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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哭包在边关开饭馆后(穿越重生)——老树青藤

时间:2024-09-24 08:50:47  作者:老树青藤
  自从开宴后,六张桌子,所有宾客们都在埋头苦吃。
  魏有风专门备下的好酒,都省下不少。
  全都忙着吃呢,哪有空喝酒啊。
  多喝一口酒,那就少吃一口菜。
  不划算呐。
  魏有风身为东道主,要给来宾敬酒。
  结果被宾客们喊着坐下,直说酒等菜吃完了再喝。
  弄的魏有风哭笑不得,只好坐下,也开始专心的吃菜。
  不得不说,黎小鱼的厨艺实在是高。
  这席面上的所有东西,就没有一个是难吃的。
  而且摆盘很是讲究,精致的很,一眼看着就觉得贵。
  他已经听见不少宾客在小声议论,说他舍得花钱,这些菜色看着就不便宜,宴席置办的档次极高。
  就连与他交好的一些商贾,家中并不缺银钱吃喝。
  对这次的席面,那也是赞不绝口的。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几乎都来问过他,操持席面的厨子是哪里请的。
  魏有风没有隐瞒,告诉了他们,是珍馔楼对面,黎家小饭馆的。
  还带着他们去见了黎小鱼,刚开始见到人,他们还以为卢大海是掌勺的。
  结果不是,而是那小郎君。
  倒是叫众人有些吃惊,实在是太年轻了。
  他们见过的有手艺的厨子,都是上了年岁的。
  因着刚刚吃了席面,他们除了吃惊以外,倒是没有出声去怀疑真假。
  黎小鱼对魏有风点头致谢,给他介绍了不少的生意来。
  他与众人寒暄,那些人听闻他是京城来的,更是惊喜。
  追问着京城有哪些受人欢迎的菜色。
  黎小鱼耐心的回着他们的话,正闲聊着,门外来了一对衣衫褴褛的爷孙。
  是见着主家有喜宴,打着快板上门来说吉利话庆贺,为讨一口饭吃。
  老者头发稀疏花白,佝偻着背,小孩约莫五六岁的样子,快板打的却很熟练。
  爷孙二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也不敢进来,只在门口打着快板。
  黎小鱼的视线落在那瘦骨嶙峋的孩子身上,那孩子似乎察觉到,也看了过来,讨好的笑意更甚。
  大喜的日子,不好赶这些说吉利话的走。
  魏有风先告罪离开,准备给点吃的,也当是给孩子积德。
  只是这席面上吃的实在是干净,连汤汁都无。
  他去了趟厨房,拿了昨天没吃完的白面馒头,有四个,全都拿了。
  又塞了几个铜板,一并给那讨饭的爷孙二人。
  老人带着小孩不住的弯腰道谢,小心翼翼的将那四个白面馒头放进了又脏又破的布袋中。
  至于那几枚铜板,则是塞进了腰间缠着的布条中。
  那布条内侧有个暗口,正好能藏。
  离开魏家,老人摸着孩子的头,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今天是猫儿生辰,爷爷待会拿着铜板,给猫儿买麦芽糖吃。”
  叫猫儿的小孩仰着脸,他虽穿的破旧,脸上却是没有脏污。
  因为太瘦,眼睛有些大的吓人,牵着爷爷的手,扬起笑容,“阿爷同我一起吃。”
  “猫儿吃,阿爷不爱吃甜的。”
  席面散去,黎小鱼也收拾好,带着人要离开。
  小饭馆后院还有几日的功夫就完全重建好了,那些有意要请他做席面的,黎小鱼同他们说了,可去小饭馆寻他。
  出了安平巷,走了没多久,就被人群拦住。
  黎小鱼奇怪道:“前面怎么那么多人?”
  孙草勾着头看了一会,“小东家,前面是清云府顶好的歌舞坊。可能是歌姬在外头跳舞揽客了吧,外头聚集的人多,也是正常。”
  黎小鱼摇摇头,“我瞧着像是出什么事。”
  若真是歌姬在跳舞揽客,人群定然会有欢呼声才对。
  可现在却是死气沉沉的模样,外面围着的人,还能从他们脸上看出惊恐害怕。
  卢大海个头高,他垫着脚看,“小东家说的是,好像是一群衣着华贵的郎君,在打什么人。”
  一行人往前走了走,听到了哭着求饶的声音。
  “郎君,求求你们放过我孙儿吧,可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啊!我给你们磕头了,求求你们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黎小鱼眉心一皱,快步向前,拨开人群。
  卢大海三人一惊,连忙跟上去,生怕黎小鱼吃了亏。
  被打的正是之前在魏有风家门口,乞食的爷孙二人。
  魏有风给他们的馒头,被踩扁在地,还有两根小竹片,上面缠着麦芽糖。
  天热已经化去,在地上淌着。
  那孩子已经满头是血,昏迷了过去。
  老人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带血,额头已经磕破,地砖上都是他磕出的血痕。
  为首的紫衣青年,肥大的身体朝着孩子走去,并不听老人的痛哭祈求,抬脚就要朝着孩子的头踹去。
  老人要冲上去挡着,被另外的一个青年一脚踹过去,人也晕了过去。
  黎小鱼脑袋一嗡,身体比脑子反应的更快。
  在那紫衣青年要落脚的时候,已经抱着孩子的头,准备用背替那孩子挡下这一脚。
  “前面怎么那么多人?马都骑不过去。”
  裴叔群拉着缰绳抱怨着。
  马背上视线宽阔,裴叔群朝着人群一看,正巧碰见黎小鱼转头。
  “咦,那不是黎小鱼吗?”
  又看一眼那正要抬脚的紫衣胖子,更奇怪了,“江安那家伙是在打黎小鱼?”
  话音刚落,边上骑着黑马的贺辞,已经飞身出去。
  裴叔群先是一愣,随后饶有兴趣的笑了一声。
  嘿,有趣。
  他骑马靠近一些,坐在马上盯着人群里看戏。
  江安只觉得眼前一黑,没等反应过来,胸口一疼,重心不稳,人直接倒了下去。
  “谁他娘的敢踹老子!”
  没等他起身,胸口又是一痛。
  贺辞一脚踩他胸口上,手肘搭在膝盖,弯腰盯着江安,冷脸问道:“我踹的,怎样?”
  江安只觉得胸口有千斤重,让他喘不过气来。
  双手抱着贺辞的小腿,企图将他的腿抬起来。
  不过都是徒劳无功。
  贺辞因他动作,又加了几成的力道。
  江安喘息困难,张着嘴粗喘着气,“姓贺的,你快撒开,不然我爹饶不了你!”
  贺辞不为所动,“我上次是不是和你说过,再被我撞见欺负辞州百姓,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爹饶不了我?笑话,江渚松要真敢来,我一起打!”
  江安闻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喊着,“猖狂!你猖狂至极!”
  贺辞要说什么,耳朵一动,听到了细微的吸鼻子的声音。
  他眉头一皱,松开江安,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黎小鱼,“你是不是蠢,看着他要踹人,不知道躲?”
  黎小鱼抬头看贺辞,眼眶红红的,“躲了,这孩子可能会被他打死。”
  贺辞看像黎小鱼怀里满脸的血,双目紧闭的小孩。
  “别哭了。”
  他烦躁回头,手中的马鞭一扬,反手就抽了要爬起来的江安一鞭子。
  江安被抽的嗷嗷叫唤。
  “天杀的贺辞!你他娘的又抽我做什么!”
  要不是贺辞孤身杀死过熊,江安才不会这样忍气吞声,高低和他来一场。
  贺辞压根不听江安的叫唤,又抽了一鞭子。
  江安挨了两鞭子,他也要哭了。
  他爹都没这样打过他!
  贺辞没停手,江安被抽的满地滚。
  和江安一起的那几个人,压根不敢靠近贺辞这煞神。
  就怕他连着他们一起抽。
  黎小鱼听着鞭子的声音,拉了一下贺辞的衣袖,“小侯爷,先别打了。你能找辆马车,把他们祖孙二人送去医馆看看吗?”
  贺辞低头,看着黎小鱼的脸,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突然想起裴叔群的话,小鱼在他面前哭,是和袁小郎对陆十七一样,故意柔弱可怜企图吸引他注意。
  该死,上当了。
  贺辞脸色一黑,“我叫人送他们去医馆,你先撒开我。”
  黎小鱼道:“多谢小侯爷。”
  贺辞闻言有些不自在,他招招手,歌舞坊的伙计赶紧过来。
  伙计知道这辞州谁是老大,虽不敢得罪江安,可更不敢得罪小侯爷。
  他得了吩咐后,立马派人套马车。
  黎小鱼跟着一起上马车去医馆,他让卢大海带着孙草和方石头,把东西都送去小饭馆,与他爹娘报声平安。
  歌舞坊,雅间内。
  美艳的舞姬表演着赏心悦目的舞蹈,乐师们吹拉弹奏,发挥着他们最好的技艺。
  贺辞却好像没什么观赏听曲的心思,裴叔群坐在一边,手里端着酒杯,似乎在担心。
  “小侯爷,那江安回去后,定然会与江渚松告状。侯爷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贺辞轻哼一声,“我不好交代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贺辞说完后,饮下杯中酒。
  想着黎小鱼和他说谢谢时候的样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黎小鱼对他态度这样好。
  裴叔群看着贺辞,眼珠子一转,“小侯爷,你今日为何会冲出去救黎小鱼啊?”
  贺辞皱着眉头,“谁救他了?”
  “上次江安欺负了个姑娘,我就警告过他再敢对辞州百姓动手,我不会放过他。”
  他是为了被江安打的那一老一小,不是为了黎小鱼。
  裴叔群嘴角带笑,也不看歌舞了。
  “可是小侯爷,你这怎么也算英雄救美了,不怕黎小鱼因此更加喜欢你,缠着你不放?”
  贺辞不吭声了,喝了好几杯酒。
  “黎小鱼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如果他是,那这些日子在书院,黎小鱼早就想尽各种办法,与他在书院中“偶遇”了。
  结果却是这些日子里,他没有在书院见到黎小鱼一次。
  此次的相遇,也是偶然,而非黎小鱼处心积虑。
  和裴叔群之前说的那些,并不一样。
  裴叔群笑了一声,“小侯爷怎么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贺辞冷眼看来,“裴叔群,我不喜欢人在我面前乱嚼舌根。”
  裴叔群识趣闭嘴。
  医馆。
  大夫给一老一小处理了伤,又开了药交代药童去煎熬。
  “这孩子幸好送来的及时,脑袋上也未再添伤。不然怕是会回天乏术啊。”
  黎小鱼看向双目紧闭的孩子,轻轻的点头。
  他知道的。
  当年,他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师父救下,捡回一条命来。
  要是脑袋上再挨上一脚,这孩子就会被活活的打死。
  孩子脑袋受了重伤,一时半会醒不来。
  老爷子在半个时辰后醒了,睁眼就是虚弱的喊着猫儿。
  “老人家,猫儿没事。”
  黎小鱼的声音缓解了老人心里的慌乱,他坐起身环顾四周,也明白过来,自己和孙子这是被贵人给救了。
  他吃力的下床,要给黎小鱼跪下磕头。
  被黎小鱼拉住,“老人家,大夫说你的头也伤了。暂时不能下床,要好好的修养两日。快回去躺着,养好身体,才能照顾猫儿不是。”
  想到自己的小孙子,老人老泪纵横,听了黎小鱼的劝,躺了回去。
  “多谢小郎君,若不是小郎君出手相救,我和猫儿,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了。小郎君的救命之恩,小老儿我今后一定以命相报。”
  黎小鱼道:“也不是我,说到底是小侯爷救的你们。我人微言轻,今日若没他来,我也没办法将你们从那地方带走的。”
  这也是他对贺辞开口,让贺辞派人送他们来医馆的原因。
  贺辞派人送,那些人看在贺辞的面上,也不敢再动手报复。
  老人不知道晕过去之后还出现了这样的大人物,一时间有些被吓住。
  黎小鱼看出老人有些害怕,便转移了话题,问他道:“那些人,是为的什么如此对待你与猫儿?”
  老人反应了一会,回神道:“今日是我猫儿生辰,遇见了大方的人家,不仅给了白面馒头,还给了几文钱。我就想着给猫儿买个麦芽糖吃吃,让孩子在生辰这天,能甜甜嘴。”
  谁知道刚买了麦芽糖,路过那歌舞坊,平白无故的就被里面出来的几位贵公子给揍了。
  说是脏了他们的路,该打。
  黎小鱼听着有些难以置信,就为了这个?
  就因为走了他们走的路?
  老人说完后,有些惊愕的看着黎小鱼,“贵,贵人,你咋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黎小鱼面无表情的擦了一下眼泪,“没事。”
  老人醒了,黎小鱼也能放心的回去。
  晚上的时候,药童给老人端来了饭菜。
  老人不敢吃,他没钱。
  药童把饭菜放下,笑道:“这是黎小郎君叫我们给你准备的。”
  老人看着饭菜,吞咽着口水。
  他很久没有吃一顿饱饭了。
  “那位小郎君,真是个好人啊。”
  药童笑着给猫儿换药,“是的啊,师父说你的孙子脑袋伤的可重了。要好药先吊一下命,那小郎君眼都不眨一下的就掏银子,说一定要救活呢。”
  老人吃着稠粥,落了泪。
  深夜,老人坐在床边,颤抖着手,摸着小孙子的脸。
  “爷爷的乖猫儿,以后一定要好好活着。”
  第二天,黎小鱼一直到下午才抽出空去医馆看看那爷孙两。
  刚到医馆,就看见药童一脸着急的过来。
  “小郎君不好啦!那老爷爷丢下他孙子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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