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快穿】绝美反派在线训犬(穿越重生)——会飞的茄子

时间:2024-09-24 08:43:12  作者:会飞的茄子
  他从怀中拿出一串红色佛珠捧在掌心,低声道:“臣察觉到那串护体的佛珠不再,便重新为陛下……”
  沈在心轻笑一声,眼中笑意寒凉,轻慢地俯视他:“朕让你说话了么?”
  云清昼垂眸不语,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满是血腥气的斗兽场中,像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的莲。
  “吼——”白虎磨了磨锋利的爪子,一双兽瞳冷冷盯着这个闯入自己地盘的人类,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觊觎自己的雌性。
  “国师不都是心怀苍生?瞧见下面那个囚徒了么,他快死了,你不救他?”沈在心漫不经心地踹了一脚不安分的白虎,笑眯眯道。
  即使死囚,本就该死,他为何要救?
  但他知道陛下想听什么,于是顺着陛下的意思问道:“陛下如何才肯放过他?”
  “很简单,你去代替他不就好了?”
  斗兽场是露天的,轻薄的阳光照在沈在心俊美无俦的脸上,耀眼得让人挪不开眼。
  云清昼望着那张勾起恶劣弧度的惑人红唇,道:“好。”
 
 
第60章 风流陛下(11)
  说着,他将那串掌心的佛珠递给一旁的张全,继而褪去身上繁复的国师服制,只留一袭洁白的内衫,透过单薄的布料,依稀可见并不瘦弱的结实纹理。
  沈在心目光落在他精瘦的腰际,不由挑挑眉,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暗光。
  “系统。”
  【宿主想说什么?】
  “没什么。”
  152:【……】逗我玩呢!
  沈在心懒懒收回目光,垂眸把玩着那串奉上来的赤红佛珠,长睫遮住了他眼中沉思。
  方才某一瞬,他竟然在云清昼身上瞧见了宁无尘的影子,但更准确的说,所有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都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就好像有一个人为了不让自己跟别的男人上床,将自己的灵魂割裂成无数片,广撒网,以求覆盖所有可能被沈在心祸害的人物身上。
  这个猜想不但幼稚,而且荒谬,沈在心很快便抛之脑后,抬眸朝高台下望去。
  斗兽场中,一袭白衣的国师大人在群兽的包围圈中显得格外渺小,却又不容忽视。
  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神色始终淡淡,淡然到沈在心很想扯下他眼前的白绸,看看是否是表里如一。
  几头雄狮被他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尽管目不能视,衣袍依旧一片雪白不染尘埃。
  但不知为何,在沈在心凝神望去的下一瞬,人.兽再一次擦肩而过,本该轻而易举躲开利爪攻击的国师却脚步一顿,血花自肩头绽放,落在那雪白的衣裳上十分刺眼。
  待一切结束,虽然云清昼成功绞杀几头凶猛的野兽,一身白衣早已血迹斑斑,唯有覆目白绸依旧洁白如新。
  “不知陛下看得可还满意。”
  瞧着重新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沈在心轻哼了一声,懒洋洋道:“跪近些。”
  云清昼沉默地提着衣摆,往前挪了几步。
  “再近些。”
  直到人近到低头便能吻上那白皙似玉的手背,沈在心方才勉为其难抬脚踩在他的肩上,慢悠悠道:“朕年幼时跟随先帝秋猎,曾见国师抬手间抹杀一头黑熊,怎么如今不过十年,便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说着他微微俯下身字,唇瓣凑到男人耳旁,浑然不觉自身暗香猛烈扑来时男人蓦地呼吸一滞,低声引诱道:“云清昼,你故意受伤,是在取悦朕?或者说,是在勾引朕的兴致?”
  说着指尖划过那破损衣袍下裸露的胸膛。
  分明衣裳破烂不堪,却还要一幅清冷自持的模样。
  云清昼闻言猛地偏过头,凌厉的眉头微拧,嗓音沉郁却带着轻微的沙哑:“陛下慎言。”
  虽是如此说,却好似碍于陛下的威严,并未躲开那只肆意挑弄的手。
  指腹重重按在皮肤撕裂出,惹得跪在他脚边的男人闷哼一声,嗓音如同蒙上薄纱的珠玉,惹人遐想,沈在心轻笑一声,缓声道:“朕真想知道,国师在床上是否也能发出这样动人的喘息。”
  而国师好像受到屈辱却不敢言的良家女子,薄唇微抿冷淡的弧度,脊梁挺得笔直,胸膛随着陛下作乱的手隐忍地起伏着。
  沈在心垂眸审视着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对周围的宫人吩咐道:“都退下,谁都不准进来。”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就连白虎也被斗兽场的人关进笼子里带走,偌大的露天斗兽场中还隐约带着血腥的气味,却只剩下一坐一跪的君臣二人。
  沈在心抬手拿起身旁案几上用来驯兽的长鞭,指尖摩挲过冰凉的手柄,下一瞬,响亮的一鞭便甩在国师大人的胸前,一鞭划破了他胸前的衣裳,露出内里蜜色结实的胸膛,以及一道鲜红而暧昧的鞭痕。
  “这里只有朕与你二人,国师大人大可放开些。”沈在心抚过那一抹红色鞭痕,感受着指腹下起伏的胸膛,以及那两朵绽放的红梅,突然想扯掉国师大人眼前的白绸,瞧瞧那双从未见过的眼睛里是一番什么样的风景。
  是饱受屈辱双目泛红,还是强忍着羞耻的欲望,艰难地保持着理智?
  如此想着,他当即不再犹豫,指尖微挑,白绸落下,一双银色而空洞的深邃眸子映入眼帘,快得云清昼来不及阻止。
  所有见过自己眼睛的凡人无一被其中蕴含着的恐怖吓疯,云清昼想要亡羊补牢,却感受到那人依旧云淡风轻,指尖挑起自己的下巴,低笑着问他:“老实告诉朕,被朕鞭打,是何感觉?”
  没有了白绸的遮挡,那双清冷出尘的银色眸子直直撞入沈在心的眼底,如同没有一丝瑕疵的琉璃珠子,让人有一种将其摧毁的恶劣欲望。
  凛冽寒风吹来,拂起陛下垂落的青丝,剐蹭过云清昼的脸颊,惹得他不禁眼睫微颤,淡然的心湖好似都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太近了,他虽目不能视,其余感官却分外敏锐,无论是陛下衣袖领口间散发出的诱人堕魔的香气,还是那禁锢住自己的柔软而温热的指尖,都在无声地撩拨着自己。
  沈在心好似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又放开了他,重新躺在椅子上,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朗声唤道:“张全!”
  张全连忙跑了进来,恭敬道:“陛下有何吩咐。”
  “给国师大人准备一卷空白的画卷,一支笔。”
  “是。”
  不待片刻,一张摆好了画卷与毛笔的书案便放在云清昼身前,斗兽场内再次只有他与陛下。
  正当他不解时,只听陛下笑眯眯道:“别紧张,朕怎么舍得为难国师呢,只要你将朕一笔不差的画下来,朕日后定不会再为难你。”
  云清昼捡起被陛下丢在一旁白绸重新系上,即便不能瞧见,但他自有秘法可以感知到周围一切,这与他而言不算难事。
  虽然不知陛下为何愿意放过他,但如此也好。
  笔尖沾上磨好的墨汁,正欲落笔,前方的龙椅上忽然传来一阵衣袍窸窣的声音,云清昼执笔的手顿时僵住。
  金漆雕龙的座椅上,俊美无俦的陛下解了衣袍,任由头顶日光贪婪地洒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两条修长细腻的长腿从开叉的衣摆间露出,最柔软之处若隐若现。
  似是对国师大人僵住的动作一无所查,沈在心轻笑道:“画吧。”
  云清昼喉头微动,薄唇依旧平直没有任何弧度,似乎又恢复了淡然,只有微颤的手昭示着他的内心并非那样平静。
  洁白的画卷上,缓缓勾勒出窈窕的线条,美人一袭欲说还休勉强遮蔽身体的龙袍,双腿交叠,赤足微翘,下巴微抬出轻慢的弧度,眼眸懒散的半睁着,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诱人气息。
  似是怕陛下着凉,云清昼很快完成了一幅美人画。
  沈在心垂眸瞧着国师大人奉上来的话,只一眼便收回目光,低笑出声:“国师大人这是在怎么了,为朕入画竟还如此心不在焉?”
  画卷上,每一处诱人的弧度上,都不慎滴染了几滴墨汁,显然是由于作画人停顿而导致的。
  “作为惩罚,只好让国师大人重新画一幅了。”沈在心说着,便挑开了自己的衣带。
  斗兽场虽四面围墙,头顶却是空的,与在光天化日之下并无区别,可这位南明最尊贵的陛下,却在自己的臣子面前衣袍半解,委实浪荡至极。
  国师大人好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似的,倾身向前大着胆子按住了陛下宽衣解带的手。
  “嗯?国师你——”
  唇中调笑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那张永远冷淡凉薄的唇吻住。
  停顿的间隙,沈在心耳边依稀听得他一声轻叹:“陛下,臣认输。”
  然后便是愈发凶狠的深吻。
  陛下本就半解罗裳,云清昼轻而易举便抚上了他纤细的腰肢,粗粝的指腹一寸一寸摩挲过他敏感的腰窝,分明浑身气息那么冰冷,唇齿交缠却疯狂而炽热。
  光天化日,他却丢盔弃甲,和他的陛下白日宣淫。
  沈在心被他突如其来的热烈而痴迷的爱意包裹住,有些难耐的喘息着,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衣裳滑落,他却不觉得冷,身前的这个男人,过于滚烫,烫得他身后都沁出了绵密的汗珠。
  男人似有所查,然后将他翻转过来,一一舔去。
  耳边的低喘果然如想象般那样低沉而动听。
  云清昼身上那件血迹斑驳的内衫早已落在地上无人问津,他只是不管不顾露出贪婪的面目,一遍又一遍地在白日,在这罪恶滔天的斗兽场,禁锢住帝王柔软的腰,与其抵死缠绵。
  他即便瞧不见,却能感受到陛下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的愉悦与嘲讽。
  明明理智岌岌可危,还要咬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冷笑道:“国师大人……果然是一条……装模作样的狗。”
  而云清昼只是紧抿着唇,侧脸的弧度依旧锋利而清冷,那洁白的绸缎掩盖住了他充满欲望的眸子,使他看上去与几个时辰前不染尘埃的国师无甚区别。
  他在高山之巅摇摇欲坠,最终还是被惑人的妖精吸引着跌落下来,他以为自己要摔进泥里受万人唾弃,却发现世人皆沉醉在那人编制的虚假中不可自拔,而他不过是自欺欺人。
  “臣一直都是……陛下的狗。”
 
 
第61章 风流陛下(12)
  随着陛下圆润光滑的肩微微抖动,背上那对蝴蝶骨好似振翅欲飞,却又被迫禁锢着,嵌入那欲望交融的血肉中。
  沈在心浑身无力地斜倚在龙椅上,衣裳散乱地挂在龙椅上,他微微仰着脆弱的脖颈,那条本该覆盖在国师眼前的白绸不知何时已然跑到他眼前。
  视线被遮盖,其他触觉便变得尤为敏感。他任由男人啄吻着自己的喉结,耳边是放大的喘息声,有他的,也有对方的。
  他所瞧不见的前方,云清昼微微眨动着那双本该瞧不见的银色眼眸,眼中墨色翻涌,似痴似狂,仿佛要将那雪白的陛下揉进自己的血肉中。
  日光下,他的陛下就犹如一捧柔软的初雪,被捣碎,被融化,终于变成一汪春日的溪流,可以摆成任何绮丽的形状。
  一轮云雨将歇,另一轮又在交缠的唇舌中拉开序幕。
  正是情浓得难舍难分之时,脑海中的系统骤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警告!主角受生命值即将为零!】
  沈在心眼中的迷离欢愉褪了个干净,他猛地踹开身前即将再次进入的男人,一把扯下眼前的白绸,随意穿好衣裳,不待他呼唤,张全惊慌失措的身影便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
  “陛下!天牢出事了!”
  说着他不慎瞧了眼衣不蔽体的国师与衣裳凌乱的陛下,连忙垂眼避开。
  云清昼倒是不慌不忙,只是从他冷淡的眉宇间依稀可探寻出几分被打扰的不悦。
  他先是将陛下的衣袍整理好,再有条不紊地穿上那身繁复的国师服制,气质清冷出尘未曾有丝毫改变。
  沈在心眸中还带着情事后的潮意,眼尾更是绯色未褪,一路走出去,众人皆低头不敢看,唯恐看入了迷冒犯了天家威严。
  *
  还未至天牢,远远便瞧见一道倩影委屈巴巴站在门外,见到圣驾便跪下,酝酿已久的措辞尚未说出口,那人便大步走了进去,一个眼神也不曾给自己。
  一想到陛下是因为容澈出了事而急忙赶来,心间便有如万蚁啃噬,分外让人煎熬。
  一路畅通无阻走入天牢最深处,周围的狱卒跪了一地,沈在心垂眸扫了眼犹如血人,昏迷不醒的男人,黑眸暗沉一片,“将人带走。”
  连忙有侍从小心翼翼将人背起,亦步亦趋跟在陛下的圣驾后面,一路回了养心殿。
  容澈身负重伤命悬一线,暂时被安置在养心殿偏殿养伤,沈在心坐在偏殿外室的椅子上,瞧着宫人一盆盆血水往外端,脸色更是难看。
  【当前主角受生命值:0.1%】
  离世界重启只有一步之遥。
  只差一点,他多年来的谋划又要一场空。
  沈清雪跪在帝王前方,见对方始终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向来娇惯的她又是煎熬又是委屈,她不过是惩戒了一个妄图逼宫的贱人,那人怎么可以这般对待她?于是忍不住开口道:“皇兄……”
  冷厉的目光蓦地从上方扫来,她被那气势吓得顿时失了声。
  “朕最讨厌两种人。”沉默须臾,沈在心终于淡淡道:“一是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小人,二是无视朕的警告,忤逆朕的乱臣贼子。”
  说着,他轻飘飘扫过面色发白的少女,轻笑:“而你两头都占了,朕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放过你。”
  沈清雪虽说有些小聪明,但终归是个将将及笄的小丫头, 顿时就慌了神,支支吾吾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陛下原谅她,倒是她身旁的嬷嬷瞧不下去,连忙跪下帮主子求情,“陛下,郡主年幼不懂事,若是靖王殿下还在,定不会像如今这般闯出滔天大祸,还请陛下看在郡主年幼丧父的份上,饶过她……”
  “若不是因为皇叔的功劳摆在那,你以为朕还会容许她跪在这?”沈在心似笑非笑道:“不过李嬷嬷说得对,郡主无人管教,迟早闯出大祸,长兄如父,所以朕才要替皇叔管教一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