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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不入爱河,淹死概不负责!/狐狸主司腰太软,主神大人请心动/疯批宿主甜诱撩,冷舔主神又撒娇(穿越重生)——九溪霜月

时间:2024-09-25 09:51:12  作者:九溪霜月
  所有人此刻都一脸懵,因为他们中有的人上一秒还在与身边人抢夺的不分伯仲,甚至根本就没分出胜负,结果现在竟然说他们都通过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也是一队的,可两个人都活着晋了级?!”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仔细看就会发现她全身都在颤抖着,已经极力压制着自己不稳的声线,她的侧脸上还溅上了一道未干涸的血迹。
  其余人眼神各异却在此刻一同噤了声,很显然,她是因为杀了自己的队友为自己博取了活命的机会,但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神经已经被压迫的到了隐忍的最极限。
  这样的承受能力,就算她足够幸运的活着出去,估计也会陷入一辈子的自责中。
  “嗯?”管家闻声回头,“规则中何时说过不能两个人一起晋级了?”
  ……
  “什,什么?”女人猛地被噎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连连后退。
  “确实没有啊,那不是你们自己猜想的吗。”向南与抱着臂弯,吊儿郎当的开口。
  “我也是回到了这里才想明白,单个人的话,确实可以早些知道自己晋级的消息,但这并不值得高兴。”
  “其实,这一关本来可以没有伤亡的。”他感叹道:“可惜了,为什么那么冲动呢,让自己手上沾上鲜血。”
  这种滋味不好受,他们的背景大多在现代同一世界的不同地域,共同受着法律教育,若不是这几天被折磨的失了神智,谁也不会轻易葬送前程。
  听完向南与的这番话那个女人一把瘫坐在地上,大颗的泪水从酸胀的眼眶中滑落,茫然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好像那就是给她带来不赦罪名的原凶器。
 
 
第279章 无限:玫瑰夫人的芳心19
  现场的人男女比例悬殊,男生有七人,而女生只剩下了三人。
  玫瑰迷宫中的地板散落着大片的花瓣,却在他们都出去之后迅速枯萎,变成了满地的枯黄。
  “但是,很可惜。”
  管家这时候又摇着头补充:“你们当中,没有人成功获得玫瑰夫人的芳心。”
  “隐藏任务,全员失败。”
  这么一提醒,他们瞬间醒悟过来,自己好像都把这个忘了。
  但事实上他们还没来得及分辨出哪一位才是真正的玫瑰夫人,更别提让他对自己动心。
  众人相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同样的神情。
  “啊这……”向南与不自觉往司秣的方向看了几眼,不知道有些什么话没说出口,但他隐隐有一种猜测。
  原来当初他随口的一句夫人,还真一语成谶了??
  但若不是司秣,在这群人中他也确实找不出还有谁比他更适合这一称谓。
  “好了,今天的试炼已经结束,还是要恭喜活着的诸位成功通过案件调查员的考核,明天一早将由我带领大家完成小公主的葬礼。”
  返回庄园的途中,司秣凑到邵砚身边不解的问:“为什么那个管家说没人成功……?”
  稍顿了下,他抬头:“你不算是玩家之一吗?”
  邵砚摩挲下指腹,回:“算啊。”
  司秣皱眉:“那为什么?”
  邵砚却像是懂装不懂,他故意反问:“什么为什么?”
  “……就是隐藏任务啊,你别跟我装傻!”司秣原本就压低的嗓音现在更低了:“获得玫瑰夫人的……的芳心。”
  邵砚扬了下眉,嘴角曳动着星点的笑意:“哦?那夫人觉得我成功了没。”
  “你这不废话吗!”司秣耳背泛红,等飞速吼完这一句才发现,自己多少有点恼羞成怒。
  “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
  邵砚终于没忍住嗤笑了一声,他摸上司秣的耳朵,在指腹细细的揉了会儿,毫不吝啬的夸赞:“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就多余问。
  好像还正中人家下怀了。
  等邵砚敛起笑意,才慢悠悠的说:“获得夫人的芳心,不单是表面那个意思。”
  “嗯?”
  邵砚朝司秣勾了勾手,示意他凑近一点:“我只跟你说,偷偷的。”
  司秣:“……”
  “你爱说不说。”少年不客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邵砚轻啧一声,像管教不听话的小朋友似的,动作不容拒绝的揽住司秣肩膀把人往自己的方向靠:
  “办法其一,找到夫人后,勾引他— —”
  若是只听到这,司秣觉得邵砚已经成功了。
  但对方继续说:“引诱玫瑰夫人,最好能主动献出自己的心脏。”
  “不主动也没关系,还可以硬取,这就是办法二。”
  “只要玫瑰夫人死了,就可以立刻结束本轮游戏,没有人员伤亡。”
  “给庄园那位公主下葬时的祭品就是那颗鲜活的心脏。”
  司秣脚下步子顿住,唇瓣张合了两下却没说出什么,好半天才道:“所以,刚刚管家那么失望的表情是这个意思。”
  “嗯,”邵砚点了下头说:“他可是小公主最大的狗腿子,没有了最完美的祭品,当然高兴不起来。”
  “所以现在你还希望我成功吗。”邵砚眸底含笑的看着司秣。
  司秣摇摇头,“不止你,没有人能成功。”
  谁若是为了要他的心脏而刻意靠近他,司秣可以用千万种方法让对方后悔做这个决定。
  “夫人别担心,身为你的合法丈夫,我会无条件保护你。”
  — —
  “司秣。”二楼的走廊上,胡志叫住他。
  司秣应声回头,看到对方的神色有一点不寻常,而胡志像是刻意躲避着司秣的视线,最终无措的把头低下去。
  “怎么。”他问。
  “我……”男人欲言又止,死死咬着下唇像是要说什么,却迟迟下不了决心的样子。
  即便他一回到房间就发疯似的清洗了身上的血迹,衣角已经被他搓的泛了白,血腥味早就不复存在,只充盈着淡淡的洗衣液的花香,但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一个在外面拥有了幸福的家庭,有老婆有孩子,也早已金盆洗手多年的普通司机来说,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无法承受。
  即便是在以前做暗事的时候他也很少扯上关乎人命的事,可就在今天下午,他亲手杀了人,还是一个跟他体力悬殊,即便是赢了也让胡志觉得胜之不武的 女人。
  还记得他以前最讨厌跟女生动手的败类。
  可他想活下去,在那种不明规则的情况下,一经怂恿,保不齐会做出某些过激的行为。
  司秣看出男人的犹豫,开口安慰了句:“没关系。”
  “这里的事和外面无关,若是你能活着出去,就会忘记发生的一切。”
  所以,不用自责什么。
  胡志猛地抬起头,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死灰复燃的光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赶紧问:“那在这里死去的人,在外面还会活过来吗?”
  等了几秒,没听到司秣的回应,胡志眼中期冀的光骤然暗了。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司秣索性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脸上扯出一抹难看的苦笑,沉默了好半天才重新开口:“会活着出去吗。”
  还能吗。
  以后说不定还会经历什么更惊险的事,每一次都挑衅着他脆弱的神经。即便不死早晚有一天也会被逼疯的吧。
  “人的心里总要有希望。”那是能让自己度过煎熬苦难的唯一。
  “嗯,”胡志抹了一把疲惫的脸,扯下肩上的毛巾跟司秣告别:“谢谢,晚安。”
  “…晚安。”
  — — — — — — — —
 
 
第280章 无限:玫瑰夫人的芳心20
  因为两栋别墅的人员合并在一起,二楼的房间没有那么多,所以今晚的房间安排是两人间。
  可即便如此,这里的每一间房间还是大到不妨碍他们的个人生活,房间内有主卧和次卧,都是差不多大小,容纳两个人同住绰绰有余。
  在这一点上管家的要求格外的松,今晚他们可以自主选择室友。
  司秣严重怀疑这规定会不会是邵砚告诉无良管家的,毕竟以他的了解,这个人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当他问起时邵砚却一脸无辜的摊开手,说:“夫人怎么能这般冤枉我。”
  “我虽然有个隐藏的身份,但从当初自愿混进玩家的那一刻起,就和大家没什么两样。”
  “虽然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权利,却不能过多干涉副本的任务。”
  邵砚拇指与食指对在一起,做了个‘一点点’的手势,话刚落就被司秣无情拍掉。
  “知道了,”司秣冷着脸说:“……睡觉!”
  “好。”邵砚笑嘻嘻的应着,随后跟在司秣身后进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
  “你有没有觉得…房间里有些冷啊。”邵砚位置在大床的中间偏左,身上盖着一层玄黑的绒被,空调的冷空气出风口并不对着人,温度也适宜— —但这并不影响他厚着脸皮去抱司秣。
  “再吵滚对面去睡。”司秣烦躁的闭着眼,在第四次拍掉邵砚横搭在他腰间的手后,终于忍不住翻了个身。
  他能答应让邵砚上他的床已经是很宽容了,但他早该在上床前就想到这男人会得寸进尺。
  “可是夫人,我真的很冷。”
  “你抱抱我好不好?”
  邵砚下巴从背后抵在司秣侧颈,混着淡淡香气的气息喷洒在司秣耳后,裹挟着丝缕凉意。
  迟疑两秒,司秣再去碰邵砚的手时,指尖触到的皮肤确实冰冷的不似正常人的体温。
  “怎么这么凉。”他拧眉说完,还是把邵砚的手往被子下扯了扯,邵砚勾起嘴角,顺势又贴近他一步,成功以环抱的姿势将司秣圈在自己怀里。
  “所以才需要夫人的怀抱帮我暖暖啊…”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灼灼如钩的目光,这句话说完后两人谁都没再开口,司秣的背脊紧贴在他胸膛,共同感受着胸腔的共振。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男人呼吸渐渐平稳。
  司秣轻手把邵砚的胳膊拿下去,再无声的起身下床。
  房门的锁扣被开启又压着把手关闭,发出两声不引人注意的声响。
  顶层上方悬挂的吊灯已经在子夜时分统一关闭,二楼的长廊只有靠着墙上的壁灯灯光才能勉强视物。
  古香古色的檀木地板一经踩踏就会发出怪诞的吱嘎声响,像是年久失修了的古老掉钟
  司秣压抑脚步,让身体尽可能贴着墙壁从房间出来后便一路向左,直到走到那个链接着一到三楼的竖状旋转梯。
  以往他们在管家的看管下,上了二楼后就此止步,一直都没有机会再往上,因此顶楼的楼阁好似被蕴上了奇特的神秘,司秣多次有意无意观察这上面。
  如今近距离看,倒也没什么特别。
  旋转楼梯的扶手上盘绕着与下面同一品种的红玫瑰,即便这几天无人走动,地板上依旧光洁如新,半点灰尘都没落下。
  庄园的三楼以前应该是可以活动的,只不过在小公主的尸身停放后就被彻底封锁了。
  直觉使然,司秣觉得明天的祭祀不是什么好兆头,所以他提前一晚过来看看。
  上了楼,司秣从怀里小心拿出一把金色的钥匙— —这是第一晚时从管家那里得到的。
  他数着阁楼上的房间,在一排装潢一模一样的封锁的房门中,感知着哪一间才是自己要找的目标。
  最终,司秣抬眸,选了左手边第三间。
  就在钥匙插入锁孔的一瞬间,他敏锐的觉察到身后传来一道格外细微的踩踏地板的声响,旋即背后像是刮过一场邪风,凉意穿透背脊稀薄的衣料直抵骨头。
  女孩仰着脑袋,站在原地安静的等他回过头才开口说话:
  “哥哥,你是要进这间房间吗。”
  女孩视线幽幽的瞟向那扇紧闭的门,看向司秣的目光怀揣着隐隐的期待。
  她看着也就有五六岁的样子,司秣要略低下头才能看到她。女孩穿了一身醒目的红色公主裙,一手的怀里抱着一只有她半个身子大小的红兔子玩偶,颜色跟她的衣服融为一体。
  另一只手拿着一块不明肉类,正一边说话一边往嘴里送。
  怪就怪在,这肉是生的。
  表面上还浸着新鲜的血水,司秣隔得不远,能闻到淡淡的腥气。
  生肉难嚼,女孩每咬一口都需要将脖子向后扯出一段距离,牙齿与那东西发出摩擦的咯吱声听得人心闷。
  司秣大致将她打量一遍,女孩舌尖和下巴都被血水蹭的红艳,却依旧吃的津津有味。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小东西就是白天那个怨鬼煞,因为她身上还残留着自己的神力,应该是受伤了,外貌从十七八岁变成了五六岁。
  “是不是呀。”女孩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眼神赤裸的看向那把在锁孔里的钥匙,只希望有人能扭动它。
  “我也想进去看看,只是门一直锁着。”她皱起眉头,把最后一块肉送进口中,嚼完还恋恋不舍的伸出鲜红的舌头将嘴边的水渍舔舐干净。
  这时候司秣倒不着急了,他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反问女孩:“你想看什么?”
  “你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吗。”
  女孩迟疑了下,好像真的在思考,半晌后才点头,表情却十分平淡的说:“里面……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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