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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死的疯批反派(穿越重生)——山月松风

时间:2024-09-24 08:19:44  作者:山月松风
  万声寒跟着大夫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沈照雪还是忍不住问:“你又多此一举叫一个大夫来查什么?”
  万声寒怪道:“天啊,竟又成了我多此一举。”
  沈照雪:“?”
  万声寒道:“我关心我妻子的身体,这位先生更了解你往日的状况,叫他来多瞧一瞧,我才好放心,我的妻子竟然丝毫不领情,实在是叫人心寒。”
  沈照雪面无表情道:“你若再这般说下去,我还能直接将你的心挖出来。”
  他心知万声寒这般胡言乱语只怕是不想实话实说,也没了继续打听的心思,只想让万声寒滚出自己的寝屋。
  万声寒却赖皮一般缠在他身边不愿走。
  于是又只好像这般相处着,在府中养了几个月的病。
  初春的时节,沈照雪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除却嗓子总觉得干痒之外再无别的症状了,像是先前吐血只是意外。
  陈蛾这几日已经上路去了关外,能从元顺帝手中拿到虎符也花费了不小的力气,沈照雪去了城门送了送她,京中的百姓都在,都在祝福着公主能够凯旋。
  沈照雪想,若非陈蛾已经有了自己的目标和志向,否则当真适合做一国的帝王。
  心向着百姓,又得百姓爱戴,难能可贵。
  沈照雪心中想着事,路过酒楼时,忽然听见有人在楼上唤他的名字。
  他仰头望去,只瞧见陈洛几人正趴在窗上,问自己要不要上来与他们喝一点。
  沈照雪的身体并不适合喝酒,但他略一思忖,还是上了酒馆,进了陈洛他们的厢房。
  陈洛忙叫人给他让了个位置,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他道:“前几个月一直听闻你病了,我那个妹妹总拦着不让我去见你,你如今可好些了?”
  “好多了,”沈照雪温声道,“多谢五殿下关怀。”
  “哈哈,不必客气,都是朋友,”陈洛拍了拍沈照雪的手背,又小声说,“我那个七弟弟陈诗,也当真是糊涂,非得跟着那什么王爷接触,现在好了,人起兵谋乱,七弟也跟着遭殃。”
  顿了顿,他又道:“诶,我怎记得,我这七弟是阿雪的外甥,那时担心七弟被父皇惩罚,万一害了阿雪可就不好,忙去找父皇开脱了两句。”
  沈照雪沉默不言,只想,他这是来找自己邀功来了。
  这话分明是万声寒同他说的,现在倒全将功劳揽在了自己头上。
  但他神色未变,仍保持着那副温润谦虚的模样,轻声道:“多谢五殿下挂怀。”
  陈洛喜笑颜开,“小事小事,不必多礼,只是这最近父皇总拿我出气,许是还是被七弟牵连到了,你说他也真是糊涂。”
  沈照雪道:“是有些糊涂,我与阿诗不算熟悉,也是我这个舅舅失职,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去好好探望过他。”
  他轻叹一声,有些忧虑般,说:“那些年自顾不暇,阿姐的幼子尚在宫中,我竟也不曾去见一见他,他应当会恨我。”
  沈照雪这幅模样总显得可怜,陈洛心下一软,不由得安慰道:“你也说了你自顾不暇,七弟会体谅的,我听闻这几日他还在想办法询问你的喜好,许是过段时日便要来找你了呢。”
  话音刚落,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头敲响,沈照雪不知怎么便有了些心虚的感觉,像是上回与陈洛几人逛青楼被万声寒抓包时一样。
  念头刚落下,有人开了房门,沈照雪顿觉无奈。
  还真是万声寒。
  陈洛的手还放在他手背上,兴许万声寒又要吃醋。
  倒霉的还是自己。
  沈照雪忙将手抽出来,匆匆往万声寒那边走,说:“长公子来得正好,我正有些疲累,想回府——”
  他话没能说完,陈洛忽然拦腰搂住了他的腰肢,将他一把抱了起来,道:“阿雪累了?我送你回府便好,不必劳烦万长公子。”
  沈照雪心中一咯噔,心道完蛋。
  万声寒醋劲那么大,这回可真就难哄了。
 
 
第43章 
  沈照雪试图挣扎了一下, 小声道:“殿下还是将我放下吧,省得路人瞧见,对殿下的风评不好。”
  万声寒顺势便接了口, 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颇有些阴阳怪气般道:“是啊, 路人瞧见还事小, 殿下不是说陛下近段时日迁怒殿下,若是让陛下知道殿下抱着个男人在大街上走动,只怕得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沈照雪只想掩面叹气。
  他怎么连这些都要说。
  看起来确实是生气了。
  见陈洛行动间有些犹豫, 他忙道:“殿下, 长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还是殿下的利益更为重要。”
  “我只是有些疲乏,尚且还能自己走动, 无需殿下担心。”
  “那行, ”陈洛将沈照雪放下来,却仍然拉着沈照雪的一只手, 说:“我搀扶着你,反正袖口宽大, 也没人会注意到。”
  他还是固执地想要将沈照雪亲自送回万府去, 沈照雪劝说了几次都无果, 只好由他去了。
  被牵着离开包间时, 他有些心虚般抬了抬眼皮, 同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的万声寒对视了一眼。
  本想比一比口型让他先走,万声寒却忽然抓住了他另一只自由的手,也与他牵在了一起。
  沈照雪有些茫然:“?”
  这又是要做什么?
  万声寒比着口型道:反正袖口宽大, 也没人会注意到。
  沈照雪默然无语片刻。
  到底还是以这样一副奇怪的姿态,被两个男人一人牵着一只手下了酒馆。
  等到了门口, 陈洛的马车与万府的并不在一处,往哪里走又出了分歧。
  沈照雪站住了脚,两个男人便跟着停了步子。
  陈洛问:“怎么了?”
  “无事,”沈照雪笑道,“就是……下了楼,总有些累。”
  谈话间,他的手在万声寒掌心里挣动,想要挣脱对方的桎梏。
  但万声寒抓得很紧,看样子并不是太想分开。
  陈洛已经先一步道:“万长公子怎么还不先走,站在这儿做什么?”
  “阿雪是我府上贵客,自然得瞧着对方上了马车才好安心离去。”
  “不必你挂怀,我会照顾好他。”
  “殿下照顾是殿下的事,万府的规矩也不能坏。”
  “好了,”沈照雪忍不住开口打断道,“殿下,我记起我的药还在万府的马车上,久坐容易发病,我还是跟着长公子回去好了,也免了殿下多跑一趟。”
  陈洛瞧着似乎还有话要说,但不等开口,他身边侍从忽然寻上来,同他耳语了几句。
  陈洛顿时脸色骤变,总算松开了抓了沈照雪的手,说:“父皇临时唤我入宫,那我便不送你回府了,阿雪要多多保重。”
  沈照雪松了口气,“劳烦殿下挂念。”
  等陈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他面上神情终于得变,冷声道:“还抓着我做什么?”
  “我拉着自己妻子有何问题。”
  “谁会觉得那段婚姻作数。”
  “我觉得。”
  “你觉得也无用。”
  沈照雪先行上了马车,今日在外不曾戴护耳,被扰了整日,现在终于可以将其戴上,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
  也不想再听万声寒胡言乱语。
  但万声寒黏在他身边,将他的护耳稍稍抬起来些许,说:“你先前话也不曾与我说完,还不让我牵着你,我怕你在外受了危险,专门过来接你回家,你怎么这般对待我?”
  顿了顿,他又道:“你可知这段时日在府中养病的时候,五皇子殿下往府中添置了许多年轻男女,要么带着万景耀在赌坊玩乐,要么便在府中虚度光阴。”
  “听闻他玩得很脏,已经死了人,但到底是皇亲国戚,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
  沈照雪顿时便觉得有些恶心。
  他无意识地搓着自己的先前被对方抓过的手背,揉得很是用力,像是想要搓下一层皮一般。
  万声寒心知自己不能说得太过,否则以沈照雪这般洁癖,只怕是得气出病来。
  他忙将对方的双手捞进自己掌中,取了手帕轻轻包裹擦拭着,又道:“你外甥之前亲近外姓王的事情,陛下一直挂在心上,心里总是悬着根刺,心里不舒服,找了很多麻烦。”
  “那段时间也到万府查过你,问过你身体不好,不常出门,外头也没几个人真的见过你,便走了。”
  这些事情沈照雪并不知情,那个时候他正因为吐血而日日昏睡,最多便能攒下些力气起来用膳如厕,躺下便又睡熟过去,也不知晓府中来过些什么人。
  他有些讶异,问:“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只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万声寒安抚道,“你的身体不好,府中的大夫都知晓,开的药方都还在,那小黄门应当早就知道这些,当时带了太医过来,已经当场查过了药方,后来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沈照雪心下清楚,自己这一步走得太险,陈诗犯了蠢,得了元顺帝的怀疑,势必会全家遭殃。
  沈家已经没了,只剩下他与陈诗二人还活在世间,元顺帝自然会查到沈照雪头上。
  听觉的秘密或许会是一道催命符,也有可能是保护锁,一切都要看元顺帝究竟是怎么想的。
  沈照雪前世陪伴帝王身侧几年,一直负责记录元顺帝的起居,却到底说不上对他有多了解。
  帝王的心思难猜,很多人有时候都会误以为自己猜中了皇帝的想法,戳中了他的喜好,因而才能获得奖赏。
  却丝毫不知,那都是帝王故意表露出来给他看到的东西。
  沈照雪刚入宫时心思单纯,也曾有过这般错觉,直到最后才惊觉不对,险些成为元顺帝放在掌心耍弄的棋子。
  他摸透了元顺帝的恶趣味,虽然不知晓他究竟想要什么东西,但还是借由这样的微末的信息,将他彻底拉下了皇位。
  沈照雪想了一会儿,又听万声寒继续说:“陈洛替你外甥开脱,还以为帮了陈诗一个忙,以后能用这个机会威胁你和陈诗帮他做事。”
  沈照雪不以为意,“那他也得有这个以后。”
  陈洛自诩聪明,却丝毫不知自己早便成了元顺帝新的怀疑对象。
  被帝王猜忌和怀疑,下场终归不会太好。
  沈照雪现在也不想管陈洛的事情了,冬春气候寒凉,他时常生病,于是甚少出行。
  能见到陈洛的机会也不多。
  沈照雪在意的是自己的那个外甥陈诗。
  陈蛾与陈洛都有提及他正在打听自己的底细,但沈照雪这一世一如上辈子那般,在京中寂寂无名,甚至很多人都不知晓沈家的少爷正暂住在万府。
  他的底细太好查,识得的人也太少,如同一张白纸。
  沈照雪心中有预感,陈诗现在从查到的信息里得不到太多想要的东西,一定会自己找上门来。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外甥,愚笨没有主见,与生来聪慧的姐姐简直天壤之别。
  但靠着他自己,他应当想不到调查自己的底细。
  马车已经到了万府门口,沈照雪没下马车,仍坐在上头,看着窗外一棵杨柳出着神。
  春风已经涤尽了整个京城,杨柳早便开始抽条,发了新芽。
  盎然的春意笼罩在万府四周。
  沈照雪看了一会儿,察觉到万声寒也不曾走,问:“那个章术,他现在还在宫里吗?”
  “他是跟着陈诗进的宫,近段时日一直没见他从宫中出来,想是还在里面。”
  沈照雪一想起章术便下意思有些心绪烦乱。
  他到如今都不知道卦言这样的东西究竟是真还是假,他本是不信这些,也不信命数,总觉得事在人为,只要他足够有手段,要什么不能够得到。
  前世也一直这样,若非自己选错了人,挑了陈诗这么个蠢人上了位,想是也不至于死得那般凄惨。
  直到他自己死而复生,直到他发觉那卦言里字字属实,他开始有些不能再笃定自己的想法了。
  他害怕章术能够算出和李老三一样的卦言,然后让元顺帝所知晓。
  若是如此,元顺帝势必要像前世那样将自己强行召入宫中放在身侧看管。
  沈照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快些冷静下来。
  他想,现在最重要的是知晓章术为何会跟在陈诗身边,又在他身边做什么。
  “也不必太过担心,”万声寒道,“章术只是个江湖人士,不懂权谋诸事,陈诗又格外愚蠢,等他找来府上,以你的聪明才智,诈一诈他兴许便什么都说了。”
  沈照雪心道有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嘟囔道:“原来你还会夸人。”
  “你若想听,平日少惹我生气,我能整日说给你听。”
  “究竟谁惹谁生气?”
  沈照雪被对方搀扶着下了马车,面无表情道:“分明是你总在招惹我,逼我做一些我不喜的事情。”
  万声寒一听便知他在说什么。
  沈照雪的心似乎很小很小,能装下的东西太少了。
  因此才会显得仇恨那么得刻骨铭心,怎么也忘不掉。
  爱与恨很难被同时记住,于是只能抛弃掉其中一样,时时刻刻念着后一样。
  能被他始终记在心里的人,也甚少会是喜欢的人。
  都是那些恨之入骨想要一一报复的。
  万声寒知晓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但他甘之如饴一般,等着沈照雪报复他。
  他道:“成亲的事情你实在不喜,但都已经磕过了头,不喜也于事无补。”
  沈照雪额角青筋直跳,他怒道:“改日我便写休书。”
  “你在我府上,除非插了翅膀飞走,否则别以为自己一封休书就能摆脱我。”
  沈照雪心道这人简直是个疯子。
  前世怎么不知晓他竟是这副模样?
  只记得万声寒是个很温文尔雅的男人,青袍长衫,彬彬有礼,抱着书卷站在杨柳下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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