厌看着他这副模样,好像什么都忘了。
  他唇一张,就这样直接道:“不要什么?我弄的不舒服吗?”
  话音一落,连栖眉头猝然皱了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少年眼神有些涣散,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只是被迫着去感受一切,在听到岑厌这样的一句话,他也没什么精力去做出反应,只是双目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岑厌直接一口咬在他裸露的脖颈上。
  连栖好像这才觉出危险似的,手指无力穿插在对方的黑发间。
  伴着剧烈的抖动,黑发似水流,在他指缝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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