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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江浪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回去,沈初雪愣在原地,茫然而不知所措地望着江浪,似乎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江浪解释,“我还有些公文没看完,你想看书或是歇息都行。”
  沈初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江浪回到小榻上,未再看沈初雪,抄起方才未看完的公文继续看了起来。
  待他好不容易借着看公文将情绪梳理平整,抬头不经意地朝沈初雪望了一眼,恰好和书桌前坐着的沈初雪对上目光。
  二人目光相对了很短暂一会。
  被发现偷看,沈初雪下意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江浪也如被火光炙伤一般不自然地迅速收回目光,只是在收回目光的时候,他余光似乎看见沈初雪正在画着什么。
  江浪是不好意思再抬头去看了,只好强忍着好奇心继续低头看公文。
  炉子烧的很热,屋子里暖暖的,再加上公文无趣。
  江浪看着看着乏了,眼皮也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天刚蒙蒙亮,江浪就醒了。
  他撩起眼皮朝屋子四周看了看,沈初雪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回房去了。
  江浪刚欲起身,忽觉身上有什么正缓缓往下滑,他低头一看,是披风。
  竟是不知何时就跑到他身上来了。
  不用想,肯定是沈初雪披他身上的。
  江浪收起披风起身,想要将披风挂回衣架上,从书桌旁走过的时候,余光恰好瞥见书桌上镇纸下压着的一幅画。
  江浪脚步一顿,低头望去,待看清楚画上内容不由一愣。
 
 
第118章 当年的春风一夜
  之后接连好几日,每当夜晚降临,沈初雪都会赤足衣衫不整、散落着头发来寻他。
  白日里总会冷清疏离的道君,在夜色之中却会变得温柔体贴。
  沈初雪来也不会做什么,大多数是与江浪安静地待在一起,或者是写写画画些东西。
  沈初雪在深夜而来,又在天亮之前匆匆离开,在第二日醒来之后又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浪翻阅了几本典籍,也未曾看到关于这个情况的记载。
  只不过他倒是无意间想起了一位故友。
  现如今,那位故友大概是在情人寨中。
  想到这里,江浪便吩咐下去,他要离族几日。
  江浪挑了个空闲时间与沈初雪道,“普罗域近几日下暴雪,天寒地冻,不利于你养伤,我们搬去域外住些时日。”
  沈初雪依旧没有多大反应,低垂着眼眸看书轻轻点了点头。
  江浪倒也习惯沈初雪的沉默寡言了,便没放心上。
  出域路途遥远,再加上风雪大,所以江浪特意让小松备了辆马车。
  临出发的时候,沈初雪望着一辆马车停下了脚步,迟迟不动,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眉心的纯阳朱砂一片艳红。
  江浪看出了沈初雪的不喜,便问道,“你讨厌我到和我共坐一辆马车都这么抵触吗?”
  沈初雪站在那,一言不发。
  江浪没法子,只能故意道,“你也可以走着过去,我倒是没事,身强力壮的,就是你,余毒未清,弱不禁风的,说不定走着走着就晕在了雪地里了,指不定还要我带你离开,到时候你可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江浪话音刚落,沈初雪已二话不说抬脚上了马车。
  江浪嘱咐小松赶马车赶的平稳些,这才上了马车。
  马车虽宽敞,但容纳两个大男人还是有些困难,江浪和沈初雪面对面地坐着,马车行驶间二人膝盖时常会有意无意间蹭擦在一起。
  江浪想起沈初雪上马车时的为难模样,便将腿收了起来交叠着侧至一旁。
  沈初雪讨厌他,他也不想上赶着讨人嫌。
  沈初雪轻撩眼皮朝对面瞥了一眼,正好注意到江浪的动作,抿了抿薄唇,知江浪是误会了,便合上腿上的书,平缓解释,“我并没有讨厌你。”
  语气不冷不热,但总比前几日来的柔和些许。
  闻言,江浪不明所以,不大高兴地望向沈初雪,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不好意思与我共乘一辆马车?”
  沈初雪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只是……”
  只是看到江浪之时总会想起夜里做的那些梦。
  近来,沈初雪总是会做梦,梦见他与江浪在一块,每当醒来,那些梦却变得支离破碎,难以拼凑完整。
  但这些,沈初雪是说不出口的。
  看见沈初雪那为难的模样,江浪知道沈初雪只是碍于良好的教养才解释的,但沈初雪高风亮节,岂会说谎?
  江浪也不揭穿,支着下巴瞧着一脸难色的沈初雪笑了笑,“算了,不用解释了,我原谅你了,作为补偿,你念书于我听。”
  沈初雪半晌才反应过来,随着江浪目光低头看向手上的书,他抚着书封,道,“我看的是上古神史,洪荒纪年留录,对你而言许是无趣了些。”
  江浪伸了个懒腰,道,“我无聊,但昨天晚上看了一夜的公文,眼睛疼的厉害,就算你现在给我念佛经,我都不会觉得无趣的。”
  沈初雪眸色冷淡,“我不会念佛经。”
  江浪愣了一下,旋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你又不是和尚,打个比喻而已。”
  “……”
  沈初雪沉默了半晌,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从书边缘抚过,似想抚平上面的毛边。
  落枫院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是极其难寻的孤品,他自然知道江浪是特意为他寻的,也自然知道江浪的心意不会有假。
  马车外的风雪声很大,反而显得马车里安静了许多。
  “我是不是很无趣?”
  沈初雪语气很轻,轻到毫无重量,可似乎却是他深思熟虑才斟酌出来的话语,“我如此无趣,为何偏是我?”
  江浪还真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这个问题,然后得出结论,“情之所起,兴之所至。”
  沈初雪叹了一口气,“等你兴致消了,就会想明白了,我与你是不合适的。”
  沈初雪这循循教导的语气大概是将他当成了哀牢山上的那些小师弟们,觉得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江浪听着低笑出声,不再接沈初雪这茬,假意未听见,闭上眼去。
  小松赶着马车,听着马车里刚开始还有交谈声响起,可最后,似乎就只剩下了沈道君的念书声。
  书声缓缓,不紧不慢。
  雪停了,马车驶过雪地,车轱辘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两道痕。
  马车驶出普罗域,离开了巫蛊寨,最后来到情人寨停下。
  沈初雪拢开马车帘子,朝外望去,离开普罗域,域外温暖如春,入眼是充满烟火气息的吊脚楼。
  江浪走下马车解释,“这里是情人寨,陪我见一位故友。”
  沈初雪没说什么,随着下了马车。
  江浪与沈初雪走在情人寨中,想起他们即将要见的那人和他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不由摸了摸鼻子,欲言又止地提醒沈初雪道,“我那位故友,他生性爽朗,可能会做出一些令人不解的事情,你……”
  江浪话还没有说完,迎面跑过来一个红衣姑娘,竟一把扑到了江浪身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小松和沈初雪都没有反应过来。
  江浪倒是早猜到了,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接住红衣姑娘,毕竟对方当年见他第一面就差点把他押着送入洞房,当众抱他这种事情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那娇俏可人的红衣姑娘一手环着江浪脖子,一手戳了戳江浪鼻子,娇哼一声,“半年都没来寻我一次,你这个负心郎,可是在外面有其他红颜知己了?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年的春风一夜吗?”
  江浪无可奈何地朝旁边歪了歪头,示意红衣姑娘朝旁边看看。
  红衣姑娘纳闷地随着江浪指的方向望去,这时候才注意到江浪身旁站着的沈初雪与小松,无辜地眨了眨眼,惊讶道,“哎呀,还有别人在啊?”
  江浪,“……”
 
 
第119章 你又要离我而去吗?
  半个时辰后一间普通农户家中,江浪与沈初雪坐在椅子上,而方才那个红衣姑娘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们前面,支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初雪看。
  面对那炙热过头的目光,沈初雪却显得很淡定,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饮茶,细长的睫毛自然而然地散落在眼底,蒙了薄薄的一层阴影。
  江浪喝了一口茶润喉,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盯着看,便问道,“你在看什么?”
  红衣姑娘冷哼一声,“看看你带过来的这个小情郎生什么样啊!”
  江浪头疼的厉害,他就知道会这样。
  沈初雪终于有了反应,撩起眼皮望来。
  同时,红衣姑娘也倾身朝他靠来,殷红的唇瓣轻扬,一双妖异的狐狸眼中漾开几分挑衅,“做个自我介绍,苗越越。”
  沈初雪无动于衷,平静道,“苗公子,久仰大名,贫道哀牢山沈初雪。”
  闻言,苗越越立马哀怨地望向江浪。
  江浪嘴角扬起,“我可没告诉他,你是个男的。”
  没错,这个苗越越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当初他第一眼也没认出来,还以为这是个性格火辣的姑娘呢,未曾想,竟是个男的。
  不过,沈初雪是怎么认出来的?
  苗越越气得将身子坐了回去,眯眼瞧着沈初雪,同江浪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小情郎眼珠子不仅漂亮,倒还尖的很。”
  “真想挖了他眼珠子泡起来当我的珍藏。”
  江浪善意提醒道,“你打不过他。”
  苗越越细长的眉毛微挑,意有所指地道,“我知道啊,随口说说而已,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多了去了,难道我得不到就要去死吗?”
  话音刚落,小松便进了屋,吆喝道,“族长,水伯听说您来寨子了,正嚷嚷着要来见您呢。”
  江浪一听立马站了起来,“我去见他,他腿脚不利索,让他别折腾。”
  苗越越侧坐着弯身趴在椅子靠背上,歪头瞧着江浪,伸出手勾了勾江浪的手,眼里雾水氤氲,楚楚可怜,可怜兮兮地道,“我的江郎,你又要离我而去吗?”
  江浪脚步一顿,低下头朝苗越越望去,有些哭笑不得,只能颇有耐心地同他道,“我不过离开片刻,很快就回来了。”
  苗越越晃了晃江浪的手,撒着娇,“没法子啊,你与我成亲了,又不与我洞房花烛,害得我一直在苦等你,我很寂寞的。”
  这话说的江浪是什么薄情的负心汉一般。
  确实如此,就连小松听到此话也在心里暗暗感慨。
  他家族长真是个四处留情的风流人啊!
  不过,那沈道君怎么办?
  小松小心翼翼地朝旁边看去,只见沈道君依旧坐在那,端着茶盏,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跟没听见那些话一样,心想道君果然是沉稳,听见这种话也能气定神闲。
  下一秒,小松似乎听到什么裂开的细微声响,他纳闷地循声望去,无意间看见了沈初雪手里的茶盏底部有几道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最后爬满整个杯身。
  小松,“……”
  江浪不由叹了一口气,哪门子的成亲?不就是他还在昏迷不醒的时候被扒了衣服硬换上了婚服了吗?
  江浪听不下去了,也省得苗越越继续说出什么惊人的话,他弯下身去,压低声音跟苗越越道,“你这张嘴消停一会吧,别总是胡说。”
  苗越越撅起嘴往江浪面前送,“那你亲我一下,我便答应你。”
  江浪习以为常地避开苗越越亲上来的嘴,再趁苗越越炸毛之前抛下一颗蜜枣,“回头给你送一批上好药材来。”
  果不其然,苗越越听到上好的药材,不高兴立马一扫而空,“这还差不多。”
  哄好了苗越越,江浪这才站直身子和小松离开。
  江浪前脚刚出门,苗越越后脚就一脸羞涩地对沈初雪道,“小浪什么都好,就是在外人面前太害羞了。”
  苗越越故意咬重了“外人”二字。
  结果沈初雪依旧不紧不慢的,将茶盏放到桌上,温和问他,“苗公子,你和江浪怎么认识的?”
  语气平和,完全没有半点敌意。
  苗越越寻思是他猜错了?
  不过,他的直觉向来灵验,苗越越不死心地支起下巴,回忆着慢悠悠地道,“半年前,段厌将江浪送到我这儿来,那时候他遍体鳞伤,身中剧毒,奄奄一息,虽说快死了,但依稀可见其俊俏容貌,我与他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然后定下婚事。”
  说到这里,苗越越不由露出娇羞神情,掩唇笑了笑,笑容令人遐想。
  沈初雪目光沉稳,未见一点异样,继续问道,“半年前,他因何而受伤?”
  “谁知道呢?他倒也没同我说。”
  苗越越歪了歪脑袋,叹了一口气,心疼地回想着道,“那时候,他真的是伤的很重,现在想想,我都还觉得心疼。”
  沈初雪目光一沉,微微撩起眼皮,“他伤的这么重还能与苗公子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定下婚事,苗公子真是有本事。”
  苗越越闻言立马得意地抬起头来,“当然,我苗越越出了名不干白工,他就算昏迷,我也能扒了他衣服换上喜服与我成亲,只是,他醒了以后竟然死活不同意与我入洞房!”
  “我苗越越要美貌有美貌,要医术有医术,不知道他拒绝什么!没眼光!”
  苗越越越说越气,都不由攥起了拳头。
  可说完,苗越越一怔,茫然地看向沈初雪,却看到沈初雪嘴角从容地微微往上扬了扬。
  苗越越骤然反应过来,他被反过来套话了!
  这时候,沈初雪淡然起身,“苗公子,叨扰了,客房在何处?贫道想歇息歇息。”
  苗越越咬着牙愤愤地指了指一个方向,沈初雪道了声谢,末,便轻拂袖,云淡风轻地抬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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