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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他停下脚步,鲜血从指缝滴滴往下坠,落在地上,溅在落花上。
  金黄色的桂花被鲜血所染红。
  长发衣袍都被风吹得呼呼作响,沈初雪缓缓撩起眼皮,月光下,浓密的睫羽遮住了他那双阴郁的眸子,他的目光停留在桂花树上的那个青年身上。
  青年坐在树上,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他,长发高高束起一个马尾随风轻轻飘扬着,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似乎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沈初雪这才点下止血的穴道。
  江浪好奇问他,“你怎么不躲?”
  沈初雪道,“刚才走神了。”
  江浪眨了眨眼,“在想什么吗?”
  沈初雪一本正经地道,“远思说,我们天生一对。”
  “这句话是我听过最美好的祝福。”
  “所以走神了。”
  闻言,桂花树上的江浪先是愣了一下,慢慢反应过来,忽然大笑了出来,他笑着,树上的桂花随着簌簌往下掉。
  看着江浪的笑容,沈初雪那荒芜的心一点一点地活了起来。
  他知道那是假的。
  他和江浪从来都不是天生一对。
  但,他就是很开心。
  他也知道为了这种事情而开心的他很没用。
  可他除了这样没用地活着,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沈初雪受伤了,所以暂时留在客栈中养伤。
  而闵修竹带上几个暗卫送江远思回哀牢山了。
  在此期间,沈初雪偶尔能见到江浪几回。
  江浪是不会主动跟他打招呼的,每当他们非常“不凑巧”地碰见了,沈初雪都会努力而艰难地跟江浪搭话,江浪嗯哼一声就走了。
  沈初雪倒也不失落,很是满足,然后继续创造二人见面的机会。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沈初雪发现了,江浪很喜欢跟小孩子玩,也很容易跟小孩子玩到一块。
  客栈掌柜有两个刚到江浪腰的小孩,初见面时,极其怕生,不过一盏茶,已和江浪大手牵小手一块出去玩了。
  沈初雪一路跟在江浪身后,看着江浪给那两个孩子唱童谣,又买了四串冰糖葫芦。
  他自己一个人四串,两孩子看着他吃。
  江浪两只手都拿满了冰糖葫芦,一口一个糖葫芦咬得嘎嘣脆,低头对上那两小孩馋得眼巴巴的目光。
  江浪飞快吃完一根冰糖葫芦,挥着糖葫芦竹签,腮帮子鼓鼓囊囊地,然后一本正经地跟他们道,“不是我不愿意给你们吃,是糖葫芦吃多了会牙疼。”
  童言无忌,于是直截了当问道,“那哥哥为什么吃这么多?不会牙疼吗?”
  江浪斩钉截铁地道,“哥哥是大人,不会牙疼的!”
  当天晚上,江浪就坐在客栈院子的楼梯托着腮帮子脸皱作一团。他!牙疼了!
  店小二说,太晚了,镇上的大夫都睡了,所以江浪只能等到天亮才能请大夫过来治牙疼。
  牙疼到实在睡不着,江浪就跑出房间了。
  坐着吹了好一阵子的风,江浪的牙疼依旧没有丝毫转好,依旧疼的要命。
  江浪终于明白什么叫因果报应。
  就在此时,一抹浅色袍角出现在江浪视线。
  江浪揉着腮帮子抬起头,正好看到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沈初雪。
  一身亮眼的浅色长袍,乌发用根木簪挽起,劲瘦的腰身上别着一条剑穗。
  江浪见多了沈初雪穿古朴沉闷的道袍,如今换个浅色,倒觉得挺惊艳。
  但转瞬,江浪便低下头去。
  现在美男计对他可不起作用了!
  沈初雪缓缓弯下身来,轻声问他,“牙疼?”
  江浪当然不愿意承认他这是牙疼,嘴硬地道,“没。”
  但他手还托在腮帮子那没松开。
  看见江浪那倔强的样子, 沈初雪一下子笑了出来,然后道,“我有个治牙疼的方法。”
  江浪顿了顿,最后犹豫着抬起头来看沈初雪,“真的?”
  沈初雪点了点头。
  江浪牙疼到实在受不了了,只好问,“什么办法?”
  沈初雪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向江浪的脸,江浪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但没有往后退。
  沈初雪就鼓足勇气继续靠近,正当江浪以为沈初雪要摸上来的时候,沈初雪在距离他脸半寸的距离停了下来。
  沈初雪的指尖慢慢地释出灵力,像春雨一般,润物无声地一点一点地落入江浪脸上。
  慢慢地,江浪还真是觉得牙疼缓解了许多。
  江浪惊讶地看着沈初雪,有些好奇沈初雪为什么会知道缓解的方法。
  沈初雪解释,“这是哀牢山缓解疼痛的法术。”
  江浪目光微沉,他看着因为弯下身来而压迫到尚未愈合伤口,疼得脸色发青的沈初雪,不由问,“那你疼成这样怎么不用?”
  沈初雪慢慢地收回手去,望着江浪,很浅很浅地笑了。他道。
  “我不配。”因果报应这是他种下的因而结成的果,他又怎么配用其他方法让自己过得好受些呢?
  他就应该余生都活在痛苦中挣扎才是。
  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忏悔。
 
 
第197章 想好好珍惜
  替江浪止完痛,沈初雪就走了。
  独留江浪一个人坐在楼梯那,沉默了半天。
  牙是不疼了,但他心里不舒服了。
  第二天,江浪照旧带两个小孩出去玩,又拐到卖冰糖葫芦的摊贩那,老样子买了串冰糖葫芦。
  江浪张嘴刚要咬冰糖葫芦,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江浪抬眼一看,灿阳下,沈初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面前,眉眼间带着些忧虑地望着他,皮肤病态的苍白。
  江浪纳闷地看沈初雪,沈初雪轻声劝道,“会牙疼,别吃了。”
  沈初雪大概怕江浪生气,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
  江浪看着沈初雪好一会,然后问道,“如果我非得吃呢?”
  沈初雪还以为江浪生气了,翕动苍白的薄唇,心疼地重复道,“会牙疼。”
  昨夜江浪很疼,他担心江浪又疼。
  江浪思索片刻,大概觉得有道理,然后就把手上的冰糖葫芦都塞到了沈初雪手里,“那你吃好了。”
  沈初雪一头雾水地低头看着手上的冰糖葫芦,抬头一看,江浪已经牵着那两个小孩哼着曲走了。
  沈初雪想了想,还是拿着冰糖葫芦跟了上去。
  江浪带着小孩去玩了一遭,从套圈玩到蹴鞠,沈初雪都一直在不远处的地方跟着。
  不靠近,也不远离。
  蹴鞠的时候,少了个人,小孩就拽了拽江浪的手。
  “怎么了?”
  江浪好奇地蹲下身去。
  小孩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树下站着往这边望来的沈初雪,瓮声瓮气地道,“江浪哥哥,我们叫那个哥哥过来一起玩吧!”
  薄光下,树下的沈初雪看起来不堪一击,很是虚弱。
  江浪托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可那个哥哥受伤了,不能玩这种剧烈运动。”
  江浪话还没有说完,沈初雪已是急忙道,“我能玩。”
  沈初雪耳尖,听了个正着。
  江浪抬眼看了看沈初雪。
  沈初雪有些尴尬地轻声解释,“和小孩子玩而已,不会碰到伤口的。”
  江浪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行吧。”
  沈初雪就这样加入了蹴鞠小队。
  江浪和客栈小孩一队,沈初雪则和其他几个小孩一队。
  几个小孩玩得如火如荼。
  沈初雪从来没有玩过蹴鞠,还得几个小孩教他怎么玩。
  幸好沈初雪聪明,很快就学会了,但一碰上江浪就慌了神,江浪趁着沈初雪走神就把球给踢走了。
  江浪射中对面用几根木头搭成的简易球网,他们立马欢呼。
  至于沈初雪这边士气低落,几个较真的小孩扯了扯沈初雪衣袖,道,“哥哥,你不能把球让对方啊!这样我们可就输了。”
  “对啊对啊!”
  沈初雪有些尴尬,抿了抿唇,然后低头说了句,“对不起。”
  眼看日落西山,小孩们都陆陆续续回家了。
  客栈老板也过来带走了他孩子,只剩下江浪和沈初雪两个人了。
  江浪看见沈初雪一直站在树下,他便走了过去,过去了才发现沈初雪低着头,目光很是失落,手上还拿着串糖化了的糖葫芦,黏黏糊糊的糖沿着竹签一路往下滑,沾在了沈初雪那只修长好看的手上。
  沈初雪紧盯着糖葫芦,喃喃道。
  “光用灵力护着了,忘了遮阳。”
  “热化了。”
  江浪,“……”
  看沈初雪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以为谁死了呢,结果是糖葫芦化了。
  最后,江浪只能把化掉的糖葫芦丢了,再拽到沈初雪去附近河边洗手。
  回客栈的路上,沈初雪跟在江浪身后不远处走着。
  他们没有交谈。
  江浪故意兜了远路走了白天卖冰糖葫芦那条街,不过太晚了,卖冰糖葫芦的摊贩都已经回家了。
  江浪叹了一口气。
  一条街上空荡荡的,只剩下江浪和沈初雪两个人走着,所以江浪的叹气声格外的清晰。
  沈初雪犹豫一会,问江浪,“为什么叹气?”
  江浪道,“卖冰糖葫芦的回家了。”沈初雪一怔。
  顿了顿,江浪回过头来,看着沈初雪,眨了眨眼,道,“你不是想吃冰糖葫芦吗?”
  沈初雪指节攥了又攥,“我不是想吃冰糖葫芦……”
  只是因为那是你给的。
  所以想好好珍惜而已。
  风起,恰好将沈初雪声音掩去。
  江浪没听清,“嗯?什么?”
  沈初雪已没了再说的勇气,撇过脸去,“没什么。”
  “明天再给你买好了。”
  江浪转过身去,道。
  沈初雪心口一阵闷疼,像是一把鼓槌在他心头砸了一下又一下,最终他还是抬脚跟上。
  江浪二人刚回到客栈,正要上楼,门口跌跌撞撞地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大概没站稳,跨进门槛就扑通一声摔了下去,只听见一声闷响。
  江浪楼梯走了一半,下意识往楼下门口瞄了一眼,待看清楚来人,他脸色一变,连忙翻身从楼梯上跃下。
  沈初雪紧随其后。
  江浪快步赶了过去,弯身将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扶起来,翻过来一看,竟真的是闵修竹。
  江浪和沈初雪立马把闵修竹送上楼去,再让店小二去请了大夫过来。
  经过诊治,闵修竹身上并没有致命伤,但失血过多,很是虚弱。
  江浪和沈初雪在闵修竹房间守了一夜,闵修竹这才悠悠转醒。
  闵修竹醒来以后看见江浪和沈初雪,眼眶慢慢红了。
  他还以为他再也看不见师父和江浪哥了。
  江浪给闵修竹倒了杯温茶送到床边,担忧地问道,“修竹,你这是怎么了?”
  闵修竹是带了四个暗卫离开的,可回来的时候却孑然一人,而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
  闵修竹张了张干燥起皮的唇,忍着伤口的疼,艰难地道,“在即将离开南疆的时候,穆清风出现了,杀了随行的暗卫,打伤了我,然后带走了远思。”
  闻言,江浪和沈初雪都很惊讶,“穆清风为什么要带走江远思?”
  闵修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穆清风的功法很古怪,我毫无招架之力。”
  说到这里,闵修竹懊恼地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道,“是我学艺不精,竟然让那个穆清风带走了远思!”
  江浪拍了拍闵修竹脑袋,打断了孩子的自责,“行了,这件事也与你无关,别往心里去。”
  闵修竹太难受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沈初雪看着,提剑转身走了出去。
 
 
第198章 反正本尊喜欢男的
  天亮了,沈初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江浪知道,沈初雪肯定是去找江远思了。
  无论如何,江远思都是哀牢山的弟子,不应该落在穆清风手上。
  沈初雪离开后不久,江浪也跟着离开了客栈。
  等回来的时候,江浪手上已经多了串冰糖葫芦。
  江浪就蹲在客栈院子的楼梯那,把嘴里的冰糖葫芦咬得嘎嘣脆。
  闵修竹在床上躺的骨头都疼了,只好出房间透透气。
  他刚推开门,就看到江浪蹲院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闵修竹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在江浪身旁坐下。
  这时候,他才发现,江浪是在吃糖葫芦。
  而且一边吃,一边发呆。
  闵修竹疑惑地问道,“江浪哥,怎么了?”
  “没什么。”
  江浪似乎回过神来了,反手把冰糖葫芦递给闵修竹,“吃冰糖葫芦吗?”
  闵修竹看着红彤彤的冰糖葫芦连忙婉拒,“江浪哥,我不爱吃甜的。”
  江浪咂吧咂吧嘴,笑着回答,“正好,这是酸的。”
  闵修竹,“?”
  闵修竹还是咬下了冰糖葫芦。的确是酸的。
  他牙都快要被酸倒了。
  江浪和闵修竹一块回了情人寨。
  回到情人寨,江浪找来苗越越替闵修竹看了伤,确定没有大问题,只需要好好休养,江浪这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房间,江浪把采摘下来的离恨花给苗越越看。
  苗越越很是惊喜,拿着花爱不释手,“这花保存的真好,就跟刚摘下来的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离恨花真貌,长世面了,这么神奇的花,一想到要浪费在段厌身上,我就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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