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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闻言,子晋一愣,“不是你们闵家传了书信过来哀牢山,让我们来帮忙调查闵家主被杀以及闵家上下突然中毒一事么?”
  “闵家传了书信去哀牢山?”
  管家一怔,神情有些茫然。
  “是啊,信上盖的是你们闵家的印章,传信的白鹤脚上也戴着闵家的脚环。”
  聂由拿出随身带的闵家书信递于管家。
  管家接过信件,低头细看,伸手抚过其上印章,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很不好意思地道,“这确实是闵家印章无疑,但前段时间,府里失窃,闵家印章已经丢了。”
  此时,一直沉默的沈初雪淡淡道,“看来是有人想要引我们到此处来。”
  管家听到这,神色忽然变得很是严肃,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君,里边请,此事老奴得先与主子说一声。”
  沈初雪三人随着管家进了闵家,此时闵家显得格外的冷清,大堂处设着一个灵堂,灵堂前摆放着一口灵柩,想必里面躺着的人就是闵星渊,只不过,不知为何,灵堂四处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管家让他们稍等,然后就进屋去了。
  沈初雪与子晋他们先是对着灵柩抱拳行了一礼,又上了香。
  这时候,聂由突然纳闷地出声问道,“闵家主姓什么啊?”
  子晋还以为聂由在明知故问,所以没好气地道,“都说闵家主了,那肯定姓闵啊!”
  聂由眨了眨眼,“那为什么牌位上闵家主的姓氏是落?”
  闻言,子晋和沈初雪下意识地朝牌位处望去,果不其然,牌位上还真是写着“落星渊”,而不是“闵星渊”。招待子晋聂由是不知道闵家其中秘辛的,于是,子晋忍不住猜测,“是不是事出突然,所以出错了?”
  “没有出错。”
  沈初雪望着牌位,淡淡道,“闵星渊本名就叫落星渊。”
  子晋聂由不由一头雾水。
  这时候,管家紧张地快步跑了出来,“沈道君,府里头传信的白鹤确实少了一只,大概是被人偷去了,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所以一时之间没及时发现。”
  “我们老爷说了,这件事是件误会,有劳沈道君与二位道长大老远赶来,按道理说,他应当好生招待几位,只是眼下闵家遭逢劫难,乱作一团,他实属没有余力招待,所以让老奴备了上房,让三位好好休息,明日,我们自会派人送三位回哀牢山。”
  闻言,沈初雪思索片刻,神色自若,点了点头,“不必麻烦,明日贫道与师弟会自行回哀牢山,也望管家替贫道转告闵老爷一声节哀,保重身体。”
  管家叹了一口气,“多谢沈道君。”
  转瞬,管家便已经整理好情绪,“沈道君,二位道长,这边请,房间都已经备好了。”
  管家引他们去房间,沈初雪走之前抬眼朝灵柩屋顶房梁四角望了一眼,等管家停下来往回看的时候,沈初雪已经收回了目光。夜深四周安静下来沈初雪三人的房间灯火都灭了,管家看见这才连忙转身急匆匆地离开。
  管家离开不久,原本紧闭的房门却从里到外地推开了。
  微弱月光下,一袭道袍,面容稚嫩的聂由回过头去看身后的沈初雪。
  “初雪师兄,这管家确实有古怪,下午送来的熏香是沉香,茶水中也放了柏子仁,都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就差往里头加迷药了。”
  子晋赞同点头,“闵家发生这种事情,甚至于有人假冒闵家给哀牢山送信,闵老爷第一反应则是要送我们回去,而不是查清楚此事,定是其中有蹊跷。”
  在子晋、聂由你来我往地交谈中,沈初雪从头到尾眉头都紧皱着,也不参与,只是等他们说完,抬头冷清嘱咐,“子晋,聂由,你们去打听看看闵家近来可有得罪什么人。”
  子晋聂由连忙应是,然后一块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闵家。
  至于沈初雪,趁着夜色走到了闵家灵堂。
  灵堂比白天的时候看起来还要诡异阴森,四处寂静无人。
  沈初雪走到灵柩旁,抬眼望向刻着落星渊三字的牌位,然后再收回目光,朝灵堂四周望去。
  摆设布置与寻常灵堂无异。
  沈初雪点了张照明符挥向屋顶房梁四角,这才仰头望去。
  照明符下,房梁之上只见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其余什么都没有。
  沈初雪拂袖收回照明符,再走到灵柩前,灵柩尚未合棺,闵星渊静静地躺在其中,神色无异,但沈初雪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蹙眉沉思,轻声呢喃,“莫非我想多了?”
  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
  沈初雪立马警觉地朝声音源处瞥去,瞧见地上躺着一个灯笼,黑暗中有一抹人影闪过。
  沈初雪伸手捏诀,随手布了个结界,那人结结实实地一头撞在结界上,发出一声吃疼闷哼,然后摔在了地上。
  沈初雪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借着地上灯笼洒出的微弱光望去,那是个瘦小的男子,穿着灰色的粗麻衣衫,跌坐在地上,吃疼地捂着头,看起来像是府里的下人。
  沈初雪这才把结界撤掉,弯下身去,正色问他,“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来此?”
 
 
第104章 真正的闵星渊哪里去了
  男子这才抬起头来,只见他生的普普通通,容貌很是稚嫩,像是十八九岁开头,茫然地回答,“小人叫小良,是刚进府的下人,起来上茅厕,听见这里有声音,还以为是……”
  小良想说什么,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低下头去嘀咕着道,“所以过来看看。”
  沈初雪继续问道,“还以为是什么?”
  “还以为……是……”
  小良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朝那口灵柩处看了看,畏畏缩缩地道,“是家主化作厉鬼回来了……”
  沈初雪皱眉询问,“为什么你会觉得闵家主会变成厉鬼回来?”
  小良怯生生地回答,“家主死相不是很凄惨嘛,大家都在猜测,家主会不会化成厉鬼回来索命。
  闻言,沈初雪神情一点一点变得严肃起来,“闵家主死相如何?”
  小良提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绘声绘色地道,“家主整个肚子都被掏空了,舌头被割,眼珠子也被挖了,浑身上下的骨头也没有一块好的,听说是被活生生砸碎的,可吓人了。”
  闻言,沈初雪快步起身,走到灵柩前,拔出“初出茅庐”,一剑插入闵星渊的胳膊,下剑触感竟如木头一般坚硬,沈初雪眼神微沉,用力削去,整条胳膊被轻而易举地卸了下来。
  可定眼望去,尸体横截面是圈圈木纹,哪里是人体组织?分明是木头。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闵星渊”是木头做的,而且做的非常惟妙惟肖。
  那,真正的闵星渊哪里去了?
  沈初雪收剑负到身后去,抬眼望向一旁胆战心惊小心打量他的小良,语气不由放缓,问道,“你可知道闵家主的尸体停在何处?”
  小良点了点头。
  沈初雪再道,“如果方便的话,可否带贫道前去?”
  小良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抿了抿嘴,提醒道,“好吧,不过你被发现了可不能说是我带你去的,我可不想被赶出去,”
  沈初雪看着小良的神态举止,不由有些恍惚。
  这时候,小良已经捡起地上灯笼,转身朝后院走去,见沈初雪没动,又停下来,朝沈初雪努了努嘴,“不走吗?”
  沈初雪回过神来,跟上,“多谢。”
  小良提着灯笼走在前头,而沈初雪就跟在其后。
  今天夜色不太好,他们走出屋子的时候,月亮恰好被乌云遮住了,借着灯笼那一点微弱的光,沈初雪看清楚了小良瘦小的背影。体型并不像。
  那个人应该再高些,大概与他差不多高,也没有这么瘦。
  但沈初雪还是难以释怀,若有所思,问小良道,“你今年多大?”
  小良老实回答,“刚过了十八生辰。”
  “年纪这么小就到闵家做工了?”
  “嗯,我自幼家贫,爹上山砍柴摔断了腿,没法子,为了给我爹治腿,我就进闵家做工了,没想到,刚进闵家没多久,闵家就陆陆续续出事了。”
  说到这里,小良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很是无奈。
  沈初雪,“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中毒的?”
  小良回想了一下,才道,“就前段时间开始吧,先是闵夫人说头疼欲裂,然后就是闵夫人身旁的丫鬟翠儿也跟着头疼,大夫束手无策,也查不出是什么病因,后来,就连小少爷也开始头疼,短短几天,府里上下已经有大半的人都跟着犯病,先是头疼、然后是脖子疼、肩疼、肚子疼、手疼……一直往下疼去,听说疼到脚趾头就会没命,也不知道怎么查出来,他们是中了毒,但似乎现在还没有找到解毒的办法。”
  这描述,似乎的确与他所调查得知的百足蛇毒有异曲同工之妙,沈初雪不由攥了攥手上的剑柄,“他们在中毒之前有说过被什么咬过吗?例如蛇。”
  闻言,小良摇了摇头,“闵夫人最怕蛇了,所以闵府四周包括闵夫人房间都洒了驱蛇的雄黄,按道理来说,蛇是不会出现的。”
  沈初雪静静地听着。
  小良提着灯笼一直往前走,穿过走廊,又到后院,最后拐进后院的一处僻静角落,那有个柴房,门口上着锁。
  小良站在柴房门口压低声音对沈初雪道,“我之前看见他们把尸体往里面抬,也不知道家主在不在里面。”
  “多谢。”
  说完,沈初雪朝柴房走去,看着柴房的锁陷入了沉思。
  毁掉锁倒是轻而易举,难的是如何安然无恙地打开锁。
  普通的锁倒简单,只是这是闵家,闵家连柴房的锁都是机关锁。
  这时候,沈初雪旁边忽然冒出个脑袋来,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我会开锁。”
  “……”
  只见,小良把灯笼直接塞到沈初雪手里,然后熟练地从腰间摸出一个火折子,蹲在柴房门口,抓起锁,打开火折子,往上吹了几下,小良将火折子放到锁旁边烤了烤,又掏出一根铁丝探进锁孔里捣鼓,也不知道他怎么个操作法,没多久,咔嚓一声,锁竟然开了。
  “这锁里头有水银装置,遇火就会发出声音,避开水银装置就与开寻常锁无异了。”
  小良得意地勾唇一笑,下意识抬起头去看沈初雪,却对上沈初雪有些探究的目光。
  小良解释,“镜月域以学机关术为荣,小人也曾跟风学过一些鸡毛蒜皮。”
  沈初雪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依旧心存怀疑,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他推开门进去,小良自然地跟在其后进了去。
  柴房里黑漆漆的,灯笼微弱的光照去,只见柴房的窗户竟然都被用木头钉死了。
  沈初雪问小良,“之前柴房窗户也是钉着的吗?”
  小良不紧不慢地道,“柴房窗户钉着干什么?又没人偷柴火,之前连锁都不上呢。”
  沈初雪将目光落至一旁,柴房里头的柴火都不见了,只剩下几具摆放盖着白布的尸体。
  但古怪的是,这尸体摆放着的位置很是奇怪,中间摆放着一具,东南西北四角皆摆放着尸体,看起来似乎是将中间那具团团围住了一样。
  沈初雪抬脚走了过去,掀起中间那具尸体的白布一角,入眼便是触目惊心——一个脑袋上顶着两个黑漆漆的血洞,嘴巴张开,但里头一片空荡,连舌头都被剜了去。
  尽管如此恐怖,但沈初雪还是能勉强认出,那正是闵星渊。
 
 
第105章 死无对证
  沈初雪倒也不害怕,冷静地掀开白布继续往下望去。
  闵星渊脖子上有一道勒道,但并不深,衣服下的四肢都瘪了下去,想必是骨头都尽碎了。
  再看闵星渊表情极其痛苦,可想而知,挖眼割舌、砸骨之事怕是在他生前做的。
  而闵星渊就是被活生生疼死的。
  就是不知,到底谁与闵星渊有此深仇大恨,要如此折磨闵星渊呢?
  沈初雪又查看了剩下四具尸体。
  其中一具是当年的李管家,而剩下的三具尸体都是府里头中毒死去的下人。
  李管家与闵星渊死法倒是不同,李管家明显是被一剑穿心致死,剑法快准狠,大概是没有什么痛苦的。
  只是,李管家不是早在半年前就应该畏罪自尽了么?
  为何现在又出现在此处,而且又“死”了一回?
  看着李管家心口的剑伤,沈初雪又不由沉默了下来。
  用剑如此干脆利落的,在他记忆中有几个人。
  千佛门的悯慧高僧、剑客柳上白、十方谷的狂浪,最后就是……
  想到那个名字,沈初雪眼神陡然一沉。
  直到小良再度在他身旁冒出个脑袋来,拉回沈初雪思绪,“怎么了?”
  沈初雪回过神来,不由心慌了些许,强装了镇定,摇了摇头。
  他刚才竟然走了神。
  等反应过来,沈初雪这才发现小良一直跟在一旁,自然也看见了这些尸体,“你不害怕?”
  小良哼了声,“这有什么好怕的?以前发大水,死的人可多,尸体摞起来都可以堆成座山了,死人又害不了人,能害人的,只有活人。”
  沈初雪没想到小良年纪轻轻就如此老成,便不再多问。
  小良凑到沈初雪面前看了看,看见是李管家,然后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道,“听说这个李管家先前和贼人联手掳走少爷,已经自尽了啊!怎么一个人还能死两回?他们还有人说是李管家惨死,对家主怀恨在心,所以特意回来索命的呢。”
  说到这里,小良又纳闷地伸手托着下巴嘀咕,“不过,这李管家的尸体如此新鲜,怎么看也不像是死了半年的。”
  沈初雪表情平淡,替小良解惑道,“因为半年前李管家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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