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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进入修罗场游戏[快穿]——觅唐

时间:2024-09-24 08:41:47  作者:觅唐
  K猛地站了起来,脸上的神色看上去很有些绷不住,冷冰冰道:“你的扣分项很多,只是没有每时每刻告诉你而已。”
  “是么……”
  方喻轻声吐出这两个字,忽然伸出手,在K没有任何防备时扯住了他宽大的袖口,使力往榻上一扯。
  K原本是可以站稳的,但不知为何,还是踉跄了一下。
  “我发现一条可以满分完成任务的歪门邪道。”
  方喻捏住他发红的耳尖,笑盈盈道:“考官,咱们走个后门吧,争取快点完成任务,我拿了高分,你也不吃亏,如何?”
  “……方喻同学,”K半撑起身体,在上方冷冷直视着躺在身下的人,说,“我必须要警告你——”
  “又是警告我。”方喻埋怨似的说了一句,索性两根手指按在了K的唇瓣上,果然,K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瞪着他。
  “别这样看我。”
  也许是受迷药影响,方喻觉得自己今夜里确实是有点醉了,酒意上头,醉得他颊生红晕,醺醺然地支起身,附在K耳边道:“你每次这样看,我就……”
  K听完了剩下的话,紧绷着的冷峻的脸变得比方喻还要红。
  “你先前岔开了话题,”方喻揪着他不放,问,“我在同光楼里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K:“……”
  两人对视片刻,K在方喻想动作之前率先发难,抓住了他的手,深呼吸了几口才勉力平静道:
  “任务内与监督者有过度接触是会被开除学籍的,之前几次管理局没有察觉,不代表以后都不会察觉。”
  他缓慢推开方喻的手,垂睫道:“还有,方喻……不要再来招惹我。”
  “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K说。
  方喻坐在榻上,看着他推门出了房间,叹了口气,重新倒进被子里,用手遮住了眼。
  “麻烦了……”方喻喃喃道。
  *
  三日后,宫中举办宴会,为突厥来使接风洗尘。
  原本方喻一个小小编修是没有资格赴宴的,但宴会当日,崔竹却命自家的马车绕道许府,把方喻接上了车。
  “许容哥哥。”几日不见,崔竹脸色比以前苍白了不少,见方喻掀帘进来,似笑非笑地叫了这么一句。
  方喻一抬头就瞧见他的眼神,顿了顿,随口道:“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
  崔竹一直盯着方喻的面容看,见他神色如常,像是全然不知道那晚马车上发生的事情似的,不禁暗暗咬了咬牙,微笑着说:“或许是思念许容哥哥所致吧。”
  今日天气温和,崔竹却穿了一身重紫圆领宽袍,外披银白狐绒披风,极其畏寒似的。
  马车里燃着味道极重的熏香,遮掩住少年身上淡淡的药味。
  方喻那晚踹得他肋下淤血,还受了内伤,据大夫所言,再精心养护也要过半个月才能康健如初,令崔竹大为光火,甚至怀疑方喻是故意而为。
  只可惜迷药是他下的,人是他带进马车里的,如今全无证据,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进入宫中,因着白天春光正好,这次宴会在殿外而设,桃树灼灼生辉,美丽的宫女们穿梭而行,气氛看起来十分融洽愉快。
  主位的天子和皇后还没来,方喻粗略扫了一圈,见大部分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已到宴,右前方纪云山坐在一棵桃树下,正神情冷漠地自斟自饮。
  “许容哥哥……”崔竹拉住他的手,轻声说:“你与我来,坐在我旁边好不好?”
  崔竹的位置在皇后附近,是圣上命人专为他一人而设。
  方喻身为一个七品编修,擅自坐过去反而是大不敬,于是拒绝道:“我在末位捡个不起眼的位置坐就行。”
  崔竹当然不肯让他走,想了想又说:“我给许容哥哥换一身衣服,你就站在我身后,这样也能听见圣上说话,可不可以?”
  方喻瞥了他一眼,含笑道:“站在人身后伺候的都是太监,崔公子。”
  崔竹那点小心思被识破,倒也不尴尬,他朝一个小太监招招手,对他吩咐两句。
  小太监点点头,很快跑开,过了半盏茶功夫,方喻就见几个太监搬了张案几,遥遥放在崔竹座位左后方半米远的位置。
  “这样许容哥哥放心了吧?”崔竹朝他撒娇。
  因为有官员带了家眷过来,如此增设的位子倒也有好几处,算不上起眼,只有寥寥几人抬眼看了看。
  纪云山拿酒的动作一顿,目光从那增设的位子上掠过,落在不远处和崔竹站在一起的方喻身上,皱起眉。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纪云山万分不解。
  他认为方喻不是个蠢人,但既然不是蠢人,又为何对自己劝诫的话置若罔闻,一意孤行要与崔竹走近?
  方喻落座后不久,天子携皇后,与突厥大王子呼延昭一前一后来到宴会上。
  当今晋国天子年岁二十有八,身材瘦削,面色很白,眉眼间有种软弱之相,与旁边美艳高傲的皇后形成了鲜明对比。
  方喻每日上朝都站在后排,隔了这么多天,倒是头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位圣上的模样。
  只粗略扫一眼,方喻心里就有了判断。
  天子性情温和,耳根子又软,遇上难题常常依赖于臣子,这些年虽无功无过,只是连年边关摩擦再加上国库虚空,如今天子想要求和的态度也越发明显了。
  晋国天子让呼延昭在左侧首位坐下,才下令宴会开始,算是给足了礼遇。
  宫女们鱼贯而出端上菜品,呼延昭先是举杯敬了晋国天子,连喝三大杯后,才放下酒盏,视线在宴中一转,像是在寻什么人。
  片刻后,方喻状似无意地掀起睫,正巧与这位突厥大王子的目光对上。
  呼延昭笑了一笑,酒红的眸子轻轻一眯,手臂抬起,遥遥朝方喻敬了杯酒。
  方喻一手懒洋洋托着腮,见他朝自己敬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勾了下唇角。
  呼延昭看方喻不动,于是放下酒杯,在怀中摸索了一会儿,取出一件东西,是一件叠成小块的手帕。
  方喻望着呼延昭将那块手帕放在案几上打开,露出里面妥善保管的东西——一枚通体纯白的玉佩。
  ——方喻笑了。
  宴会举办了约莫一柱□□夫后,天子不胜酒力,被掌事太监扶去一旁的偏殿里,座下的群臣立即微微骚动起来,有不少人端着酒站起来准备往呼延昭的方向走。
  但他们走了没两步,就发现呼延昭忽然起身,与旁边的侍从说了两句,随后径直往宴会后面的桃花林里走去了。
  其余人:“……”
  方喻把掉落在衣袍上的桃花瓣拂去,也起了身,趁着大部分人的讨论重点还在呼延昭身上,慢悠悠地往另一个方向走进了林子里。
  纪云山大力把酒杯砸放在了案上。
  身后侍奉的小太监吓了一跳,不过他机灵,想了想,觉得是纪大将军对突厥人看不顺眼,也情有可原,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将军,可要去散散心?”
  纪云山神情很难看,简直可以说是面色铁青,沉默了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从位子上站起来。
  最后一次,纪云山皱眉心想。
  小太监看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住,折回来弯腰把放在案几边的长剑捞了起来。
  入宫无故不能佩戴武器,但纪云山是三品定国大将军,特赦有带刀行走宫中之权。
  但小太监眼睁睁看着纪云山冷着一张俊脸,杀气腾腾地拿了件往桃花林里走,联想到不久前才离宴的呼延昭,浑身一个激灵。
  上首的皇后还留在原处,美眸一转,看向旁边的崔竹,开口道:“阿竹,你在看什么?”
  崔竹自从呼延昭和方喻相继离开,面上挂着的笑意就淡了很多,颇有些坐立难安。而刚刚偶然瞥见纪云山也起身后,就更坐不住了。
  “姐姐,”崔竹私下里从来对皇后都是如此称呼,阴沉着脸道,“我离开一会儿。”
  “怎么了?”皇后扫视底下一圈,发现呼延昭的位子空了,隐隐有些猜测,不再阻拦:“去吧,记得在圣上归席之前回来。”
  *
  方喻不出所料地在桃花林里遇见呼延昭。
  呼延昭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正半低着头,将那块白玉在手里抛上抛下。听见动静,他转过头,俊美的面容立时有了笑意。
  “许大人。”他站起身来,有模有样学着中原人的称呼,红眸专注地看着方喻。
  方喻在他面前停下脚步,看了看呼延昭,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呼延昭把那块白玉攥在手中,背在身后,故作不解问:“许大人这是何意?”
  方喻长睫一撩,平静道:“我的玉佩。”
  呼延昭唇边挂着的弧度忍不住更大了一些:“许大人,这似乎不是来要回东西的态度吧?”
  方喻眉心蹙了一下,像是对他这句话十分不满:“我来要回被别人偷走的东西,需要用什么态度?”
  呼延昭“啧”了声,摇头道:“许大人这话有失偏颇,这是你特意落下的,并不是本王偷的。”
  他加重语气,强调了其中的“特意”二字。
  “本王应你之约,借这块玉佩来到此处。”呼延昭嗓音微沉,似是有点难过:“结果许大人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
  方喻挑眉:“我特意留给你的?”
  “不是吗?”呼延昭往前走了两步,道:“如果不是,许大人又为何会轻易跟我到此处来?”
  突厥人身量极高,呼延昭离得近了,就有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方喻轻轻抬了下眼,没有动,淡声说:“我只是来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呼延昭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掌心里就躺着那枚洁白晶莹的玉佩。
  但在方喻伸手要去拿的时候,呼延昭却忽然收了掌,虚虚捏住了方喻的指尖,是个亲昵又不显冒犯的姿态。
  “许公子,”呼延昭换了称呼,慢慢道,“听说中原人以玉相赠,都是定情之意。”
  “那晚本王扬言要追求你,”他语气笃定,“你也并没有拒绝。”
  “许公子,”呼延昭仿佛不明白地皱起眉,“如今你应约前来,却又冷脸拒本王于千里之外。本王……实在猜不透你心中所想,还是说,中原人都是如此情绪多变,令人琢磨不透?”
  方喻被他捏住了手指,也没急着抽出来,悠悠道:“有什么可奇怪的?”
  呼延昭凝视着那双浓蜜似的眸子——似含情又无情,很轻地弯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素来如此,”方喻不以为然说,“那夜里看你顺眼了,便待你要好一些。现下不耐烦了,就不想再与你说话。”
  他指上微用了点力,挣开呼延昭的束缚,把他掌心里那块玉佩取走。
  “不要自作多情。”方喻道。
  白皙指尖轻描淡写划过掌纹,呼延昭觉得有点痒,下意识收了收手,却没能抓住什么东西。
  突厥青年低头看着对面的美人,摇摇头,一头桀骜的卷发也跟着晃了晃,发出了第一句真情实意的感叹:“许公子真是没有心。”
  他原本只是顺着崔竹的意思,为了共谋的大事,与这个名叫许容的七品小官见个面,最好还能结交一二,如今却真有几分食髓知味的滋味。
  若说之前的话假意多过真心,现在呼延昭反被激起了好胜心,对面前这个猜不透的美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呼延昭心想,中原有句古话说得好。
  叫什么……蒙着面纱瞧不清样貌的美人才最让人心痒难耐?
  呼延昭突然觉得方喻是故意给他设下了陷阱。就像他动机不纯一样,方喻也同样心怀目的。
  但……呼延昭笑了一笑,意味深长地想。
  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第58章 新科探花郎
  断袖的癖好
  方喻拿了玉佩转身没走两步, 就瞥见旁边桃花树旁转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纪云山手握剑柄,面沉如水地盯着方喻看,黑眸里神色森森, 看上去不知道在树边上站了多久。
  方喻思索了一下, 觉得本来依纪云山的性子, 是不会干出躲在树后面偷听这种事情的, 由此想来,如果刚刚他站在那边, 呼延昭应该已经看见了。
  方喻转眸去看, 果然, 呼延昭一点也不意外, 甚至还朝纪云山礼貌地点了点头, 说:“纪将军,久仰。”
  纪云山黑着脸,大步走过来,握在剑柄上的手青筋暴起, 语气冷得像是寒冰,看也不看呼延昭一眼, 只盯着方喻道:“你在做什么?”
  私自离宴和突厥王室见面,见面就见面还拉拉扯扯,纪云山全程围观了下来,被气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是他料错了,许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
  方喻在纪云山利刃般的目光扫视下,云淡风轻地举起手里的玉佩, 道:“拿东西。”
  纪云山皱眉, 明显不信:“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他那里?”
  呼延昭在一旁, 忽然出声:“这是许大人留给本王的白玉, 本王借此机会与许大人叙叙旧而已。”
  “叙旧。”纪云山冷笑了一声:“许容,你和他究竟认识了多久?”
  方喻没想到纪云山会出现在这里,属实有些意外,斟酌着道:“没几天。”
  呼延昭看看方喻,又看看纪云山,锐利的红眸眯了一眯,开口说:“虽然没几天,但本王和许公子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方喻抬了抬睫,对呼延昭故意显摆的汉话和成语:“……”
  纪云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什么,忽然又见呼延昭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本王还对许公子心有好感,希望纪将军见谅,实在是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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