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欢迎进入修罗场游戏[快穿]——觅唐

时间:2024-09-24 08:41:47  作者:觅唐
  纪云山木着脸,干巴巴道:“不行。”
  “师父于我恩重如山,你从小和我一同长大,我身为兄长,有看护你的责任。”
  “呼延昭心思深沉,崔竹歹毒非常,都不是你能把控住的,我也不需要你为我以身犯险。从明日起,你便与呼延昭和崔竹划清界限,专心上朝专心做事,我自有我的打算。”
  方喻算是发现了,每当纪云山无话可说、无言能辩的时候,必会搬出兄长那一套说辞,试图用这个虚无的称呼拉住自己,可见实在是想象力匮乏,墨守成规。
  或许也不能说是墨守成规,方喻不经意地想——如果自己用义弟的名头、或者许家的安危去请求纪云山的帮助,他肯定不会推辞。
  方喻有点明白崔竹为什么挑中了许容。
  像纪云山这种人,美色不入眼、钱财不上心,唯一可以利用的弱点便是重情重义。
  初入官场的许容、对纪云山恩情深重的许家,无疑是非常值得去把握的棋子。
  思绪一转即收,方喻发现纪云山正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我不要。”方喻把自己叛逆的人设维持到底,一口回绝纪云山的提议:“我既然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当然要自己去阻止。”
  纪云山颇感头疼,拉下脸道:“你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还是说,你压根就是贪恋那突厥毛子和姓崔的长相,想要和他们断袖?!”
  方喻稀奇地瞥了他一眼,点点头说:“你要这样想,也未尝不可。”
  纪云山着实是有点生气,黑眸冷沉,忽而从腰间一把抽出长剑,将寒光涔涔的剑尖直指方喻,恐吓道:“你如果执意不听劝,我今日便代师父打断你一条腿,看你还如何去拈花惹草,叫旁人替你操心。”
  方喻面对着锋利无比、战场上杀过无数人的定国将军的佩剑,连眼睫都没动一下。
  “你来。”
  方喻将撑在阑干上的手收回,懒懒抬眼看了看纪云山,轻哼了一声,径直起身。
  纪云山原本横剑在他身前,但实则并无伤人之意,见方喻一点不顾忌地站起身,忙把剑尖往下压了一压,又觉气势太弱,于是修长的眉一蹙,雪亮剑光在方喻面前划过,冷喝道:“站住!”
  方喻眼前一花,腕上突然一凉,低头再看时,发现一块素白银纹的袖口被剑气削去,悠悠荡了一小片柔软的布料落地。
  纪云山:“……”
  方喻抬起眼,慢吞吞道:“纪将军啊……”
  “您这原来才是真的断袖。”
  作者有话说:
  《晚节不保》
  ——————
  感谢在2023-06-17 22:00:00~2023-06-18 22: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知海云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磕CP使我快乐、麻薯秋也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新科探花郎
  小变态
  方喻回到宴会上时, 场中乐坊的宫人正在展示新排演的琵琶舞。
  崔竹坐在皇后下位,目光阴沉沉地落在那些美丽的宫人身上,白皙的脸庞上连丝笑意也无。
  “你不是想看这场舞很久了吗?”皇后察觉到他心情不佳, 于是温声询问:“觉得不好看吗?”
  崔竹听见皇后说话, 微侧过脸对她扯了扯唇角, 道:“……确实没什么意思, 舞姿寻常,乐曲也不甚美妙。”
  皇后笑了一笑:“你若是真心想看, 可以自己挑几个伶俐些的养在府里, 慢慢调教一番, 也就顺遂心意了。”
  崔竹嗓音淡淡:“大都容色平平, 没什么有趣的。”
  “你这话, ”皇后清楚他的脾性,倒也不生气,只道,“又要能舞又要长得国色天香, 性情还要温婉可人,你怕是要费点心思亲自去找。”
  崔竹自顾自倒了杯果酒, 一手端起酒杯时,余光瞥见方喻和纪云山相继回席,冷笑道:“有合适的人选……只不过要花上点时间等一等。”
  皇后很好奇:“是什么人?还需要你特意去等。若是在哪个馆子里,直接用银子赎出来便是。”
  崔竹喝了口酒,舌尖轻轻舔了唇畔上沾的甜味,笑了笑道:“等教好了, 再请姐姐来看。”
  天子醒酒后也被太监扶着回了首位, 坐下后揉了揉太阳穴, 才开口道:“今日这场宫宴, 一是邀众爱卿同赏桃花盛景,二则,为远道而来的贵客接风洗尘。”
  天子朝呼延昭举了举杯,两人相视一笑,和乐融融地喝了几杯酒,另有几位官职较高的大臣出来说了些场面话,宴中气氛正好,适宜商谋正事。
  果然,呼延昭道:“圣上,我代突厥来此,其实有一事相求。”
  嘴上说着有事相求,呼延昭脸上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桀骜的五官张扬着,酒红眸中笑意浓重,随着他举杯敬酒的动作,颊边垂落的小辫子晃来晃去,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突厥地荒人稀,种不出粮食,牧民时常挨饿受冻,每年因此死伤大半。”
  呼延昭道:“听闻晋国物资丰饶,故我突厥想请圣上,开通边关马市,我们愿以良马换来粮食和布匹。”
  其他人也许没有想到呼延昭这么快就直白说出目的,一时间面面相觑,渐渐安静了下来。
  晋国天子怔了一怔,下意识去看座中的纪云山。
  “……”天子犹豫了片刻,出声问:“纪将军有何见解?”
  纪云山神情冷淡,并不顺着天子给的台阶下:“臣以为不妥。”
  旁边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突厥缺粮不假,”纪云山抬眼,墨黑的眸子直直注视着呼延昭,平静道,“但以往,都是通过率兵侵入我朝边境,以抢杀掠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何故今年忽然有变?”
  呼延昭若有所思地喝着杯中的酒,没有答话。
  “再则,马市一通,我朝对突厥国门大开,突厥人可以随意出入,焉知不是里应外合、攻破我朝边关防线的阴谋?”
  纪云山指腹轻抚剑柄上的细纹,淡淡道:“马市里如何定价,良马劣马如何确定,种马是否可以买卖,若是突厥迟迟不将马匹带来,马市又该不该及时关闭。”
  “呼延大王子,这些问题你作何考量?”
  天子的脸色变了又变,这些切中要害的点,确实是关键所在。
  呼延昭喝了几杯酒,意犹未尽地将杯子放下,随意擦了把嘴,说:“等确定要通市了,这些东西总会有人去考虑。”
  他微微勾唇,笑了一下,又道:“至于是不是个阴谋……纪将军,如若不通马市,今年突厥还是会南下攻入边城,靠烧杀抢掠来获得必需之物。”
  所有人皆没有想到呼延昭如此胆大,竟敢在晋国天子面前把突厥的狼子野心明晃晃昭显出来。
  座上的晋国天子被吓了一跳,脸色变得苍白,攥住了旁边皇后的手。宴会边上守卫的御林军齐齐拔剑出鞘,一片雪亮剑光挟着肃杀之势,宴中有胆小的已经开始发起抖来。
  然而呼延昭依旧不动如山,甚至还让旁边的宫女给他换了一壶新酒。
  “只是做个假设,”突厥青年和颜悦色地笑笑,红眸轻眯,望着上首的天子道,“毕竟互通马市这样利大于弊的事情,圣上肯定会同意的,对吧?”
  天子面色苍白,喝道:“放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晋国京城,天子龙踞之地。”呼延昭伸手给自己倒酒,对四周严阵以待的御林军视而不见,道:
  “为来拜见圣上,我特地从突厥带了一万精兵,此刻正待在城外。等互通马市的谕令一下,我们便将从突厥带来的贡品奉入京城,以表合作忠心。”
  “不过现在……”呼延昭端起酒杯,锐利的眉眼扬了扬,道:“贡品太多了,他们暂时还带不进来。”
  “你……”晋国天子冷汗如雨下,甚至顾不得掩饰脸上的惊慌:“什么时候带了一万突厥精兵进来?从哪里进来的、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转过眼,死死盯住座下,叫道:“纪云山!”
  “圣上息怒。”呼延昭慢吞吞道:“此事与纪将军无关,我突厥拜见圣上之心迫切,总能有自己的法子进得来。”
  四下皆惊。
  所有人都以为呼延昭只带了二十来个人进京,此时却突然从呼延昭嘴里凭空冒出了一万精兵。
  要知道,突厥人向来骁勇善战,能以一敌三,而富有对战经验的纪云山率领的军队又远在边关,如今突厥人要发起难来,哪里是京城里养尊处优的御林军所能对抗的!
  晋国天子死死抓着皇后的手,厉声问:“他们都在何处?”
  呼延昭不经意道:“何处?应该各处都有吧。”
  天子面色如土,几近摇摇欲坠,宴中又大都是文臣,一下子也被这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惊得慌了手脚。
  就在这时,一道淡漠的嗓音响起,纪云山从席中站了起来,俊秀的面容上无波无澜:“圣上请冷静。”
  “京城内外并无探查到有大量游民涌入。”纪云山语气既稳且平,黑眸一转,盯着对面的呼延昭,冷冷道:“想必呼延大王子……只是与我们开了个玩笑。”
  呼延昭大笑起来,起身向晋国天子行礼赔罪,顺水推舟说:“本王的确只是说笑,突厥带来的贡品是多,但也不至于要一万人才能抬过来,圣上请息怒、喜怒。”
  晋国天子白着脸坐回原位,一时间惊疑不定,分不清呼延昭究竟是不是在说谎。
  纪云山又淡淡开口:“若是真有大批不明身份的人士进入京城,圣上,说明城内必有异样。”
  天子听懂了,纪云山是说京城内有突厥的内鬼。
  但此时也不是查明这些东西的时候,天子强撑着脸上的笑容,对呼延昭道:“朕就知道你是在开玩笑……好了,喝酒、喝酒。”
  群臣只得又坐下来喝酒,御林军收剑归鞘。方喻在边上袖手旁观了整场闹剧,觉得好笑,转眼去看旁边的少年。
  崔竹察觉到他的目光,歪了下头,轻声问:“许容哥哥为何这样看我?”
  方喻翘着唇角,说:“在想京城内里应外合呼延昭的内鬼。”
  崔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杏仁眼,语气无辜:“许容哥哥……你难不成以为,是我偷偷将那些突厥人放进城里来的?”
  “莫说这一万突厥精兵究竟存不存在……”
  少年人伸手拉住方喻腰间的配饰,委委屈屈道:“许容哥哥,我又哪来那么大的胆子、那么手眼通天的势力,去放一万个突厥人进城呢?我不想活了吗?”
  方喻移开目光,悠悠道:“那就是呼延昭在玩空城计了。”
  崔竹伸手从案几上的果盘里挑了个枇杷,微低着眸将果皮剥了,递到方喻跟前:“你尝尝,好甜。”
  方喻在宴会上基本都没怎么动筷,崔竹看在眼里,略有困惑。
  不出他所料,方喻摇摇头,懒洋洋说:“不爱吃甜的,你吃吧。”
  崔竹咬了一口清甜的果肉,又拿素帕将指上沾的汁水抿干净了,一边缓慢道:“呼延昭虽然值得当个朋友……但他终究是个突厥人。许容哥哥,你不要被甜言蜜语蒙了眼。”
  少年一下一下地拿帕子擦手,直到柔软布料把细白的手指磨得发红才停下,掩在长睫下的眸光冷冰冰:“你与他玩笑两句倒也罢了,可别真被他骗了身又骗了心去。”
  崔竹抬起头,一瞬间已经敛了那点阴暗的神情,勾着唇把弄脏的帕子一丢,挽住方喻的手,朝他撒娇:“许容哥哥只能和我好,要断袖也只能与我断。”
  他这番话天真又不经意,看起来很像是玩笑话,又挪了挪座下的软垫,借势倚在方喻身上,喃喃道:“我才是真的喜欢许容哥哥呢……”
  方喻忽然伸手轻掐住了崔竹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含笑问:“是吗?”
  崔竹乌黑的杏仁眼里澄澈透亮,细密的睫颤了颤,像是害羞一般红了脸,说:“当然了。”
  方喻居高临下地打量他,仿佛在思考这话的可信度。
  崔竹瞧着那漂亮的蜜色眸子,以及其中淡淡无情的神态,激得藏在少年人表皮下的贪欲如沼泽里的污泥沸腾而起,浑身都燥热起来。
  他哪里有说谎呢,崔竹心想。
  他是真的喜欢许容,喜欢到恨不得能亲自一寸寸敲断对方的骨头,在最细嫩的肌肤上刺刻自己的名字,再拴上沉重的铁链锁起来,在每个夜里吻吮颈上滚烫的血液,打开那柔软的身躯,一点点灌满对方,让那双总是多情又无情的眸子里只能看得见自己……也只敢看见自己。
  方喻盯着崔竹的眼睛,从其中窥见一些不寻常的神色,笑了一笑,松开手。
  小变.态。
  方喻用帕子擦了擦指尖,漫不经心地想。
  “既然喜欢,那你许容哥哥有件事情想要你帮忙,你答不答应?”方喻道。
  崔竹颊生红晕,但还没失去理智直接应允下来,问:“什么事?”
  方喻曲指敲了敲案几,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纪云山,淡淡道:“最近纪将军总是出来干涉我的事情……”
  崔竹怔了一下,有些意外,这么快许容就开始厌烦纪云山了?
  少年眸中暗光一掠而过,意识到这是拉拢许容入崔氏一派的有利时机。
  “虽说纪将军有他的理由。”方喻手指玩着案上的筷子,蹙眉说:“但我已经入朝为官,不是当年需要他管束的小孩了,总是这样,不免令人很烦心。”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