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感觉格外的真实,路北骁甚至感觉自己闻到了那股浓郁的白月季香气,他刚想把人抱过来。顾景言却忽然蹲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腰带。
顾景言的手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抚摸上了他的性器,美人的手当然也是美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就连手腕上凹起的骨头也是清俊又性感。
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从下腹激起,路北骁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胯间的顾景言。顾景言的表情是高不可攀的高冷,动作却是难以形容的色情,他像是饿了的小兽似的不断用舌头舔舐路北骁的性器。
又软又热的舌头湿漉漉地舔着性器的表面,每一次都让路北骁爽得头皮发麻。顾景言含住了路北骁又黑又粗的性器,然后蹙着眉表情有些难受地不断吞咽,他的眼尾泛着红,像是要哭不哭似的,看起来格外慑心动魄。
路北骁记得梦里自己摸了摸顾景言的脸,顾景言也抬眼看他,那双眼睛的神情就像是他们约会时,顾景言主动吻他后的眼神一样,带着不知所措的懵懂纯情,勾人得不得了。
路北骁简直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在颤抖,他捏住顾景言的后颈刚要在顾景言的嘴里开始抽送,却忽然被秦远尖锐是打呼声吵醒。他皱眉缓缓坐了起来,下身已经硬得快要流水,脑袋却是昏昏沉沉烦的不行。
“妈的。”
路北骁对顾景言的欲望和想念此刻像是熊熊大火般烧着他的脑子。看得见摸得着却始终吃不到的压抑像是猫尾挠心似的,勾得他无比心痒。
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看守的巡查队长连哄带骗顺便送礼,终于在深更半夜跑回了顾景言的住所,却没想到自己进门就看见了……
这幅画面的冲击力实在是有点大,顾景言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看起来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贴在鬓角上。
顾景言身上的被子欲盖弥彰地只遮住了他的小腹和大腿,他冷白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像是泛着光泽的上好羊脂玉。
那沙发有点小,顾景言似乎睡得并不舒服,或者路北骁忽然开灯惊扰到了他。他呼吸粗重地低哼了两声,皱着眉侧过身,抬腿压住了身下的被子,臀部以下的风光就这么非常直白而随意地展现在了路北骁眼前,像极了任人宰割乖顺又诱人的羔羊。
路北骁秉着呼吸,从浴室拿了条干毛巾,缓缓走到了顾景言身边蹲下。他把灯光调到了暗光模式,视线不再清晰,却更显得暧昧朦胧。
路北骁动作轻柔地用毛巾擦了擦顾景言的头发,随后贴住顾景言的耳朵亲了亲,手指在对方腺体不断抚摸揉捏。他抱着顾景言的腰,贴着顾景言的后颈嗅,压低了声音说:“不吹头发还不穿衣服,等我回来伺候你的是不是?”
他像是吃开胃菜似的,嘴唇含住顾景言的腺体又舔又咬,搞得顾景言在睡梦中难受地哼唧。路北骁紧紧搂着顾景言的腰,把人按在怀里,他贴着顾景言潮湿的鬓角,在对方脖颈上留下好几个红印后,开始一手脱衣服一手摸顾景言的腰。
路北骁的呼吸逐渐湿热厚重,他知道顾景言起床气格外的大,现在嘴唇上被咬的痕迹还没完全消退,但想到顾景言会被他迷迷糊糊地干醒,还会恼羞成怒却无能为力地和自己一起高潮,路北骁就觉得自己下半身硬得发疼。
这时顾景言忽然轻声呢喃了一句:“楚岳……”
路北骁这时还没觉得有什么,然而下一秒他怀里的顾景言忽然带着委屈的哭腔低声说:“我很想你……”
路北骁脑袋空白的楞了一秒,他知道顾景言估计又梦到了烛龙队,却完全没想到顾景言会用这样深情动容的语气在梦境里喊楚岳的名字。
他难以自控地开始嫉妒,毕竟顾景言平时是这样冷漠不近人情,即使怀了孕也不需要Alpha的陪伴,即使生了孩子也没有把他当做伴侣,丝毫看不出来会对谁这么在乎的样子。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顾景言曾经是楚岳的向导,毕竟谁都感慨他们曾经多么相配。
楚岳都死了七年了。
路北骁深吸两口气,从身后抱着顾景言,贴着顾景言的耳朵,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满:“他早就死了,你想什么呢。”说完,他扶着自己的性器,跪在顾景言腿间,掐着顾景言的大腿内侧,缓缓顶了进去。
没有润滑的穴口咬得路北骁头冒热汗,他难耐地喘了两口气,虽然很想按着顾景言狠狠地干一场,却还是保持着理智缓缓挺跨抽插。
他千辛万苦搞到手的老婆,他可舍不得在床上把人搞伤了。
细细密密的快感随着情欲漫延到路北骁全身,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路北骁沙哑的喘息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的顾景言,像是看家护院的狗守着自己的骨头似的,把手臂撑在顾景言身侧,整个人笼罩在对方身上。
“不许想他。”
“你只能想我。”
睡梦中的顾景言皱了皱眉,意识朦胧地喘了两声。他迷迷糊糊地挣扎了两下,动作看起来在抗拒,身下的穴口却是越来越热越来越润。
路北骁看着自己抽送的性器逐渐带出来暧昧的水渍,淅淅沥沥的,像是水龙头漏水似的滴到地上,他再也忍受不住,直接捞住顾景言的双腿,粗暴地让湿润穴口向自己性器上撞,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那里面。
“狗东西……”
顾景言短促地呻吟了一声,他有些失控地喘息着,随后带着些委屈的哭腔,拖长了语调又凶又恼地说:“路北骁……你才是小杂种……”
他愤恨地蹬了一脚,像是要踹什么人,却因为这个动作被干得更深了,路北骁直接撞到了柔软紧闭的生殖腔口,差点爽得直接交代了。
顾景言皱着眉表情迷茫地挣开了眼睛,他在沙发上被顶着起起伏伏,赤身裸体地被路北骁干着,遮蔽身体的被褥因为剧烈的运动全掉在了地上,整个人看起来淫靡地不得了。
偏偏他的表情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懵懂,像是还没从梦境里完全清醒似的。顾景言被头顶的灯光刺地有些眼睛疼,他撑起半个身子,皱着眉揉了揉眼睛,表情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却没有像上次睡觉被吵醒那样大发雷霆,反而安静地被路北骁脔干,时不时昂起脖颈闷哼几声,有种说不出的乖顺和诱惑。
这幅色情又无辜的模样,让路北骁恨不得把他融进骨头里吞吃得干干净净。
“烦人,怎么睁眼还是你。”
顾景言重新躺了下去,他被撞到敏感点,情不自禁地弓起脊背喘了两声,然后漫不经心地瞥了路北骁一眼,用腿蹭了蹭路北骁的手臂说:“轻一点。”
如果没有顾景言睡梦里对楚岳说的那句话,路北骁会觉得顾景言的这句话抱怨更像是撒娇似的,带着亲呢和调情,但没有如果,路北骁只觉得顾景言这句话更像是希望他睁眼看见的是楚岳。
路北骁的心情直接浮现在了脸上,顾景言静静地看了他两秒,随后抬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说:“跟我上床还这幅表情?想造反了?”
路北骁更委屈了,他像是发情的小狼似的,身下撞得又快又猛,用做爱拼命地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他也没那个精力思考合不合适,非常直接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楚岳?你为什么……”
顾景言有些无语地转过了脸,像是懒得理他。
路北骁却觉得自己是说中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半身也干得越来越凶。
“我才是你的Alpha,你不许想他。”
顾景言被顶地有些受不住了,他看了眼路北骁,随后抬手又拍在路北骁脸上,那声音格外的清脆,顾景言的声音却断断续续的,混着暧昧的喘息:“我和他见面第一天就把他扇成脑震荡,你也想试试?”
“你不是我的Alpha,你是我祖宗。”顾景言瞪了路北骁一眼,烦躁地说,“梦里被狗咬,醒了被狗咬还要哄着。”
第42章
他话音刚落,就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脊背,像是在岸上缺少水分不断扑腾的鱼似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不断袭来,像是汹涌的海浪快要把顾景言的淹没。
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抽插得又凶又猛,野心勃勃地向顾景言体内最深处疯狂顶撞,像是不撞开生殖腔誓不罢休。淫靡的水渍从交合出不断飞溅,肉体拍打的声音清脆又色情。
路北骁执拗地说:“我就是。”
他咬着顾景言的耳朵,忿忿不平地说:“你打我欺负我,还要想别的Alpha。”
在又一次重重深入后,顾景言控制不住地咬着手背,发出了一声勾人又暧昧的呻吟。他喘息着推开路北骁的肩膀,撑着身体刚刚向后挪了几厘米,却立刻被路北骁拽着脚腕大力拖了回来,直接狠狠撞在了性器上。
路北骁托着顾景言的臀部,把人抱在怀里干,他满头热汗,呼吸湿重。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景言,他的嗓音带着被忽视的气愤,和沉沦情欲时的低沉性感:“谁才是你的Alpha?”
顾景言莫名觉得路北骁此刻的眼神有些吓人,他抬手捂住路北骁的眼睛,轻声喘息着,哑着嗓子挑衅:“反正不是你。”
路北骁沉默了几秒,却忽然轻笑了一声。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嘴角的笑,有些慌神,随后忽然眼前天旋地转,他被路北骁抱到了书房,面朝上放在了书桌上。
路北骁没有开灯,顾景言只能感受到桌面传来的凉意和路北骁近在咫尺的呼吸,他被路北骁笼罩在身下,穴口被对方不紧不慢地缓缓侵犯着。
狂风暴雨般的性事忽然平静了下来,然而性器却故意调情逗弄似的,每一次重重碾过敏感点,在快感刚刚漫延滋生时漫不经心地快速离开。
“谁现在把你干的流水,谁就是你的Alpha。”
“他能把你干到现在这样腿发抖吗?”
顾景言简直感觉路北骁不可理喻,他又气又羞:“你他妈脑子有什么问题?上床的时候说这种话?”
路北骁不满地哼了一声,他捏着顾景言的窄腰,一下一下恶狠狠地往自己性器上撞,喃喃自语地重复:“你欺负我。”
路北骁压在顾景言身上,咬了他的喉结一口,不知道是真可怜还是装可怜地说:“你不仅欺负我,还骂我还打我脸。有你这样做人老婆的吗?”
顾景言瞬间梦回路北骁发醉酒控诉他的时候,那委屈可怜的语气和现在如出一辙的欠揍,他无奈又烦躁地叹了口气,明知道这些话不过是多方蹬鼻子上脸的手段,却不知道怎么反驳路北骁。
他终于理解了那些养小情人的Alpha,即使会议再重要,他们也会因为小情人的一个电话提前溜走的原因了。
会撒娇装可怜的粘人精确实非常棘手。
“我想要小宝宝。”
路北骁的性器再次顶住了生殖腔口,他亲了顾景言一口,压低了声音说:“你给我生小宝宝,我就原谅你。”
顾景言瞪了路北骁一眼,咬牙切齿地说:“我已经生过了。”
路北骁想了想说:“老婆一个我一个,这样才公平。”
顾景言翻了个白眼说:“你的?再生八十个,那也都是我的。”
路北骁蹭着顾景言的脖颈说:“那说好了,生八十个,都是你的。”他话音刚落,掐着顾景言的乳首,身下开始猛烈地侵入抽送,一下下目标明确地撞着柔软却紧闭的生殖腔口。
“路北骁!”顾景言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栗,痛感和快感像是惊涛骇浪源源不断地从下体传来,他咬着自己的手,眼睛里已经笼上了薄薄的泪花,声音也打着颤,“出去!”
路北骁知道脔进生殖腔有多爽,他怎么可能放弃已经吃到嘴里的肥肉,一边不断撞击着紧闭的生殖口,一边摸着顾景言敏感的腰说:“我今天梦见你出事了才来找你的。”
“我看见你浑身是血,你知道当时我的感受吗?我整个人整个心都是你的,你却在想别人。”路北骁波澜不惊地撒谎胡扯,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为了缓解心里的低落似的,“我打也打不过你,说也说不过你,我除了喜欢你还能干什么呢?”
他像是小狗似的,一边用脑袋蹭顾景言的颈窝,一边把顾景言满脸都亲得湿漉漉的。
“你答应我,我等会把心挖出来,让你看看它是怎么为你跳的好不好?”
“景言,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路北骁嘴上可怜兮兮,语调温柔又隐忍,身下的动作却不依不饶,凶得像是快要饿死的狼似的。他手里搓面团似的揉捏着顾景言的屁股,却还是不高兴地哼哼唧唧。
即使房间内没有开灯,视线昏暗一片,顾景言也能知道路北骁肯定又是那幅噘着嘴想要得寸进尺的狡猾样,他最受不了路北骁来这套。
顾景言把脸埋在路北骁的肩膀上,压着嗓子里的喘息,咬牙切齿地说:“我等会就把你阉了再把你的嘴也缝上。”
他赤身裸体地被路北骁抱在桌子上干得浑身发颤,路北骁倒比他还委屈。
真是个天杀的讨债鬼祖宗。
生殖腔被性器侵犯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这种感觉格外的磨人,短暂的酸痛过后是绵长而暧昧的快慰,还带着丝丝密密的痒。
顾景言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抬眼看着路北骁,那双眼睛里带着点点的泪花,明明表情很凶却显得格外勾人:“你快点。”
“我告诉你,下不……”
顾景言还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暧昧的叫声,被彻底进入的感觉强烈而清晰,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感受着路北骁一寸寸地进入体内的生殖腔。
原本柔软紧闭的生殖腔被彻底撞开,路北骁难以自控地呼吸全乱了,他被咬得头皮发麻,浑身止不住的开始飘飘然。
这地方何止是温柔乡,简直就是天堂。
路北骁情不自已地把顾景言压在身下吻,他吮着顾景言柔软的嘴唇感慨:“宝贝,你真好。”他伏在顾景言的身上,十几次又凶又猛地抽送后,无比满足地在生殖腔里射了出来。
万籁俱寂的深夜,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厚重暧昧的喘息声。路北骁温柔地吻着刚刚高潮浑身湿透的顾景言,心满意足地搂着对方轻声笑了笑,他贴心地拿来被子裹住了浑身赤裸的顾景言。
顾景言浑身脱力地倚在路北骁肩膀,他的神情涣散,眼睛泛红,双腿之间的景象更是精妙绝伦的色情画面—浓稠的白色精液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漫延到了膝盖,斑驳的指印和咬痕从脚踝一直漫延到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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