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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感染(玄幻灵异)——沈淮墨

时间:2024-09-23 09:28:46  作者:沈淮墨
  路北骁开始重而缓地撞击顾景言的生殖腔,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刚刚激起强烈的快感,就立刻抽离了开来。
  顾景言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剧烈地颤抖,他挣扎着想要挪动身体,却被路北骁掐住腰拽了回来吃得更深了。
  顾景言只能崩紧了身体,死死拽住床头上的装饰,手背上的青筋都开始凹起。
  “我受不了。”
  “你进来,你直接进来。”
  路北骁游刃有余地控制着节奏,享受着顾景言湿热紧致的穴口,他看着顾景言满脸热汗的侧脸,俯身从身后抱住了顾景言。
  “我在插你,感受到了吗?”
  顾景言颤抖着声音开始流眼泪,路北骁看着顾景言被磨红的膝盖,不动声色地把翻了过来平躺在了床上。
  他俯身从顾景言的脚踝吻到膝盖,随后抬高了顾景言的腰,把人抱到了怀里继续操干。
  路北骁掐着顾景言的腰肢,把顾景言顶得不断起起伏伏。
  “插在你的身体里。”
  “你身体里的每个器官,都在向我打着招呼。”
  他也不是没在床上说过骚话,也不是没直接说过在操顾景言,却忽然发现说插这个词更有意思。
  他在进入顾景言,在完全以自己为主体地占据顾景言。
  情欲翻涌,逐渐显现出埋在最深底的爱意。
  顾景言似乎已经听不见路北骁的话,他迷迷糊糊地哼唧着重复说:“你进来,你直接进来。”
  路北骁像是为了应和顾景言的话,狠狠地撞在顾景言生殖腔上后又离开,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不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他看着顾景言不断流出的眼泪,抬手耐心地替对方抹去,却发现对方的眼泪越来越多,越哭越伤心。
  路北骁把顾景言圈在怀里,看着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的顾景言,皱了皱眉说:“怎么了,又想着怎么弄死我呢。”
  哭个屁的哭,看着顾景言哭他就不由自主地脑子疼。
  顾景言昏昏沉沉地呢喃着说:“慢点,慢点,疼。”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说:“也没见到把你疼死,又要快又说疼。”
  但他还是忍耐着铺天盖地的欲望,强行放轻了动作,开始轻柔地亲吻顾景言的后背。
  “事情结束以后你想去哪?”
  “就长在我身上天天被我赔罪吧。”
  顾景言缓缓挣开眼睛,轻轻哼唧着,有气无力地说:“我会去盘古山的南部,那里……才是我的归宿。”
  路北骁冷哼了一声,抬高了顾景言的腿,深深地进入了顾景言的生殖腔说:“你想得美。”
  顾景言微微蹙着眉,缓缓挣开了眼睛,他抬手摸着路北骁脸上的黑鳞,若有所思地说:“舒服吗?”
  路北骁沉默地继续操干着顾景言,抬手捂住了顾景言的脸,在凶狠而蛮横地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后,终于满足地射在了顾景言身体里。
  顾景言含糊不清地说了些什么,路北骁没有听清,他只看见自己松开手后,顾景言望着天花板无声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他挑了挑眉,一如既往地用手指开始清理顾景言腿间的精液,一边用抹去那些粘稠的液体一边扣弄着顾景言的穴口问:
  “你哪来这么多眼泪。”
  让他看见就心烦意乱。
  “没让你舒服,还是觉得自己亏了。”
  顾景言勾了勾嘴角说:“我每次不是都这样吗?”
  他撑起身体抱住了路北骁,嗅着路北骁身上的信息素,声音里带着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顾景言紧紧蜷缩在路北骁的臂弯间,像是祈求被收留回家的小狗似的。
  “你可以让我发情,那样会更爽更舒服。”
  “我只为你发过情。”
  路北骁终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身为自控力极强的向导,军营威风凛凛的上校,顾景言从来都是厌恶发情时那种只剩下欲望的状态的,这点毋庸置疑。
  而且顾景言向来在床上没有这么多的话和要求。
  他把身上的顾景言扯了下来,看着对方的眼睛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今天晚上你想玩什么花样,我都可以奉陪。”
  路北骁哼了一声,把手指上的精液缓缓涂抹在顾景言的嘴唇上。
  他撬开了顾景言嘴唇,玩弄着顾景言的湿滑的舌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景言说:“上校身娇肉贵,没必要,也没那个条件。”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此刻还泛红的侧脸,皱了皱眉,抬手蹭了蹭顾景言的那半张脸。顾景言微微向后躲了躲,有些不安地颤抖着眼睫。
  然而下一秒他却主动凑上前,抚摸住了路北骁的手背,像是撒娇的猫似的用脸蹭了蹭路北骁的手心。
  路北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们此时此刻的信息素交织得格外浓郁,仿佛已经彼此融为一体,然而心却仿佛隔着万丈深渊。
  路北骁觉得他永远也猜不透顾景言在想什么,永远也不知道顾景言在隐瞒什么。
  他的手抚摸着顾景言的后腰,不动声色地把手停留在了顾景言凹起的伤痕上,却在想了想后转而抚摸对方的后背。
  “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顾景言。”
  路北骁的语气格外认真,认真到让顾景言瞬间身体僵了僵。
  顾景言缓缓挣开眼睛,沉默了几秒后,才搂住了路北骁的肩膀。
  他细微的思考神色在路北骁的眼里格外明显,却并没有要打算解释什么的样子。
  路北骁眼神沉了沉,他曾经想象过顾景言乖顺安静的模样,不再像以前那样咄咄逼人,不再像以前那样趾高气昂。
  他觉得顾景言收敛自己的脾气,他们就能相处的更好更和谐,结果对方真的做到的时候,路北骁却觉得内心格外的难受和陌生。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顾景言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性格。
  对方永远是锋利的、冷冽的、宁折不弯的。
  “你知道什么?”
  顾景言起身吻在了路北骁的嘴唇上,勾着路北骁的脖颈往床上躺。
  “不是说好,今天晚上只上床吗?”
  路北骁却猛然推开了顾景言,在浓密无比的信息素里,清醒而冷静地说:“你后腰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顾景言深吸了一口气,他垂着眼眸,不冷不淡地说:“就是只是疤。”
  路北骁挑了挑眉,越看顾景言这幅委屈而沉默的模样越生气。
  顾景言永远都有理由,永远都不愿意开口。
  他对顾景言而已永远永远都只是不堪托付不堪信任的过客而已。
  “是吗?”
  “我怎么听说好像不是?”
  路北骁按捺住心里的不满,沉默地开始穿衣服。
  直到他穿好衣服,却发现顾景言还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抬手把顾景言的衣服扔在对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说:“不说就走。”
  “就只是疤而已,很重要吗?”
  顾景言话虽然这样说,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
  他有些怔愣地坐在床上,默默地留下了眼泪,却又很快抹去,最后冷下声音平静说:“谁身上没有疤。”
  路北骁却无视顾景言的转移话题,穷追不舍地问:“跟漠林教有关系吗?还是说和顾远山有关系。”
  顾景言若无其事用冷淡的声音回答:“都没有关系。”
  路北骁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没完没了的谜语,他一把扯过顾景言到自己面前,缠绵而强势地不断吻在顾景言的脖颈上。
  他野心勃勃地寻着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探去,就像是恶狼终于找到了鲜美的肥肉般,很快就用嘴唇贴到了顾景言的腺体上,标记的尖牙危险地磨蹭到了那块柔软的腺体。
  顾景言瞬间清醒了过来,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猛然推开了路北骁的肩膀。
  他反抗的动作毫不犹豫,冷漠凌厉的样子简直和刚刚判若两人。
  然而路北骁早有防备,反手摁住了顾景言的手腕,把他压在了床上。
  原本缱绻暧昧的气氛瞬间将至冰点。
  顾景言浑身写满了抗拒,他瞪着眼前的路北骁,却还是颤抖着嘴唇最终选择了沉默。
  路北骁注视着身下的顾景言,忽然俯身捧住了顾景言的脸。他温柔地抚摸着对方的耳垂说:“让我完全标记你。”
  让我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彻彻底底地属于我。”
  把你完全托付给我。
  “说不定,我就没那么厌恶你了。”
  我就原谅你。
  路北骁不知道这样的筹码够不够动人,但他知道自己又输了,又为顾景言开始拉低底线退让,就因为顾景言在自己面前摆出这种样子。
  顾景言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缓缓垂落眼眸。
  “我不需要你原谅我。”
  “没那个必要。”
  路北骁听见顾景言的回答后轻声笑了笑,心脏却久违地开始剧痛起来。
  “是啊,没那个必要。”
  他猛然把顾景言翻了过去,动作粗暴地掐着顾景言的后腰,用手指摩挲着那片凹凸不平的疤痕上说:“这不会又是你的哪个情人,留给你的标记吧。”
  “你不说,我可以拍照就问问别人。”
  “还是说,这是你做什么坏事遭什么报应的证明?”
 
 
第143章 
  顾景言狼狈地被路北骁按着后颈压在床上,他脸.上浮现出难堪的神色,却随后忽然轻声笑了笑说:“温言还真是.....”
  “真是.....”
  路北骁注视着顾景言的表情,他看着顾景言压抑住眼睛里的难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开始咬牙切齿。
  “好,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
  路北骁缓缓松开了手,随后猝不及防地被顾景言忽然抱住。
  他感受到自己的胸膛被顾景言紧紧贴着,顾景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般,用手臂紧紧勒着他的身体。
  顾景言用沙哑颤抖的嗓音轻声说:“我说有人欺负我,你相信吗?”
  “为了你,被别人欺负了,你相信吗?”
  “你不会相信。”
  路北骁听着顾景言可怜兮兮的语气,皱着眉反驳说:“我为什么不相信?”
  他知道顾景言后腰上那块疤痕,那快疤痕颜色很深,像是很多伤痕叠加似的。
  路北骁以前也细细抚摸过吻过,但是顾景言当时也并没有说什么,甚至会看起来很受用地主动去吻自己。
  “ 就算你谎话连篇自私自利,但是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只要你说。”
  顾景言却冷冷地说:“那你要把他们都杀了。”
  先把温言宰了,让他永远的都闭嘴,我就告诉你。路北骁斩钉截铁地说:“好。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景言说:“都可以。”
  顾景言却嘲讽般地笑了笑说:“你真好骗。”
  路北骁发现顾景言蹬鼻子.上脸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无论什么时候提要求都理直气壮的,仿佛他们俩还是情侣似的,语气里满是恃宠而骄的意味。
  他简直疯了才会又开始心疼顾景言。
  “是,我确实很好骗。
  “顾景言,你永远把别人当傻子吗?”
  顾景言搂着路北骁的肩膀,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北骁说:“谁让你记性那么差,谁让你什么都不记得。”他话音刚落就凑到路北骁的耳畔,贴着路北骁的耳朵用气音说:“你都忘了吧,乖乖老人公。”
  路北骁不明所以地看向顾景言,随后大脑像是受到什么启发似的,瞬间反应过来。
  他微微抽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找回场面,却被顾景言近在咫尺的嘴唇乱了神智。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哥哥这么叫你吗?”“小乖乖。”
  顾景言忽然轻笑了两声说:“哥哥把你弄丢了,所以给你做童养媳赔罪了。”
  路北骁才刚刚察觉到顾景言的不正常,就忽然感觉浑身开始燥热,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开始迷糊昏暗,耳边似乎不断传来熟悉却陌生的声音。
  幼年时的记忆其实依旧残缺不全,他不知道自己被顾景言救走后去了哪里中道出顾远山注射药剂后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每次想起只是会更加心痛,他和顾景言从小就认识,却还是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那些藏在乌云后的记忆谜团,此刻似乎随着顾景言的话语逐渐拨开了。
  路北骁难以控制地开始陷入在了回忆里,脑海里的回忆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他感受到周围像是有无形的力量,在推着自己不断下坠沉溺,自己的所有意识都开始不断消散。
  “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
  路北骁恍惚间感受到脖颈传来了细微的刺痛感,他瞬间清醒了几秒,抬手打掉了扎入皮肤的麻醉针。
  顾景言表情慌乱了两秒,随后毫不犹豫地猛然抄起掉落的麻醉针,迅速向身体疲软的路北骁袭来。
  路北骁却忽然站起来,一手掐住了顾景言的脖颈,盛怒之下他的手劲简直大得恐怖,直接卡着顾景言的脖颈把对方按在了墙上。
  他难以自控地浑身颤抖着,像是发狂的野兽般注视着顾景言,死死掐住了顾景言脆弱的脖颈说:“你到底还想干什么?啊?
  顾景言表情痛苦地昂起了脖子,手里的麻醉针砸碎在了地上,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
  路北骁看着快要窒息的顾景言,咬着后槽牙猛然松开了手。顾景言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他的脸庞因为窒息变得惨白,胸膛不断起伏着喘着气。
  路北骁冷眼看着顾景言,抬脚踩碎了那支麻醉剂,然而身体内的眩晕感却持续不断地袭来,他强撑着想要保持清醒,却忽然听见了耳畔传来了顾景言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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