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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暴君的旧宠[穿书]——桃前偷闲

时间:2024-09-27 08:19:32  作者:桃前偷闲
  周桓与她对视一眼,冷不丁回神,生怕露陷,不敢再稍有分神,连忙进入状态,样子故意地呆然,“周桓是不是……在做梦?”
  容淑仪笑了:“不是做梦,周桓,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是个机灵人,你听到的意思就是本宫的意思。”
  呵,好一句不负相思意!
  容淑仪哪里是在表衷情?分明是要稳住周桓的心。她知道周桓对她的爱慕全部缘由于她那盗自古人的诗词才华,所以才会继续使用宋人李之仪的卜算子尾句,让周桓从今以后死心塌地为她做事。
  虽然原著里没有提及这件事,但周桓可以肯定,原主‘周桓’一定是在听到了这句话,才会在受到宫刑之后,仍心甘情愿继续当容淑仪的棋子。
  周桓从震惊中回神,装出一脸感动,跪在容淑仪面前,仿佛甘愿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有太后娘娘这句话,周桓便……够了。”
  周桓的声音在颤抖,气得嗓子都哑了。
  “快快起来,”容淑仪再次把他扶起,摸了摸周桓手上的镯子,“这东西可以让端王看到,只是不能被他知道是本宫送给你的。从今日起,镯子在你身边,便相当于本宫在你身边。镯子里除了本宫的思念,还藏有本宫的寄托。”
  周桓:“……”
  话音刚落,门外宫女传话,“太后娘娘,端王殿下求见。”
  “端王来了?”容淑仪眯了眯眼眸,“本宫猜到他的来意,让他进来。”
  周桓看上去面色紧张,“太后娘娘,周桓用不用回避?”
  容淑仪摆摆手,“不用,把镯子藏进袖子里便是。”
  片刻后,萧宁焰参拜容淑仪,发现周桓也在,眉头有意皱得明显。
  容淑仪先声夺人,“本宫这前脚刚刚召见周桓,端王你后脚就到。怎么,莫非端王以为本宫要为难你的小男宠?”
  萧宁焰面若恭敬地低头,“儿臣并不知道母后正召见周桓,儿臣来找母后是另有要事。母后,萧宁远还住在长乐宫里,儿臣想问问母后该如何安置。”
  “本宫就猜到你是为萧宁远而来。”容淑仪顿了顿,又道,“颁布诏书说萧宁远病死,借此堵上天下人悠悠众口,你的皇位才会坐得安稳。再把萧宁远安排到朝廷大臣陈慎堂家中,让他好生照料。端王觉得如何?”
  “一切听从母后安排。”
  “如此就好,你尽管放心,母后一定让你顺顺利利登基。”
  “多谢母后。”
  “萧宁远退位以后,端王很快就是一国之君,母后寻思着也该给你找一门亲事了。朝廷的达官贵族之中,你可有看上的姑娘?”
  萧宁焰脸色一紧,“母后,儿臣可不要成亲,再说也没有哪家姑娘,愿意跟儿臣成亲,天下人都知道,儿臣有男宠周桓日日服侍。儿臣不要女人,就算成亲儿臣也只要男人。”
  容淑仪冷笑一声,脸上看不出喜怒,忽而望向周桓,“周桓,这件事情本宫交给你,你可得好好说服端王娶妻。本宫给你一个月时间,如若你没做到,一个月后到本宫面前,自领责罚。”
  “……周桓遵旨。”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周桓腹诽。
  穿书以后,他总觉得智商好像受到碾压一般,完全跟不上容淑仪她们变幻的脸色。
  如果不是看过原著,周桓差点就相信了容淑仪这番话,并且出于自保之心,他真的会认真劝说萧宁焰成亲。可周桓明白,容淑仪口头上说给他娶妻,实际上却会想方设法阻止成亲的事宜发生。因为无论萧宁焰迎娶哪个朝臣的女儿,极有可能都会多出帮助他的力量。而且一旦端王娶妻,生儿育女也会搬上行程。
  容淑仪绝不允许多出一个需要铲除的萧姓祸根。
  秋风泛着丝丝凉意,卷落枯蝶。
  回到端王殿,周桓撑着下巴盯着雕花桌案上的文房四宝,精神怏怏。
  片刻后,周桓打起精神坐起来,拿起砚台开始研墨。
  萧宁焰说他的字丑绝人寰。
  周桓不这么认为,毕竟他穿书以前从来没有拿过毛笔,习惯了硬笔书写的人,头两次写毛笔字,哪个会不丑?
  周桓从笔筒里挑出一支最小号的毛笔,沾了沾墨水,不小心沾得多了,又甩去一些浓墨,随即提笔写字,纸上顿时出现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
  周桓拿起自己字看了看,也忍不住露出嫌弃,扔下毛笔,走到萧宁焰身边,“殿下看看这句话。”
  萧宁焰发现周桓每次写字都喜欢从左到右横着写,纸上写着一句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嘴里念完一遍,萧宁焰的眼色渐渐变得柔和,抬头看向周桓,“送给本王的?”
  周桓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想,连忙把误会澄清,摇头道:“好端端的我怎么可能送殿下这种肉麻话?”
  萧宁焰双手一顿,眸光晦暗不明,“那你是何意?”
  周桓压低了声音,将蓝田玉镯一并递到了萧宁焰面前。
  “这句话是太后赠给周桓的‘约定’,外加镯子为信。”
  周桓觉得有必要折穿容淑仪的身份了,至少要让萧宁焰知道,指使宫女给他下毒、想方设法迫害小皇帝的容淑仪,并不是他们真正的母亲。
 
 
第33章 
  萧宁焰脸色顿变, 猛地站起来,双眼紧紧地盯着纸上那行字,声音出奇地阴沉下来, “周桓,你不要一句淫词艳曲就给收买了。”
  他别的都不怕,就怕容淑仪来这一手。
  周桓对容淑仪诗词才华的倾慕, 萧宁焰十分戒备。
  “殿下, 你觉得容淑仪的诗词才华怎么样?”周桓笑道,眼睛微微弯起,表情十分淡定。
  萧宁焰的脸色沉下来, 虽然他不想承认, 但容淑仪嘴里念出来的诗词, 确实足以惊叹整个文坛,乃至于连饱读诗书之士也以背诵她的诗词为荣。她的名气之响,让众多文人挤破头颅也要见她一面, 周桓便是其中之一。
  “她的诗词才华,举世无双,绝无仅有。”
  “殿下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容淑仪嘴里念出的那些诗词,一首一首风格迥异, 跨越广大, 题材多变,一会儿婉约, 一会儿豪放,一会儿田园风景, 一会儿又经世学问。殿下难道相信那些浩瀚繁多的佳词名篇当真是出自容淑仪之手?
  萧宁焰眯了眯眼, 脸色变得严肃,“周桓, 你的意思是,这些诗词并不是她写的?”
  周桓一脸肯定点头,扬了扬手中那张写着一句词的纸,“原本我也不确定,昨天容淑仪把这句话送给我的时候,她曾告诉我,这句词是专门为我而写。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因为在我那个梦里,我也梦到过这句话。不单单是梦到了一句话,而是梦见了整首词。梦里这首词压根就不是容淑仪所写,而是出自一个叫李之仪的词人。”
  萧宁焰一阵沉默,须臾,声音低沉地说:“你可记得那首词?”
  “自然记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周桓记得清清楚楚。殿下是知道的,我现在什么诗都不会写了,就连诗词格律,也全部忘得一干二净,所以我不可能临时编出一首诗。”周桓说着咽了咽口水,抬头望向萧宁焰,“殿下不会觉得我在说谎吧?”
  萧宁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话锋一转道:“周桓,把你梦到的与她有关之事,都告诉本王。”
  周桓略一思索,点头,“好吧,关于那个梦,周桓其实是对殿下有所隐瞒的。因为太过离奇了,周桓害怕殿下怪我造谣生事,所以一开始并没有把梦里的内容完完整整说出来。现在我相信殿下,我想殿下也把我周桓当成了自己人,无论事情如何离奇,我都要把我梦到的关于容淑仪的全部内容通通告诉殿下。
  “你尽管说,详详细细地说,本王心里自有判断。”
  “殿下肯定也觉得奇怪吧?天底下哪里会有母亲忍心置亲骨肉于死地的呢?何况其中一个孩子还不到六岁!殿下,容淑仪根本不配做母亲,而且,她也不是殿下和宁远的母亲。”
  萧宁焰神色无异,眼眸深不见底。
  “确切的来说,殿下真正的母亲在宁远出生后两个月,便一病不起。随后,殿下母亲的身体被一位从异世来的魂魄因偶然机遇占据。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容淑仪便已经不再是殿下的母亲,而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异世陌生人。”周桓顿了顿,继续,“不瞒殿下说,周桓甚至在梦中还见过他们那个世界的样子,也许那儿就是几千年后的样子。而容淑仪嘴里所念的诗词,就是那异世里人人皆会背诵的文化瑰宝,却没想到这些名篇都被容淑仪当成了她的作品。”
  萧宁焰的脸上终于浮出惊讶的神色。
  令他吃惊的并不是容淑仪,而是周桓这个梦,没想到他竟然连容淑仪的身份也梦到了。
  上辈子他被容淑仪困扰多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亲生母亲会为了权力和皇位,一心想要除掉两个亲生孩子,一直到上辈子斗争失败,临死之际,容淑仪才终于笑着告诉他答案,因为他的亲生母亲早就死掉了,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他的母亲。跟周桓所说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跟他提过半句,那些诗词歌赋原来是盗用了别人的名篇。
  假以时日,萧宁焰定要把这个秘密公布给天下人。
  “殿下一个字也不说,该不会是以为周桓在说梦话吧?”
  萧宁焰恢复惯常的神色,摇头道:“本王早已知道,现在的容淑仪并非本王的母亲。”
  “殿下怎么知道的?”这下换周桓惊讶了。
  “就像你上面说的,若她真是本王母亲,便不可能非要致我们于死地。虎毒不食子,何况是母亲。”
  “这倒也是,母子亲情本为天下至亲,就算她容淑仪表面看上去没有丝毫改变,就算她的身体内与殿下流的是同一种血,没有真感情在,血浓于水也只是一团污血。”
  说至此处,周桓忽然皱起来了眉头,仿佛想到不好的回忆。
  中秋节至。
  既是良辰佳节,又是登基吉日。
  萧宁焰一整天忙碌不停,从祭祖到登基大典的结束,虽然都按容淑仪要求的一切从简进行,但依旧马不停蹄奔波一整天。
  周桓倒是落得清闲。最近这些日子以来,由于萧宁焰对他的态度远远超过对一般男宠的宠爱,宫廷里的人看到周桓时,表面开始变得客客气气起来,至少没有人再当面对他指手划脚。端王萧宁焰现在已经是皇上,虽说整个皇宫里当家作主的仍是太后娘娘,可端王的帝位却是被容淑仪一手捧上去的,出于对容淑仪的敬畏,人们也会暂时忍着萧宁焰与周桓。
  比起一开始跟在萧宁焰身边,周桓最明显的改变是可以仗着萧宁焰的宠爱,在整个宫廷里行走自如。太监宫女看到他,不但不能指责,还得恭恭敬敬让路问安。
  “周桓兄留步。”
  背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周桓停下脚步,一位青年男子快步走过来。男子看上去跟自己年龄相仿,也是差不多十六七岁。身材高挑,长脸薄唇,五官出众。特别是身穿一件白色衣服,走在人群里看上去异常不俗。
  周桓上下看他一眼,眼里露出疑惑,“你是?”
  青年男子笑道:“周桓兄不认得小弟了么?”
  周桓笑了笑,不敢露出马脚,“当然认得的,只是今日看到你这般打扮,一时之间差点没认出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小弟特意来恭喜周桓兄。”男子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凉亭,“今日小弟特意备了酒菜在凉亭里,就等着周桓兄过来。不知道小弟今天有没有福分,跟周桓兄喝一杯叙叙旧。”
  这个人说话好生谄媚。
  周桓本能地不喜欢他,再者他已经不是原主,自然也不太想跟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太过近距离接触。
  不过,他既然特意备着酒菜等着自己的,怎么也得套套他的身份出来,至少要知道他究竟是何方人物。
  “不瞒你说,我这会儿来御花园里闲逛,就是因为这些日子吃坏了肚子,肠胃不舒服。不如我们就坐在这个石凳上面叙叙旧好了。”
  男子想了想,点头:“就听周桓兄的。”
  周桓安静须臾,问:“我这记性现在是越来越差了,上次见面还是什么时候来着,你还记得么?”
  “周桓兄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记得那些小事,也是理所当然。”
  周桓皱了皱眉头,心里越发不感冒,这个人说话油腔滑调,而且好像有什么事情想求自己帮忙,不像是值得深交之辈。周桓原不是圆滑世故之人,可对人情事故却并非不懂。相反,他对人的第一印象,通常很准确,因而总是喜欢会先入为主,很难改变对别人的第一印象。
  “上次周桓兄和小弟见面,还是半年前一起在茶亭之中喝酒聊天、吟诗作对。当时周桓兄还跟小弟说,你要去内务府报名服侍太后娘娘。那时候小弟还以为周桓兄是说着玩的,谁知道周桓兄敢说敢做,真的就进宫了,也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太后娘娘。小弟实在是万分佩服。”
  周桓故作遗憾地叹道:“唉,见到太后娘娘又有何用?还不是没能在她身边服侍!却反而阴差阳错的来到了端、皇上身边,当皇上的男宠。”
  “这可不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皇上对周桓兄的宠爱,已经是天下人皆知。眼下无论如何,比起当初一事无成的你我二人,岂不好许多?如今的周桓兄,真可谓鲜衣怒马、万人仰视。”
  这个人居然还拍他马屁?
  仰视个屁,只怕人人都等着看他周桓的笑话!毕竟谁心里都明白,萧宁焰性情多变,现在是年纪不大为他的美色所惑,再过两年,等他腻味了身边的男人,有得他好受。
  “各种有各种的难啊,我才真的是羡慕你,一身白衣,风度翩翩,自由自在,舒服得很。”周桓说着转换话题,“你今天怎么就进宫了?”
  原身周桓只是一个出场没多久就惨死的炮灰,眼下这个人,也不知道在原著小说里担当什么角色。周桓决定想办法把他的名字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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