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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穿越重生)——糖块

时间:2024-09-29 09:34:47  作者:糖块
  若非师从烨如此重视人才,他二人恐怕也难得到官员安抚。
  “多谢祭酒,十年寒窗属实不易。倘若剥夺他殿试资格,也实在有些可惜。”他抽回目光,转头看向魏喑,“魏喑兄,你应当没什么意见吧?”
  魏喑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急忙摇头。
  官员脸上露出浅淡笑意:“那此事就此作罢,希望二位今日能登科及第,早日入朝为官。”
  待到那官员离开,季冠灼才抑制不住,和魏喑爆发出又一阵夸夸。
  宫中,保和殿。
  师从烨身居高位,正在挑选此次殿试的题目。
  此次殿试他一共拟定三个题目,分别装在不同的信封中。
  一位官员自外面进来,将宫门外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师从烨。
  师从烨神色冷淡,目光却从三个信封中收回:“他真是这么说的?”
  “臣不敢有半句假话。”官员恭敬行礼,额上隐隐带着汗水。
  修长的手指从信封上拂过,将压在下面的信封抽出,交给等候多时的礼部侍郎。
  “你下去吧。”冷淡的声音响起。
  师从烨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搭在膝盖上,姿态闲散又随意。
  他倒是要看看,这位“妙人”,究竟是当真如此,还是只是善于伪装。
 
 
第08章 换题
  一刻钟后,礼官行至宫门前,大声喊道:“午正一刻已到,考生点卯!”
  一时间,原本三三两两扎堆的人慌忙站起,看向礼官。
  礼官手持此次殿试名单,目光从人群中扫过。
  “魏喑——”他声音拖长,在宫门前响彻。
  魏喑恭敬地应了一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不远处。
  “季冠灼——”季冠灼应声,走到魏喑身侧站定。
  名字挨个念下,考生们依此站好。
  “此次进宫,切记少言慎行,倘若出什么岔子,本官可保不了你们。”礼官说完,掐着时间道,“午正两刻已到,考生进宫!”
  他在前面引路,后面的考生跟在礼官身后,往皇宫中走。
  季冠灼一路躬身前行,激动得胸腔里一颗心在都在狂跳。
  一时间,竟有些头晕眼花的感觉。
  队伍两侧都有侍卫跟随,防止考生中有人心怀不轨。
  每隔一段,也有官员在两侧指引。
  那些官员都着绯色官服,引领考生一路赶往保和殿。
  靠近太和殿时,季冠灼没忍住,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
  正午的阳光将宫殿屋瓦映得格外明亮,几乎有些刺眼。
  并未经过太长岁月的洗礼,是以宫殿还保持着刚刚建好的模样,显得熠熠生辉。
  和他曾经到沧月皇宫遗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还未曾经过历史浸染的,原本沧月该有的模样。
  他狠狠地掐着手心,克制住惊呼出声的冲动,一张脸却忍不住染上几分笑意。
  倘若不是此刻实在不适合有其他奇怪举动,季冠灼恨不得到宫门外狂奔几圈,以倾泻心中激动的情绪。
  一路行至保和殿,官员又引考生入座。
  座位是提前编排好的,以一首一尾的方式交替入座。
  魏喑的位置在西南角第一个,季冠灼的位置却落在东北。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待到进入座位后,就兴奋地翘脚。
  余光还在偷偷打量殿中一切。
  前朝皇帝在位时,一向骄奢淫逸。
  宫中原本的青砖石阶,他都不甚满意,特地命人又专门打造了砖瓦,将皇宫彻底翻新一通。
  原本的青砖改为特殊烧制的金砖,工艺格外复杂。造价比真正的金砖还要昂贵。
  质量自然也是一等一的。
  如今师从烨所用,仍旧是旧周时的宫殿。
  他脚下所踏,表面泛着一层浅淡黄色的地面,也正是当时周文英命人打造的“金砖”。
  季冠灼悄悄地用脚摩挲几下,快乐得几乎要飞起来。
  沧月旧址,这些“金砖”早已被其他砖块替换。
  他能看到的,多也是放在展示柜里,略有残破的旧物。
  哪里能有亲自接触来的快乐?
  礼官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来了,来了。
  季冠灼盯着信封,视线格外灼热。
  他倒是要瞧瞧,这一次殿试的题目究竟是什么。
  “前朝丞相曾有一旧制。天下田产,皆归国有。百姓困苦,难以添丁。丁满十八,官府分田。二十永业,八十口分。永业流传,口分亡归。”
  “此为旧制,利弊皆有。如需改制,有法可存?”
  礼官念完题目,又朗声道:“未时已至,考生作答。申时交卷,不得延误。”
  殿中一时安静下来,唯留研墨的声音。
  季冠灼陡然一惊,目光忍不住扫向前排魏喑所在的方向。
  题目中虽然说是旧制,但这分明就是均田制!
  虽说的确这只能算他们压中题目……只是这对其他人来说,实在有些太不公平。
  季冠灼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就这个题目进行作答。
  偏殿,李公公替处理文书的师从烨斟了一杯茶。
  他瞧着师从烨今日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想来应当是之前的药起了作用:“皇上,太医院已经将今次的药熬好送来。奴才给您拿过来趁热喝了?说不定再有几副,您这病就好了。”
  “不必。”师从烨继续批阅奏折,语气不变,“倒了吧。”
  “这……怎可倒了?若是没了这药,您的病情,恐怕又要反复……”李公公神情格外为难。
  这是太医院精心调制出的药方。
  里面都是安神宁心的药物,虽不能完全和缓师从烨发病时烦躁的情绪,但也算有些用处。
  今日他瞧着师从烨已有心绪平复的迹象,又怎能……
  “此药无用,日后也不必让太医院费心去弄这些。”师从烨的声音仍旧淡淡的。
  “可……”李公公眉头紧皱,一颗老心都要操碎了,“若是此药无用,您又……”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师从烨打断:“朕说了无用,便是无用。日后不必再浪费药材煎制这些东西。”
  李公公不敢多说,将药带出殿外。
  却眼见着主殿中跌跌撞撞跑出一位官员,进入偏殿。
  他跪倒在师从烨脚下,嘴里仍喘着粗气。
  师从烨撩起眼皮看他,声音淡淡:“不在主殿监考,来朕这里做什么?”
  “皇……皇上,有考生要改考题。”官员俯首,态度极为恭谨。
  “哦?”师从烨微微抬眉,看向那官员。
  他手里还捏着奏折,神色带着些许玩味:“殿试题目是一早便定好的,总不能几位考生觉得题目不佳,就要强行改题吧?”
  语气格外轻淡。
  官员额上汗水直冒,手臂都在发抖:“皇上,那两位考生说,他们先前曾讨论过此题。继续作答,恐对其他考生不公……”
  话未说完,他便感觉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师从烨站在伏地不起的官员面前,声音未有起伏:“既然如此,还不带朕去瞧瞧?”
  行至正殿,季冠灼和魏喑正在等方才那位官员回来。
  开考不久,他们便不约而同地站起,同监考官说明情况。
  魏喑自认他无法想出比季冠灼所说更好举措,此次作答定会受到影响,做不得数。
  季冠灼则是觉得,他占了魏喑的推举名额,本就影响其他考生名次。倘若再在这种地方占尽便宜,也属实有些不大合适。
  后排。
  散坐在考生中,以费章明为首的几人,心中又是庆幸,又是惊惧。
  方才试题刚出,几人心中便已明晓。
  这便是昨日季冠灼和魏喑谈论的“均田制”。
  昨日听得仔细的,心中万分庆幸。毕竟季冠灼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只要照搬便是。
  听得不仔细的,心中又存悔意。觉得不该因着和他们二人发生争执,就忽略如此重要的信息。
  他们清楚,以魏喑的性情,不会照搬季冠灼的答案。而季冠灼又是坐在最后一位。
  倘若答案相似,亦可以辩白是季冠灼无意中从他们这里听去只言片语,才会如此。
  到时季冠灼名落孙山,也可将魏喑一同拉下水。
  只是他们未尝想过,季冠灼和魏喑居然会直接在殿试上将这件事说出来。
  费章明恨得捏紧手心,眼睛里带着强烈的怨恨,怒视他前面的魏喑。
  他们何须将这件事说出来?
  倘若不说,其他人安安分分作答,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如今说出来,以皇上的癖性,恐怕所有人都要更换题目。
  这对他们,难道就没有影响吗?
  不过是想要装腔作势罢了。
  下一刻,殿门被推开。
  “皇上——”小公公扯着嗓子喊到一半,便被师从烨阻止。
  殿中正在作答的人都浑身一凛,起身准备行礼。
  “不必行礼。”师从烨微一摆手,“继续作答。”
  “方才谁说要更改考题?随朕过来。”他一路走至主位,在上面坐下,目光冷冷地看着下面。
  季冠灼和魏喑自人群中走出,一路行至师从烨面前,下跪行礼。
  他伏在地上,一颗心脏几乎要从心口跳出。
  不是慌乱,而是激动。
  这就是他那英明神武,身手不凡,杀伐果断的老祖宗。
  隐约的桂花香气在空气中浮动,和季冠灼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处。
  按在地上的手都微微颤抖,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你们说,之前谈论过这个问题?”师从烨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是,学生先前听说……”魏喑刚说到一半,就被季冠灼用颤抖的手摁住。
  他们提前知道师从烨想推行均田制的事情,决不能在殿上说出。
  “回禀皇上,学生之前阅读古籍,也曾听说过类似制度。昨日在茶馆喝茶,便就此题和不语探讨过。今日再答,已不是一人手笔。如此一来,对其他寒窗苦读的同窗不公,还请皇上明察。”
  魏喑被打断,立刻跪地更深,低头不发一言。
  师从烨瞧见这幅情景,只觉得格外有趣。
  分明是魏喑推举季冠灼入殿试,如今瞧着,反倒是季冠灼更为强势。
  “既然二位这样觉得,换题也不是不可……”
  他话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费章明手一颤,一滴墨汁便落在宣纸上,晕染成一片。
  他顾不得那么多,匆忙站起,声音沙哑道:“皇上,学生有事禀告!”
  师从烨目光阴沉沉地落在他身上。
  方才温和的表象早已消失不见,如今师从烨的目光像是一条长满了毒牙的蛇,令被视者只觉阴森又可怖。
  费章明吓得手一抖,沾满墨汁的笔落在桌上,溅得到处都是。
  他嘴唇哆嗦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却还是坚持道:“学生不愿意更改考试题目。”
  换做其他类似题目,他不能保证自己能比这一次答得更好。
  师从烨像是来了些许兴致,微微倾身,语气淡漠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费章明下跪行礼,努力压着紧张道:“学生费章明,青阳县人。”
  因为太过紧张,甚至有些破音。
  “好,费章明是吧。”师从烨语气平和,又将目光放在魏喑和季冠灼身上。
  而后,他不自觉地反复扫视季冠灼颈后那块略微有些肿胀发红的皮肤。
  总感觉这里似乎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那种难以自控的心绪让师从烨眉头微微皱起,心情顿时有些不妙。
  季冠灼跪着跪着,就觉得哪里不太对。
  古代衣领过于宽阔,原本会被掩盖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师从烨的目光之下。
  甚至有些微微发胀。
  他有些惴惴不安,想伸手捂住腺体,却又不敢。
  汗水逐渐将衣服打湿,带着些许桂花香气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
  “既然他代表其他考生不愿,朕单独给你们出一份考题如何?”师从烨强行收回视线,“但申时需得同时交上,不得延长作答时间。”
  季冠灼轻舒一口气,深深俯首:“谢皇上恩典。”
 
 
第09章 更题
  “起来吧。”师从烨语气淡淡,转身案前。
  他平日会在保和殿处理公事,手边便放置着墨笔花笺。
  季冠灼站起身,一眼瞧见师从烨手边砚台空而无墨,忙凑过去研墨。
  一旁站着的李公公都没有他眼疾手快。
  这年轻人,胆子怎么这般大?!
  李公公错失良机,大着胆子偷偷觑师从烨的脸色,生怕下一刻就看到长阶染血。
  却见师从烨剑眉微挑,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李公公虚弱地扶着心口,心头狂跳如同擂鼓。
  季冠灼细心研墨,余光忍不住分出一点,落在师从烨身上。
  沧月服冠,皆以玄色为尊。宽大的广袖被撩起一点,露出结实的小臂。
  浅淡的龙涎香混合着墨香侵染过来。
  他小猫一样小心地嗅闻着这淡淡的香气,眼睛忍不住快乐地眯起。
  日后倘若有人再跟他讲师从烨生性暴戾,热衷杀伐,身上满是血的味道。
  他便要理直气壮地告诉那人……
  师从烨时常熏染龙涎,身上都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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