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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似乎觉得在这里抽烟,烟味会顺着门缝溜进去。
  怕把连栖呛醒,岑厌坐到了三楼的开放露台,火星明明灭灭,他眼皮低垂,顺着睫毛压成道流畅的弧度。
  岑厌有些心烦意乱。
  他似乎缺少了一段记忆。
  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无法清楚的记起前两日做了什么。明明是这样奇怪的事情,他却没觉出半分不对劲,就像设置精密的仪器,每一步程序都在井井有条进行,活生生像有另一个他替他完成了所有事情。
  他的记忆像是蒙了层模糊的布,身体机械性在活动着。没人帮他撕开这块布,但他也在切切实实体验着一切。
  直到他一觉醒来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
  岑厌掸了掸烟灰,看着烟雾随风卷逝,自暴自弃笑了一声,心想自己真他妈是疯子。
  怕不是人格分裂了。
  到时候连栖的心理医生来了,一个人得治俩人的活。
  想到这儿岑厌乐了,他想连栖黏自己黏这么紧,怕不是闻着味儿了,跟只小狗找玩伴一样,黏黏糊糊就凑上来了,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待在他身边。
  仔细一想,这样也不错。
  草。
  一阵风吹过,岑厌被烟狠狠呛了一下,清醒过来了。
  他想,自己怕不是真病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出了奇的敏感,借着月光,岑厌看到门口缓缓探出小半张瓷白的脸蛋。
  是连栖。
  他眨巴两下眼睛,声音有些低,大概是怕吵醒别人,因此格外的软,是少年专属的音色:“困,陪我睡觉。”
  岑厌掐着的烟断了。
  他闭了下眼,感觉自己是真他妈栽了。
 
 
第9章 依赖
  “别过来。”岑厌下意识开口,他把手中的烟碾灭,那阵风并没有把烟草味带走。
  连栖茫然哦了一声,看起来是真的没有睡醒,动作迟钝的要命。
  岑厌吐了口气,他随手捞起一旁的外套,给偷跑出来的小猫劈头盖脸罩住了。连栖猛然被夹着淡淡烟草味的衣服罩住,他扒拉两下,露出双琥珀似的眼睛。
  额上抵来一只手,有些温暖。
  “没出汗。”岑厌声音很低:“睡到一半跑出来吹风?谁惯的你。”
  连栖眨巴两下眼睛,装作没听懂他的话。
  “不怕感冒?不怕发烧?”岑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个小孩计较,他微微俯下身,嗅到了自己衣裳上的烟草味。
  连栖本就是少年身形,裹着岑厌的外套大了一倍不止,他穿的是条宽松短裤,外套垂下刚巧遮住那荡悠悠的裤腿。
  若不细看,就好像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只裹了件宽大外套,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肚。
  偏偏连栖还要仰着脸看,他瞳仁颜色很浅,只看着人就好像蕴了汪泉。
  岑厌突然觉得这烟味有些呛人。
  他不该给连栖披衣服的。
  “怎么突然醒了?”
  岑厌终于捕捉到重点,他有些烦躁的抿了下唇,又是不由自己掌控的情绪波动。
  “噩梦。”连栖突然开口,他在提及噩梦时面上的表情有了变化,仿佛记起什么可怕的东西,让他本茫然的眼瞳一颤,明明没做夸张的动作,但岑厌觉得少年此时一定是恐慌极了。
  恐慌到让他猛地惊醒,在发现空无一人的卧室后,赤着脚茫然找寻自己的安心丸。
  连栖肩膀微不可查地颤抖着,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拥抱,夜风吹过,紧紧包裹着衣裳,他却仍觉得有些冷。
  他突然很委屈。
  连栖抿了下唇,低下头不想再去看岑厌。
  好蠢,他想。
  为什么不抱抱他。
  半晌,连栖才听到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我是什么救命良药吗?”
  岑厌态度说不上恶劣,他像只是问了个普通的问题,在耐心等着面前人的解答:“我很好奇,我们以前好像从没见过。”
  连栖小巧的下巴尖被他掐在手里,柔软的发丝顺着脸颊垂落,像只被主人质问为什么喜欢我的小猫,只会迷茫睁着眼睛,写满了无知。
  “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岑厌低下头,鼻尖贴近到危险的距离,以至于连栖能清楚看到他眼底流动着的恶劣因子。
  “没有原因。”连栖学乖了,他现在的姿势不舒服,但岑厌得不到他的回答,一定不会轻易松开手。
  “以前都不认识。”岑厌挑了下眉。
  “认识的。”连栖一本正经回答:“梦里见过。”
  岑厌手瞬间松了。
  他被眼前这只胡说八道的小猫气笑了。
  连栖揉了揉下巴,他皮肤很薄,稍微用点力就泛起红。岑厌目光下移,看到下巴上有些明显的指痕,抬起的手顿了顿。
  “鬼话连篇。”岑厌定定下了句评价。
  “可我真的梦到你了。”连栖声音很轻,听起来像在撒娇:“梦里我什么都没有,我很害怕。”
  岑厌闻言神情略有变化,接着他感觉袖口一紧,是少年抬手轻轻扯住了。
  大概是连栖长了副极具欺骗性的长相,他无论做什么都好像让人觉得是应该的,牵衣袖这样的小动作充满依赖,尤其由连栖来做,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在乞求关注。
  他解释的时候有些慢吞吞:“我在梦里只见到了你,醒了以后可我又找不到。”
  “可是你好凶。”
  说到这里的时候少年明显顿了一下,他低着头,岑厌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儿,但莫名觉得此时连栖应该委屈的都想哭了。
  连栖确实有一点想哭。
  他感觉鼻子一酸,眼前的视线瞬间模糊。
  刚做了噩梦还没缓过来,他慌忙找着岑厌,本想求一些安慰,但是又被人掐住下巴质问了一通刁钻的问题。
  太笨了。
  岑厌怎么这么笨。
  连栖眨了下眼睛,泪珠啪嗒砸到地面上。
  他哭的时候向来没什么动静,岑厌是在看到地上湿润的痕迹后才反应过来的,他下意识托起少年的脸,对上双泪汪汪的杏眸。
  “怎么这么娇气。”岑厌这次确实慌了,指腹擦过脸颊,划出一道湿痕:“半句逗也经不住。”
  他不由放轻了语气,无奈又心甘情愿弯了腰:“没想凶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连栖脸颊被岑厌的指腹磨的有些麻,他眨了下眼,似乎是对面前人的服软十分满意,水淋淋的眼眸终于没再溢出泪。
  又是一阵晚风吹过,连栖脸上是未干的泪痕,风一吹让他有些难受的闭上眼,往岑厌的怀里蹭了蹭。
  “别动。”岑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连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脚底一空。
  连栖吓得瞬间抱紧了他的脖子。
  岑厌低低笑了两声,把怀里的人儿坏心思又往上一颠,他如愿以偿感觉到少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两腿盘在他腰上一动也不敢动。
  “娇气鬼,不抱你回去是不是不打算睡觉了。”
  连栖把头埋在他颈窝,闷闷不说话了。
  房间离露台不远,温热的水流哗哗流出,岑厌的动作说不上熟练,但还是把人放在了洗漱台上,用毛巾一点点擦干净少年脸上的泪痕。
  为了方便,那件碍事的外套丢到了一旁。连栖背靠着镜子,细长的腿顺势耷拉下来轻晃两下。
  哭过以后眼睛有些酸涩。
  再加上半夜被噩梦惊醒,连栖现在眼睛又困又酸。
  岑厌大概怕自己力道太重,把少年娇滴滴的皮肤擦红,所以动作格外的轻。温热的毛巾落在脸上,反而让连栖困意更浓,没一会儿就眼皮打架,头也往一边栽去。
  温热的大手及时托住困猫的脑袋,连栖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躺到了床上。
  他朦胧中好像听到岑厌在说话:“......做的什么梦,怎么梦到的我?”
  似乎觉得很新奇,岑厌凑得很近,近到连少年的呼吸声都听得清,因为他看到连栖唇分分合合,似乎想说些什么。
  “画。”岑厌听清了半句:“画被撕了。”
  “他们在踢我。”
  连栖讲到这里眉头蹙了起来,他呼吸有些急促:“我很害怕,他们长得很难看,我好痛。”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伴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岑厌的手腕被一把抓住,那是极具依赖的动作。在察觉身边人的存在后,连栖的眉缓缓舒开,岑厌听到他很小声说了一句:“岑厌。”
  “......”岑厌把手轻轻搭到少年的脸上,抚摸他的眼睛:“我在。”
  他早在连渝那里了解过少年的情况,自然知道连栖在学校受过欺负。
  但没想到连栖晚上做梦也在深受折磨。
  那么他呢?他在梦里是什么角色。
  岑厌有些幼稚的想,他希望自己在连栖的梦里是能保护他的英雄。
  于是他轻声问:“然后呢?”
  “岑厌。”连栖只嘟囔。
  “我在。”岑厌不厌其烦的回应。
  “帮我揍他。”
  “好。”岑厌轻笑一声。
  “......抱抱我。”
  岑厌躺到床的另一边,抬手一捞把人搂进了怀里,他拨开少年脸上的碎发,感觉连栖的呼吸渐渐平稳。
  他想,这样被人依赖也挺不错的。
  连柏致刚刚出差回来,能偷好几天空闲。他早早起床吃了早饭,但何屏秋实在不放心,担心连栖第一次见到他会不自在,坚持留在了家里。
  连栖睡醒时下意识一摸。
  床不是空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坐在一旁的岑厌。
  连栖的衣柜满满当当,都是何屏秋一口气买的,她致力于打扮自己长相精致漂亮的小儿子,恨不得把商场都搬到家里来。
  衣柜里的衣裳都是成套搭好的,连栖看到岑厌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套衣裳。是一件奶蓝色的短袖,配着条白色中短裤,短袖肩膀上还趴着只胖乎乎的小狗玩偶。
  “......好看吗?”连栖盯着镜子,有些呆呆的问。
  他觉得那只狗看起来蠢蠢的。
  “像你。”
  “什么?”连栖茫然问。
  “小狗像你。”岑厌依旧恶劣:“不觉得吗?”
  “不觉得。”连栖这次反应过来了,无情反驳了岑厌的言论。
  连栖下楼的时候,一下就看到了大厅里陌生的新面孔,他歪了下头,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楼。
  何屏秋拧了一把男人的胳膊,示意他赶紧过来。连柏致在生意场上纵横多年,紧张的情况很少,但现在竟罕见地觉出几分紧张,他挤出个比假笑还假的笑容来:“小宝饿不饿?”
  连栖愣住了,何屏秋反应极快,她上前拉过少年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介绍一下,这是你的爸爸。”
  “他前些天因为出差耽误了时间,没来得及赶回家和你见面。”何屏秋耐心解释着:“别害怕宝宝。”
  “......”连栖定定看了连柏致许久,好像才找回声音,有些结巴:“...爸爸。”
 
 
第10章 宝宝
  连栖叫人的时候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努力抬头去直视对方的脸,浅色杏眸蕴着水光,和他肩膀上趴着的小狗一样,看起来有些呆呆,但又十分的真诚。
  多年来连柏致听多了连渝硬邦邦的父亲,头一次听见幼子软着声音的称呼,他险些没有收住表情。
  故作镇定的推了推眼镜,连柏致维持着得体的笑:“小宝这段时间在家里还适应吗?”
  直男式的发言让何屏秋瞬间失语,她牵过连栖,示意丈夫别再蹩脚发言,快点切入正题。
  “……”连栖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他喜欢这个家。
  所有人都对他很好。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连柏致眉目柔和下来,他几步迈开走向门外,少年疑惑的歪了下头,就见对方弯下腰捣鼓着什么,站起身的瞬间,他的怀里露出半只柔软的耳朵。
  连栖瞬间愣住了。
  连柏致直直朝他走来,怀里搂着只白胖的狗崽子。
  他不认识那是什么狗,但是小狗的眼睛黑亮黑亮,一见到他就扑腾起来,尾巴摇的飞快,两只前腿挣扎着要往连栖怀里扑。
  少年就这样呆站在原地,和小狗的眼睛直直对上了。
  他半晌才找回声音:“小狗?”
  小狗汪汪两声。
  连柏致轻笑:“你的礼物。”
  连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但他本能伸出手,把闹腾的厉害的小狗抱入了臂弯。
  好像故意似的,一进到连栖怀里,小狗就瞬间安静下来了。
  只是乖顺的用自己的头蹭了蹭少年的掌心。
  “好可爱。”他低下头,摸了摸小狗垂下的尾巴,又摸了摸小狗耷拉的耳朵。
  连栖开心的表情并不是很明显,他更多时候是软着目光,哪怕表示抗拒也只会倔强的低头,闷声不吭掉眼泪,比起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他多了些逆来顺受。
  从前他被岑厌保护着,但更像是为他笼罩了一层防护罩。他也并不是那枝骄傲的玫瑰,他畏惧阳光,是缩在角落闷声扎根的小蘑菇。
  看起来被保护的很好,实际别人敲敲罩子,就能把这朵蘑菇吓得缩进地里。
  小狗的身体温温热热,连栖却突然觉得,他有点想哭了。
  眼泪积蓄在眼眶,连栖眨了下眼睛。
  啪嗒。
  泪珠落到了地上。
  何屏秋有些慌乱地去拿卫生纸,却见岑厌抬起连栖的脸,拇指小心擦过他的脸颊。
  他说:“不哭。”
  他又转过头对何屏秋说:“他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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