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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染上霸总了!(近代现代)——无水不渡

时间:2024-09-29 08:09:08  作者:无水不渡
  程之宽:……
  张别鹤笑了,插着兜扬起下巴,傲慢且锐利,他轻蔑地对程之宽说:“可我和你的差距,生来注定。”
  任由你怎么追赶,除非重新投胎或换个大脑。
  不过这种方式比努力半辈子就是为了赢过一个人还可笑。
  张别鹤没法理解。
  真够无聊的。
  这种人生,在张别鹤眼中很可笑,作为程之宽幻想对手的他压根没承认过这场比试,那程之宽这是在干什么?自我高-潮?
  被莫名其妙的人自顾自古找了很多麻烦……张别鹤气场愈发锋利。
  程之宽:……
  程之宽终于再也忍不住血红着眼从后腰掏出藏枪,指着可恨的张别鹤,怒吼:“闭上你的嘴!闭嘴闭嘴闭嘴——”
  他每吼一下,都要晃一下自己的枪。
  张别鹤挑眉看着那把手枪,“耐心真不好,这就暴露了。”
  而程之宽已经听不进他的话,自顾自咆哮发泄怨恨,“你以为我把你叫过来是和你做交易求你帮我吗,所以你觉得踩在了我头上可以随便嘲讽我?你这个目中无人的混蛋!你一直看不起我!”
  张别鹤吃惊,“论目中无人,你不比我……”
  “住口!!!我他妈让你住口!!!”
  “……”
  “为什么会遇到你……为什么你会存在……”程之宽举着枪对准张别鹤,一只手情绪失控的挥动,做否定动作,整个身体都在用力,脑袋涨的通红,眼眶睁大血丝狰狞,整张脸仿佛扭曲成了恶鬼,“这一切都不正常……这世界明明有我一个就够了……我从小就比其他人聪明、甚至比那些愚蠢的大人还厉害!”
  在幼年的程之宽眼中,那些故作聪明惺惺作态的蠢货们注定是衬托他的踏脚石。
  “蠢货就该被我这样的聪明人支配!”
  “他们凭什么反抗我!!”
  “他们老老实实一辈子听我说的就好了!董事会那帮老不死竟然怀疑我……公司里的人背着我议论我是错的……那些臭烘烘的工人都跳到我的头上指责我,凭什么?”
  “凭什么!”
  “还有诗柔……她不够听我的话天天反抗我质疑我……她也是蠢货!她只看我一个听我的会死吗?”
  他不喜欢张别鹤针对张别鹤,她作为他的未婚妻女朋友,不该和他一起讨厌张别鹤对付张别鹤吗?
  说什么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你不要在那么对他了,你是不是嫉妒他……
  现在程之宽还记得当时自己僵住,然后缓缓扭头看着手抚在他后背,柔声安慰他的女孩。
  女孩被他眼神吓坏了。
  “我嫉妒他?”
  程之宽撕下了温柔的伪装,狰狞的对女孩咆哮,疯癫摔打一切,看她瑟瑟发抖强忍泪水。
  不可置信的眼神刺痛了程之宽。
  怎么?
  发现我的真面目所以失望了?
  “你为什么替他说话?呵,我明白了,你喜欢上他了?”
  “我、我没有……你在说什么……”
  “你这种庸才喜欢他也没用,他看不上你,呵呵,不信你就去找他试试看,也就我能忍受你这种脑子不聪明的蠢女人,你还敢对我挑挑拣拣——滚啊,去问他啊!”
  女孩擦着眼泪跑走了。
  不知是男友原来是这种人刺激到了她,还是男朋友话里话外,原来看不起她,觉得她是个蠢女人更伤心。
  总之,后来她真的去问了。
  而不凑巧的是那个少年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不知她和男友的争吵,闻言立刻拒绝了。
  之后。
  程之宽再见到她,就是一具跳楼摔的零碎的尸体。
  ……是爱留下了遗憾,还是心虚难忘怀?
  他心里很清楚,女孩的死到底和谁有关。
  惶恐,不安,悲伤。
  但他逃避的不去想,刻意模糊,然后怨恨到别人身上,这样就不是自己的错了。
  程之宽疯狂的质问。
  张别鹤笑容已经不见了,淡淡看着程之宽,像看着一块死肉。
  “……你想知道‘他’的身份,甚至明知危险也不惜单独跑来见我,为了你那个小警察情人?”程之宽冷笑,张别鹤竟然会爱上一个普通人还要死要活,这是程之宽从未想到的。
  “真想不通你怎么会给那种平庸人当舔狗,真是丢我们这类人的脸,选那么无用的人做伴侣是你唯一的败笔和污点!”
  他接触过王一点,没觉得对方有什么能吸引他们这类天之骄子的魅力,脑袋也不够聪明。
  旁边墓碑上的照片就是证明。
  是的。
  程之宽特意约到了赵小宝安葬的公墓。
  对于程之宽来说张别鹤身上最大的‘弱点’就是他那个警察情人。
  “死恋爱脑!”
  程之宽气急败坏唾骂。
  张别鹤:“……”
  张大少爷很无语。
  大家都是霸总病毒感染者,你搁这儿搞笑呢。
  而程之宽的心理很难捉摸,类似那种虽然恨、想对张别鹤除之而后快,但张别鹤没把他放在眼里,反而追在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人物屁股后,让程之宽有种自己被羞辱了的气愤。
  骂完了程之宽没继续计较这个。
  毕竟今天就是一切的结束。
  他特意精心打扮恢复了意气风发的模样,对他来说今天是不一样的,是很重要的日子,是他杀了张别鹤这个心魔迎来胜利和新生的日子。
  “到此为止了张别鹤。”
  程之宽拇指拉下保险,食指扣动枪的扳机,眼神狠厉:“这次是我赢了。”
  “你不打算把自己做过的坏事都讲一遍吗,”被枪口指着的张大少爷没有害怕,失望的问,“就像电视剧里的反派一样,现在就要开枪?”
  程之宽被激怒:“你在耍我吗?!你以为我会说,我是骗你的!你死之前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份,去死吧!!”
  可随意插着风衣口袋的人没有躲也没有恐惧。
  程之宽心头闪过一抹猜疑,为什么他不怕。
  难道不止他一个人上山了?不、不会。
  他安排了人把守,他确定上山的只有张别鹤一个。
  狙击手?
  没关系,他特意站在了张别鹤对面,背后是墓碑。
  难道是穿了防弹衣?
  没事的……这么近的距离,只要瞄准他的头……
  咬咬牙,程之宽按下了扳机。
  “砰————”
  “——”
  夜晚的墓地回荡着巨大的枪声回音。
  精致的侧脸被褪色的银白发丝撩过,冬季的夜风拂动他的衣物和丸子头下的碎发。
  当子弹从远超八百米的地方擦过脸颊,扫断了几根碎发那一刻,无视巨大枪声带来的震撼恐惧,张别鹤压平的唇嫣然勾起微小的弧度。
  “啊啊!!!”
  对面的程之宽捂住手腕惨叫,因为冲击力踉跄跌倒,手腕的骨骼碎裂炸开。
  他的子弹歪斜,打在张别鹤身后的土地。
  染血的枪跌落,伴随一连串猩红的液体砸在地上。
  程之宽痛的咬牙,躺在地上握紧手发抖,大汗淋漓的脸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猛地去看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神态淡淡的张别鹤。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张别鹤侧头,眼珠转到眼角笑,着看向子弹传来的那个方向。
  仿佛看到了在近千米之外的山顶摘下夜视目镜,利落犹如夜豹,举着狙击枪看着这里的青年。
  “他才不是什么无用的平庸者,”看够了张别鹤转回头,温柔的笑消失,冷冰冰从上而下睥睨着失魂落魄的程之宽,“他是最优秀最正直的警察,他是王一点。”
  是我最爱的人,是独一无二燃烧的天火。
  “是当年以射击第一名的优异成绩从警校毕业,被断言为未来的警界天才的小王队。”
  他从不寂寂无名,也不需要张别鹤的衬托。
  “……”
  “……”
  “你被捕了。”
  张别鹤垂着眼对他说:“这次你的把柄足够你住进审讯室,把嘴里的秘密都撬出来。”
  程之宽捂住凄惨的手,失血和疼痛让他叫怒火怨恨吃没的脑子终于发挥了作用,他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不会说,叫你出来就是为了杀你,而这就足够了……你要的就是我谋杀你的证据,只要我动手了,你就能把我送进警局然后逼我说出‘他’的存在……”
  假如程之宽不动手,真的想用‘他’的身份交换张别鹤的帮助呢?
  首先不可能。
  其次,那‘他’的身份张别鹤也会知道。
  可那么近的距离几乎擦着张别鹤脑袋射出的子弹,一个是真的敢、一个是真的相信,真是……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输了啊。
  又输了啊……
  “啊啊啊啊!!”
  哭吼回荡在墓地,废了一只手的男人又哭又笑,发疯似的不顾断开的手,鲜血四溅甩到旁边的墓碑上。
  鲜红顺小胖子身穿警服面带笑容的遗照滑落。
  灿烂依旧。
  正义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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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冬天到来蝉也不会死,它会埋在土里冬眠,等到春天来了,正义和善良会一起苏醒。
  ps:所以这章叫冬蝉的反杀啦
  指的是小宝等牺牲者坚定不移的信念
  乖巧蹲
  74:冬蝉的反杀(下)
  草丛唰啦啦响,片刻,背着乐器盒的青年钻出来,拍掉树叶缓口气来到张别鹤身边看着痛晕了的程之宽。
  “联系救护车吧,我先给他包扎下,别让他流血流死了。”
  王一点是跑过来的,见到张别鹤好好站着悬着的心才放下,忍不住锤他肩膀,“草,吓死我了。”
  他开那一枪时紧张的不行,事先在靶场练习好久。
  狙击手之中有种独特的呼吸法,能在几秒内使大脑处于高氧水平,短时间让肌肉控制、注意力得到提升,但会给肺部带来很大压力。
  仿佛运动员进入状态一样。
  从举枪到用这种呼吸法达到高氧水平只有几秒,这几秒内狙击手需要举枪瞄准射击——
  没有任何犹豫时间。
  玩不好还容易炸肺。
  而王一点是国内少数掌握这项呼吸法狙击手之一,偶尔有人质被劫持、需要狙击手的行动还会被其他警队借去。
  张别鹤了解王一点的每一个技能,比了解自己还清晰。
  “帅爆了。”张别鹤吹个口哨,看着王一点,“怎么样,从狙击镜看我的感觉,和过去你瞄准的那些罪犯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打他们的时候我可没那么紧张。”
  吐槽完王一点心有余悸拍拍胸口。
  他后怕的说:“妈的,开枪的时候没觉得,开完枪手疯狂抖。”
  “你怎么敢的啊,想出这种办法,万一我失误了……”
  “你不会的。”
  张别鹤靠过来,比小王队还高半头的个子懒散靠在他肩头,与举止不同的是他笃定的口吻。
  “何况我早就想试试了,出现在你的狙击镜里。”
  “?”
  “被你当做目标、全神贯注瞄准,正在被你猎杀的滋味一定很性感,很浪漫。”
  “……”
  “说起来,暗恋你最疯狂的几年,我甚至羡慕过那些被你狙击的犯人,起码那一瞬,你的眼里只有他。”
  “……”
  沉默一会儿,王一点歪头凑过去亲了下这个善妒又奇怪男人的侧脸。
  “你又不是没追到。”
  怔了怔,他看到他的眼睛瞬间全是笑意。
  “唔……说的也是,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
  “咦,别叫我老婆,好肉麻。”
  “???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让我叫,我就叫。”
  “嘶……”
  两人推推搡搡搂搂抱抱,面红耳赤的小王队余光一扫脸色大变。
  “卧槽!忘了地上这个了!”
  他赶忙推开脸埋在他胸前蹭的张别鹤,慌张跑过去给小脸刷白的程之宽包扎。
  再不包扎就要流血流死了。
  程之宽:……
  呵呵,我谢谢你啊还记得我:)
  而张别鹤不爽的跟在后面,明知道留着程之宽还有用,嘴巴却不依不饶毒舌,要是程之宽听到他这些话恐怕,也要被气吐血。
  “你少说两句。”王一点感觉自己就像是养了个叛逆儿子,边给程之宽的断手包扎边回头看着他无语道:“还得靠他知道组织的信息,之后自然会有属于他的审判和……”
  就在这时,听他讲话神态松弛的张别鹤忽然皱眉,随后表情犹如慢放在王一点瞳孔中骤变。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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