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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GL百合)——守月奴

时间:2024-09-24 08:28:32  作者:守月奴
  众人露出诧异表情,隐隐察觉到几分不对。
  卖画人与摇骰人心一沉,转头对视一眼,眼中情绪犹豫不定,无法判断盛拾月是在故意扰乱,还是真的猜到了些什么。
  卖画人不可见地抬了抬指尖,又看向盛拾月。
  作为其中主角,这位祖宗反倒是里头最轻松的,镶玉金簪束发,额头留一缕掩住还未好全的伤口,月白锦服绣有金边云纹,配之姣好容貌,乍一看还以为是下凡嬉闹的小神仙。
  卖画人收敛视线,额头冒出薄汗。
  骰子再摇,这一次比之前短暂得多,只片刻就放下。
  卖画者压向“小”字。
  而盛拾月终于压向另一个。
  骰盅开启。
  “六六五!”孟清心一下子蹦起来,大喊出声。
  “赢了!”
  众纨绔高喊出声,皆露出喜意,本没指望这把会赢,她们更多将希望放在后面的蛐蛐和马球上,没想到会有这意外之喜。
  许正明握紧拳头,冷冷瞧了那两人,他废那么大力气请她们来,可不是为了让盛拾月得意的。
  他压低声音,威胁道:“你可别忘了她还在我府中,若再不能拿出点真本事来,那她……”
  剩下的话不必多说,那身体一颤,像是有什么极重要的把柄落在他手中。
  她与摇骰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正准备做些什么。
  可盛拾月恰时开口:“这个人摇骰颇无趣,只知道摇来摇去,一点看头都没有。”
  她随意扯过旁边端盘的侍女,便道:“你去寻一副新骰子过来,换你来摇。”
  她看起来是真的烦闷,原本以为遇到了两个厉害的人物,没想到就是个半吊子,没了兴致,只觉得无聊得很。
  许正明先是心慌了下,而后强撑着镇定,问:“怎么突然要换……”
  “怎的?换不得?”盛拾月随意一瞥,精致眉眼不驯。
  身后纨绔纷纷应声:“怎么就换不了?没听见我们殿下说没看头吗?”
  “对啊对啊,我都看烦了,怎么就不能换个美人摇骰?许正明你小子不会出千吧?!”
  此言一出,怀疑的眼神纷纷扫过来,
  尤其是孟清心,瞪大眼道:“这群人哄骗我时如此老道,恐怕不止一次如此,会些千术也正常。”
  许正明自然心虚,只得强撑道:“既然殿下嫌这人无趣,那就换吧。”
  摇骰人与卖画者表情瞬间变得更差。
  所谓骰术,不过几种。
  最简单是像昨夜小贩那样,在骰子中塞进铁片,再将磁石粘在掌心或桌底,暗中控制骰子。
  最难的是盛拾月这种,许多大赌场都会费尽心思寻找耳目极聪的幼子,从小培养听骰,可即便如此,百人中也最多只有一人能习得。
  而像盛拾月这种一月就学会的,实属千门奇才,若不是还有个武安君在,那几个千门师傅都想将盛拾月拐去做亲传弟子了!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摇骰,赌场坐堂多是这种人,能根据抬盅的角度、摇骰的力度,控制里头骰子点数,这种人往日都被赌场花大价钱专门供着,关键时刻才会被请出来镇场子。
  至于面前两人,听骰、摇骰皆有,但都只是学艺不精的半吊子,只能在骰子里加了点水银添重,使骰子变重,更容易控制点数,再加些小动作,忽悠寻常人就已足够,可惜遇到盛拾月。
  思绪间,那侍女已寻得一副新骰子过来,站到原来摇骰人的位置上。
  那卖画者面色凝重,拿不准盛拾月到底是真懂还是运气好,只能拿出十成精力来郑重应对。
  摇骰继续,这一次骰声清脆,胡乱撞向盅壁。
  盛拾月与卖画者的耳朵微动,甚至稍稍前倾,这没有灌水银的骰子可比前一副难听得多。
  众人同时闭气。
  骰盅落下,里头滚动的骰子骤然停住。
  几乎是下一秒,就瞧见盛拾月直接拿着银锭子往“大”字上一拍。
  而卖画者却犹豫,眼神来回转动,最后咬牙落在“小”上。
  三、六、二。
  竟只差一点就是小了。
  “又赢了!”孟清心高喊一声,手握成拳用力挥起,方才的颓废已散去三分。
  至于那卖画者,则白着脸冒出汗。
  接下来的一局自然毫无悬念,当骰盅打开,便是一阵阵欢呼声。
  许正明气得面色铁青,杵着拐杖就站起,冷道:“还有两局未比,诸位现在庆祝还太早了吧?”
  他一把推开之前还算敬重的卖画者,再拽过刚刚拿来的蛐蛐罐,往桌子一摆,喝道:“这一局我和你比。”
  盛拾月嗤笑了下,眼神透着轻傲,腔调散漫:“你又不是蛐蛐,和我比什么,摔跤?”
  她无奈叹气:“许少爷,我虽是个纨绔,可也不想落得一个欺负瘸子的恶名。”
  众人顿时哄笑作一团。
  而盛拾月往后边招了招手,便有人将她的蛐蛐瓷罐拿上前。
  “还是比这个吧,”盛拾月拍了拍罐子。
  许正明已被气得表情扭曲,恶狠狠道:“盛拾月你别得意,这一把我必赢!”
  他将罐子里的蛐蛐一倒,只见那异常壮硕的蛐蛐出现在圆形木制斗坛之中,刚落地便发出猛烈叫声,不停拍打着翅膀,无比凶猛的模样。
  周围众纨绔都是此中好手,平日在蛐蛐上花费的时间、精力极多,只一眼就瞧出这蛐蛐的特殊,不由心中一悬。
  “许正明最得意的青大头不是早就赔给盛九了吗?这短短几日,她从哪里又收一只,竟比之前的还要凶猛?”有人不禁疑惑出声。
  萧景皱紧眉头,说:“这蛐蛐古怪得很,无需逗弄就开了牙。”
  通常蛐蛐在争斗前,都要先用老鼠须子或是草牙尖等拨它触角,使蛐蛐发怒开牙,才能争斗。
  盛拾月也瞧出古怪,手抚在蛐蛐罐子上,拿不准后便有些犹豫。
  而许正明则得意狞笑道:“怎么?九殿下也有怕的时候?”
 
 
第17章 
  盛拾月自然不会退缩。
  她抬眼瞥了对方的蛐蛐,心中疑惑越重,可又毫无头绪,只能暂时将自己的蛐蛐倒入斗坛中。
  斗坛中间先用木板隔绝成两边,直到蛐蛐都开牙才能拉开。
  许正明早早就准备好也没用,只能等着盛拾月拿着鼠须拨动须子。
  盛拾月这头蛐蛐的时间不长,是前些日子曲黎去城外庄子时,巧然撞见,便送到盛拾月这儿,作为她这几日好好念书的奖励。
  既能作为奖励,自然不可能是凡品,这蛐蛐头大且圆,两眼较高,正如行家所吹捧的“宝石头”一般,身长且尖尾梢,整体泛着淡淡光泽。
  刚出现就惹得众纨绔“哇”的一声,若不是比赛将临,早有人争先向前细看,但即便不好上前,众人也弯着腰凑着往那边够,发出啧啧赞叹。
  这一眨眼的时间,风头又被盛拾月夺去。
  许正明手杵着桌沿,额头、手背气得青筋鼓起,恨不得当场掰下一块桌板,可又催促不得。
  他往日性子也并非如此沉不住气,到底是官宦家族培养出的子弟,只是马球一遭受挫,又被同龄人嘲笑许久,再加上今日一再丢了面子,彻底失了分寸。
  只见对面的蛐蛐开了牙,他立马伸手将木板扯开,喊道:“开始。”
  众纨绔面露不满,盛拾月唇边笑意淡去,往对方一觑。
  许正明却顾不得那么多了,立马伸长身子,死死盯着里头。
  他的蛐蛐果真凶狠至极,直接就向对面扑去,如同金牙的利齿往另一只蛐蛐上一咬!同时前腿抬起,试图按住对方。
  另一只也不是好对付的,见此也被激出火气,侧头一使劲,竟将许正明的蛐蛐直接掀往上起,差点就翻了身。
  两只蛐蛐发出一声声急促鸣声,分离片刻又快速撞到一起,抵着脑袋,张合着利齿,一时前者占上风,一时后者将其掀翻。
  围观的人沉浸其中,紧张地握紧拳头,随之发出一声声“嚯”声。
  待四五分钟后,相持的场面终于出现转变,只见盛拾月的那头蛐蛐用力一掀,直接将另一头蛐蛐掀翻、撞到斗坛上。
  “好威武的虫儿!”孟清心大声夸赞,若是往日,这必是要赢的趋势,可她下一秒却变了脸色。
  只见那被掀翻的蛐蛐竟没有一点儿停顿,又一次向对方扑去,而盛拾月的蛐蛐在奋力一搏后,有所失力,一时不防,就被咬住前脚。
  翅膀飞快扇动,盛拾月的蛐蛐疼得直接咬住对手的脑袋,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对手。
  局势瞬间扭转,且难以再改变。
  “这不对,他这蛐蛐很不对劲,实在太过凶勇了些,”有人深觉不对。
  萧景又困惑又恼怒,斥骂道:“许正明又使了什么手段?!”
  外头的人也议论纷纷,这场面十分可笑,往日被指责、贬低的纨绔们反而光明磊落,自许高洁的人却用尽手段。
  只见盛拾月的蛐蛐要被扯断腿,鸣声带着几分哀求,孟清心终究不忍,上前一步就喊:”我们认输!”
  若是她的蛐蛐,她无论如何也要斗到最后,但这是盛拾月的蛐蛐,旁人总说盛拾月轻佻薄情,可她们这些朋友却知盛拾月最重感情,哪怕是手中的一只虫儿,也会极力饲养直至寿终,她的金算盘丢了就丢了,反正也是她傻、被人骗。
  可话音落下,对面的人却好似没听见,甚至退后一步,抬头看向对面,露出得意笑容。
  孟清心眉毛一竖,立马自己上前一步,就要亲自将它们拨开。
  可这时的许正明却有了反应,伸手拽住她手腕,说:“比赛还没有结束,旁人不得插手。”
  下一秒,那他的蛐蛐偏头用力一扯,对手的前腿就硬生生拽下。
  盛拾月急忙上前一步,宽袖往手上一裹,就要去它们拨开,可却已经太晚,那蛐蛐松开口中前腿,竟敢往盛拾月的手上咬。
  “嘶……”盛拾月顿时发出一声痛声。
  长牙居然咬开了锦布。
  而那只断腿蛐蛐在这时,突然一下子扑回来,咬住对手脖颈。
  另一只吃痛,后腿一蹬,两只蛐蛐一齐撞到瓷壁上!
  “这蛐蛐疯了不成!”众人面露惊恐。
  许正明的蛐蛐好似当真不知痛,撞了一下还不成,即便被咬着脖子,也要一下又一下地往瓷壁上撞。
  想帮忙的盛拾月根本无从下手。
  再一撞,只见那蛐蛐突然倒下,后腿虚蹬几下,像是被断腿蛐蛐咬死,又好像自己撞死。
  而许正明这下却开口:“既然孟清心认输,那这一局就算我们赢了。”
  刚刚假装没有听见,现在反而提起。
  “无耻!”孟清心破口大骂:“许正明你要点脸吧!”
  萧景也往前,冷脸道:“你给蛐蛐下药了?”
  蛐蛐相斗虽激烈,可也不至到现在这种地步,多是一只蛐蛐斗败,贴着斗坛,四处逃窜就算输,而许正明的蛐蛐状态明显不对,癫狂到将自己活活撞死。
  盛拾月面色一沉,亦是被激出三分火气,堂堂正正比试也就罢了,可这人偏一再耍无赖,又不是三岁小儿在这边胡闹!
  她先是拨开另一只蛐蛐,再小心将自己的蛐蛐拨回罐中,继而往萧景手中一放,便叮嘱道:“替我拿回府邸中,让他们用心照顾着。”
  虫类在野外多有争斗,缺胳膊断腿也是常事,不影响寿命,只是往后都不能拿出比试了。
  萧景连忙应了声。
  而盛拾月又转身看向对面,语调不见起伏,但却莫名显得森冷,说:“你倒是运气好,腿伤未愈不能上马,不然就不只是这条腿了。”
  许正明终于得意一回,哪里会被轻易吓退,笑道:“殿下还是多担心一下自个,要是也意、外、摔断一条腿,外人不知会如何说?盛九殿下忧心自己的蛐蛐,竟也断了条腿陪着?”
  盛拾月视线往斗坛一瞥,意味不明道:“总比死了好。”
  无论谁被咒死,都会忍不住发怒,许正明冷笑一声:“还有一局,殿下可别怕了。”
  盛拾月呵了声,回:“我就看看你还有多少把戏。”
  两方人的火药味越浓,互相怒瞪着,丝毫不肯退让片刻,这早已不是普通的比试,许正明一而再的无耻行为,已让一群人彻底动怒,这哪里是欺盛拾月和孟清心两人?
  分明就是在打她们全部人的脸!
  “这局可不是看我了,殿下前些日子得罪的人可不止我一个,”许正明扯了扯嘴角,语气有一种莫名的笃定,好似极其相信这人能打败盛拾月。
  盛拾月微微皱眉,只能暂时压下突然浮起的不好预感。
  一行人浩浩荡荡挤出倚翠楼,中途口角、小动作不断,直到草场还在针锋相对,互看不顺眼。
  人方站定,便有人去请裁判,汴京马球盛行,便有商户在郊外开辟可按时租借的草场,虽然租金昂贵,但草场中配有医师和裁判,只要租借就可使用。
  鞠杆、马匹等都已通知仆从带来,唯一麻烦的是叶赤灵还无法上马打球。
  打马球也讲究个默契,叶流云、叶赤灵两人打小和盛拾月一块长大,往日盛拾月打马球、蹴鞠,都是她们两人陪着,即便偶尔会和孟清心她们组队,但终究不如这两人默契,不然上一次许正明也不会故意弄摔赤灵。
  众人商量片刻,只能由从小练武、体质最好的孟清心代替赤灵位置,并要求她尽量将球让给盛拾月和叶流云,配合她们进球。
  众人商量完,才看向另一边,许正明那边无一人离开换衣服、牵马。
  大家不禁疑惑,却瞧见三道黑衣黑马的身影从远处冲来,那马蹄声极大,震得地面嗡嗡作响,而马上的人个个身材高壮,肤色略深,还没有到眼前,就能感受到一股极凶煞的气息。
  “怎么像屈钰她们,”有人低声道。
  旁边的人一跺脚,喊道:“就是屈钰她们!她不忙着准备过几日的武举,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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