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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染上霸总了!(近代现代)——无水不渡

时间:2024-09-29 08:09:08  作者:无水不渡
  嘲讽的声音响起,王一点看去,老王坐在办公桌后面拉着脸。
  换个人就被吓住了,但王一点可是他的关门弟子,当做衣钵继承人纵容的人——想到自己辜负了师父的期待,王一点眼眶微热,压住了情绪坦诚低头道歉。
  “对不起……师父……”
  这是他第一次叫王副局师父。
  没大没小敢撸虎须的小王队满口的老王老王,唯有这次……他离开这次……他叫他师父。
  王副局张张嘴,铁血的人也染上几分轻柔的悲伤。
  沉默一会,王副局淡淡说:“路是自己选的,那就自己走下去。”
  “你失去了重要的队友,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但这要是让你颓废成了个废物我才会愤怒,觉得自己的看重和培养全都喂了狗,剩下的无所谓……王一点。”
  王副局也认真叫了王一点名字。
  严厉的人此时眉眼缓和许多,手指压着一个档案袋和处分通知推向心爱的弟子,说:
  “世上的路很多,哪怕不在调查局,只要你不忘初心,你依然可以做你想做的……去吧,这是上层讨论的结果,你被调查局开除了。”
  “……”
  “……”
  拉开门的瞬间,贴着门偷听的同事们差点摔进门里,尴尬浮现在他们脸上,随后就变成了愤怒。
  “凭什么开除小王队,上层知不知道小王队为咱们调查局做了多少功绩。”
  “这个结果不公平!”
  “对!不公平!”
  同事们忿忿,看老王像看阶级敌人,只有孟局长和王一点知道最难过的人就是他。
  “别吵了,这件事是上面决定的,王副局争取过拍过桌,可规章制度摆在那儿。”孟局长上前拦住他们温声细语的解释。
  大家心里有数,没在抗议,但个个低落的耷拉着脑袋。
  剩下的孟局长交给了王一点,王一点好笑又感动的揽着他们往外走,回到自己工位用纸壳箱装自己的个人物品。
  无意中扫过旁边的工位——属于小宝的工位已经空了。
  愣了几秒,王一点怀念的摩擦过上面没清理干净的便签。
  上面写的全是某某饭店的订餐电话。
  都是那小子的珍藏。
  王一点收回视线抱着纸箱往外走,周围环绕着调查局的众人。
  “小王队,我们舍不得你……”
  “以后一定常联系,给我们打电话,调查局的工作群肯定不能让你继续待了,但我们拉了个小群所有人都在里面,和调查局工作群一样,有事大家都知道。”
  “我知道了,谢谢大家。”王一点单手夹着箱子冲他们摆摆手,“回去吧,没事,改天还得吃散伙饭呢。”
  他开着玩笑。
  本来想哭的小姑娘们忍不住喷笑,“这是什么地狱笑话。”然后笑完了眼眶迅速红了,“小王队你可别忘了我们啊,呜呜,我们会想你的。”
  她们好同情小王队啊。
  明明小王队认真负责,就因为家属问题被开除,太可怜了。
  姑娘们擦着眼泪,但很快,调查局外面轰隆隆声势浩大开过来一列黑色车队,中间的林肯领袖—加长防弹黑色豪车停下,车门正对调查局大门。
  保镖下车进来咔咔沿着两边道路做了个防狙击安全保护。
  车门缓缓打开。
  佩戴墨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调查局的众人面前。
  他面容慵懒有着格外一份的张扬,曾经的白发许久没有染了,上部分是黑色,下半部是白色,在脑后抓了个丸子头。
  明明是没再染的分层,却因为男人那张帅脸和唯我独尊的气质逼格,衬托的仿佛故意这么做的。
  食指勾下挺拔鼻梁上的墨镜,一只手恣意搭在豪车门框。
  男人目光跃过一张张目瞪口呆的脸,停留在中间抱着纸箱的黑皮青年身上,表情和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温和许多。
  “好了吧。”
  男人不耐烦撇着嘴,透过下拉的墨镜缝隙看着王一点。
  “宝宝。”
  调查局众人:……
  已经习惯了张别鹤这么骚不觉得有问题·王一点:“哦,马上。”
  说完他转身冲大家摆摆手,“再见,我没事的,大家不要难过了。”然后就在无数保镖的簇拥下坐上了林肯领袖,消失在了调查局的众人眼中。
  车门缓缓关上前,他们还看到那个帅的天崩地裂的帅哥,问他们小王队今天是去国香楼吃,还是让家里的厨师们【们!】做,然后小王队很为难的说最近睡眠不好胃口不行简单吃点就好。
  “那睡前开瓶红酒吧,”男人脸色臭臭的但眼底全是狗看了都得说一声‘别太爱’的宠溺,“就开你出生年份的那瓶。”
  小王队挠头:“我不喜欢喝红酒,唉算了,好吧。”
  调查局众人:……
  沉默许久,他们缓缓把砸在地上的下巴抬回去,然后狠狠拍了一下嘴:就是你是吧,瞎心疼人!
  呸。
  怎么敢的啊你!
  …
  调查局楼上。
  站在办公室窗户边·铁血铮铮但眼眶红红·嘴巴超硬的但心里不舍得徒弟偷偷目送的老王·王副局同志:……臭小子!
  把师父的眼泪还回来!酒也一起还回来!!
  72:短小加更
  *
  “我已经和师父求助过了,他说会帮我,邢文缘那里也没问题,不过霸总的事还是交给调查局比较好,有时候调查局接手了,在大众眼中几乎等同于盖棺论定。”王一点和旁边的张别鹤说。
  “那计划就没问题了。”
  时间回到王副局把处分报告推给王一点。
  王一点沉默接过,这个结局他早有预料,只辞退没有调查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想。
  “师父,其实有件事我想你帮忙,关于我和小宝遇险的案子。”王一点慢慢讲起了关于组织和程之宽的阴谋,还有张别鹤交给他的任务。
  “张别鹤和我想了个办法,就是……”
  “这件事需要调查局,能不能把他们一举抓起来,全看这次了。”
  听完计划的老王皱眉思索后点头,“我明白了。”
  时间回到现在,张别鹤把手机交给王一点让他看上面的内容。
  王一点瞥了眼,竟然是程之宽的来电,还有些短信,字里行间透出疯狂的意味。
  “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王一点警惕起来。
  张别鹤手腕一甩收回手机,“败家之犬的狂吠,他的职位被程氏取消,推出来当安抚舆论的靶子,A城的人恨不得撕了他,他现在山穷水尽所以干脆想拉组织下水,顺便试探我,看我能不能帮他。”
  “找你帮忙?他疯了?!”
  王一点不可置信。
  这人脑子被打击傻吧。
  “组织放弃他了?明明之前花了那么大力气扶持他,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怀疑他才是组织的创建者,组织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真是想不通。
  组织有这么大力量干嘛不培养自己,反而帮程之宽?
  “因为霸总光环。”张别鹤说:“组织一直在研究这个,似乎想用病毒的神奇力量做些什么,组织创建者的光环应该很弱,所以才盯上光环强大的人。
  组织里的所有成员都在他的筛选范围内,程之宽不是组织最开始的研究目标,我才是。但我进去以后发现没意思就没再搭理他们的诱骗。”
  那时候张别鹤正是十八左右叛逆期。
  别的人青春期已经人嫌狗憎,别提本来就让人头大的张别鹤了。
  那时候组织想拉拢他,可他们越是谄媚张别鹤越是觉得他们没意思。
  气的对方脑壳疼!
  “创建者很神秘,他从来不泄露关于自己的事,没人知道他是谁,所以哪怕他犯罪,但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也影响到不到他现实生活。
  这个聊天室IP是流动的,里面的程序和防火墙来源于暗网的黑客组织,破译很难。”
  “程之宽失败了,崩溃下‘他’不愿意再重头培养,他会盯上我。”
  王一点听到这里心猛地揪起来。
  随后咬牙。
  这群王八蛋——
  张别鹤说:“所以我们需要把他的真正身份揪出来,而突破口就在程之宽身上。他是唯一知道对方身份的人,但程之宽把这个当他的护身符不会轻易交代,他大概会用这个当跟我见面,让我帮他的筹码。”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
  张别鹤撑着下巴,悠悠看着王一点,勾唇。
  “程之宽要的不是我帮他,而是等我过去要我的命。”
  王一点:……
  “哧,多简单的大脑。”
  王一点:……
  明明是你的大脑太聪明了吧。
  还有,不要这么把这么危险的事说的这么快乐呀!!
  *
  另一边。
  烟蒂落满了山路。
  昂贵西装皱的难看,看不出穿了几天,可男人却没时间打理它。
  靠在车上的男人双眼赤红,天色渐晚,他发光的眼睛透出惊心的疯狂,手在手机上用力的一下下按,不放弃的偏执的发送消息。
  “张别鹤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要帮你那个小警察情人报仇,可组织创建者的真实身份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来见我!”
  “只要你来见我,我就告诉你。”
  重复的消息一遍遍发送,而那头终于像是懒懒的人不耐烦后勉为其难的回应——手中的电话收到了回信。
  猩红狰狞的瞳孔紧缩。
  上面写了几个简短的字:可以,地点你定。
  自信到傲慢。
  “……”
  “……哈,张别鹤你还真是自信,是觉得把我看透了吗。”
  下巴胡子青黑,头发凌乱从未有过这样落拓的程之宽咧出个癫狂的笑。
  他关上手机拉开车门,看着座椅上女孩的照片和紧挨照片的手枪。
  “我已经没有希望了……我知道、我知道,就算重回程氏,我的未来也早已注定……我失败了……”
  经此一事,他未来不会有希望胜过张别鹤。
  是的。
  赢过张别鹤对于程之宽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从他见到张别鹤那天、童年的那日开始,赢过对方就成了程之宽的心魔执念!
  用老话来讲,这个人已经钻进了牛角尖。
  哪怕凭借才能东山再起不是没希望,凭借他的头脑可以忍辱负重再度站起来,不过,也就止步于此了。
  可只要赢不过张别鹤,在程之宽眼中这样的未来他不屑要。
  于是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打败张别鹤。
  “如果我把他杀了,那我岂不是也是赢了?毕竟杀他的人是我啊,是我!”
  死掉的人是失败者,杀人凶手是赢家。
  多直白的输赢。
  拿起座椅上的枪,程之宽瞥过他曾深爱的青梅的照片。
  然后冷笑着把照片撕成碎片。
  “这世上已经有了我,就不能在有他张别鹤,是老天不公平在先的,我没错,张别鹤该死!”
  73:冬蝉的反杀(上)
  【在蝉死亡螳螂没下场之前,谁都觉得自己是那只黄雀。】
  人们常说黄昏是逢魔时刻。
  太阳落山黑夜降临,无数的鬼魅魍魉加冕登场。
  一排排竖起的墓碑白天看上去已经足够脊背发凉,晚上它们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直直看着踏入这片安息地的活人。
  脚步声在公墓响起,程之宽抬头看着来人咧出个讽刺的笑,转眼不见。
  他昂首盯着对方说:“你竟然真敢来。”
  来人双手插在长款风衣的口袋,乏味且冰冷的眼珠回视程之宽,像剧透过电影结局还要继续看一遍,面容写满了怠慢,闻言他启唇,嗓音也和表情一样慢而敷衍。
  “有什么不敢,”张别鹤懒散的站着,高高的个子拖出一长条影子,衣服和发丝随冷风拂动,乏味睨着他,“你的心思随便就能看透,因为太容易甚至懒得去猜,程之宽,你的胜负欲与我毫无意义,你就想比过我一次的话,那我让让你也不是不行。”
  说完懒洋洋的人忽然品出一丝乐子似的站直了,眼眸闪烁着恶劣的因子。
  他盯着程之宽勾唇轻佻地一字一句:“比如这样——我输了,你好厉害呀我真比不过你,我努力十多年拍马追赶也看不见你的尾气,啊好难过,你真的太厉害了——嗤!”
  夸张的捧读完,被自己逗笑的人弓起身乐不可支。
  丸子头垂下的半黑半白的发丝在他肩头颤抖。
  程之宽面无表情看他笑的前仰后伏,仿佛没有听出张别鹤话语里对自己的讽刺,但下垂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手背青筋绷起。
  在忍忍。
  他想。
  感受着后腰存在感十足的金属,程之宽努力忽视脑内理智蒸腾怒火尖啸的狂风暴雨。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等等、哈哈哈笑的我肚子疼……”
  捂住肚子的张别鹤半天直起腰,唇边犹带笑意,暗如长渊的双眸倒映着程之宽拙劣的忍耐,弧度更恶劣地逐渐扩大。
  张别鹤歪歪头,狠狠戏弄着挑战程之宽的神经。
  “看来你真的喜欢天才的名头啊,然后发现有人比自己更出色,就像个小孩子破防,在比自己优秀的人面前崩溃大喊大叫,吵闹着要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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