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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进入修罗场游戏[快穿]——觅唐

时间:2024-09-24 08:41:47  作者:觅唐
  正在这时,那墨发如瀑披散的曼妙“女子”似有所感,稍稍侧了下脸,于是守卫便见一双色泽柔和甜蜜的眸子,里头像是盛了盈盈春水,蕴出含情又似无情的神色。
  下一瞬,一道红影当头罩来,那守卫被什么东西兜住了脸,慌乱中抬臂一抓,才发现是条柔软的石榴裙,其上还带着甜而厚重的熏香味。
  守卫:“……”
  “这位爷,”车夫凑过来,点头哈腰,和守卫握手时塞了几块碎银,眯起眼低声笑道,“刚过门没两天,热乎着呢,让你们见笑了。”
  那守卫咂咂嘴,还对方才那惊鸿一瞥回味无穷,他身旁的另一位守城将领摆摆手,不耐烦道:“走走走,像什么样子……”
  车夫陪着笑,视线与这出声放行的守将对视了一刻,随即不动声色地收回。
  马车骨碌碌前行,方喻手上一松,将腰带抽了回来。
  呼延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点又痛又麻的感觉,沙哑开口:“本王还以为你这就要弑夫了。”
  方喻:“……”
  呼延昭又语重心长道:“若本王死了,依突厥的规矩,阏氏是可以被本王的兄弟继承的。本王的可汗有十三个儿子,你长这副模样,根本不够他们分的。”
  方喻依旧不说话,呼延昭以为他默认了,俊眉一扬,试探性地伸出手,想替方喻挽起垂落在肩侧的乌发。
  不料手才探到一半,就被方喻拍开了。
  呼延昭看着面前的美人极其不耐烦地指了指咽喉处,蜜色眸子里的寒意简直要凝成实质,如冰箭般刺出来,将他捅个对穿。
  “解、药。”方喻压着满腔的怒火,微微笑着,对呼延昭无声道。
  呼延昭:“……”
  *
  呼延昭挟持方喻出京城的第二天,后头的追兵就已经跟了上来。
  一行人日夜兼程行了几百公里,先是东行而后北上,路途所见人迹逐渐稀少,拂面而来的风都带上了沙尘的味道,方喻就知道离北境越来越近了。
  但如此赶了几天后,呼延昭不得不缓下脚步,寻了个暂时的地方歇息。
  ——因为方喻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起初是乏力、低热,而后是咳血不止,一日有大半时候都在昏睡。呼延昭曾命手下去掳了医馆大夫过来,但却始终难以查明病因。
  这日淅淅沥沥下了小雨,方喻从硬冷的床榻上醒来,盯着灰蒙蒙的帐顶看了片刻,轻咳着起身。
  本应是到了夏季,这两天却温度骤降。方喻拢紧了身上呼延昭的外袍,下了榻,
  这里或许是一家小客栈,厢房素净得堪称简陋,方喻走到窗前,伸手推开木格窗,微凉的雨丝就飘了进来。
  方喻淡淡盯着外面的景色看了片刻,视野里忽而出现一只通体雪色的白鸽,从天上扑腾着飞下来,抖抖翅膀绒毛上的雨珠,跳脚到窗棂边,颇为亲人地蹭了蹭方喻轻轻搭着的手指。
  方喻抚了抚它的小脑袋,垂下睫,从这只雪鸽脚上取下绑着的密信。
  雪鸽在窗棂上昂首挺胸走来走去,偶尔歪头,用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瞅方喻的动作。
  方喻看完了信,神色没有半分变化,从腰间的香囊处抽了一缕细线,绕指打了几个结,而后绑在雪鸽的腿上,顺手拍拍它的屁股。
  雪鸽亲昵地再次蹭蹭方喻的手,依依不舍振翅飞走。
  方喻将手里细短的纸张揉碎,随手丢到窗外,碎纸屑很快被雨打湿,悄无声息地落进了窗下的杂草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离开窗边,轻咳着想去推开厢房的门。
  没想到刚刚靠近了那扇残破不堪的木门,方喻就听见了外头传来的说话声。
  呼延昭的嗓音很沉,与他平日散漫无状的作风截然不同,用突厥语说了短促的一句话。
  另有个手下低声回了几句突厥话。
  呼延昭又说了什么,这次语气里带了不容置喙的冷厉,像是在训斥对方。
  方喻斜斜披着衣服靠在门上,漫不经心地听了一会儿,很快呼延昭和手下结束了对话,沉稳的脚步声朝着这个厢房而来。
  方喻不躲不避,在呼延昭推开房门时,还懒懒掀了下眼皮,与半只脚跨进房间里的呼延昭对视了个正着。
  呼延昭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袍,俊美的脸庞神情阴沉,突然见方喻的身影,红眸眨了眨,道:“醒了?”
  “嗯。”方喻说:“醒了有一会儿了。”
  呼延昭反手关上房门,伸手掖了掖方喻肩上披的外袍,闻言勾了下唇角:“都听见什么了?”
  “什么都听见了,”方喻眉眼弯弯,“不过什么都没听懂。要不呼延大王子再用中原话给我复述一遍?”
  呼延昭不以为然道:“当没有听见就好了,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
  “他们应是劝你把我丢在这里。”方喻轻轻咳了几声,语气低柔:“你没答应?”
  “想什么呢,”呼延昭笑了,神情坦然,“本王怎么可能半路把自己的阏氏丢下?”
  方喻语气慵懒而平静:“你们离晋国边境已经很近了,却因为我这个病秧子迟迟没有行动……这些天路上时常有官兵巡视,你再继续留在这里,暴露的风险很大。”
  呼延昭慢慢敛了脸上的笑意,盯着方喻看了片刻,忽然道:“许容,你在关心本王?”
  方喻短暂地抬了下眼,压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呼延昭却不知自顾自琢磨出了什么道理,嘴角的弧度变大,很有几分神采飞扬的味道,笃定道:“就知道你对本王有意,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引诱本王。”
  “……”方喻转身就要打开门往外走。
  呼延昭忙拦住他,面上笑意仍未消,低声说:“别生气,本王保证不告诉其余人……”
  方喻被他拦下,轻蹙起眉,嗓音不耐:“你失心疯了?”
  呼延昭在方喻面前逆来顺受习惯了,半点不在意,反而还觉得眼前的人可爱,笑着道:
  “再在此地停留一日……就能启程出发去北境了。等到了突厥的草原上,本王就带你去拉康木神山看看,据传幸运的话还能看见白狼神出没。”
  方喻长长的睫落下,咳了两声,淡淡道:“我活不到那个时候。”
  呼延昭笑容一滞,红眸里神色晦暗下来,说:“怎么就活不到那个时候了?许容,本王要你活着,你就肯定能活着登上神山峰顶,见到白狼神。”
  方喻张了张口,似是要说什么话,却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打断。
  呼延昭瞳孔微缩,抬手扶住方喻的肩膀,看着方喻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咳出了一大口血。
  “许容!”呼延昭心下一沉,忍不住出声。
  方喻倦怠至极般阖了下眼,嗓音很轻:“今日才醒了这么点时辰,竟然就困了。”
  呼延昭扶在他肩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心里明白不能再这样拖下去。
  ——那件事,必须今夜就完成。
  他将方喻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榻前,轻手轻脚把人放下,又熟练地掖好被子,继而就发现方喻已经支撑不住睡着了。
  呼延昭维持着弯腰捻被角的姿势许久,下定决心般直起身,望着方喻喃喃道:“许容,本王还是想赌一赌……”
  作者有话说:
  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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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新科探花郎
  我说喜欢你,可你总不信
  这日入夜。
  一辆雕金缀玉的马车悄无声息驶入一处后院中, 旁边的仆从皆低着头,凝神屏气将马车停放好,而后悄然退下, 其间半点异响也没有发出来。
  这里是一家酒馆的后院, 隐隐从前庭传来酒客们猜拳吆喝的声音, 后院中却寂静无声, 简直就像是没有存在任何活物。
  子时一刻,一道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身黑色劲装的呼延昭出现在院子里, 红眸里闪着暗光, 直至在那架通体富贵的马车前停下。
  “既然都来了, 怎么还躲在里面?”呼延昭紧紧盯着马车上绣着鹤纹的轿帘, 语气却轻松自若,谈笑似的。
  凉风徐徐拂过,马车里依旧没有动静。
  呼延昭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等了一会儿, 没等到里边的人自己出来,不由得皱眉, 开口道:“本王没有闲工夫陪你在这儿玩你猜我猜的游戏。”
  他一手按在腰间刀柄处,注视着安静的马车,缓缓握紧抽出了弯刀,雪亮的刀身在月光下浮现一层朦胧的光晕,继而刀光一划而过——呼延昭懒得再说废话,径直甩刀斩断了那用料不菲的厚重轿帘。
  没了帘子的遮挡, 极浓的香料和中药味一瞬倾泻而出, 几乎要让人呼吸困难。
  呼延昭收了刀, 沉着脸上前两步, 一眼瞧见马车里头斜斜倚坐在深处的少年人,出声道:“崔公子,该醒了。”
  已入初夏,少年竟还裹着厚厚的黑色大氅,领子上围了一圈雪狐毛,越发衬得脸庞尖尖,乌黑的杏仁眼似两颗镶在面上的黑玉,冷漠得不带一丝人气。
  呼延昭眉心拧得更紧,不快道:“又没睡着,为何不回本王的话?本王要的东西呢?”
  崔竹瘦了许多,就连依靠着马车壁的姿态也显出几分强撑的脆弱来,他注视了呼延昭一刻,眸子渐渐动了动,在他身边空无一物的地方掠过,低声说:“许容……呢?”
  呼延昭语气沉沉:“他中毒太重,哪还能走得动?你早一时拿出解药来,他就早一些免受些罪。”
  崔竹却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样,重复了一遍:“许容……在哪。”
  呼延昭盯着他半晌,冷冷扯了下唇角,讥嘲道:“许容在本王的住处,你想做什么?许容如今已经是本王的阏氏,没有本王的允许,他谁也见不得。”
  崔竹掀了下眼皮,平平道:“我要见他。”
  “见不到他……”少年低低地喘了几口气,才勉力接着出声说:“我不会……给你解药。”
  呼延昭看着崔竹这副病入膏肓的模样,笑了一笑:“本王说过了,许容不会出来。你不给我解药,难不成本王还不会自己取么?”
  他手中弯刀寒光森森,四周有极其细微的动静传来,先前消失在各处的崔府仆从又如鬼魅般出现,面无表情地站立在距离呼延昭几米远处。
  呼延昭环视一圈,倨傲道:“你这点人,本王还不放在眼里。姓崔的,本王答应你们崔氏的事情已经做完,你若是再不肯拿出解药来,休怪本王就地取了你这条命。”
  话音刚落,四下崔府仆从倏然动作,纷纷从腰间抽出了兵器,警惕地盯着呼延昭。
  崔竹张了张口,却一时难以出声,缓过了那阵疼才沙哑开口:“让许容来见我……我见到他,就给你解药。”
  呼延昭说:“不可能。”
  崔竹细瘦的手指屈起,狠狠攥住了马车里摆放的矮案一角,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已经牵连得前胸一阵针刺般的锐痛。
  然而少年像是全然失去了知觉似的,睁大眼道:“呼延昭。”
  “我今日见不到许容……”崔竹轻声说:“你们就走不出晋国的这片地。”
  呼延昭腕上一翻,弯刀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微微眯了眯红眸,竟笑得更厉害:“崔公子,本王会放下身份与你崔氏合作,是给你们面子,不代表本王缺了你们就不行了。”
  他一甩刀,干脆利落地割断了一个率先上前的仆从的咽喉,冷冷道:“本王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番,究竟什么叫做草原上的白狼王。”
  *
  呼延昭用手中那把弯刀一连斩杀了八个崔氏仆从,血腥味重得要将这方不大的院落彻底湮没。
  酒馆前堂不知何时已经逐渐安静下来,诡异般变得悄无声息起来。呼延昭随手甩落刀刃上沾着的血珠和碎肉,在剩下几个受伤仆从惊惧的注视下,沉步走向了那架马车。
  这次没有人再敢拦他。
  崔府上好的马车上溅满了血迹,闻味直欲令人作呕。但等呼延昭走到马车前,却发现崔竹还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倚坐在里面。
  乌黑的杏仁眼更像口幽幽的古井了,少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令呼延昭不由得紧皱起眉。
  一段时间未见,变得和鬼似的,呼延昭心道。
  他耳听着酒馆前堂的动静,不欲多言,就想一刀要了崔竹这条命,然后再进马车里搜寻解药。
  没想到呼延昭的刀尖堪堪落在崔竹瘦弱的脖颈前,就听见少年开口说:“许容既让你来了……他怎么会没有来呢?”
  呼延昭刀下一顿,问:“什么意思?”
  崔竹忽然慢慢勾起一点唇角,低弱的嗓音里夹杂了明显的喜悦:“……许容哥哥来了。”
  后院的木门忽然响起吱呀一声,呼延昭立时看去,看见了一列人鱼贯而出,锦衣玉纹带,脚下皆着了软底靴子,踩在地上无声无息,迅速包围了整个后院,并制住了崔府的仆从。
  呼延昭的目光落在当中一人腰间挂着的令牌上,上面雕着鹰的形状。
  再而后,这群人突然往旁边退开些许,给后面缓步走出来的几个人让开了道。
  呼延昭视线一掠而过,语气沉沉道:“纪云山。”
  纪云山身着月白色劲装,俊秀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听见呼延昭出声,只略抬了抬眼,眸色平静。
  呼延昭再看向纪云山身边,那里站着一个眉目阴柔的男子,袖手在赤红色太监袍里,神情睥睨而微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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