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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进入修罗场游戏[快穿]——觅唐

时间:2024-09-24 08:41:47  作者:觅唐
  说着话, 纪云山轻瞥了一眼蜷缩在门边的少年, 见崔竹面色苍白不似活人, 身下淌了满地的血, 冷淡道:“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
  方喻出了偏殿,被外边的凉风一吹,不禁低下头咳了几声。
  佩戴的香囊被浓重的血腥气掩盖了味道,方喻指尖勾起香囊看了看,才发现上边有几道不明显的血痕,或许是崔竹弄上去的。
  面前突然走来一个身影,方喻抬起眸,发现竟然是个熟人——刘赠。
  刘赠已经换了一件薄薄的软甲,长发高高束起,原本眉目间有的散漫轻浮全然消失了,反倒颇有几分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铁血气概。
  “许编修,”刘赠走到方喻身边,弯了下眸,算是打过招呼,“将军让我护送你出宫回府。”
  方喻由着他带自己往僻静的宫道走,随意般开口问:“你是纪云山的探子?”
  刘赠没有多做隐瞒:“将军于我有恩,平日将军也未叫过我做什么事,到现下这种关头,才让我出来。”
  他又道:“不过将军选择在这个时候起事,也着实令人意外。”
  方喻跟在他后面,脚步不紧不慢:“崔氏和突厥人想要你家将军的命很久了,就算纪云山没有动作,也迟早会遭到陷害。”
  “是这个道理。”刘赠略打量了一番旁边的青年,说:“但将军此次的准备万分仓促,如此即便成功,也会与圣上留下间隙……实话说,将军的举动出乎意料,众人都猜测他是为了某个人……”
  “你想说什么?”方喻偏过脸,笑盈盈问:“想说纪云山是为了我吗?”
  刘赠怔了一下,他贯来头脑灵活,此时也不由得语塞,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许编修勿怪,我只是想说……将军一番心意,许编修莫要辜负了他。”
  方喻压着喉间的咳意,语气漫不经心:“纪云山与崔氏一派积怨已久,突厥自然也希望能早日消灭一个战场上的劲敌。而他性情冷淡,只要没被逼到绝路上,除非万不得已就不会动手,反而容易延误时机,落人下风。”
  “我固然是纪云山的一个缘由,但也不是所有的缘由。”
  方喻淡淡道:“你家将军也不会乐意挟着这个恩情,来命令我去做什么事。”
  刘赠沉默了片刻,出声说:“是我冒犯了。”
  “不过你方才说什么……”方喻挑了下眉,问:“纪云山一番心意?他什么心意?”
  刘赠愣了愣,似乎颇有些难为情,肤色微深的脸颊都红了红:“许编修……不知道?”
  方喻反问:“我应该知道么?”
  “……”刘赠迟疑着道:“也不是……只是将军表现得那么明显,我以为许编修你……”
  方喻索性不说话了,袖手等着看刘赠能说出什么来。
  两人走过一条僻静的长长宫道,出了一道小门,碰见几个慌里慌张的小太监。赶走小太监后,刘赠斟酌了一下言语,才慢慢说:“自从许编修你坠崖后,将军近些日子很是反常。”
  “他——”刘赠顿了顿才继续道:“似乎没怎么休息过……我与将军结识近十年,虽极少日常相处,但也从未见过他那副模样。”
  “将军一直坚信你没有死。”刘赠笑了一下,说:“如今看来,他总是对的。”
  “至于将军的心意,”他又道,“既然将军自己还没有讲明,我也不好擅自揣测。”
  两人走到了一道宫门前,刘赠将令牌出示给禁军后,带着方喻出了门,外头停着一辆低调的浅青色马车,刘赠伸手引道:“许编修,此地甚乱,请尽快回去吧。”
  这样乱象丛生的关头,纪云山竟然还能抽出手来给方喻安排回府的马车,刘赠内心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仍是作罢。
  将军已经是二十五岁的“高龄”了,还依旧是个单身汉,好不容易看他对谁上了心,偏偏对方竟然是个男的,让一帮摩拳擦掌要为他促成一桩婚事的大老爷们傻了眼。
  许容看上去也并不是全然不知道将军的感情……刘赠心道,还是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吧。
  方喻到了马车旁边,却不急着上去,微翘着唇:“多谢刘公子相助。”
  刘赠心里在想别的事情,随意对他摆了摆手,出声说:“无事,都是将军的吩咐,等……”
  他话还没说完,余光忽然看见几米远处掠过几道极快的身影,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刘赠猛地朝前一扑,将方喻一把推进了马车里,暴喝道:“快走!”
  与此同时,宫门边一跃而出的几个穿着大晋禁军服饰的男子已经逼到了面前,分工明确,两人抽刀杀向刘赠,而另外两人则直冲着马车而去。
  刘赠万万没想到出了宫还有人埋伏在外,一时措手不及,他武功本就算不上好,仓促迎战两人,数十招过后,他分神瞥了一眼,惊骇地发现那车夫已经被砍倒在马下,不由得失声喊了一句:“许编修!”
  马车内毫无动静,一个身着禁军服饰的人跨上马匹,扬鞭一抽,马儿吃痛,立即撒蹄跑开。
  刘赠想要追上去,却被另两人拦住。缠斗片刻后,那两人对视一眼,懒得再与刘赠周旋,往他胳膊上狠狠来了一刀,趁机翻身迅速离去。
  刘赠捂住伤处,眼前阵阵发黑。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等宫门处真正的纪家一派的禁军赶来时,载着方喻的那辆马车早已无影无踪。
  刘赠没想到最后时刻会遭人偷袭,心中既焦且愧,抓住一人,疾声道:“快去禀报将军……”
  他的话突然顿住。
  纪云山这时应该正在和崔氏一派以及突厥奸细周旋……如果他把许容被人劫走的消息传给他,纪云山必定会乱了心神,于战局有弊无利。
  刘赠死死摁住伤口,用力闭了闭眼,吸着气道:“先不要把这里的事告诉将军,我之后自会向他请罪。”
  *
  “在看什么?”
  低沉动听的嗓音响起,方喻一手掀起的轿帘被人按下,转头就对上一双笑意盎然的红眸。
  呼延昭穿着一身晋国的禁军服饰,随手摘下红缨头盔,甩了甩汗湿的浅褐色细卷发,大剌剌地靠坐在马车里,一双长腿散漫岔开,故意将方喻挤到了角落上,一边还笑着道:
  “不用看了,来一个追兵本王砍一个,没人救得了你。”
  呼延昭不知何时从纪家和崔氏所带禁军的围追堵截中脱身而出,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放倒了宫门口的守军,还正巧碰上了要被送回府的方喻。
  “现在不会有人追上来的。”方喻语气淡淡,目光在呼延昭身上一掠而过,蜜色的眸子里半点波澜也不起。
  “这你也知道?”呼延昭稍微坐正了一点身体,饶有兴味地问:“那刚刚你在宫门口盯着本王看,不会是就在等着本王来劫你吧?”
  方喻轻轻咳了几声,用指腹抹去唇边的腥味,似笑非笑道:“你猜猜看?”
  呼延昭扯了轿帘一角擦拭弯刀,一边说:“本王觉着,你这副模样就像是等着要被本王劫回突厥,准备要当本王的大阏氏。”
  方喻懒洋洋倚着摇晃的马车壁,闻言道:“若就是呢?”
  呼延昭把擦干净的弯刀一扔,沉重的刀身哐当砸在了轿内,红眸的突厥男子屈起长腿,若有所思盯着方喻看了一会儿,问:“那咱们明年生几个?”
  “……”方喻咳了一声,别开脸不想理他。
  呼延昭却像是来了劲,挨近方喻,兴致颇高地一连发问:“两个还是三个?狼崽子都跟谁的姓?你要不要带着孩子住在本王的王帐里?先说好,要想住进王帐,你须得得到白狼神的认可……”
  方喻恹恹掀起眼皮,冷声道:“你疯了?”
  呼延昭见他不耐烦,反而笑得越发高兴,过了片刻才靠近方喻耳边,压低了嗓音说:“本王可不是开玩笑。”
  “白狼神曾赐下令男子受孕的秘方。”呼延昭伸出手,轻捻了捻方喻垂在颊边的碎发,红眸炯炯有神:“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试着生几只小狼崽。”
  方喻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呼延昭。
  呼延昭浑然不觉其中暗含的杀意,仍在认真琢磨:“不过就你这性子,真到了王帐里,肯定会有一番闹腾……本王决定将其他无关之人都谴走,就留你一位阏氏,这样——哎哟!”
  方喻一脚将他踹下了软椅,指尖掐住呼延昭的下巴,俯身微微笑道:“这样什么?”
  呼延昭是个胆大不怕死的,干脆盘腿坐在地上,红眸眨也不眨,继续说:“这样本王独宠你一人,你就是本王帐内的大阏氏,在草原上要权有权呼风唤雨,岂不是比当一个晋国的小官来得舒坦?”
  方喻像是思索了片刻,悠悠道:“也有道理。”
  “不过……”他话锋一转,与呼延昭对视半晌,手上加重了力道,语气不以为意:“我可不是很喜欢你们这些满嘴谎话的异域骗子。”
  “废话也说够了。”方喻冷淡道:“来谈点正事如何?你劫了我究竟要往哪里去,想用我做什么?”
  呼延昭盯着方喻的脸看,见那漂亮的薄唇因为屡次染了血意而变得更加嫣红。呼延昭看了好一会儿才挪开视线,慢吞吞道:“想出城关,总得挟持几个有分量的人质。”
  “至于出城后,自然是往突厥去了。”
  呼延昭轻眯了眯眼,缓缓笑开来:
  “许容,本王的确没有说假话。等带了你回到突厥,本王就封你为大阏氏,长长久久待在草原上,与本王一同延续白狼神的荣光。”
  作者有话说:
  崔竹:白日梦还是你敢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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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新科探花郎
  红装
  如果不是和呼延昭同行, 或许永远也猜不到突厥的势力已经在晋国京城渗透到了什么地步。
  呼延昭掳了人后一路东行,途中换了三架马车,有数十人替他善后。方喻瞧那些人的模样, 有商户、小贩、衙门里的府役, 乃至留花楼美丽动人的歌女。
  短短几个时辰后, 呼延昭就抵达了京城最东面的城门口。
  方喻靠坐在马车内, 静静地看着他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眉心轻蹙着, 眼神很不耐烦。
  呼延昭瞥见他的注视, 忍不住笑了笑, 凑近了低声说:“等出了城就给你吃解药, 本王的阏氏, 现在乖一些,好好坐着。”
  方喻被他半强迫地喂了哑药,现在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病怏怏地倚在角落里, 任由呼延昭折腾。
  呼延昭把手从方喻的发间收回,颇为满意地欣赏了一番, 而后反身从马车底厢里套出了一套艳红色的石榴裙。
  “……”方喻闭了闭眼,想当作没看见。
  呼延昭掌心里托着那薄薄几片的石榴裙,偏还要带笑开口问:“这是本王花费重金从成衣坊里购置的,用料上乘,你就委屈委屈,穿上那么一时半刻好不好?”
  方喻既说不出个好字, 也说不出不好, 依旧眸色淡淡地望着呼延昭。
  马车外传来几声长短不一的轻叩声, 有人低声快速说了句:“爷, 快到城门了。”
  呼延昭神色不易察觉地变了变,敛了脸上戏谑的笑意,正要抬手脱了方喻身上的外袍,却被挡住。
  呼延昭动作一顿,道:“等出了城,本王再向你赔罪。”
  方喻摇摇头,往下瞥了一眼,随手从呼延昭手里扯过那条石榴裙,而后抬起手,指尖将束发的青色发带勾了下来。
  如墨缎般的长发散落下来,配上方喻秀丽的五官和冷淡的表情,以及双颊因为咳嗽而浮现的不正常的红晕,活脱脱一个冰山病美人。
  呼延昭精神一振,立时来劲了,红眸在方喻身上扫视几瞬,压低了嗓音问:“你要自己来换?”
  “下来……车上都有什么?”不远处隐隐传来城门口守军的喝声,马车壁上又被人敲了两下,示意已经在准备排队准备出城。
  临到关头,呼延昭却一点也不着急了,抱臂往旁边一坐,兴致勃勃道:“你换吧,本王就在这里给你打下手。”
  方喻看了他一眼,眉眼忽而很轻地弯了弯,伸手拉开了外袍的衣带,然后对呼延昭勾了勾手指,微仰起下颌,似乎要说点什么。
  呼延昭挑眉,一边说着“身上没力气就让本王帮你”一边靠近过去,耳听着马车外传来城门守卫的问询声,正要伸手捏起那石榴裙,呼延昭突然感到面前晃过一道凉风。
  ——方喻抬手将拆下来的腰带缠在了呼延昭颈上。
  没等这位突厥大王子反应过来,方喻就把衣带末端在腕间绕了一圈,云淡风轻地恶狠狠一勒。
  方喻中毒太久,手上力气其实不重,但呼延昭吃亏在措手不及,还是被这阵力道扯得朝前栽去——
  城门口的守卫用长矛挑起一角轿帘,凝神看了一霎那,就像是被烫到般抖了下手,轿帘子又垂下来。
  他旁边的同伴诧异问:“怎么了?”
  那守卫还年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同伴索性亲自动手,一把将轿帘掀开,顺带喝了一声:“都下来!别窝在上……”
  他的话倏然卡住了,愣愣盯着马车里看,目光在勒住呼延昭脖子的腰带上掠过,眼睛里显出几分实打实的疑惑茫然来。
  ……这两人紧贴在一块儿,拿根绳子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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