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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感染(玄幻灵异)——沈淮墨

时间:2024-09-23 09:28:46  作者:沈淮墨
  路北骁真的要被气笑了,顾景言说的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薄情寡义无理取闹的人。
  “我希望上校能从此放过我,我不想以后还能看见你。”
  路北骁认真地看着身旁的顾景言,义正言辞地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话音刚落却猝不及防地被顾景言捧住了脸开始强吻,顾景言柔软的嘴唇强势地贴了上来,整个身体逐渐开始压在路北骁的身上。
  顾景言呼出的气息萦绕在路北骁的鼻尖,那种潮湿炽热的呼吸让路北骁感到无比抵触,他死死紧闭着自己的嘴唇,冷眼看着跨坐到自己身上的顾景言。
  顾景言的舌头努力地想要撬开路北骁的嘴唇,却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显得格外狼狈。
  路北骁嫌恶地猛然偏头,躲开顾景言的嘴唇,他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顾景言,一字一句地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给我滚。”
  顾景言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北骁,深吸一口气说:“那个计划我早就已经停止了,我……”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说:“那重要吗?你什么时候停止计划都无所谓,反正你想什么继续就什么时候继续,你开始决定用我试药的那一刻起,你他妈就已经罪无可恕。”
 
 
第92章 
  顾景言不动声色地揪紧了路北骁的衣领,他呼吸颤抖地沉默了几秒后说:“除了隐瞒这件事以外,我没有骗过你一句话,我说我想你都是真的。”
  路北骁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顾景言,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黏在身上的虫子般嫌恶而冷漠。他听着顾景言说的想你,只觉得无比的讥讽和可笑。
  “顾景言,你要点脸吧。”
  “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从来都没有把我当过人看。你以为现在说几句好听的,大发慈悲地示示弱,我就还会像以前那样当你身边的狗吗?!”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不要脸我还要!”
  顾景言瞪着路北骁说:“闭嘴!”
  他再次想要强吻路北骁,却被路北骁毫不留情地躲过,顾景言看着满脸反感的路北骁说:“就算我们不是伴侣了,我还是军营的上校,还是你的长官。”
  路北骁皱着眉说:“我从来没有在鹰崖宣誓过,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哨兵,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喜欢在那个满是规矩的破地方待着吗?”
  顾景言语气冷漠地说:“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已经是军营的哨兵,你做了我的人就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他说完不管不顾地贴上了路北骁的嘴唇,完全不像在接吻反而像是对自己的东西宣誓主权般盖章,强势而蛮横的力道撞得路北骁格外的不舒服。
  路北骁任由顾景言这样亲着,始终像是呆坐的木偶般无动于衷。
  顾景言缓缓松开了路北骁,他看着满脸冷漠仿佛在自己面前换了个人的路北骁,浑身微微颤抖着说:“我知道我不对,也知道你伤心。”
  “我只是不想在那么多下属面前露怯,也不想在你面前……”
  路北骁直接打断了顾景言的话说:“是,全世界都该绕着你转,别人算得了什么呢?”
  他目不转睛地直视着顾景言的眼睛说:“你怕丢人?那我呢,我从入军营的那刻起就他妈是个可怜的笑话。”
  顾景言神情落寞地垂了垂眼睛,不动声色地握紧了路北骁肩头的衣物说:“你要什么补偿,说出来我都可以做到。”
  路北骁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说:“我已经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顾景言,永远也没有下一次了,我也知道你这辈子都不会答应我。”
  “放我走吧,我会离你离军营里所有恶心的人都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也不会再看见你。”
  顾景言眼眶微微发红地看着路北骁,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声音有些沙哑:“你说过要为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也说过会一辈子效忠我不离开我,你敢言而无信?我不允许。”
  路北骁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和顾景言纠缠了,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顾景言,紧皱的眉头里满是烦躁。
  他微微昂起下巴,看着对方语气无比冷漠地说:“你停止计划?笑话,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只是打算延期而已。只要你想,我随时会被送上手术台,你到现在竟然还准备骗我。”
  “顾景言,你能为了一个试验品,和我纠缠不清上床做爱,你为了楚岳脸都可以不要尊严都可以舍弃,谁知道你以后还能做出来什么事情,谁会要你这种人。”
  路北骁清楚地知道自己说的话恶毒而刻薄,然而此刻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只觉得顾景言的脸色越难堪他说话越难听,心里越是觉得快慰而舒坦。
  “你应该去陪楚峰睡觉的,也给他生个孩子。”
  “这样你补偿楚岳岂不是比现在要方便的多。”
  “反正楚岳楚峰是亲兄弟不是吗?”
  路北骁说完还讥诮地轻声笑了笑。
  顾景言直接愣住了,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皱眉看着路北骁,恼羞成怒地说:“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怎么敢!”
  路北骁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你自己做出来的事,就别怪别人说话难听。”
  顾景言抬手掐在路北骁脖颈上,像是盛怒之下准备动手。
  路北骁双手被缚,却面无表情地直视着顾景言,看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掐死。
  顾景言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在拼命压抑住此刻的负面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后咬着后槽牙说:“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好,我不计较你刚刚说的话。”
  他缓缓凑上前,眼神冷冷地盯着路北骁,像是狼群锁定了自己的猎物,压迫感极强地把路北骁困在自己双臂之间。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都跑不了。”
  “除非我不想要,否则你只能跟在我身边。”
  顾景言忽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路北骁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景言的举动说:“你他妈疯了,你要做什么?”
  顾景言还真想在这种情况下,荒郊野岭的和自己在车上做爱??
  “我他妈就是疯了。”
  顾景言跨坐在路北骁身上,撑起身体弓着腰把路北骁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路北骁,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说:“我说要强奸你,就是要强奸你。”
  路北骁瞪着顾景言,阴沉着脸说:“你脑子是真的有问题。”
  他浑身写满抗拒地开始远离顾景言,冷着脸说:“别碰我。”
  顾景言抬起手臂撑在旁边的车窗,他无视路北骁的反应,面无表情地解开路北骁的裤子拉链,熟练地探入路北骁的内裤,开始摩挲手指间的性器。
  路北骁紧紧贴着椅背,呼吸情不自禁地开始粗重湿热,他抬眼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顾景言,对方贴着自己的鼻尖压低了声音说:“你放心,在我没把你睡够之前,我是不会拿你给楚岳试药的。”
  白月季的香气开始悄无声息地在越野车内漫延,像是无声无息的兵器不动声色地开始瓦解路北骁的理智,顾景言温热柔软的触感不断在他的嘴唇上流连。
  路北骁拼命对抗着自己的理智,咬紧了后槽牙,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委屈和低落。
  他紧紧皱着眉头,脑袋里不断重复着顾景言的话,那种身不由己的屈辱再次弥漫在心头。
  “顾景言。”
  “我对你来说,也只是上床的玩具了是吗?”
  “你还嫌羞辱我羞辱得不够吗?”
  顾景言忽然捧住了路北骁的脸,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说:“我只是在告诉你,我跟谁上床就是对谁最大的嘉奖。”
  他用鼻梁蹭了蹭路北骁侧脸,沉默了几秒后,搂紧了路北骁的肩膀说:“别委屈,我知道你记性不好,操进我的生殖腔以后,就把手术的事情忘了吧。”
 
 
第93章 
  “忘了?”
  路北骁永远不会忘,自己在边天程办公室里像只丧家犬一般狼狈而崩溃的丢人模样,永远不会忘看见手术报告单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
  他注视着顾景言熟悉的脸庞,只觉得两人曾经甜蜜而温馨的过去彻彻底底地成为了笑话。
  “我永远也不会忘。”
  路北骁话音刚落就猛然挣断了手腕上的绳索,迅速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自己身下,手掌死死按着顾景言的手腕。他曾经无数次用这个姿势把顾景言摁在床上求欢,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针锋相对的一天。
  顾景言完全没预料到路北骁能挣脱开那么粗的绳索,他本能地想要反击,却在下一秒被路北骁忽然松开了。
  路北骁紧皱着眉头整理好着装,看也不看顾景言,语气格外冷漠地说:“楚峰来找你了,把衣服弄好。”
  紧接着就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路北骁立刻打开车门直接走了下去,他刚下车就被前来的楚峰用枪抵住了脑袋。
  “行了,别乱跑,有要紧事。”楚峰漫不经心地看向后座上的顾景言说,“前面有巡查队的求救信号,回应他们?还是直接返回军营?”
  顾景言勒好自己的腰带,面无表情地说:“这种事不需要来请示,军营明确规定,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任何五人以上的外派队伍都不能无视求救信号。”
  楚峰挑了挑眉说:“啧,我就知道,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大难临头各自飞。”
  然而此时,路北骁皱眉眺望着远方,心里莫名涌上了一股极度不安感,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冥冥中的暗示,在耳边疯狂劝告着他远离那里。
  他的眼神暗了暗,看了看楚峰的脸色,发觉对方没有反对顾景言的意思后,只能说:“你有安排人去探路吗?”
  路北骁不等顾景言回答就继续说:“没人去的话我做先锋去探路。”
  顾景言看了路北骁一眼说:“用不着你身先士卒,巡查了这么久没看见一个人影,现在却忽然冒出了求救信号,分散人员只会伤亡得更惨烈。”
  他嘱咐楚峰说:“告诉他们,到时候小心为上,以抓到感染者作为主要任务,军营有消息回复第一时间通知我。”
  “至于你,始终跟着我就好。”
  路北骁接住顾景言扔过来的手枪,毫不留情地躲开对方想要抓住自己的手,浑身写满了不想搭理顾景言:“我去给上校开车。”
  他在顾景言身边多待多一分一秒都觉得难受。
  然而顾景言表情凝重地看着路北骁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问:“你能双手撑开军营的绳索吗?”
  楚峰双手抱胸,疑惑地问:“应该不能,那可是专门用来绑猛禽的特制货。”
  沙漠里的路并不好走,尤其是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和黑夜差不多,几乎看不清眼前本就狭窄的街道。
  路北骁游刃有余地开车行驶在路上,眉头逐渐皱得越来越深,他心里那种没来由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手指情不自禁地开始敲打方向盘。
  他总觉得自从进入这里以后,就仿佛受到了别人的监视一般,感觉周围全是看不见的眼睛。
  微型探测仪飞舞着翅膀,没入夜色中进入了目的地的大楼,随后在顾景言的屏幕中显现出了断断续续的画面。
  “是狮虎队的江昀,他们被困在地下负一层,还有十五个人居民。”
  “江昀的设备似乎有所损坏,但根据他的大概描述可以确定狮虎队发生的事情和我们预料的差不多。”
  “这里的安全系数暂时判定为中等,我们有半个小时的营救时间。”
  “顾天明路北骁跟着我进去救人,一队在楼里戒备,二队在外面随时准备接受命令。”
  越野车停在了目的地的右侧方,顾景言把自己的防弹背心扔给路北骁,然后不由分说地开始用胶布缠绕路北骁的手臂。
  路北骁大概了解顾景言嘴里的感染者,像极了暴乱发疯的哨兵,五感异常发达而灵敏,攻击性更强目的性更强,更加嗜血而没有人性。
  顾景言一边给路北骁套上装备一边说:“跟着我,现在不是你耍小心思的时候,楚峰留在这里。”
  路北骁冷冷地看着顾景言说:“我不像你,我不至于恶毒到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顾景言看了眼路北骁,不由自主地按住路北骁的脑袋亲了他一口,然后看着路北骁的眼睛说:“我回去会补偿你。”
  路北骁已经受过了顾景言这种冷漠无情的态度和高高在上的姿态,他在对方眼里只不过是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连个人都算不上。
  他已经没什么和顾景言好说的了,这次任务以后他就找机会彻彻底底地远离顾景言。
  狙击枪射出的红线照亮漆黑的地下室,台阶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深褐色青苔,脚下的路并不难走,却每一步都好像走在黏稠的呕吐物上显得异常恶心。
  昏暗狭窄的环境视线只能看见光亮的地方,脚步声在此刻异常的清晰。路北骁持着枪警惕地观察着后方,漆黑的夜晚里只能听见身旁人的呼吸声。
  顾景言和顾天明小心翼翼地挪开铁门前的重物,准备营救困在地下室的众人。
  路北骁此时却忽然注意到,墙角爬过的一只硕大无比的白垩纪蜘蛛。蜘蛛网上的白丝紧紧缠绕着墙上的什么东西,在黑暗里隐隐散发着几乎看不见的微光。
  那几乎是察觉不到的、无比微弱的光线,路北骁缓缓上前两步,想要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这时,他们的耳麦里传来了楚峰像是受到干扰般含糊不清的声音:“立刻撤退!”
  “情况有变!我们被人为接入了江昀的线路,这不是军营的信号网,他们可能根本不在大楼里!立刻撤退!”
  然而紧接着耳麦里就响起了刺耳的嗡鸣,以及嘶哑的信号中断声。
  异变的发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
  路北骁看着蜘蛛丝下的信号干扰器,只觉得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他本能地立刻看向了眼前的顾景言,拽住顾景言的手腕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向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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