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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死的疯批反派(穿越重生)——山月松风

时间:2024-09-24 08:19:44  作者:山月松风
  陈洛还在禁足期间,来不了,嘱咐了那几个世家公子好好招待万家的二公子。
  他们听得出陈洛口中的反语,手段也总是很多,转眼便带着沈照雪与万景耀上了厢房。
  某个世家公子同沈照雪道:“沈少爷,先看一会儿再去玩吧。”
  “不必,”沈照雪从荷包里摸出银子,道,“我先去玩一会儿,二公子若是不会,可以在此处先看着。”
  这赌坊内人声鼎沸,沈照雪的耳朵被吵得刺痛无比,面上神情却未变,纯当做不曾受到影响,进了赌池。
  前世在宫中时见过陈诗与臣子作赌,多少也会一些。
  他从桌上取了罐子,放在掌中轻轻摇晃。
  这赌坊里人人都是常客,骤然看见新面孔,还是个面若冠玉的年轻公子。
  无数视线落在沈照雪脸上,他却丝毫不在意,只垂眼瞧着自己罐中的骰子。
  耳边是起起伏伏的吆喝争吵声,沈照雪听着面前男人似笑非笑念了自己的点数,他忽然开了口,淡淡道:“开。”
  那男人顿了顿,见是面前这美人开的口,便不怀好意笑起来,说:“你可想好了,这要是一下开错了,你可是要给钱的。”
  沈照雪神情冷淡,只重复道:“开。”
  男人只好将罐子抬起来,真是说了慌的。
  沈照雪将对方的银两拨到自己面前,面上没什么表情,宠辱不惊一般,“继续。”
  后几局又赢了。
  桌上几人逐渐意识到,沈照雪确实是有些水平的,并非是碰运气,于是便专注了起来。
  沈照雪却没再动手,睫羽微微一颤,转而抬起了眼,望向二楼的厢房。
  万景耀正与几个世家子弟一起站在窗前,面色紧张地盯着沈照雪这方。
  沈照雪甫一抬眼,正巧便与对方对视上。
  万景耀顿时感到心惊,一下子转开了视线。
  沈照雪轻轻勾了勾唇角,扬声问:“要来试试么,二公子?”
  万景耀并不会玩骰子,一时间有些犹豫。
  沈照雪好心道:“别担心,我来教你便是。”
  那几个世家公子便接口道:“是啊是啊,沈少爷那么厉害,让他教教你呗,反正来都来了,站在边上瞧算什么,别让沈少爷瞧不起。”
  几个人也不是商量的语气,这便将万景耀推下了楼,按在沈照雪方才的椅子上。
  案前人换了一圈,全是陈洛安插的托,沈照雪将骰子交到万景耀手中,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在他耳边小声道:“试一试吧,二公子。”
  万景耀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熏香,很好闻。
  他的指腹也很柔软。
  万景耀一时有些恍惚,再回过神来时,沈照雪已经松开了手,倾身扶在桌边,视线望向对面的人群。
  他手把手带着万景耀玩了两回,无一例外都赢了,让万景耀找到了些许自信。
  沈照雪站久了便觉得劳累,离开赌池上了包厢坐下歇息了一会儿。
  先前大病一场,嗓间到现在还有些干痒,说话多了便忍不住咳嗽。
  沈照雪端着茶盏润着嗓子,靠在窗边看着留下的状况。
  那带队的世家公子在他身边道:“上回见阿洛带你一同去青楼,我还想究竟是怎样的人,能让他将心思从柳无忧那个呆子身上挪开。”
  “难得与你这般接触过,果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性子呢。”
  沈照雪只抿着茶水,并不搭话。
  茶水的热气氤氲在眉眼间,遮蔽了他的神情,看不太清楚。
  沈照雪只看着楼下,万景耀在对方的放水之下赢了两局,现下正有些兴致勃勃。
  他道:“让他输一次,再赢两局。”
  “一直都能赢,游戏的乐趣便会少了很多,他便不会上瘾。”
  那世家公子应下来,又盯着沈照雪的身影看了一会儿,心想,沈照雪倒是将人性拿捏得很准。
  赌徒的心思便是如此,轻而易举便会上瘾,会好赌成性,直到将所有身家都输完。
  他转身下了楼,没注意到赌坊外又进来一人,径直上了楼。
  包厢间只剩下沈照雪一人,他的身体已经很累,想回去休息了,不想再继续陪着万景耀。
  刚起了念头,身后门外又有了动静,沈照雪微微侧首望过去,勾着唇角笑道:“哦,长公子,你也是来玩的吗?”
  “来接你。”
  万声寒面色倒是平静,比之上回闯进青楼厢房将他直接拽走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就这么上前来,又多问了一句,“玩够了吗?”
  “勉强。”
  沈照雪只这么说。
  这赌坊人员杂乱,四处都是叫吼之声,他被扰得心烦,本也不是真心喜欢玩骰子,玩得也不尽兴。
  万声寒将怀中的护耳拿出来,没直接交给沈照雪,反倒亲手给他戴上耳。
  声音被隔绝,沈照雪总算长舒一口气,迟来的倦意彻底涌上了头脑。
  万声寒知晓他如今听不见,于是只俯身蹲下去,将人背起来,慢慢离开了赌坊。
  今冬天寒,沈照雪靠在马车车窗上,看着天际阴沉一片的云层,面颊被寒风吹得有些泛疼。
  万声寒给了他手炉,又倾身过去,将窗户关严实了。
  沈照雪眉头微微一簇,摘了护耳道:“关我窗户做什么?”
  “怕你着了冷风,回头若是风寒病死了怎么办?”
  “你便成日咒着我死,”沈照雪冷嗤一声,道,“上回在镇上,你按着我脑袋磕头的时候,也咒我说我本就活不了多久。”
  “你若是想长命百岁,那便对自己身体好一些,”万声寒细数着他平日的作风,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用膳挑三拣四,小鸟一样的胃口,吃两口便饱了,饿了也懒得去厨房寻吃的,夜里睡觉老爱蹬被,不寻个人看管着你,你便可以这样受着凉睡一整夜。”
  沈照雪怒道:“够了,闭嘴。”
  “病了喝药又嫌苦,旁人不在你便将汤药喂给窗边的花草,还当人半分不知。”
  “够了!”
  沈照雪从小桌上抓了一把葡萄,一股脑全塞进万声寒口中,总算将那张嘴堵了起来。
  沈照雪拍拍手心,心情舒快了许多,仰头靠在软垫上,问:“长公子这几日有查过章术的事情吗?”
  近段时日总觉得事情太多太乱,沈照雪自己都有些焦头烂额,其实也没想过万声寒会记得这件事。
  但万声寒却道:“查了一些,他是令都人,但再往前的身份便不清楚了,一时半会儿查不到。”
  沈照雪想了想,他对令都也不算熟悉,只能知晓后来万家举家搬迁,便是在去往令都得路上遭遇了不测。
  也只是万声寒福大命大,没跟着一起死在那场流民的动荡里。
  沈照雪并非担心陈诗与宫外之人相识,他担心的是章术的身份,一个精通卦象的人能在宫中自由走动,若是他当真也能算出自己的卦言,将其告知元顺帝,只怕事态又要与前世一致了。
  沈照雪又忍不住想,这所谓的卦言究竟是真是假,每个卦术师都能算出一样的卦言,还是只是卦术师招摇撞骗的说辞?
  他想得头疼,万声寒忽然给了他一块点心,将他从杂乱的思绪里拉回来。
  他问:“又在想什么,眉头一直皱着,小心头疼。”
  “万声寒,”沈照雪突发奇想,开了口问,“你信不信命数?”
  万声寒手腕微微一顿,半晌才垂下眼,看起来十分平静,只是在说着什么故事一般,道:“命数,我一向是不信的,最起码以前我是不信的。”
  “那便是现在信了?”
  “现在也不信,”他轻轻笑起来,又给了沈照雪一块点心,“或者说,有些信,有些不信,半真半假,有时候穷尽一生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到最后认定了是命运捉弄,没那个缘分得到,偏偏又是在那个时候给了别的机会。”
  万声寒这话说得玄乎,沈照雪本没听懂,却忽然眯了眯眼,探究地打量着万声寒。
  “这般话倒真是熟悉呢,长公子。”
  沈照雪指尖轻轻敲着膝盖,心想,刚刚重生之时,他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第39章 
  万声寒神色未变, 只说:“是吗?”
  “是啊,”沈照雪撑着下巴笑,“长公子这番话出口, 我总觉得长公子是经历过些什么呢。”
  “才识浅薄,读了些闲书, 书上看到的。”
  “哦——”沈照雪拉长了语调, “那可真是,书中自有黄金屋。”
  顿了顿,沈照雪又道:“还是多谢长公子帮我调查章术。”
  这便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了。
  二人就这样回了府邸, 万声寒陪着他用了晚膳, 临了要走时, 沈照雪忽然道:“今夜长公子还有何事要忙?”
  “暂且无事。”
  沈照雪便拢了拢衣衫坐到榻边,轻声说:“那今晚不如在我院中留宿, 还是说……长公子不愿?”
  万声寒额也不曾回应是否愿意, 只问:“阿雪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利好自己的事,怎么能叫坏事呢。”
  沈照雪弯起眼睛, 屋中烛火明明灭灭,他将搭落在肩头的一缕青丝揽到身后去, 微微敛目拨弄着腰带, 又一次催促道:“长公子若是不愿便罢了, 我自行歇息也可。”
  纤薄的纱衣从肩头滑下, 堆叠在脚边。
  三千青丝落在背后, 挡住了大半肌肤,烛火中身躯隐隐绰绰,带着诱人的风姿。
  万声寒叹了口气, 心觉沈照雪这般自己又怎么能拒绝,只好吹灭了桌案的烛火, 遗留了床头的一盏烛灯,跟着沈照雪上了榻。
  这冬日气候寒凉,屋中却丝毫不觉有冷意,暖气徘徊找床榻周遭。
  沈照雪满头青丝从肩头搭落下来,落在万声寒胸前,被他抓在手里。
  他面颊有些红,浸着汗珠,打湿了的眼睫不住地颤抖着。
  过了片刻,他撑在万声寒肩上的双臂开始忍不住发抖,终于开口轻声说:“我累了。”
  “累了便歇会儿,”万声寒扶了扶他的腰,“下来。”
  话音未落,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沈照雪有些迷糊:“谁啊?”
  他动了动身体,很快便被万声寒抱起来,安置在榻上。
  万声寒道:“我去瞧瞧。”
  他披了衣,开了门,见外头的人是万景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没好气道:“何事?”
  万景耀跟着那群世家子弟在赌坊玩了整日,总共也没输几场,赢了很多。
  那群人又约着他去喝了酒,现下刚回到万府,还有些微醺上头。
  他也没想到这个时辰表兄会在沈照雪房中,一时有些愣怔,结结巴巴半晌说不上自己为何来此处。
  只是突然想见见沈照雪,想和沈照雪说,多谢他今日带自己出门,还认识了新的朋友,让他知道自己也并没有完全被放弃。
  但表兄怎会在沈照雪房中,还这般……
  这般衣冠不整。
  万景耀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
  他记得沈照雪先前和他说,为了把自己赎出狱,他和表兄做了什么交易,然后才从表兄拿到了银两。
  那时万景耀不敢相信,现在表兄就在自己面前,身上还带着情后的痕迹。
  原来当真是这样的办法……
  万景耀心中却没有多少对沈照雪牺牲身体的可惜,只觉得嫉妒。
  他的表兄这辈子活得真是顺遂,要什么都能得到。
  家世,权势,钱财。
  现在连沈照雪都已经被他据为己有。
  万景耀尚在愣神,万声寒忧心冷风进了屋会将热气打散,到时候叫沈照雪染上风寒,这冬日生了病可很难好。
  于是便催促道:“有话快说,阿雪要休息了,别扰了他的清净。”
  骤然听到沈照雪的名字,万景耀顿时回过神来,下意识往屋中看过去。
  这寝屋内里宽大,又隔着屏风,并看不见床榻上的情形,只能看见沈照雪的衣衫亵裤都在屏风上挂着,或许现下正未着片缕。
  万景耀顿时感到一阵燥热,寒风吹得酒意清醒了些,却更觉尴尬和不安。
  他忙往后退了一步,担心表兄察觉到自己的心思,磕磕绊绊道:“我……我今日不曾注意沈照雪先回府了,本想着过来问一问……”
  “没什么可问的,”万声寒淡淡道,“我会照看他。”
  言罢便掩上了门,将万景耀关在了外头。
  万景耀忍不住咬了咬下唇,却又无话可说。
  他承认确实是自己玩上了瘾,没能注意到沈照雪。
  后来又跟着那些世家公子去了酒楼,喝到一半才记起沈照雪不见了。
  那时倒也慌了一下,那些世家公子安抚他,说沈照雪也并非孩童,许是坐不住,自己先走了。
  又说沈照雪走便罢了,也不肯同万景耀说一声。
  万景耀心说也有道理,便没放在心上。
  直到这个时候站在沈照雪门前,他才又想,自己先前不应当完全不过问的。
  多少叫个人回府中问一问也好,万一沈照雪当真在外出了什么事,自己如何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万景耀心事重重往自己院子走。
  路上没什么下人,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在耳边格外清晰。
  靠近院门前时,他将怀中的荷包摸出来,掂量着里头的银子。
  那都是他今日赌赢的银两,也不知沈照雪当时从表兄那借了多少,够不够还。
  万景耀还思忖着如何将沈照雪从表兄那里抢过来,又做着可以和表兄平起平坐的春秋大梦。
  而他的表兄如今正坐在沈照雪的榻边给沈照雪上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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