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快穿】绝美反派在线训犬(穿越重生)——会飞的茄子

时间:2024-09-24 08:43:12  作者:会飞的茄子
  他微微伸出手,居高临下瞧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怎么,不过一夜便忘了宫内的规矩?”
  燕无痕猛地回过神,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与自己回宫,连忙站起身,接过身旁早已等待多时的侍女递来的龙袍,伺候陛下穿衣。
  他跪在地上,将帝王衣角的最后一丝褶皱抚平,抬头望着帝王俊美无俦的容颜,恍惚觉着这个人是那样遥不可及,分明他就跪服于那人的脚边,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握不住。
  燕无痕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从此刻起他不再是征战四方的大将军,而是一个被锁在深宫,日日夜夜等着那天下之主垂怜的后妃。
  沈在心不是金丝雀,他才是,是一只丑陋的金丝雀,既没有漂亮的羽毛,亦没有动人的歌喉;既不会那些取悦人的手段,也读不懂帝王莫测的心。
  这样卑微,这样一无所有的他,该如何获取帝王的垂怜?
  从他没有反抗地交出虎符的那一瞬,已然失去了作为燕无痕此生最大的价值。
  “皇后,你又发呆了。”
  沈在心似笑非笑的声音打断了他飘远的愁绪,燕无痕垂眸遮住眼底的酸涩,道:“陛下恕罪。”
  “行了,随朕回宫。”
  眼看帝王就要离开,容澈抿了抿唇,终是忍不住出声挽留:“陛下……”
  明黄的身影顿住,回头淡淡瞥了他一眼,“朕日后再来看你。”
  容澈从他眼中看到了不耐,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惹得陛下不痛快,只好跪服于地,恭送帝后出了蓬莱宫。
  直到轻缓不一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他方才阴沉着脸站起身。
  作为西陵的三皇子,他向来亦是喜怒不形于色,可此刻任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扯住云淡风轻地笑,偏偏此刻还有看不懂眼色的宫女上前来烦他。
  “贵妃,这是您吩咐奴婢……”
  “啪啦——!”
  手中盛着汤药的碗就这样被主子摔碎到地上,宫女甚至顾不得可惜这西陵国仅有的最后一株千年灵芝,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滚!都滚出去!”
  殿内的宫人闻言一刻不敢多留,皆匆忙退了出去。
  容澈坐在床榻旁,眼中不断浮现出帝后相携离开的场景,心中妒火烫得他几欲喘不过气,目光触及到一旁插着秋海棠的花瓶,更是难以忍耐,一把将瓷瓶甩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心中的郁气却并未由此得到消解。
  凭什么……凭什么燕无痕一个粗鄙下贱的武夫可以做那人的皇后?为什么总有人要和他抢,为什么谁都要和他抢?!
  他分明只想要沈在心,他千里迢迢从西陵跑来和亲,放弃皇子的身份,抛下男儿尊严,就是为了和那个人厮守,为什么中间会插进来一个燕无痕!
  他一边应付着父皇派来监视自己的暗卫,一边还要在后宫盯着那群不安分妄图爬上龙床的女人,已是身心俱疲,可他的陛下,却丝毫不曾体谅过自己。
  甚至他觊觎已久的后位,就这样给了旁人!
  这一切,本该是他的。
  “皇子殿下这般模样,当真是像极了那些善妒的后宫妇人。”影十缓缓从暗处现了身,瞧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讽刺地勾起唇角。
  为了一个敌国的男人将自己弄成这幅低贱的模样,真是愚蠢至极。
  “我可怜的殿下,您还在这里黯然伤神,而这南明国的丞相却已查探出我在宫外的身份了!”影十说着忍不住冷笑一声,“你再如此消沉下去,明日.你亲爱的陛下便会立马将你送上断头台!”
  当初西陵皇将他与容澈一并送进南明国后宫,便是为了探知南明国的国情,里应外合,静待时机,一举吞并。
  而如今燕无痕被迫入宫,只要挑拨沈在心与燕无痕本就复杂的君臣关系,让南明的皇帝失了军心,简直就是上天赐给西陵的绝妙良机!
  “你们宫外的情况准备得如何?”容澈不知何时收敛住了情绪,淡淡问道。
  影十颇为讶异地挑了挑眉,这还是容澈头一次主动关心事情的进展。
  “黄大人他们已经引起了谢寒衣的注意,这段时间正是风口浪尖,一切计划都暂时停止,主要是挑拨沈在心与燕无痕的关系,这件事,没有比皇子殿下您更适合。”
  容澈淡淡颔首道:“本宫知道了。”
  既然这样得不到那个人,那么不妨换个方式。
  *
  沈在心与燕无痕相顾无言,一路回到了御书房。
  帝王执笔批阅奏折,燕无痕便沉默地站在身旁磨墨。
  这段时间,许是有燕无痕暖床的缘故,沈在心的气色都比以往好上了几分。
  今日的奏折都比往常处理得要快些。
  最后一个字落笔,他抬眸瞅了眼沉默不语侍立在一旁的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勾起唇,唤道:“燕无痕。”
  “陛下?”
  “你说这折子看完了,墨却还剩了这么多,该如何?”
  燕无痕的榆木脑袋并不能想出一个巧妙的回答,只是沉默。
  “啧。”沈在心也不指望他说些什么,瞧着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莫名生了逗弄的心思,懒懒道:“到朕身边来。”
  明亮的烛火下,陛下那双眼睛好似带着若有若无的引诱,燕无痕直勾勾地瞧着,哪里还管得了手中的墨,闻言立刻便乖巧地跪在了他脚边。
  “衣服脱了。”
  燕无痕顿了顿,顺从地退下了衣袍,只是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的心并不平静。
  大婚至今,陛下还未碰过他。
  见人如此听话,沈在心还算满意地勾了勾唇,毛笔沾上一点御用的朱砂,在男人壮硕的胸膛上缓缓勾勒出一只小狗的形状。
  柔软的笔尖划过点睛的位置,蓦地引起一阵酥麻难以忍耐的颤栗,燕无痕不受控住地攥住了陛下执笔的手腕,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早已是浓雾翻涌。
  “陛下……”
  “抖什么?”沈在心重重勾勒出小狗的眼睛,笑得漫不经心,“朕这是疼你,好好受着。”
  “唔……”燕无痕颤栗难耐,却还是乖乖松开了手。
  陛下说这是宠爱,他得受着。
  “嗯……还差一条尾巴。”沾有朱砂的笔尖划过被肌肉裹住的肋骨,一条竖起的尾巴随之描绘出来。
  “你瞧瞧身上这只狗,是不是与你很像?”
  燕无痕低头看去,目光落在小麦色肌肤上有些傻气的小狗上,愣愣道:“像……”
  尤其是那双呆呆的眼睛,像极了他此刻的模样。
  “既然如此……”沈在心轻笑一声,话语尚未说完,便被殿外张全试探的声音打断。
  “陛下。”
  “何事?”
  “国师大人求见。”
  “啧。”忆起国师那张寡淡无趣的脸,沈在心顿觉扫兴,却也不让燕无痕出去,继续无聊地在他的臂膀上涂画,“让他进来。”
  殿外寂静了片刻,殿门缓缓朝外打开,一道雪白的身影携带着自高山之巅而来的寒气迈步走了进来。
  “臣参见陛下。”
  来人的嗓音冷如冰玉,如同雪山顶上那一捧不染尘埃的积雪,沈在心执笔的手微顿,掀起眼皮朝他看去。
  只见国师大人直挺挺地跪在殿中,即便是叩拜天子,他的背脊依旧笔直,白绸覆目,薄唇浅淡而冷漠,即便瞧不见那双眼睛,从他凌厉清瘦的下颚线也足以看出这是一位俊朗逼人的男子。
  只是沈在心最讨厌的,就是男人这般冰清玉洁,孤芳自赏的姿态。
  从他穿来这世上,睁开眼看见这个男人的一瞬间,他就不喜欢这位在民间饱受称赞的国师大人。
  如今二十年已过,国师却与从前并无二致,一点衰老的痕迹也未曾有过。
  就像神秘莫测的停驻在人间的仙人,而沈在心从来不喜欢不可控的东西。
  “看来国师大人的伤是好了。”沈在心收回目光,继续执着毛笔在燕无痕身上缓慢地勾勒。
  南明历代帝王都对这位国师致以最崇高的礼节,作为天子,却连他叩拜都不敢受下,当然,除了沈在心。
  前些日子国师大人出关,六部讨好慰问的礼尚未送到妄虚宫,便得知了国师大人被陛下施以鞭刑的消息。
  缘由不过是,国师见到陛下,未曾行叩拜大礼。
  听闻是陛下亲自掌的刑,足足三十鞭,鞭鞭见血。
  云清昼尤记得,三十鞭后,陛下赤足踩在他的脸上,周围血腥气弥漫,他鼻尖却依稀闻见一丝诱人的暗香,耳边是那人恶劣却醉人的声音。
  “国师大人啊,不过是一条故作姿态的狗。”
 
 
第53章 风流陛下(4)
  彼时云清昼虽目不能视,却能感受到周围的侍从无不惊恐,唯有他面前的陛下,笑得散漫,仿佛被他踩在脚底下,当真就是一条普通的狗。
  他自出生起便无法视物,后来长大成人,不老不死,说是应运天道而生,却更像是一个独立于人群外的怪物,众人无不怕他敬他。
  只有这位风流多情的陛下,让他感觉自己也不过是个平凡的普通人。
  此时此刻,云清昼轻而易举便感受到,御书房内不止陛下一人,另外那人,是那位野心勃勃的贵妃,还是他亲自算出的皇后?
  仿佛心中的疑惑被人参透,那人也不急着让他平身,而是轻笑道:“听说国师可算尽天下之事,那你不如算一算,朕在皇后身上画的是什么?”
  说着,沈在心骤然冷下脸:“若是算不出来,那便是欺君,朕可能就要在国师大人的脸上刻上一幅一模一样的画了。”
  云清昼沉默地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平直的唇角一如既往,丝毫没有因为帝王的恶意刁难而泛起任何情绪,未久,他启唇道:“是狗。”
  “什么样的狗?”
  帝王的心思虽难猜, 但从某方面来说,却意外地好取悦,他无波无澜地道:“是与臣这般,跪在陛下脚边的狗。”
  御书房中一时之间只有帝王低沉愉悦的笑意。
  沈在心笑得连执笔的手都在打颤,柔软的笔尖剐蹭着燕无痕的胸膛,对方却只能隐忍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敢动弹分毫。
  “国师大人说得倒是漂亮话,只是这满宫上下,心口不一的人朕可见得多了。”他脸上笑意又淡了下去,喜怒无常得很。
  云清昼自然知道,那些心口不一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皆被这位陛下送进了斗兽场,丢给陛下的爱宠白虎充当玩物。
  南明国上到朝臣,下到百姓,无不对这位陛下又爱又恨。
  “臣从不撒谎,陛下明鉴。”
  “唔,所以国师来见朕所谓何事?”沈在心没了逗弄他的兴致,终于提起了正事。
  他懒散地坐在中间的龙椅上,那支用来挑逗皇后的毛笔被随意丢在了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出一片红。
  “臣听闻陛下与皇后尚未圆房。”
  沈在心眸光一顿,似是没想到冰清玉洁的国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瞥了身旁直勾勾盯着自己瞧的男人,漫不经心反问:“那又如何?”
  “若不圆房,陛下的龙体怕是无法达到预想的痊愈。”云清昼淡淡道,似乎口中所言与其他寻常话语并无不同。
  【这国师还真是为你的身体操碎了心。】
  “这样啊。”沈在心沉思片刻,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轻笑一声,说:“朕身体虚弱,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圆房,若是要按照国师所言,难免中途出事,不如这样,国师大人便跪在养心殿外,待明日朕无事后,再回妄虚宫。”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当今陛下是个风流种?虽是第一次娶妻立后,但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如何能不知道如何圆房?
  此般说辞,不过是起了戏弄的心思,恶意刁难着如隔云端的国师。
  云清昼只觉得自己所处的雪山之巅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瞬便要从顶端跌落,摔进肮脏的泥潭中,再也不得干净。
  可他向来不会拒绝陛下的请求,于是道:“臣,谨遵陛下旨意。”
  *
  长夜寂静,月华如素,云清昼一袭单薄的白衣跪于养心殿前,深秋的凉风吹起他如瀑的长发,遮住眼睛的绸带亦随之飞舞。
  身旁蹲着几个守夜的太监宫女,与他离得有些远。
  似有欢愉交织的喘息自殿中传来,一切都如他所愿,然而,或许是夜里太冷,被风一吹,他只觉得心都着了凉,沉重地跳动着。
  好似有有什么东西打破了他多年来尘封不动的情绪,陌生的情绪笼罩住他,教人心烦意乱。
  燕无痕亦觉得自己被陌生的情绪笼罩着。
  他本以为,世上该没有什么事情能比驰骋沙场更让人痛快,但此时此刻,陛下却让他知道,何为人间极乐所在。
  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般,他的陛下就是不知人间疾苦的昏君,沈在心自己混账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拉上他,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只能清醒地堕落下去。
  红浪翻覆间,傲慢的帝王仰头撑着身子,精致如玉的脚踝被人牢牢攥在掌心,带着喘息的话语似嗔似怒,同时落入两个男人耳中,哪里像是冷漠多疑的帝王,分明就是祸乱宫廷的妖精。
  “啪!”沈在心眨着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满眼的冷意均被眼尾的红意给衬得娇俏起来,如此活色生香的模样,却狠狠地一耳光将男人的脸甩偏。
  “手这么糙也敢摸朕,谁给你的胆子?”
  燕无痕眼中的痴迷之色并未被这一巴掌打散,反而如同被助兴般滚动着喉结,说出的话更是混账:“粉色,好看。”
  “你……唔。”沈在心将将说了一个字,便又被贪吃得不知餍足的饿犬一齐拖入了更深的浪潮中。
  日月交替,国师在殿外跪了一宿,亦听了一夜帝后的枕边私语,直到正午才被召入殿内。
  沈在心懒懒躺在塌上,床幔依旧合着,只伸出一支手给国师把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