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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师叔重生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4-09-27 08:03:45  作者:漱己
  转醒后,他没能见到师兄,顾不得害怕,当即问正在侍弄草药的师父:“师兄在哪儿?”
  师父温言威胁他:“还没死,你若是听话,为师便留他一命,你若是不听话,为师马上送那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上路。”
  师父的一举一动皆一如往常,说出来的话却教他彻骨生寒。
  师兄原是师父最为宠爱的弟子,师兄大可对他的境遇不闻不问,独善其身,可是师兄却拼了命地想救他,而他被师父的画皮所蒙骗,非但不信师兄,还亲手将师兄推入了险境。
  他后悔不迭,连声道:“我听话,我听话,我一定听话,师父千万别伤害师兄。”
  自此之后,他对师父言听计从,师父喂他的药一日厉害过一日。
  好在,他活下来了,师兄亦活下来了,他们师兄弟终是将师父赶出了九霄门,从而获得了安宁。
  但是师父似乎卷土重来了。
  果然,须得早日将师父找出来挫骨扬灰了才好。
  他低下首去,以自己的侧颊磨蹭师兄的手:“师兄,你快些醒来好不好?”
  上一世,师兄深受重创,回到了九霄门,并未陷入昏迷。
  这一世,是否他多此一举,害了师兄?
  不远处,靳玄野眼睁睁地看着陆厌与师父亲近,顿时妒火中烧。
  他疾步冲到陆厌面前,掐住陆厌的下颌,并分开了陆厌与师父交握的手。
  “你……”陆厌猝不及防,正欲斥责,突然被靳玄野吻住了唇瓣。
  唇瓣相触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他眨了眨双目,情不自禁地阖上了。
  “嗯……”想要靳玄野亲得再深些,再用力些。
  靳玄野见自己并未被推开,得寸进尺地缠上了陆厌的舌尖。
  如何亲吻能让陆厌软若无骨,他了然于胸。
  果不其然,未多久,陆厌便瘫软于他怀中了。
  虽然陆厌坚称在他身下一点都不舒服,但陆厌这副身体显然是喜欢他的,才会露出这般意乱情迷的神情。
  他瞥了眼师父,心道:师父,不论你是否对师叔别有心思,师叔已归我所有了,我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接吻间,他用掌风阖上了房门,又小心翼翼地去撩陆厌的衣襟。
  “嗯……啊……”情毒明明正蛰伏着,陆厌的神志却是被情.欲浸透了。
  兴许是自我沉沦罢?
  陆厌瞧来又瘦了些,肋骨根根凸起,甚是硌手。
  他想问陆厌究竟为何只二十二根肋骨,由于他尚且记得他们方出幻境之际,他仅是问了陆厌“可以么?”便被陆厌毫不留情地推开了,故此,他不敢出声,转而垂下首去,一根一根地亲吻陆厌的肋骨。
  陆厌摩挲着靳玄野的背脊,只顾体味靳玄野施予他的感受,不管其它。
  原本靳玄野只想当着师父的面亲吻陆厌,以宣示所有权,却不由自主地做了这许多。
  如若再继续,甚至于将陆厌那处弄得泥泞不堪,事后,陆厌定会责怪他。
  还是回头是岸为好。
  左右现下他已经侵犯了陆厌,何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温香软玉在怀,哪有做柳下惠的道理?
  他端详着陆厌,犹豫不决。
  末了,他为陆厌穿妥了衣衫,而后向陆厌磕头:“师侄冒犯了师叔,罪该万死。”
  一时的沉沦戛然而止。
  陆厌掀开眼帘,望着靳玄野,淡淡地道:“你可记得自己曾发过誓不会再在未经我准许的情况下碰触我?”
  靳玄野自然记得:“师侄知错了。”
  陆厌坐回床榻边,握了师兄的手:“今日是第几日了?”
  靳玄野回道:“第八日了。”
  “第八日你既见过我了,第十日便不必见了。”陆厌面无表情地道,“出去罢。”
  靳玄野急切地问道:“师叔与师父当真只有师兄弟情谊?”
  陆厌不耐烦地道:“信不信由你。”
  靳玄野口不择言地道:“我方才若在师父病榻前要了师叔,不知师父倘使知晓,会是何等感受?师父会气得破口大骂么?师叔又要以何颜面面对师父?”
  陆厌冷声道:“出去。”
  “师叔这副身体想要我,想要得不得了,想要被我浇灌……”靳玄野被陆厌打了一耳光,继续道,“不然,为何我一碰师叔,师叔便……”
  “不过是情毒发作了。”陆厌讥诮地道,“你以为我非你不可?莫要自作多情了。”
 
 
第四十一章 
  “师叔定然非我不可,否则,师叔为何……”靳玄野正端端正正地跪着,眉眼被洒入房中的日光映得英挺逼人,或许是经历了人事之故,少年气消退了些,显得成熟了不少。
  他仰起首来,凝视着陆厌,露出扎眼的喉结。
  陆厌想摸一摸靳玄野的眉眼,再摸一摸喉结,但他忍住了,攥紧了手,警告自己:切不可功亏一篑。
  功亏一篑……
  那他方才为何不推开靳玄野,由着靳玄野亲吻、抚.摸,甚至默许靳玄野进入他?
  靳玄野眸色发沉,抬指一点:“师叔为何湿了?”
  湿了?
  陆厌垂目一瞧,纵然身着一袭白衣,不甚明显,但确有不可明言的水渍侵染了下裳。
  他确定情毒并未发作,情毒经过多次云雨,十之八.九已被靳玄野化解了。
  那么,是因为他这副身体被靳玄野调教得过于淫.荡了,稍作撩拨,便做好了承欢的准备?还是因为他心悦于靳玄野,已到了难以自控的境地?
  若非靳玄野指出,他居然未曾发现,仿佛天然便该如此。
  靳玄野一手扣住陆厌的侧腰,一手捧着陆厌的后脑勺,同时吻上陆厌的耳孔:“娘子,我们重修旧好可好?”
  陆厌喜欢靳玄野这般同他说话,耳朵一下子便酥麻了。
  “娘子,我们可日日春.宵,任凭娘子再贪得无厌,我都会满足娘子。”靳玄野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陆厌的腰身,诱哄道,“断袖有何不好?我愿为娘子断袖,还请娘子亦为我断袖。”
  “断袖不好。”陆厌摇了摇首。
  “人生在世,尽欢便可。”靳玄野的右手向下了些,揉搓着两团柔软。
  “嗯……”陆厌毫无反抗之力,揪着靳玄野的衣料子,细声拒绝,“别这样,靳玄野,别这样……”
  “别这样,我便要这样做。”靳玄野亲了亲陆厌的眼帘,“师叔若不想被我轻.薄,为何不推开我?”
  “我……你……”靳玄野的手指隔着层层绸缎进来了一个指节,陆厌顿时双目生水,颤着嗓子道,“靳玄野住手。”
  “我才不要住手。”靳玄野取笑道,“师叔用这副面含春色的模样叫我住手,未免太过口是心非。”
  陆厌急声道:“我……靳玄野,我尚未原谅你。”
  “嗯,我知道,我用自己给师叔做赔礼罢。”面对陆厌,靳玄野并非不愧疚,并非满脑子都是床笫之事,他其实更想同陆厌坐着说话,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说自己宁愿死,都不愿同陆厌陌路,说自己不喜欢俞晚,甚至昨日之前连俞晚的闺名都记不得了,说陆厌邀俞晚来这九霄门不过是徒劳之举,再问问陆厌他要如何做,陆厌才会接受他。
  然而,他清楚一旦身体与陆厌分离,陆厌又会摆出师叔的架势,斥责于他。
  “不要……”陆厌吐息不稳,“我不要你这赔礼。”
  “容不得师叔不要。”靳玄野送入第二根手指。
  陆厌抓住了靳玄野的手腕子:“别……”
  靳玄野转而将自己的手指换成了陆厌的手指:“别甚么?”
  “你……”身体与意志背道而驰,陆厌咬了咬唇瓣,“别在这儿。”
  “好。”靳玄野将陆厌扛在肩上,又瞧着师父道,“师叔已为我所有了,师父若心有不甘,便快些醒来罢。”
  闻言,陆厌扯谎道:“我想要的是师兄,不是你。”
  “我不信。”靳玄野堵了回去。
  外头有弟子在巡逻,靳玄野自己并不介意扛着陆厌招摇过市,但想必陆厌会介意。
  是以,他只得将陆厌扛到了外间的软榻上。
  后背抵上软榻,身体短暂地从靳玄野身上剥离,陆厌寻回了些气力:“滚。”
  “师叔真是喜怒无常。”靳玄野欺身而下,啄吻着陆厌的鬓发道,“师叔若心有不快,将我当作死物便是。”
  “死物?”陆厌一时没明白。
  “对,譬如各种材质的势。”靳玄野轻车熟路地抚.摸着陆厌,“师叔这副身体合该由我为所欲为。”
  各种材质的势……
  陆厌根本不屑于用势,不论是何等名贵的材质。
  “可以么?可以罢?”上一回问陆厌,靳玄野被陆厌推开了,是以,这一回问归问,做归做。
  “你……”都已进来一寸,何必再问。
  陆厌瞪着靳玄野,又气又恼又欢喜。
  “你这孽障……”未及说罢,他便被靳玄野擒住了唇瓣。
  情毒至今都未发作,这靳玄野才是他的情毒,不可沾染一点。
  这个吻又温柔又蛮横,教他神魂颠倒。
  一吻罢,他正迷迷糊糊,忽而听得靳玄野问道:“这七日,师叔想我了么?”
  “不想。”其实每时每刻都在想。
  靳玄野又问:“那为何湿得如此厉害?”
  陆厌无言以对。
  “师叔定然对我日思夜想。”靳玄野亲了一口陆厌的手背,“师叔,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害得师叔走火入魔的。只要师叔愿意同我结为道侣,与我日日春.宵,我定不会辜负师叔。”
  看着二十又一的靳玄野,陆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堪堪满月的靳玄野。
  他竟然正在同当年那白白软软,小小一团,连话都不会说的婴孩欢.好。
  “我在你的满月宴上抱过你,你尿了我一身,你父亲向我致歉,我并未怪罪,还为你换了尿布……你……”
  软肉猝然被浇湿了,他不解地道:“太快了些,出何事了?”
  靳玄野从未从父亲处听闻过此事,他居然尿了陆厌一身,陆厌居然还为他换过尿布。
  对了,父亲与陆厌乃是旧友,他的满月宴上邀请陆厌合情合理。
  但这着实太羞耻了,他无地自容地觑了陆厌一眼,嘴硬地道:“我长大了,不会再劳烦师叔换尿布了。”
  “嗯,你长大了。”陆厌意有所指地道。
  却原来,是因为自己说错话了,才会这般快,并非靳玄野患了隐疾。
  他松了口气,推了推靳玄野的肩膀:“好了,下去罢。”
  靳玄野自然不会听话:“我才不要下去。”
  “十年前,你父亲答应你拜入九霄门,是因为九霄门有我在,他相信我定会看顾好你,不会教你吃苦受罪。他倘使得知我将你变成了断袖,恨不得杀了我罢?”陆厌认真地道,“十年前,他曾对我说过,待你及冠,便要安排你与俞姑娘成亲,以延续你靳家香火。靳玄野,你乃是独子,你若再同我纠缠不清,你靳家便要断子绝孙了。”
  “无妨,就算父亲将我逐出家门,我都不会放弃师叔。我心悦于师叔,心悦得不得了,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业已回不了头了。”靳玄野稍稍动了动,“再者说,师叔不觉得我若是同俞姑娘成亲,反倒对俞姑娘不起么?俞姑娘品貌上佳,本可与独爱她之人相配,何以屈就于我?更何况,我不会碰俞姑娘,惟有师叔能勾起我的情.欲。”
  “你这傻孩子。”陆厌抬手抚过靳玄野的眉眼,“但我想试试与女子交.欢,大抵会更舒服罢?”
  “师叔这谎言早已不攻自破。”靳玄野掐着陆厌的腰身,让陆厌坐在他身上,“师叔亦与我一般,只能被我勾起情.欲罢?否则,一千多年来,师叔多得是寻花问柳的机会,何以将童子之身留给我?”
  他说这话其实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毕竟陆厌的确没尝过女子的滋味,如何能认定陆厌不喜欢?
  但从陆厌的神情判断,他应当说中了。
  陆厌正欲出声,外头陡然传来了俞晚的嗓音:“玄野哥哥,你在里面么?”
  陆厌紧张得骤然绞紧,使得靳玄野又出了一回。
  靳玄野定了定神,玩弄着陆厌的发丝,低声道:“对她说我不在。”
  陆厌亦低声道:“靳玄野,俞姑娘来此寻你,是因为心悦于你,你同我在此偷欢是否不妥?”
  “是么?”靳玄野重重地撞击起来,“你若坚持不说,便让她在外头好好听着罢。”
  “你……”陆厌努力站起身来,又被靳玄野按了回去。
  靳玄野恶劣地道:“我不若请她进来观赏,好对我死心?”
  陆厌生怕靳玄野当真这么做了,不得不故作镇定地道:“俞姑娘,玄野不在,你去别处寻他罢。”
  门外的俞晚担心地道:“陆叔叔,你没事罢?生病了?”
  ——由于陆厌乃是靳玄野的师叔,俞晚便跟着靳玄野唤他“陆叔叔”。
  而他这个陆叔叔正与她的意中人颠.鸾.倒.凤。
  他跟俞晚接触不多,但他清楚俞晚是个好姑娘。
  他委实是狼心狗肺,竟然伤害这样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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