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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感染(玄幻灵异)——沈淮墨

时间:2024-09-23 09:28:46  作者:沈淮墨
  Alpha回答:“上校说你可能会把嘴噘得像茶壶一样。”
  路北骁本能地摸了摸自己嘴:“……”
  他到底在顾景言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
  路北骁从来没想过收到顾景言的礼物:“我不需要这些,麻烦你们拿回去吧。”他想了想说:“我想亲自见他一面可以吗?”
  不回消息也不回家,他都要怀疑自己到底认不认识顾景言了。
  Alpha们面面相觑,随后看着他说:“稍等一会。”随后Alpha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开启录音模式后对路北骁说:“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不然我们不好交差。”
  他看了看路北骁后,有些纠结地说:“兄弟你这都不想要你难不成还想上天?我们是真不想看见他发火,你收下我们也好交差。”
  路北骁很想知道这些Alpha在顾景言手下是怎样的生存状态,他还没说话就强行被塞了手提箱,随后领头的Alpha留下一句会帮忙转告就走了。
  路北骁抱着怀里偌大的手提箱,安静了两秒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看了看身边的裴度和秦远,骄傲地说:“别羡慕,羡慕我也不给。”
 
 
第44章 
  “你们说流纹虎的皮那么厚,我从早穿到晚是不是太热了。”
  “其实他没必要送我这些,毕竟他都是上校了每天都要忙军营的事。”
  “我只能他实在太爱我了。”
  裴度看着路北骁翻了个白眼,向身边的秦远伸出了手说:“今天第六次提了,给钱。”
  秦远不情不愿把钱塞到裴度手里,看着路北骁说:“你倒是把东西拿出来给哥几个看看啊。藏着算怎么回事?”
  裴度数着手里的钱,冷笑一声说:“你懂个屁,他死了都得抱着那个手提箱进火葬场。”
  路北骁不以为然,嘴角依旧是止不住的笑,他专心致志地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左看看右看看,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那么短的头发能搞出个什么来?”
  裴度说完才发现路北骁今天花的心思不少,黑鹰军服里的内衬是新洗的,领子白得能发光,军靴也格外干净整洁。虽然整个军营的哨兵都这么穿,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路北骁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很有吃软饭的资格,只是换了套比较新的衣服,就显得格外朝气蓬勃惹人眼。
  裴度想着下次和对方见面也要提前把衣服洗了,嘴上却嘲讽着说:“真是闲的。”
  路北骁:“没老婆的人别跟我说话。”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用手机刷新闻的秦远震惊地说:“我靠,洛林他爸刚刚去世了。”
  “死了?前两天不是还说名医齐聚给他爸做手术,结果很成功吗?”
  “估计那时候就不行了,特意放出来稳定局面的。”
  自从路北骁晚上不去顾景言那里过夜后,他就没在军营里见过洛林,原因就是因为岳林药业的董事长洛林的堂叔忽然得了重病,洛林身为名义上的继承人当然要请长假回去照顾。
  即使岳林药业已经不像当年鼎盛时期可以垄断军营的药物供给,但影响力和地位依旧弥足轻重。谁都知道,剑齿虎的精神体和强大的背景加持,才让洛枫在二十四岁就有了上尉的军衔,成为军营近几年势头最猛最炙手可热的新星。
  “看来洛林今年都不一定都回来了。”
  “说不定他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路北骁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现在洛枫的情况比较重要。”
  他更关心近在眼前的天狼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毕竟万众瞩目的赛事背后有着数不清的资本流动,只要站对了风口把握了时机,就能赢得巨大的利益。
  洛枫可以说是这次天狼获胜者的众望所归,毕竟他的剑齿虎可是百年难遇已经灭绝的史前生物,比起其他参赛者,无论是在财力还是实力上都有着压倒性优势。
  如果洛枫这次不参加,那格局就重新变化了。天狼的赌注可以说一本万利。路北骁并不打算参加,但他想尽一切可能多赚钱。
  因为。
  他还欠顾景言一次求婚和一场盛大的婚礼。
  ……
  路北骁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顾景言的下属。
  他在那辆车上坐了不知道多久,才被Alpha带到了一栋巍峨气派的高楼里,那栋楼可以说非常军营非常南区,浑身写满了气势磅礴和肃然,高得路北骁昂头都看不到顶。
  经过了仔仔细细的搜身审查,路北骁看楼里的哨兵向身边的Alpha敬礼都要看花眼了,才坐上了通往顾景言办公处的专属电梯。
  周围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样严肃到有些压抑的氛围让路北骁第一次真切感受到顾景言上校军衔的分量。
  路北骁看着手里的白月季花束,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他跟着Alpha守在门口,磨砂的玻璃门模模糊糊映出里面正在谈话的人的身影。
  路北骁老老实实地等在门口,他紧紧握着那束花把手背在身后,不由自主地有些雀跃。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深棕色头发的Alpha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他的军服很特别上面盘踞着一条醒目的蟒蛇,对方格外还没走出门口就猛然转身,对里面怒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说完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路北骁,Alpha的眼神冷冽如刀,从下到上快速地扫视了一眼路北骁。那种压迫感十足的眼神短短几秒像是有把刀抵在了脖子上,路北骁本能地绷直了身体,他不由自主地盯住了对方的眼睛,然而对方却并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路北骁后就带着身后的士兵快步离开了。
  路北骁正思考着那个蟒蛇图形和对方的身份,他没听说过哪个队的图腾是蟒蛇,就听见顾景言低沉冷冽的声音:“进来。”
  他独自走进了房间,看见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的顾景言后,恭恭敬敬地挺直腰板站了距离对方的最远处。
  顾景言的坐姿依旧很狂放不羁,他的双腿翘在桌面,时不时转动身下的摇椅,表情看起来有些烦躁和不爽。等路北骁进来后,他才把腿从桌子上挪下来,换了个正经的坐姿。
  路北骁并没有说话,他规规矩矩地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等待着顾景言发话。
  顾景言抬眼看了路北骁一眼,手指敲了敲扶手,他看着路北骁这幅面无表情的沉默模样,先是微微皱紧了眉头,紧接又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真难哄。”
  “不喜欢那些,那你喜欢什么?”顾景言挑了挑眉说,“我送的东西都敢退回来。”他走到了办公桌前,漫不经心地靠在了桌子边沿,抬手扣了扣桌面,面无表情地说:“手里拿着什么?”
  路北骁双手背在身后,像个被罚站却不甘心的小学生似的晃了晃身体,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却还是装模作样的偏过头不看顾景言,有些低落地说:“我现在可以提楚岳了吗?”
  顾景言瞥了路北骁一眼,讥诮地说:“谁敢不让你提?你说你是他爹都行。”
  路北骁这才眉开眼笑,他双手捧着那束娇艳欲滴的白月季,献到了顾景言面前,深情款款地说:“老婆,其实我今天到这,才有你是上校的真实感。”
  楚岳终究是个死人,能和他挣什么呢。他在顾景言心里到底能占多少分量才是最重要的。
  顾景言的妥协和让步极大地取悦了路北骁,他吧唧一口亲在顾景言的侧脸,像是个摇尾巴的小狗似的,大眼睛笑盈盈亮晶晶的,看起来格外动人。
  “你在我心里始终都是那个五年前需要我保护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顾景言摸了摸白月季的花瓣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向来懒得说话。”他拿着花束敲了下路北骁的脑袋,忿忿不平地说:“开心了?也就你,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路北骁软下声音撒娇:“我就是不想有人插在我们中间。”他牵着顾景言的手指在手里摩挲:“比起贵重的礼物,我觉得你在乎我更重要,所以我才还的。老婆,你的钱不用浪费在我身上,你送我礼物这件事比礼物更让我高兴。”
  顾景言似乎很喜欢这束白月季,又像是被路北骁的情话取悦到了,他目不转睛地端详着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娇嗔说:“就你会有嘴说话,哪来的花?”
  路北骁总觉得顾景言对自己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温柔了,他把顾景言圈在自己臂弯里说:“当然是我自己摘的,都快把我累死了。”
  当然是他去黑市买的,挑了半天。
  他抚摸着顾景言白皙的耳朵,跃跃欲试地想要讨一个缠绵的吻,好几天不见的思念像是猫爪似的挠得他心痒。路北骁不动声色地揽着顾景言的腰,向自己怀里抱了抱。
  “等会给你编个花环好不好,戴上去肯定很好看。”
  顾景言被路北骁摸得浑身发痒,他躲开了路北骁的手,拿着花问:“我问你,这是白月季还是白玫瑰?”
  路北骁笑了笑,看着顾景言的眼神格外的纯情动人,他觉得每次看见顾景言脑袋都不听使唤,这次也是。
  “当然是白月季了,你的信息素就是这个味道,所以我才送你的。”
  顾景言明明只是拿着花问他问题,在他眼里却像极了小猫站起来挥舞着粉嫩嫩的肉垫,然后炫耀着自己肚皮有多白净柔软。
  就特别的可爱……
  “不错,还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花。有的蠢货就分不……”
  他话还没说完就断在了嘴边,顾景言看着路北骁近在咫尺的脸,不动声色地向咽了咽唾沫,随后抿了抿嘴唇,皱着眉冷声说:“我让你亲我了吗?别想造反。”
  路北骁的鼻尖都轻轻蹭到了顾景言的,两人的呼吸都暧昧地交缠在了一起,他看着顾景言的眼睛,有些委屈地嘟囔着说:“什么叫造反啊,我们可是名正言顺的。”
  他说完缓缓贴了上去,吻着顾景言的嘴唇快速地亲了一口,嗓音有些低哑又无比认真地说:“想你。”
  路北骁亲完想了想,又亲了一口,补充说:“特别想你。”
  这两个吻格外短暂而简单,甚至连舌头都没伸,路北骁却觉得格外的甜蜜,他想这大概就是恋爱的味道,所以才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甜丝丝的。
  “怎么了老婆?你刚刚要说什么?”
  顾景言眼眸垂落,耳朵泛着微红,随后又抬眼瞪他,恶狠狠地说:“我说我烦死你了。”
  路北骁却笑出了声:“真可爱。”
  顾景言又羞又恼,却拿路北骁没办法,只能颐指气使地说:“滚。”
  路北骁装模作样地问:“真滚假滚,咱们好不容易见次面。”
  顾景言沉默了两秒,像是在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似的。他拽住了路北骁的袖子,看着对方的眼睛,微微抬起了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假滚。”
  路北骁无师自通地在今天学会了接吻的新模式,他小鸡啄米似的短暂而快速地亲了顾景言好几口后,才抱着人来了个唇齿相依的深吻。
  他亲完感觉格外的满足,抱着怀里的顾景言,熟练地用脑袋去蹭顾景言的颈窝。
  顾景言搂着路北骁的脖子,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似的摸着路北骁的脑袋,边揉边问:“最近过的怎么样?还有没有又出现幻觉?”
  他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我不怎么会关心人,只会送礼物。”
  顾景言变扭地说:“你要习惯。”
  路北骁嗅着顾景言身上的气息说:“最近没有了,幻觉和失忆都没有。”他隔着衣服摸了摸顾景言的后背说:“还是在床上抱你舒服。”
  不仅舒服,还能随时随地扒了裤子日进去。
  “军营的事情太多,我尽可能抽时间陪你。”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的侧脸,抬手用虎口卡住了路北骁的下颌,然后不停揉捏着路北骁柔软的脸。他眯了眯眼睛说:“我为什么感觉你又长高了?”
  “是吗?可能是想你想的。”路北骁可怜巴巴地看着顾景言说,“你到底想不想我啊老婆。”
  顾景言抬手抚过路北骁还带着淡淡牙印的地方说:“看见的时候烦,看不见的时候想。你说是想还是不想?”
  他觉得路北骁像极了黏人的小狗,又或者是那种特别粘牙的麦芽糖,脾气大心思多,粘上了就甩不掉,却也好哄得狠,呼噜呼噜肚皮就行了,还会天天围着自己摇尾巴。
  确实挺招人……
  顾景言立刻打断心里的念头,他再次揉了揉路北骁的脸,看着对方嘴唇上的牙印说:“我给你的标记,好好留着。”
 
 
第45章 
  “快好了就自己咬,不许让标记消失,听见了吗?”
  顾景言说这话时一直看着路北骁的眼睛,他说得很认真却带着惯有的高傲姿态以及不讲理的逻辑。
  哪有伤口好了还不让愈合的道理。但是不讲理归不讲理,却让路北骁感受到了什么叫恃宠而骄。
  路北骁还没缓过神来,就被顾景言挑起下巴,贴住嘴唇轻轻吻了几下。
  路北骁觉得接吻在顾景言的脑子里大概就等于含住嘴唇舔,他每次被顾景言吻都感觉像是被小动物口水糊嘴。路北骁刚摸住顾景言的后颈想要加深这个吻,就被顾景言强势地扣住了手按在了桌子上。
  顾景言有样学样地在接吻结束后捧住路北骁的脸用拇指去摩挲路北骁的耳廓,他摸了一会后皱了皱眉,直勾勾地看着路北骁的眼睛问:“你的耳朵为什么不烫?”
  他说话的时候几乎是贴着路北骁的嘴唇,湿热的呼吸暧昧地缭绕在路北骁的唇边,偏偏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正经冷淡。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疑问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硬了。他每次亲完顾景言都要摸顾景言的耳朵,因为他知道耳朵是血管最多最敏感的地方,能刺激神经增进暧昧。更何况顾景言每次耳朵都会又红又烫,羞耻的心情被暴露地一览无余。
  这种调情的技巧没想到顾景言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因为……”路北骁嗓音低沉,笑容暧昧,他牵住顾景言的手指放到已经鼓包的裤裆上,故意逗着顾景言说,“因为别的地方烫,耳朵就不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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