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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黄金座(GL百合)——好取白鹤歌

时间:2024-10-06 09:49:12  作者:好取白鹤歌
  黏黏精不嫌事大,添油加醋道:“事成后再给约克整些麻烦,千万不能让他小瞧了我们,这些年把哥哥们当老牛驱使,一见事情不妙就要我们扫地出门,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食尸鬼们想起在洛卡卡约束下低声下气的日子,齐声赞同黏黏精的建议。
  &&&
  日晚近黄昏,奴隶营地里一反常态地点起了大量篝火堆,锡兰今天又没砍够树,他提心吊胆地回来,不过这次没人要来惩罚他,奴隶头头们神色严肃,严厉约束他们的活动范围。
  “这又是要搞什么?”
  福纳森好奇地往外张望,他帮锡兰打跑了抢木头的坏小子们又是同乡,二人自然而然的成了朋友,被分到同一个奴隶头头手下的还有锡兰的父亲渔夫锡兰。
  “我也不知道。”锡兰疲惫地坐下,四处张望,没找到想找的人:“福纳森,你有看见我爸吗?”
  “喔,你爸啊……”福纳森突然结结巴巴,目光闪躲,这让锡兰心头一紧有不好的预感,连忙问:“他怎么了?出事了?”
  旁边一个须发微白的老奴隶嫌他们吵,漫不经心道:“死啦,半夜里突然开始傻笑给笑死了,早上抬出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呢。”
  “什么!”锡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脑子一片混乱,“什么叫做笑死的?这什么意思。”
  老奴隶吐出嘴里的嚼得干巴巴的草根,也不看两个不解的少年人,盯着外面熊熊燃烧的篝火。
  “这里的脏东西太多啦,怕是在梦里给吃掉了,那些东西可慈悲得很呐,给人一个好梦再悄无声息地结束痛苦……”
  锡兰感觉一股冷意从脚底直冲大脑,他想到昨晚那个美梦,又想到那个怪人的告诫,突然明白梦里的父亲真的是他父亲,可梦里的母亲说不准是魔物变得。
  身心俱疲的少年又遭到了如此噩耗,他软软跌倒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仿佛在响应他的悲伤,外面忽然刮起呜呜的大风,把火焰吹得形散乱跳,福纳森心头一跳,偷眼望去,隐约看见几个被风扯得模糊的影子从眼前晃过。
  低胸含腹,背有乱毛,一双双满是血丝浊眼实在渗人,福纳森一口唾沫咽不下去,心中骇骇,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这么多食尸鬼。他抬手猛地捂住锡兰的嘴,示意他看门外,少年的挣扎陡然消失了。
  他们放轻呼吸,目光颤颤,生怕惊扰了谁。
  “你们看见了对吧。”
  等食尸鬼远去,一个青年忽然朝他们搭话,老奴隶烦躁地砸了砸嘴,蜷到角落背对着这边睡下,青年理解地笑了笑。
  “……是。”福纳森迟疑地回答,他问:“那些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青年脸上浮出愤懑之色,恨恨道:“还不是那混蛋养的,这些东西干活可卖力了,一个能顶五个,要是有挑事的它们可就高兴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刺头生吞活剥了,然后再也没有敢闹事的人了,如果我们是囚犯,它们就是守卫,那混蛋的走狗。”
  锡兰和福纳森倒吸了一口冷气,约克为了控制奴隶居然无所不用其极,连吃人的怪物都敢养,还让怪物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吃人来威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才能做出的残忍之事啊,这是什么样的地狱才会任由这种事情发生啊。
  锡兰被吓得脸色青白,结结巴巴道:“那它们现在是……”
  青年好像有一腔怒火无处可发,他沉声道:“狩猎,晚上是是它们的时间。”他阴沉地补充:“除了像是奴隶医师、奴隶头头、奴隶角斗士这些被重点关照的奴隶,其他所有人都可能成为它们的猎物。你别看它们现在晃晃悠悠地走了,半夜里又杀回来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锡兰心中一凉,仿佛感觉到的尖锐的爪子扣住了自己的脖子,他焦虑的环顾四周,生怕自己被食尸鬼盯上。
  “那、那我们该怎么才好……”
  “哼。”青年摇头冷哼,目光灼灼地盯着门外的篝火,神色坚定:“想办法逃出这里,去九国的示纶,只有那里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示纶?”福纳森从没听过这个地名。
  青年眼中绽放出光芒,仿佛看到自由近在眼前,他对二人道:“示纶的圣女柏丽娜大人,奴隶的镣铐击碎者,她在三年前推翻了示纶的奴隶制度,建立起自由的国家,也是亚伦大陆上唯一没有奴隶存在的国家,圣女大人声称人应该生而自由,奴隶是不该存在的阶级。说句不敬的话,我认为柏丽娜大人比所有君主都高贵纯洁,比那些只会在圣殿中祈祷、享受众人供奉却什么都不做的圣女更加圣洁,她才是真正的父神之女……”
  锡兰和福纳森都不是口舌伶俐的人,听到这个故事只觉得好厉害,嘴里却不知该怎么表达,他们木愣愣地听青年长篇大论地讲话,心不由地火热起来,甚至迫切地希望那个叫做示纶的神之国度就在眼前。
  锡兰颤声问:“真的吗,真的有那样的地方吗?不会有奴隶主,每个领主都会履行保护村民的职责,当遭到冤屈会有人来查明,只要勤勤恳恳地劳动就好好活着的地方!不用担心自己被按上莫名其妙的罪名驱逐,被突然闯入家里的陌生人被杀死!”
  “当然。”青年肯定回答锡兰,他对锡兰伸出手,神色温和:“示纶是圣女的国家,是光明普照的国家,是地上的神之国,你想和我与我的同伴一起到去吗?”
  锡兰抽泣道:“我想,我当然想,可是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只要心中向往光明,神之国就不会拒绝你的到来。”青年安慰的拍拍锡兰的肩膀,和声道:“我是乔西多,父亲是示纶人,你叫什么。”
  “锡兰。”锡兰努力抹干泪水,想起故乡,抽抽噎噎道:“我是伍德村的锡兰,父亲是斯芬廷人,祖父是斯芬廷人,他们都是斯芬廷人。”
  “可怜的孩子。”乔西多安抚地摸摸锡兰的头,把目光投向眼神茫然的福纳森,问:“你呢。”
  福纳森挠挠头,不自在地回答:“福纳森,母亲是五指流域的游商,勉勉强强算是格兰特人吧。”
  见他兴致不高,乔西多也不强迫,他严肃道:“我之前从同伴那里得到了消息,今夜怪物们猎杀的目标不同寻常,那混蛋打定主意让光明遭受邪秽的□□,他和怪物的约定好像出现了问题,他不仅把那个金眼睛的孩子交给来自东方黑色恶魔,还将她作为诱饵来吸引怪物踏入他的陷阱,简直是可恶至极。”
  听到金眼睛三个字,福纳森神色微微一动,但被他很好地掩饰下去了。锡兰惊疑不定地听着乔西多的话,眼珠子在地面乱瞟,不敢看他。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怎么打得赢那些怪物?”
  他小心观察乔西多的神色,发现他没有露出轻蔑和嫌恶的表情,只是无奈地叹道:“你说的没错,锡兰,我们毫无办法,只能将这份屈辱铭记在心,等我们有一日回到示纶,一定不能忘记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圣女大人。”
  锡兰轻轻咦了一声,他本以为乔西多会像伍德村的那些粗鲁男孩们强迫他去找食尸鬼打斗,结果这个发展出乎意料,他心想乔西多果然是个温柔又体谅弱小的人,心中对他口中的示纶也有更多的期望了,可是他心中有个小小的地方含着不甘。
  为什么不甘心呢?锡兰想了想,也许是因为今早看见那个怪人也有一双金色的眼睛吧,虽然模样奇怪又可怕,可他们到底在那个可怕的地方一起度过了一个晚上。
  “这样就可以了吗?”
  锡兰用自己微小的勇气发出声音,乔西多神色悲悯的摇摇头。
  “当然不够,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我们只能在这里为她祈祷,希望神能听到我们的愿望,降下神恩庇佑那些身上流淌着光明之血的人。”
  他说完,对着门外跪下,双手合并在胸前,闭上双目开始祈祷,锡兰见此,心想自己虽然不是光明神的信徒,可修士说过那些金眼睛是光明的孩子,哪有父亲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恶徒窥觑还能无动于衷的呢?他所要的做的就尽量让神知道这件事,去保护他的孩子。
  这样想着,锡兰跪在乔西多旁边一同祈祷,希望自己的声音能被神听到。
  福纳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感觉古怪别扭,本想一起跪下但转念一想,我信的是旧神又不是光明,旧神教义中也没什么祈祷就能得救的说法,只有战死永生的教义,而且那个金眼睛十有八九是洛特,她之前说过自己不信神,那么得到神的庇护也是无稽之谈,祈祷祖灵降福还比较可信。
  而且啊,除了众人皆知的‘无尽长墙’圣王叹息和圣河之外,神明又降下过什么神迹呢?
  福纳森把这些想通,遗憾地摇摇头,学着老奴隶的姿势靠着躺下,手边放了根硬邦邦的木棒,心想要是食尸鬼半夜敢来,他就抡起木棍打爆它的脑袋,就算打不过也能挣扎一番,等到别人来帮他。
  他想的是理所当然,丝毫没有想过是否真的会有人来救他,不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他做了一个梦,关于那个示纶的,他身披华服站在白玉垒成的高高的台阶上,下面是密密麻麻如蚂蚁一般的人群,身边是看不清容貌的圣女,他正想对身边的人说些什么,却见圣女突然揭开掩面的薄纱,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赫然是拉文娜。
  眼前的情景陡然变了,光芒被黑暗吞噬,美人伤痕累累,正悲哀又绝望地看着他,一双常含情谊的美眸里淌下了血泪。
  “福克,救救我,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忘了我吗?”
  福纳森猛然惊醒,心头砰砰直跳,他恍惚望着晨曦微露的天空,他终于想起自己忘掉了什么,不禁手脚冰冷。
 
 
第21章Chapter21 巧斗
  邪气在风中汇聚,尚未出门,萨娜已经闻到了浓郁的烂臭和血腥味,她发现一个肥大的身影从篝火照不到的昏暗处靠近,异常鼓起的大肚子,粗厚的脖颈,肥大化的四肢,看起来像是一只癞□□的东西正用满含食欲的饥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嘴里腥臭的口水直流。
  “金眼睛,是圣血,美味,圣血……”
  呱呱虫一边嘟哝,脑子里不知想了什么,它感觉肚子更饿了,腹中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也不顾要离开自己习惯的阴影处,肥大的双腿猛然蹬地,将整个肥胖的身体弹射而出,搅起一阵强风,直扑萨娜而去。
  只听嘭得一声巨响,萨娜原本的立足处被锤出两个大坑,石板碎片四处飞溅,在呱呱虫的肚子上拉出细长的血痕,呱呱虫听到凌厉的风声从侧面响起,将庞大的身体一晃,用肌肉坚实的后肩抵挡萨娜的腿鞭。
  一脚下去如踹入橡胶,反弹的劲道震得萨娜右腿发麻,眼角瞥见呱呱虫挥舞左臂横扫,萨娜左腿一弯,借着反弹的力道以侧蹲避开强势的横扫,同时她掐准时机,恰在呱呱虫被手臂的势头带着转身,脖颈暴露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发动反击,她上半身微微旋转,将腰腿气劲凝成一股,一记凌厉的倒踹自下而上地印在呱呱虫的喉头。
  萨娜只感觉脚下一震,呱呱虫的喉头发出咔擦一声脆响,显然是踹碎了喉骨无疑,可要再进半分踹飞它的脑袋却是力有未逮了。她心想这一击已经得手,虽然不能致命,可也给了这邪秽重创,再窝在离这庞大身躯极近的地方反而危险,若是它脑筋转过来借结实的身躯压迫,她手无利器,单凭双腿还真应付不了它。
  心中这样想完,但身体却不甘心这样退去,滚烫于身体的热血不听冷静头脑的指挥,誓要将这个丑陋的邪秽一鼓作气拿下。
  点在喉头正中的足尖一斜,不与它强韧的皮肉较劲,呲溜一下划过呱呱虫的颈间,这一脚力气已经卸得差不多,萨娜在小腿间复添新力一勾,算准了呱呱虫猛然仰身痛呼的那一瞬,借着出色的腰力以一个倒挂金钩挂在呱呱虫要断不断的脖子上,整个人被它带到半空中,全身的唯一的支点尽在腿弯的那一处,眼看不要一会儿就会甩飞出去。
  呱呱虫的脖子剧痛无比,带着香味的猎物又挂在脖子上,心中又气又急,抬起左手去拦要飞出的莎娜,右手去抓扣在脖子上的脚,只想着一爪抓稳了立刻捏死,也不想着去享受猎物在口中挣扎的惨叫声了。
  它心中对无处借力的猎物十拿九稳,哪里料到萨娜竟会在半空中扭转腰身去夹它的脖子,萨娜将左腿往右腿上一扣一锁,呱呱虫只感觉刚受重创的脖子又遭重压,正要痛呼,却被一股强势的力量硬生生地带翻到在地,摔得是晕头转向。
  呱呱虫本身体型异常,外重内轻,下盘也不稳当,脖子又不如完好时结实,萨娜剪住它脖子略施巧力,坏了它的重心,只能乖乖地倒下。
  萨娜与呱呱虫一起跌倒吃灰,但十四岁的消瘦身体肯定比这肥大笨重的身体灵活,她忍痛从地上爬起,也不管被震麻的左腿外侧,抬腿便往呱呱虫异常胖大的肚子踹去。
  原来她开始连着两次都在呱呱虫仗着的坚韧皮肉下吃瘪,便在内心思索它的弱点,她见这邪秽的肚子异常显眼,又在躲过横扫时发现肚皮上细小的血痕,只是当时那记瞄准脖颈的倒踹已经凝成一股无法撤回,她又没双手去发力改变攻向,只能把这个弱点猜测记下,下一招再用。
  这一踹不比那记倒踹有力,却也不逞多让,只听噗呲一声,乌血四溅,一股极其污浊腐臭的味道混着没消化完的残渣喷溅而出,萨娜这一踹抱着决胜负的心思,没有余力躲开。
  那些藏在阴影中观望的邪秽瞧见她一脸漠然、污秽满身的样子,心中不禁寒颤,它们不知道萨娜那几下都是深思熟虑后险招,他们只看见有那样大力气的呱呱虫没能给能她造成半点伤害,反倒给三两脚就给她开肠破肚一命呜呼了,心中顿时对她忌惮得紧。
  食尸鬼们面面相觑,转念一想它们有七个,圣血只有一人两条手臂还用不了,单凭两条腿还能应付它们七对手脚不成?而且就算是呱呱虫,它们七个也能轻易围杀了,那个圣血肯定不会比它们厉害。
  萨娜感觉到四周邪气涌动,她抬脚踢坏了井型篝火,令燃烧的木块落入呱呱虫尸体上,以防出现什么异变,然后她的目光在篝火边的长矛上停顿了一瞬,她虽不知道这些长矛是狼牙用来惩罚奴隶,但从上面的干涸的血迹已经让萨娜猜出它的用途。
  真不知道自己这‘思’多识广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总好过一直无知直到自己亲身去体验的那一刻。
  一些含胸收腹的身影从昏暗中清晰,成半月状朝萨那包围过来,她衡算一下双方数量实力,若是单打独斗她自然不会输,两个不胜不败,三个却只能僵持一下必败无疑,而现在这里有七个食尸鬼,如果想活命只有祸水东引趁乱逃跑一条计策,可在这里确是实行不通的,且不谈这些邪秽对她的执着,林还在后头瞧着呢,而且就算计策能行,冒然将一群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推入邪秽的魔掌对她而言也不是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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